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只剩下了穆雷一人。
“北院達到這般,已經是極限了,大家也盡力了!”
八統領看到此幕,感嘆一語。
“若是楓落塵還活着,怎會出現這般景象,可惜!”
九統領開口,看着古楓那塑像,不禁開口。
八統領開口:“今日北院的表現,如果義弟還活着,看到,也會欣慰了!”
這一刻,穆雷已經登了擂臺。
擂臺之,另外三院武者,也都在其。
穆雷,如今已經有八十八脈的實力。
而此刻,另外三院的武者,實力,分別爲,東院八十六脈,南院八十五脈,西院八十五脈。
“楓大師,在你之前,我北院只有渾渾噩噩修行,如今才找到了修行的真諦,今日我穆雷全力以赴!”
穆雷看向古楓所化的塑像,抱拳一拜,隨即看向另外三人:“你們三人,動手吧!”
這種情況,穆雷知道,這三人必然聯手一戰!
“殺!”
二話不說,這三院之人,一起朝着穆雷殺了過來。
“金雷虎,戰!”
穆雷一聲大吼,黃金生靈金雷虎直接浮現而出。
隨即,與三人大戰在了一起。
穆雷雖然有八十八脈,但這三人,也都是至少八十五脈的強者,實力均是不俗,三人聯手之下,實力還要強過穆雷幾分。
不過穆雷這一次,拼盡了全力,每一擊都毫無保留,甚至,以搏命打法。
鮮血不斷自穆雷的身體迸濺而出,但穆雷不但不後退,反而不斷衝出,狂野出手。
對面三人,被打得膽寒了。
這一場血戰之下,穆雷勝了。
另外三院之人,一人被他轟落擂臺之下,昏死了過去。
一人,被打廢在擂臺之,無法站起。
最後一人,嚇破了膽,認輸了。
第十二輪,穆雷守擂成功!
“再來!”
穆雷此刻眉骨碎裂,臉帶着血水,但他的眼,是無的戰意。
所有人,看到此幕,都是爲之動容。
穆雷的表現,只是今日北院表現的一個縮影,如今北院每個人竟然都成了虎狼之輩,這與往日那不堪一擊的北院,當真大相徑庭。
如此,東院還剩下四人。
南院還剩下兩人。
西院,也只剩下三人。
“第十三輪,開始!”
無情婆婆看到此幕,也不禁爲之動容,隨即再次開口。
三院之人,再次擂。
毫不猶豫,三院之人,再次一起向穆雷出手。
重傷的穆雷,拼盡了全力,一次次被打到,又一次次的站起。
“來啊,再戰啊!”
穆雷身體搖晃,渾身是血,口血水吞吐,再次大吼。
他的腦海,不禁浮現出,古楓初到北院,無敵之態,不禁想起古楓,在黃金石像下修行,帶着北院衆人,陷入修行狂潮,不禁想起古楓,感悟石像十年擊敗所有天驕,最終,化身石像。
古楓,從未言敗,他穆雷,怎能說敗。
震動,這種意志,將所有人都震動。
“北院!北院!”
“北院!北院!”
……
北院衆人大吼,不知多少人,眼流下了擂臺。
對面三院之人,面對這般氣勢的穆雷,一時間竟然不敢前了。
西院這裡,那金髮二統領看到此幕,不禁開口:“這楓落塵已死,竟然還能影響北院到如此地步!”
“二哥,這楓落塵的確是個人物,幾次較量之下,僅說心智,我都敗在了他手!”
六統領不禁開口,想着被古楓騙走的十六枚黃金珠,是恨得牙癢癢。
“不過今日結果已經註定,北院沒落,將一如往日!”
十統領,也是淡語。
“嘭!”
最終,穆雷無法站立,摔倒在了擂臺之。
他看着古楓塑像的方向,開口:“楓大師,我盡力了!”
穆雷,敗了!
如今,北院十二人,全部戰敗!
北院,已經出局!
八統領和九統領看到此幕,有些嘆息,不過這一幕,並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選擇北院並不是因爲北院可以贏,而是因爲古楓。
“北院十二人,全部出局……”
無情婆婆,言語冷漠開口。
愛修羅,鍾無,花無名,此刻目光都不禁落在那古楓的塑像之,他們知道,如果這個人還活着,北院不會如今日這般。
穆雷躺在地,眼滿是不甘之色。
所有北院之人,眼都是不甘之色,他們十年來刻苦修行,奈何仍舊是這般結果。
他們看着古楓的塑像,眼帶着愧疚之意。
呼延烈此刻,有些不耐煩口:“無情婆婆,既然北院已經沒人了,那便快些進行吧……”
所有人,目光變化。
北院出局,接下來的擂臺混戰,將不再有北院,而是其餘三院之人。
無情婆婆點頭:“好,北院已經無人了,接下來……”
“誰說北院無人了!”
也在此刻,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這聲音之,帶着古樸的韻律,好似隱修大能的言語。
衆多統領,目光四處掃過,隨即面色齊齊一變。
因爲,即便以他們的修爲,竟然都沒有發現,這聲音來自何處!
強者,這絕對是一個強者!
北院衆人,眼都是帶着驚喜之意,聽這聲音的意思,應該是北院之人,可北院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人物了?
“閣下修爲不凡,何必如此戲弄老身,不如出來一見!”
無情婆婆目光掃過四周,隨即開口。
衆多統領,也是四處看去,尋找這聲音的所在。
“出來一見?我一直都在這院落之,從未隱藏!”
這空靈一般,帶着無盡道蘊的聲音,在此次傳出。
在院落之?
所有人目光都是一變。
衆多統領,也是目光齊齊變化,再次四處找去。
只是這聲音,好似憑空而出。
即便衆多統領,神魂之力掃遍了整個北院,也是沒有發現此人。
無情婆婆再次開口:“閣下明明使用千里傳音術,偏偏說在此院落之,當真以爲老身是好矇騙的嗎?你若真在此院落,可敢站出一見!”
“站出一見嗎?罷了,也坐了太久了!”
這聲音再次傳來。
這也在此刻,衆人只見,那北院的黃金石像之前,那已經十年未移動過分毫的聲音,忽而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