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妲己被許奉殺了?”妖王嫦娥的娥眉一顰,美眼微眯凝視着報告這個消息的血皇威利,血皇威利此刻也是重傷而回,身體完全被毀滅的他,只有元神虛影在嫦娥面前飄蕩。
“是的,那日我們遇到幾個行徑可疑的人,因爲屬下曾經與日本的獸化基因戰士合作過,對獸化基因戰士有些瞭解。我懷疑那幾個人是獸化基因戰士,就與妲己殿下跟蹤過去。沒有想到這盡然是許奉設下的圈套,當我們跟着那幾個獸化基因戰士到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我與妲己殿下察覺到有些不對,就放慢步伐,誰知道那幾個獸化基因戰士盡然消失了,而後許奉就出現了,我與妲己殿下拼命逃跑,可是他那絕世神兵射出來的箭,實在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射中,身軀被爆,妲己殿下身體被爆後,元神被許奉抓住,我逃走前妲己殿下的元神被許奉身邊的兇兵七殺碑吞噬掉了。王,你要給妲己殿下報仇雪恨啊!”元神飄渺的血皇威利低沉的說着,說到後是悲憤仇愷!
“好了,你下去養傷吧,今天我就去武當山找許奉討回公道!”嫦娥眉目間煞氣暴漲,看得只有元神,極爲虛弱的血皇威利溜走了,他怕嫦娥一氣之下將自己先給滅殺了。
血皇威利的元神在陽光普照,春意十足的人間大地上飄蕩。他答應幫藍星人的老族長將殺死九尾妖狐的髒水潑到許奉的身上,換回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此刻血皇威利的心神非常的憔悴,當年他和萊恩被西方教廷追殺百年的時候,他心中還能期盼晉升到血族高級別血皇之後去找教廷晦氣,將昔日受到的一切苦難,萬倍還給他們。
千年後的現在,他的確幸運的從伯爵突破到了血族高級別代表血族強力量的血皇。同樣他也實現了當初要找教廷晦氣,將昔日受到的一切苦難,萬倍還給他們的願望。
可是現在他接觸到的人,那個不是能夠輕而易舉將其殺死的高手,難道是血族的強戰力不比別人的強大麼?
這點疑惑纏繞血皇威利很久了,別的人比血皇威利強,他都沒有什麼怨言,畢竟殺神白起,妖王嫦娥,藍星族的老族長都是些老不死的怪物。可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千歲的人類,上清派弟許奉竟然一直都比自己強,這是讓血皇威利難以接受的。
爲了將許奉殺死,他不惜做了九尾妖狐的走狗!
走狗?不錯,九尾妖狐給自己的評價很誠懇。血皇威利嘆氣的自嘲道
不過也是這‘走狗’二字,和在妖王嫦娥,藍星族老族長面前等於案板上的肉的恥辱,讓血皇威利從對許奉的私恨中解脫了出來。
九尾妖狐雖然一直對血皇威利感覺很卑劣,可是九尾妖狐死前說的妖族要的一條族規卻讓血皇威利的頓悟了。
內鬥前,解決有威脅的外族是重要的。大災難面前,自己雖然不是人類,可是要算是身處人類之上,這個世界異能者人羣的一份。這個時候他該放下與許奉之間的私怨了。
血皇威利離開山洞後,嫦娥眉眼間的凶煞之氣隨即隱去,陰森的冷笑在她嘴角掛起,配上她那彎月般弧度的嘴脣,要是血皇威利還在這裡定會被其之美迷惑。
“后羿弓殺人殺魂,被后羿箭射中的人怎麼可能只是**爆裂而元神不滅呢?”嫦娥自語的聲音充滿了對血皇威利不高謊言的嘲諷。
血皇威利在嫦娥的眼中不過是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這次血皇威利利用后羿弓做文章,想來是想將妲己的死牽扯到一代箭神許奉身上,看來指使血皇威利回來說這番話的異族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嫦娥的臉上掛起些許笑容低沉道“嘿嘿,看來我這次奪回這個世界的統治權不會那樣單調,寂寞了。一代箭神許奉,就利用這次機會看一看你到底繼承了后羿當年的幾成神力!”
“滅天,滅地,滅神,滅魔,你們兵分四路去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不過在我沒有到之前不準踏入沙漠一步,也不要去招惹異族人,先監視住他們!”嫦娥在山洞中沉聲道
“遵命!”
山洞外,四個全身黑色披風,內穿黑色皮背心,下穿黑色皮褲,頭綠色齊腰,身材魁偉,面容俊朗的四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妖族人齊聲回答,而後一刻不留瀟灑的向四方飛去。
許奉的面色這兩天一直都不好,眉宇間的憂愁飄蕩不散。
原因無他,五天前進入始皇陵墓的白起失蹤了。許奉將整個‘幻城’都找變了,還是沒有找到白起的身影,哪怕是一根頭或者是一俱屍。
本來許奉早在現白起失蹤那刻開始就該死心絕望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許奉有一種近乎癡信的直覺,白起還沒有死,他還活着!
“怎麼了?”李慕容走到許奉身邊,輕聲問道
許奉不願意將內心的擔憂說出來憂擾李慕容,他擡起頭看向李慕容,黑色的長隨意披在身後,美麗的容顏讓人看着都有些不真實的錯覺。
不過許奉心中此刻卻有着另外一種滿足感,因爲李慕容那秋水般的眼眸流動的愛意,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觸及李慕容那滿懷柔情的眼眸,許奉不由自主的抱住李慕容的臀,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許奉也不顧李慕容臉紅如霞,輕輕將頭側面貼在李慕容的小腹上。
太陽也在這個時候做美,將春意撩人的淡淡金光揮灑許奉和李慕容的身上。
從側面看,許奉此刻極像疲倦歸巢的孩,李慕容是那偉大的母親,不去追究許奉流浪的日而輕柔的摸着那黑色的長。
李慕容感受到許奉此時此刻的無限疲倦與無奈之情,心中痠痛。突然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幫許奉分擔憂愁。
“你是我不能失去的人,不要讓我有所顧慮好嗎?”許奉用哀然的聲音說道,讓李慕容聽到的彷彿是哀求,李慕容的心顫了,幸福的淚水溢出眼眶,她並不是不知足的女人。
原本該是護人族人程度的守衛人類的重擔,現在全部壓在了許奉的身上。
李慕容知道許奉心中的無奈與苦楚,可是看着平時桀驁不馴,冷漠異常的許奉突然如此疲倦哀聲的與自己說話,李慕容的心加酸楚了,她來這裡找許奉,是聽李達說,許奉與嫦娥大戰的日,他們要護送人類種轉移到‘幻城’中去。
李慕容是個意識傳統的女孩,她的內心深處有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唱婦隨的觀點,從她在許奉靈魂分裂期間全身癱瘓,揹着‘邪氣許奉’跳崖殉情的表象中就能看出了。
既然不能相守,那麼死在一起也是好的。
這是李慕容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一個極具傳統觀念的女人,執着起來是很可怕的。
“好,我會跟哥哥一起去‘幻城’的。”李慕容在許奉疲倦軟弱的時候,心也軟了,她緊緊抱着許奉的頭,用溫暖的胸脯去暖和許奉疲倦的心身。
溫馨的情感總是讓人沉醉的,許奉也想就此沉淪下去,永遠也不要在堅強起來,可是他感覺到又人在接近,不得已,他直得將臉上的疲倦內心深處的擔憂再次深深的藏起來。
拍了拍李慕容挺翹的臀,許奉輕聲道“有人來了。”
李慕容聞言慌亂的鬆開抱着許奉腦袋的手,站起來,好讓許奉站起來。
許奉看着李慕容霞紅一片的羞澀模樣調笑道“老夫老妻的好怕別人看見吧,上次我們在白起他們頭頂做的時候,也沒有見你這樣害羞啊……”
李慕容被許奉說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了,“你……我走了……”看着越來越近的無想僧,李慕容羞的無地自容,只得逃跑。
“許奉,你的氣度真是讓貧僧慚愧啊,山下局勢混雜,兩大敵對異族東西不明,你還能如此尋歡作樂,是否整個局勢都瞭然於胸了?”無想僧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不過他這話卻說得模棱兩端,褒貶不齊。
“無想僧不要在這裡給我耍嘴皮,我在做什麼,我該做什麼,我自己很清楚,不需要別人提醒!你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就行了。”許奉不溫不火的說道
無想僧見許奉這個態度,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許奉,不是貧僧想要提醒你做什麼,而是你這些天來去無蹤,我們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還有白起前輩現在在哪裡?大鵬,骷髏龍和小神龍現在在哪裡?你總要讓我們心裡有個底吧。”
“這話,是陳百川他們要問的吧!”許奉聞言冷哼道
“不只是他們,貧僧也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