衆人眼珠子的看着葉輕寒抓住了地獄之主,卻被地獄吸入了無盡的黑暗中,煙雲北臉色微變,神鳥卻無所謂,只是連忙示意童瞳不要驚慌。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死不了,這種貨色比我還賤,怎麼可能會送死。”神鳥跑到童瞳的肩膀上小聲說道。
再小聲,旁邊的人也可以聽的清清楚楚,方小依和凌幻宇等人嘴角直抽,有這種靈寵,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嘿,北哥,好久不見。”神鳥看着衆人盯着自己,頓時揮動羽翅對着煙雲北說道。
煙雲北冷眼一翻,扭頭就走,快速消失在財神城內。
財神城損失不小,建築被神主和地獄之主的攻擊毀了一部分,死傷千人都不止,修爲都不差,導致財神城對地獄之主和神主極其不滿,欲要宣戰。
雪帥臉色慘白,憋了許久,終於還是沒忍住,一口心血噴出,當場倒地昏死,他只不過是至高巔峰,在葉輕寒強行加持下和地獄之主打了這麼久,此刻生機消耗過半,生命本源不斷潰散,恐怕沒有幾年時間絕對恢復不過來。
……
此刻,葉輕寒死死攥着地獄之主的雙臂,在時空隧道中瘋狂舞動,幾乎忽略了可以粉碎神甲的空間風暴。
“給我撒開!”
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撕裂長空,風暴的殺傷性更加恐怖。
轟轟轟!
二人在風暴中翻滾,葉輕寒有羽靈衣護體,忽略了風暴,鐵臂收緊,差點把地獄之主攥變了形狀。
轟!
時空斗轉星移,將二人不知道傳送到了何方,突然間光芒大作,一陣撕扯力將二人甩了出去。
砰!
葉輕寒狠狠的撞在了一座山峰上,肉身吃痛,雙臂鬆開,但是伸手趁勢抓住了地獄之主臉上的面具,一頭黑髮散落,傾國容顏顯露,正是小月,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在地上翻滾了十多圈,憤怒的看着葉輕寒。
葉輕寒從地上爬了起來,來不及打量四周,盯着小月,咧嘴邪笑道,“果然是你,算破天!不知道你有沒有算到自己的結局?”
“左鋒!你倒是夠膽量,竟然敢追進來,還看了我的真容,那就只能去死了!”小月寒芒閃爍,絕美的面容透着一股殺氣,短匕再次出現在手中,氣勢達到巔峰,步步朝葉輕寒逼去。
“哈哈哈哈,小月啊小月,你認爲我是送死來了的嗎?堂堂地獄之主若是這點智商,那我也太小瞧你了。”葉輕寒狂笑一聲,不僅不退,反而迸射氣勢,朝小月壓去。
“什麼意思?”小月皺眉反問道。
“金錢落地,地獄之門出,這是地獄殺手的壓箱底逃走辦法,但是開啓這種禁術,需要以自身的生命本源爲代價,所有你最後一擊才能把王忠君重創,現在的你,連一成力量都不到,越動用神力,你的身體越扛不住,現在若是強行和我死拼,唯一的結局就是靈質空間破碎,徹底淪爲凡人。”葉輕寒踏向小月,將地獄禁術的後遺症給說了出來。
小月瞳孔一縮,盯着葉輕寒,眼中盡是驚疑,冷冷的問道,“你是誰?爲何知道這麼多?”
葉輕寒冷笑,手環化作重狂,冷淡的說道,“別問我是誰,現在我只問你,是淪爲廢人,還是爲我所用?”
“爲你所用?做夢!就算我本命精元大損,也能要你命!”小月冷聲威脅道,“把至尊雪蓮交給我,我便饒你不死!”
“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個死老頭想不到收了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弟子!”葉輕寒冷眸一閃,情緒冰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揮刀便劈,一刀撕裂四周的山脈,狠狠的撞向小月。
咻——————
小月撕裂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陡然出現,直接出現在葉輕寒的後背處。
葉輕寒拔天而起,躲過一擊,長刀從上而下,氣吞山河,大地裂,山脈斷。
砰!
小月來不及閃躲,強行硬抗,至尊之力毀滅長空,短匕卻殺出了重狂的氣勢。
轟!
氣衝雲霄,二人一個砸向虛空,一個殺向地府,天崩地裂。
噗——————
小月再也撐不住了,蝕骨之痛讓她靈魂散亂,體內的本命生機潰散越來越厲害,直接噴血倒飛。
“左鋒,今日不殺你,來日我讓你好看!”
小月憤怒之極,撕裂虛空身影再次消失,可是葉輕寒可是界主神識,只要她在異空間亂動,總能捕捉到她的蹤跡。
轟!
葉輕寒穩住身形,一刀劈開了空間,直接把小月給轟了出來。
“今天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放你走!”
葉輕寒強勢阻住了小月的去路。
小月不甘,還以爲葉輕寒是巧合之下才發現自己的,再次撕裂虛空離開,可是連三息之間都沒有撐住就被砸飛了出來,傷勢越來越重,靈質空間有些不穩,轟鳴欲碎。
靈質空間就像神格,神格都碎了,還能有神力嗎?
小月臉色慘白,不再和葉輕寒硬抗,也不再隱匿空間,拔腿便朝山脈深處衝去,隱匿在山野中。
深處白霧茫茫,難見千米開外,靈氣鋪天蓋地,葉輕寒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小月也可能是第一次來,畢竟九界天太大了,大到很多地方都是人類不曾觸及的地方。
葉輕寒冷笑一聲,收起手環,神識鎖住了小月,快速追了上去。
二人在山脈深處你追我趕,隱匿於山岩後,可是小月如論如何也甩不掉葉輕寒。
“該死的,這個傢伙怎麼能快速鎖定我的位置?他的神識這麼強大嗎?”小月氣急敗壞,強大的實力難發揮萬分之一的力量,只能被葉輕寒壓制。
小月萬般無奈,只能斂去神力和生命氣息,徒步衝進了一個山脈的裂縫裡,這等於自絕了死路,或許可以逃離葉輕寒的追蹤。
很可惜,葉輕寒的神識是鎖定其身體的,她進入山脈裂縫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一個箭步便衝入裂縫內,山路陡峭,不少山洞懸掛在半山腰,好像是什麼生物的洞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