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自背後被人給抱住,褚妖兒先是愣了一愣。
可她並沒有下意識的去反抗掙脫。
因那氣息太過的熟悉,甚至是熟悉到肺腑骨骼間,令她十分的清楚身後這人是誰。
感受着身體與身體之間隔着一層薄薄衣衫的緊密貼觸感,那種體膚之上的親密讓她有些愣神。等她回過神來,被水霧給蒸得有些粉嫩的臉頰,突地就變得更加的紅豔了,仿若能滴出血來一般,本就溫熱的身體,也是愈發變得熱燙了。
便連身體所處着的水域,原本並不算燙的泉水,此刻卻也是讓她覺得十分的滾燙,像是放在了火焰上在炙烤一般,燙得她皮膚都是要發紅。
“你……”
她囁喏着,聲音極小,浸在溫泉水中的身體僵硬着,一動也不敢動:“你怎麼、怎麼過來了?力量都穩定下來了?”
她隱約還記得他說過,只要她修煉到了化靈師的級別,他就能徹底的擺脫獸形,永遠的恢復人形本尊。
眼下,她療傷突破到了化靈師,他可不也就是緊跟着恢復了?
依照他以往的行爲舉止,她大約清楚一旦他醒來了,他是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好事來。
可她卻沒想到,這好事這麼快就降臨到了她的身上。
傳說中的鴛鴦浴啊。
真是讓人不免有些受【xin】、寵【jing】、若【dan】、驚【zhan】。
身後那人聽了她的問話,低低“嗯”着應了一聲,算是默認。
然後也不說話,只一雙手鬆鬆垮垮的攬在她的腰間,修長白皙的十指在她小腹上交叉着,力道不大,卻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敢掙開他。
因她知曉,一旦她有些微的動作,他絕對不介意在這裡跟她坦誠相見。
男人,尤其是面對着心上人的男人,是絕對不能挑撥的,否則,惹火上身,吃虧的肯定是女人。
關於這一點,褚妖兒雖沒嘗試過,但前世好歹也是耳濡目染了不少,真要她說個鼻子眼的,她還是能說得頭頭是道。
道理都懂了,還會怕實踐嗎?
只是她自己覺得,現在的她還太小了點,並不適合去實踐。
兩人身處的這一眼溫泉,乃是活水,新熱的泉水不停的自地底涌出,令得整個溫泉都是水波盪漾着。
熱水推送間,他身上的紫衣未曾褪下,就那般自後親密的摟着她,泉水浸溼了華貴的紫衣,也浸溼了他垂在肩後的發。他卻無視了這些,只感受着這般抱着她,泉水動盪着襲上身來的軟滑,一雙黑沉的眸子,逐漸的變得深邃了。
水霧繚繞,佳人貼身在懷。
哪個男人還能做那聖人君子?
他分明早就肖想她許久。
聽他不說話,褚妖兒突然不知道還要該說什麼話爲好,只僵直着身體,靠在他身前,額頭上都是熱得出了汗。
她脣角也是下意識的緊抿着,胸腔裡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根本緩不下來。
不知怎的,她只覺得心間又期待,又緊張,還有着絲絲的溫馨和甜蜜,是她在遇到他以前,從未體會過的種種滋味。
這種滋味真是……
磨人啊。
似是感到她的緊張,姬華輕嘆了一聲,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息吹在她的耳廓,令她身體更加的僵了,耳朵也是瞬間變得通紅,小巧的耳珠兒晶瑩而透亮,誘人採擷一般。
他垂眸看着那賣相極佳的耳珠,眸光變得愈發的深邃。
然後視線偏了偏,循着那耳珠兒看向了她細膩如玉的頸項,再看向那宛若削成般的雪肩,繼而憑藉着身高和佔據着的地理優勢,輕而易舉的便看見掩在了水中若隱若現的景緻。
那景緻悉數的浸在水面之下,偶有溼亮的一束青絲服帖蜿蜒其上,便襯得那雪色若隱若現,極爲的撩人。
他看着,眸色不動聲色的加深,那底部深邃之中,有着一縷火焰,緩緩的灼燒了起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火焰在他眸中燃燒着,不消一瞬,便已然燒了個透徹,只待那麼一息空隙,盡數的爆發。
東靈大陸上,不論男女,皆是十五週歲成年。
成年之後,便可成家立業,或嫁人或娶妻,便是想要生子,身體也是完全可以的,完全不必擔心身體骨骼是否未曾發育完畢。
因這個年齡段,普遍來說的話,人類身體都已經發育完全,是真正的成人了。
算算妖兒如今的年紀,已經是十三歲,快要十四歲,距離元宵節成年還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
這也就是說,距離她嫁人生子,還剩下十六個月的時間。
而這樣年紀的她,雖自小便被下了不知多少的毒素,但因是被養在了褚王府裡,在待遇之上,褚王未曾對她有着任何的苛刻。
於是這便令得她以前的身體雖然脆弱,但營養還是能跟得上節奏的,如今這不過花開般的年紀,她已經發育得很好,身材前凸後翹,曼妙婀娜,那種介於純真少女和成年女子間的淡淡青澀和嫵媚,已然是全數的凸顯在她身上,令她看起來愈發的清豔絕倫,渾身上下都是散發着足以讓人爲之瘋狂的魅色。
這樣的魅色在姬華眼中看來,清純卻又魅惑,無辜卻又誘人,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能夠隱忍按捺得住的。
想想還有十六個月,就是妖兒成年的日子,他暗歎了口氣,圈在她小腹上的手緊了緊。
聲音低沉,帶着微微的水色。
“妖兒。”
“嗯?”
聽見他的呼喚,她條件反射般的立即就應了一聲。
而後就聽他嘆息般的聲音仿若從極遙遠的天邊悠悠傳來:“妖兒,你今年十三歲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對啊,正月十五元宵節是她的生辰,她今年生辰已經過了,如今的年齡正是十三歲。
這個歲數有什麼不對嗎?
十三歲,多年輕啊,正值芳齡。
正是作爲女性最爲花樣燦爛的年紀。
旋即他再嘆息道:“還要一年多,你才能成年。”頓了頓,微微的低下頭,脣和她的耳畔貼近了,聲音低得讓她幾乎要聽不見,“我要等不及了。”
“……”
褚妖兒明白了什麼,不說話,脣角抿得更緊了。
臉上也是如染上了火燒雲般,通紅得嚇人,眸光閃爍得厲害。
饒是她再遲鈍,情商再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也還是從他這兩句話裡聽出了什麼意思來。
無非就是說她現在的歲數還不夠大,身體尚未發育成熟,他想和她那個,那個什麼,他都是要顧及她的年齡和身體而無法付諸於行動。
也就是說,他還須得忍上個那麼一兩年,才能把她給拆吃入腹。
這簡直是圈養啊,每天的除草施肥,等果實一朝成熟了,就立馬的洗洗乾淨了下鍋烹煮着吃了。
褚妖兒默默的想着,突然覺得很是沒臉見人。
她現在還是個未成年美少女,按理說是要養在了溫室裡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族千金小姐。
大哥,您老直接對着什麼都不懂的祖國花朵說這種事,節操哪去了,被汪星人吃了嗎?
褚妖兒還正天外飛仙的腦補着,並未發覺男人攬在自己腰間的手,緩緩的動作了。
他眸色深邃到極致,其中火焰灼灼燃燒着,幾乎是要壓制不住了。
被泉水給浸得熱燙的雙手,似是不受控制的,下意識的一般,開始在少女的體膚之上進行着輕輕的摩挲。
指腹、掌心,甚至是手腕,凡是沒被衣衫給遮擋着的地方,因着太過親密的貼觸,而伴隨着動作變得愈發的靠近。他呼吸仍是那般的平穩,但由着和少女身體相貼着的部位,他能極清晰的感受到那凝脂雪膚是如何的細緻與滑嫩,若剛做好的水豆腐般,嫩得一掐就能出水來。
誠然,剛剛突破到化靈師,進行了新一輪的洗筋伐髓,身體內外的雜質都被排除一空,褚妖兒如今的身體自是好到不能再好,渾身的肌膚比嬰兒還要嫩。
面對着姬華這樣不動聲色,溫水煮青蛙般的親密,思緒尚飄到了九天之外還未回來的褚妖兒,自是沒有立即的察覺到。
她只繼續的苦思冥想。
如今讓她和他那個什麼,她是絕對不願意,他也是絕對不捨得的。
畢竟她年齡太小了,若是強行的就破了身,怕是會對以後形成極爲不好的基礎。
所以,所以,他說出那樣的話來,是什麼意思呢?
他想要幹什麼呢?
她抿着脣思索,須臾卻感到身前一麻。
她一驚,思緒倏地迴歸大腦,而後猛地低頭看去,就見男人的手,已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原本的位置,攀在了之於小腹上方的地處。
眼前還縈繞着溼熱的水霧,隔着泉水,她清楚而訝異的看清他的手正撫觸着自己,他指節分明,十指華美如玉,正慢條斯理的碾磨着,那種視覺與觸覺所帶來的雙重衝擊,讓得她耳邊“轟”的就變得嗡鳴了,腦子裡的理智瞬間炸得不知所蹤。
而後下意識的,她直接就轉回了頭去。
“姬……”
不過只說出了那麼一個字來,她的脣就被他給堵住了。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微瞌着眼眸,死死的纏住她,絕不讓她逃離退避。
她則先是訝然的睜大了眼,隨後便就着那樣堪稱是高難度的動作,沒作什麼反抗,只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就因着他雙管齊下的動作,徹底的癱軟在他的懷裡。
一番親吻過後,他立即就將懷中的她給翻過身來,以便更好的和她做親密事。
此時,她臉頰紅暈如潮,一雙美眸中波光粼粼,是欲語還休的情。而那身子,即便是掩在了泉水和烏髮之下,卻更是撩人得緊,直看得他再也不肯做一絲一毫的耽擱,緊緊的桎梏着她,就再次的吻了上去。
深刻而纏綿的吻,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心上。
她不知自己是否該拒絕,該抗拒,只得尊崇依照着本心,任由他動作。
至少……
她是真誠的喜歡着他的啊。
便是真的喜歡,他想要些什麼,她也甘心的給他。
因她清楚的知道,不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她的身邊。
既如此,既如此。
她喜歡他,而他也是喜歡着她。
兩情相悅,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
耳邊水聲潺潺,微風緩緩的吹拂着水霧,彼此的呼吸聲也是漸漸變得沉重。她緊閉着眼,感受着他的吻逐漸改變了方位,直向着周圍而去,或重或淺,難耐得緊。
那種感知,直令得她雙手緊抓着他的衣服,像是快要擱淺的魚兒正緊緊的依附着唯一的海水般,怎樣都是不肯鬆手。
他似是低低笑了一聲,聲音清淺,漾在了這晚風薄霧間,若一顆晶瑩的水珠般,滴落在她的心湖裡,蕩起陣陣讓她心悸的漣漪。
“若我沒穿衣服,妖兒,你會抓着什麼?”
他笑着,微微的離開她的身體,一手攬着她,一手則是覆上她抓在了胸口前的手,引導着她給自己寬衣。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循着他的動作給他脫去早已溼透了的外衫,被親得鮮豔欲滴的脣瓣中吐出同樣迷糊的字眼:“會抓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好不好?”
“好……”
於是,華紫的外衫被褪去,內裡是雪白的裡衣。
他本就生得極爲的俊美,身材也是高大而頎長的。尋常見他都是穿着紫衣,如今這隻着白色裡衣,她目光朦朧的看着,只覺這男人真是個天生的衣架子。
紫衣時高貴而榮華,這白衣雖不襯得他矯若謫仙,卻也是常人難有的華美風骨。
尤其是裡衣被泉水給浸透,循着身線緊貼在他身上,她很清楚的就能看到他皮膚雖白皙,卻不是奶油小生的那種白,而是很健康的潤白,手臂,胸膛,腹部,盡是體態健美的肌肉,不是誇張的發達,卻滿是爆發力,顯得他身材是極好極好的。
這樣好的身材,直看得褚妖兒眼睛眨也不眨,只略顯貪婪的注視着,不停的在他身上流連,停都停不下來。
她真的是賺大了,居然隨手就撿了這麼個男人。
該機智的給自己點三十二個贊纔對,畢竟她是如此的有眼光。
正暗暗的腹誹着撿到了姬華的自己是有多麼的聰明智慧,她正等着他繼續讓她給他寬衣,她好真切的看到他沒了衣物遮擋的好身材,卻見他動作停了下來,一雙黑眸如映了夜空星辰般,灼灼的將她給盯着。
褚妖兒一愣,臉頰莫名的就紅了:“怎麼啦?”
總覺得他的眼光太熱切,好像只那樣看着,就能將她給剝光了啃個乾淨一樣。
“沒怎麼。”
他輕輕一笑,笑容瀲灩,風姿絕世,然後牽着她的手,就攀上了自己的脖子,讓她摟住:“你該抓着這裡,這個地方纔該是被你抓着的。”
聞言,她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抓那裡幹什麼?
她又沒那麼笨,身爲化靈師,還會在這水中滑倒。
不等她開口詢問,他卻又帶着她的手下滑了,沿着堅實的胸膛滑過,直直的來到他的腰間。
因着裡衣太過的單薄,還被水給浸透了,緊貼在身上,簡直是跟沒穿衣服沒什麼兩樣。她的手指被他按貼在其上,她立即就能感到便是他這腰身,那爆發力也是極強的,怕是尋常的招式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撓癢癢一般。
至於這爆發力的另一個解釋……
咳,她還是個小清新,她什麼都不懂,別問她。
但還是覺得很羞射啊嚶嚶嚶~
“這裡也是可以抓的。下次不要再抓我的衣服了,那是不對的。”
他循循善誘着,眸中光彩如天邊日月,清輝璀璨,明亮得嚇人。
聽着他的講解,褚妖兒明白了過來,心中一哽,又羞又惱。
敢情他還以爲她不懂男女之間的親密,在親自的教導她嗎?
確定這樣好的氛圍裡,他講解這些,不幹點其他有益身心健康的事,真的大丈夫?
額,雖然那所謂的有益身心,對她與他而言,只能有益心,不能有益身。
她當即一張臉紅也不是,白也不是,好笑又好氣,眼睛彎如月牙,眸色如月光般皎潔:“可你現在還不是在穿着衣服?”
他眉一挑,神容間隱着絲絲的笑意:“你想都讓我都脫了?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不能保證衣服都脫掉的話,你又清醒着,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到時誰會後悔,我可說不準。”
聞言,褚妖兒臉猛地一紅,嘴脣動了動,沒再說話。
對啊,她怎麼就忘記了,以前他也曾和她這樣的在水中接觸,可那是她神智不清醒的時候,她也還未喜歡上他,因此他並不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可眼下不同了。
一對互相喜歡愛戀着的情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坦誠相對,周身的氛圍又是極好的,他真能按捺住,還和她依舊的相敬如賓嗎?
褚妖兒很想撫額。
誰來告訴她,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他是想幹什麼?
都說調情調情,難道這就是他專屬的調情手段嗎,真是漲姿勢了。
她正胡思亂想着,就感到他鬆了牽着自己的手,轉而撩起了她散落在胸前肩後的早就清洗乾淨的長髮。
少女青絲順滑,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嗅入鼻間,是沁人心脾的味道。
他眸中雖是火海洶涌,身體也是蓄勢待發,但終究是沒有真的做出那些不合時機的舉動來。
能夠這樣抱抱她,親親她,他就已經覺得滿足了。
不敢奢求太多,一點點就足夠。
於是,雙手只撩開她的長髮,十指作梳,爲她進行着打理,神情溫柔,不見絲毫的不耐煩。
手中的動作也並不滯澀,顯然他早就做慣了這些,如今只是再做了一次而已。
而她也是安靜了下來,沒有再進行着那些有的沒的腦補,靜靜地擁着他的腰身,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爲自己梳理着一頭長髮。
“妖兒,你的頭髮真漂亮。”
姬華輕聲的感嘆着,十指梳理開打了結的地方,然後盡數的將已經梳理好的部分撩在了她的肩後,繼而繼續對餘下的進行着打理:“以後,只要我在,我能不能日日爲你梳頭?”
問着這話的時候,他語氣和尋常別無一二,但她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的緊張之意。
她心中立即重重的一跳。
他居然在緊張。
緊張什麼?
緊張她會拒絕他,不讓他爲她梳頭嗎?
果然的,聽她沒有回答,他手中動作不停,語氣中卻有了絲頹然的失望:“妖兒不同意嗎?”
“沒有。”
她這次立刻的就回答了,聲音細如蚊吶:“你若想,那就隨你好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滿意的一笑,硃紅的脣似是開得正盛的花朵般,絕美到了極致。
這樣絕美的容顏,讓她看得心跳越發的加快,擂鼓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
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淪陷了。
真的淪陷了。
怎樣都無法再救贖了。
那就不必救贖,就這樣的一直淪陷下去吧,希望他永遠都不要讓她失望纔好。
她是那樣的喜歡着他。
很快,她的頭髮被他給梳理完畢,他手一晃,掌心中就多了一條紫色的繡着夜色妖華花樣的緞帶來。
緞帶不過二指寬,三尺長,精緻的夜色妖華刺繡隨意的遍佈其上,透出一股淡雅的肆意來。緞帶的首末兩端都是綴着細細的流蘇,每一條流蘇下又都綴着一顆淺紫色的晶石珠子,那些珠子似是能反射月光一樣,看起來很是別緻。
他隨手將這紫緞系在她的頭髮上,雙手伸長至她的肩後,摸索着在離髮尾有着一小段距離的地方,打了個有些緊的結,以防緞帶滑落掉。
然後又道:“轉個身,我給你擦背。”
褚妖兒聽言一愣,咬了咬脣,這溫柔賢惠的人妻屬性體現在他的身上,真是讓她想要懷疑自己的24K鈦合金狗眼是不是被閃瞎了:“這、這不好吧……”
本來他就已經很難剋制了,要是再和她有什麼親密接觸,他真的能保證不會化身爲狼?
而且她本來就是自己一個人過來洗澡,是他半路插腳的。
“有什麼不好。”
他神態理所當然,說話的口吻也是理所當然:“前兩次都是我給你洗的澡,這次也還得我給你洗,你老實的呆着就好。”
說完,不等她再出聲反駁,他就將她給翻轉了身去,讓她背對着自己。
泉水被這動作給蕩得水面狠狠地波動了幾番,她踩着腳下平滑的石頭站穩了,抿了抿脣,沒說話。
被紫緞系在一起的長髮撥到了身前,姬華看着少女那光滑如美玉般的脊背,香肩若削,膚白如玉,他眸中火海再燃了燃,幾乎真真是想要立即的就壓倒她。
真的是隨着她年齡的增長,她變得越來越漂亮,這身子也是越來越具有誘惑力了。
以後的時日還長,他都忍不住要懷疑,以後自己日日的看着這樣的美色,他真能把持得住嗎?
可別哪日昏了頭,傷害了她可好。
雖是蠢蠢欲動,索性理智還是穩固的處在了上風。他定了定有些燥亂的心神,旋即就微吐出一口氣來,平心靜氣的拿着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條巾帕,開始給她擦背。
似乎真的是早就習慣了給她洗澡,他的動作很是熟稔而認真,力道也不輕不重,恰恰好。
先是打了淨身的草木液,這纔拿着巾帕,一點點的擦過那身體。
她也沒有着任何的反抗,只垂着頭盯着水面,看着月光傾灑而下,那倒映在了水面上自己的臉容,一張臉通紅如霞,她不由衝着自己的倒映擠了擠眼睛。
那影子也是同樣的擠了擠眼睛,分明是做了個鬼臉。
真是霸道呢,連她的意見都不顧。
她暗暗的腹誹着,脣角卻是揚了揚,笑意甜蜜至極。
也是。
誰能想到,姬華那樣的一個人物,高高在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如今卻是會爲了心愛的人,將那素來都是養尊處優着的雙手,爲她梳頭,爲她洗澡,做盡一切不該他做的事。
他能有着如斯變化,可不就因爲他是真的喜歡她,愛着她,這才心甘情願的改變着自己,以博她歡顏?
深情,從古至今,大抵如此。
良久,那半圓的月亮已經升高了,他爲她擦好了背,而後就不由分說的將她給轉回身來,一手拿着盛着草木液的瓶子,一手拿着巾帕,就要給她擦洗上半身。
她這回卻是怎麼也不願意了。
“你把東西給我,我自己洗。”
褚妖兒臉頰通紅,堅決要自己洗,不能再讓他動手。
豈料她態度堅決,他的態度也很是堅決:“不行,除非你只想這個澡洗一半就上去了。”
她有些羞惱:“你、你……我說真的,我自己洗,不用你了。”
似是知道一旦他確定下來後,事情就很難再有什麼轉機,她不由放低了聲音,姿態也是放低了,卻擺明了是一定不要讓他再動手的樣子。
真是的,她好端端一個未成年少女,又不是沒手沒腳,後背夠不到讓他幫自己洗就算了,總不能連身體其他的地方也要他給自己洗?
他可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
再讓他繼續幫她的話,估計洗着洗着就會擦出火花來,那她絕對是得不償失。
見褚妖兒是真的堅持,姬華暗歎了一口氣,便沒再繼續他的堅持。
不論怎樣,只要她喜歡,由着她便是。
於是就將手中的東西給了她,而後他就自發的向着旁邊去了去:“那你自己洗吧。洗不好再喊我。”
聞言,褚妖兒惱羞成怒,差點要把手裡的巾帕扔到他臉上去。
大哥!
她只是未成年而已,她不是狗屁都不懂的小毛孩!
難道連洗個澡她都洗不好,那她也不用再活着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完事!
面對姬華將自己給當成了兩三歲的小毛孩來對待,褚妖兒幾乎氣結。
她恨恨地撇了嘴,就背對着他,開始擦洗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
一時間,水聲嫋嫋,晚風徐徐,熱霧氤氳間,少女纖細的身子掩在其中,一舉一動,都是帶着透骨的清姿風流。
看得一旁的人,周身氣息都是不平靜了,幾欲是要化身爲狼。
姬華卻也真的是沒再過來,只倚在了溫泉邊兒上,一手撐在岸邊光滑的大石上,一手把玩着自己的一縷墨發,渾身姿態慵懶。
目光則緊緊的黏在了褚妖兒的身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那樣火熱而熾烈的目光,褚妖兒想要忽視也難。
直至她爲了方便擦洗腿腳,而靠近了岸邊來,坐在水中一塊石頭上,那修長筆直的腿伸出了水面來,白皙的肌膚上顆顆水珠滑落入泉,纖小的玉足被水泡得粉紅,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感受着那停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發的熾熱了,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她不由紅着臉看了過去。
“又不是沒見過,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便見他依舊是那般慵懶的姿態,眸子裡火焰燃燒到了極致,可臉上卻是一臉的正派。聞言道:“我見過的不是這樣的,自然要好好的看看。”
以前見過的是她睡着的時候,他自然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這次是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和以前睡美人一樣的不能相比,更是要好好的看了。
調情的話他幾乎是信手拈來,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好像說的根本就是今晚天氣不錯的樣子。
而褚妖兒哪裡能是他這麼個活了大把年紀的人的對手,不過只聽着他這話,摸索出他的畫外音,她臉就更紅了,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着手下的動作。
然她這一眼,卻瞪得姬華微微的揚了脣,脣角笑意柔軟,如水一般。
旋即那目光變得更加的熾熱而滾燙,褚妖兒雖不再理他,也不看他,但卻還是被他的目光給盯得渾身不自在,幾下都是差點滑下了坐着的石頭,差點出醜。
她使勁的洗着自己的腳踝,心中十分的忿恨。
她敢說,這男人絕對是在報復她!
就因爲她不讓他給她洗澡,所以他就以這樣獨特的方式來報復,讓她自己洗不好,轉而就還能讓他過來。
哼,她纔不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女人,就是要自強自立,不能萬事都依靠男人,康忙北鼻乾巴爹!
正想着,褚妖兒想換隻腳來洗,卻不知怎的,坐着的石頭突然一滑,她整個人就沒了平衡,直往泉水裡栽去。
“譁!”
然而身體剛歪進水裡,她臉朝下還沒碰到水,就感到腰間一緊,姬華已經抱住了她。
旋即男人那有些小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妖兒,看來沒我,你還是不能好好的洗澡。嗯,還是我來吧,你乖乖享受就好,我會很溫柔的,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着,拿了她手中的沐浴用品,就兀自的抱着她在石頭上坐下,將她給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褚妖兒心知剛纔那石頭滑了,絕對是他做的手腳,不由惱怒的喊了聲:“姬華!”
“嗯,我在,你不用叫那麼大聲,這裡風小,我能聽見。”
少女那柔軟的身體觸手可及,他滿臉的正人君子之態,一點都沒剛纔褚妖兒滑的那一下,其實是他乾的好事卻被當事人給當場抓包的自覺。
褚妖兒憤憤的扭頭瞪了他一眼,臉上的紅暈既是羞澀又是惱怒。
她真沒想到這人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居然還敢這樣對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能忍她也不能忍!
不好好修理這人一番,以後他還真蹬鼻子上臉花樣百出了,她可怎麼辦?
她可是女人,她是弱勢羣體,她絕對要保護好自己,不能日日的都被他給欺負了!
想到這裡,褚妖兒轉回頭,反手撐在他的身上,就想要離開他的禁錮。
卻被他給牢牢地制着了,她使勁推他,都是推不動,銅牆鐵壁一樣,他力量大得嚇人。
推,推不動;擠,也擠不動,她雙手還在無意識的搭在他的胸腹間,兩條腿兒也還在不住的磨蹭着,正愁着該用什麼法子來對付他,就聽他壓抑着聲音道:“別動。”
她一愣,旋即感覺到了什麼,臉和脖子一下子全紅了。
說的話也是結結巴巴,渾身動作陡然停了,身體也是變得僵直。
“你、你……”
他低頭,不說話,只目光沉沉的瞧着她。
不同於先前的火熱熾烈,此刻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是漆黑,仿若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般,那墨色濃郁到讓人心驚。
好似深淵一般,一旦進入了,就是跌落進那黑暗中,再出不來。
她心驚膽戰的回望着他,感受着那裡的蓄勢待發,渾身僵硬着,手中都是緊張的出了汗。
不知過了多久,許只是那麼一瞬,他那頗具壓力危險的眸子,就收斂了其中的神色。他緊緊抱住懷中的她,下顎抵着她的額頭,聲音裡是極度壓抑着的剋制。
“妖兒。”
“我等你長大。”
“你要快點長大才好。”
“不然,這折磨,實在是太難爲我了。”
她聽着,臉燒得厲害,只“唔唔”的亂應了幾聲。
顯然是真被他的反應給嚇到了,怕他忍不住就在這裡要了她。
雖說她也並不很是在意給他,可真心年齡太小,他不敢,她亦不敢。
所以……
哥,您老還是忍着吧,忍者神龜成就在等着您,一旦達成了成就,可得妖兒菇涼的一枚芳心獎勵喲!
還等什麼,心動不如行動,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忍者神龜成就,你,值得擁有!
平息了身體的衝動後,姬華微微的放開懷中的人,然後捉住她未曾擦洗的那隻腳。
因着年齡尚小,她的腳很小,也不過他的巴掌大,他手掌剛好能全部的握住,甚至還餘有不短的空隙。那隻腳被泉水泡得粉紅粉紅,襯着這顏色,那根根腳趾珠圓玉潤般,看起來可愛得緊。
這是一隻天生的美足。
他喉結似是微微的動了,呼吸也是瞬間變得沉重。
旋即就硬生生的沉下了氣來,不願再多想,專心的給她洗腳。
她沒再敢拒絕,只得睜大了眼,看着他認真細緻的給自己洗腳,動作熟稔到彷彿已經做過千百次一樣。
莫名的,她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
但想要回想起來,卻是怎樣也記不起來了。
等他將她的腳給洗好,她身上就沒什麼遺漏的地方了。
於是又泡了會兒,便要擦乾身子,上岸穿衣,然後整理地方吃飯睡覺。
溫泉岸邊,她依舊是通紅着臉,想要拒絕他給她穿衣服,且給出的理由很是完美。
“我又不是不會穿衣服,你在旁邊等着我就好了。”
而這次他也很爽快的沒堅持,只一雙眼略帶着詭異的瞧着她,直盯得她有着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穿好了貼身的小衣,正準備穿上裡衣,斜裡突地竄出來一條手指寬的小蛇來,“嘶嘶”吐信着,頭頂呈三角形,分明是毒蛇。
褚妖兒自是沒受到驚嚇,這玩意兒她一巴掌就能把它給扇到天邊。
可姬華卻是直接的趕了過來,一腳踹開那條小毒蛇,然後理所當然的、毫無道理可言的拿過她手中的衣服,一件件的給她穿戴好,姿態強硬,絕對不容拒絕。
感受着男人給自己穿衣時,那若有若無的吃豆腐行徑,褚妖兒簡直欲哭無淚。
哥,想要獻殷勤就直說,您這樣固執,她脆弱的小心臟消受不起啊,快被嚇成玻璃渣渣了有木有!
姬華如何能聽到她心中咆哮着的話語,等給她外衫的扣子扣好了,一頭溼漉漉的長髮也幹了披在她的身後,他攬住她,聲音極輕,若風吹散了霧氣一般,卻讓她聽得十分的清楚。
“妖兒。以後我一直陪着你,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如同身處夢境般的,周身被霧氣給籠罩着,月光傾灑下來,照在兩人身上,仿若神仙眷侶。
她近距離的看着他,目光澄澈,旋即沒有着任何遲疑和疑惑的,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啊。
當然好。
怎麼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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