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至尊齊現,狙殺段天穹!
顯然,他們這是有備而來,或許暗中早有算計,‘欲’將段天穹格殺,斬首於噬血州。
衆人驚顫,噤若寒蟬,不敢多言,閃瞬避退數百里,唯恐被殃及了池魚。
“四位至尊……”
卓越劍眉一挑,瞥向段天穹,微微眯起眼睛。
段天穹卻不懼,掃了眼四人,不屑道:“四位黃尊,螻蟻罷了,也敢出來丟人現眼,看來血墟當真是沒落了,也小看了段某,派出這等小角‘色’,就想要我的命,不知所謂的東西!”
衆人無言,這也太狂了,要知道這可是四位至尊啊,天地間最頂級的強者,可就般近乎無敵的存在,在段天穹眼中,也只是螻蟻,究竟是狂妄無知,還是自負不敗?
“‘混’沌九重天,天地玄黃四至尊……”
邪王歲之寒眸子閃爍,自言自語道:“這四人雖只是黃尊,但也踏足了至尊境,悟出了法則之力,絕非聖人可比,其戰力絕對強悍之極……”
衆人沉默,眸子閃爍不斷。
“不愧是段天穹,號稱段氏的中興之主,在四位至尊面前,依舊面不改‘色’,單這份心境,就少有人及。”
一位血發中年至尊開口,他也是一尊血皇,臻至黃尊境,被稱爲森血皇。他望着段天穹,語氣充滿了讚賞,突然間,話鋒陡轉,似笑非笑地道:“就是不知是成竹在‘胸’,還是‘色’厲內荏的裝腔作勢?”
“段天穹一代梟雄,名動北星河,堪比我血墟之主的無上人物,可惜今日今日卻要隕落於此,當真是遺憾啊……”另一位血皇眯起‘陰’戾的眸子,森然大笑。
“殺,血海三萬裡!”
最後一尊血皇,並未廢話,他豁然出手,打出法則之力,背後衝起滔天的血氣,血光沉浮,遮蓋了天穹,最後化爲一團血光,隔斷天宇,轟擊段天穹。
“噬血尺!”
“血焰鎮魔山!”
“血弒天下!”
四位至尊齊齊出手,祭出最強法則之力,‘激’戰段天穹。
“雷道輪迴劫!”
段天穹神‘色’冷峻,雙手划動,打出所悟的法則,與四人大戰。
這一戰太恐怖了,血光瀰漫,遮天蔽日,那恐怖的魔光,令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法則,這當真是足以令天傾的力量啊。
轟隆隆!
段天穹以一敵四,卻不落下風,他的修爲遠勝於四人,因此,即便對方有四人聯手,他依舊不懼,遊刃有餘。
“這就是至尊戰麼,太強大了,簡直難以想象!”
“這些人揮手間都能‘揉’捏星辰,我擔心他們如此肆無忌憚,會否將噬血州轟爆……”
“這就是當世巔峰的戰力,不可想象!”
……
衆人遙望蒼穹深處,神‘色’驚撼,至尊之力,絕世強悍,令凡俗膜拜與傾倒,恐怖絕倫。
“至尊……原來強悍至斯!”
卓輕塵神情狂熱,他掃向卓越,眼底掠過一絲嫉恨,神武蓋世的段天穹竟是卓越的生父,這豈能不讓他嫉妒?
憑什麼最好的都讓他擁有?
在天蒼域,他奪走自己心愛的‘女’子沈朝歌,又搶奪本屬於自己的天卓,而今來了域外,他的修爲突飛猛進,本以爲有機會復仇,誰知卓越的進步比他更快,修爲也比他更強。
且他還是一位絕世至尊之子!
他似乎受盡了上天的偏愛,是天之子!
此刻,卓輕塵對卓越滿是嫉妒與恨意,可他似乎忘了,當初在天蒼域,卓越近二十年流‘浪’,受盡了苦楚,一路掙扎,纔有了後來的成就,纔有了名動天下的邪帝北天卓,而他呢,出生後便享盡了無邊榮耀,又被封爲太子,身份貴不可言,與卓越幾乎是兩個極端。
“小心說話,不要給我提前殺你的理由。”卓越向卓輕塵傳音,語氣淡漠,蘊着殺意,凜冽之極。
卓輕塵挑眉,冷笑不已,“你我之間必然要分出生死,不要以爲有一個至尊的老子,就能讓我畏懼,卓越,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你也小看了我!”
卓越神情不屑,“我是卓越,是天卓的帝君,是邪帝北天卓,我有很多身份,但決不會是什麼至尊之子!”
他不承認段天穹這個父親。
卓輕塵詫異,旋即笑了,“不愧是卓越,驕傲自負一如曾經,你沒有讓我失望……”
“卓輕塵,言多必失!”卓越冰冷的眸子盯着卓輕塵,緩緩吐出七個字。
“如你所願。”
卓輕塵冷笑着迴應,他明白卓越的意思,對方不願泄‘露’身份,不願被段天穹認出,索‘性’便成全他,畢竟他們父子相認,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場面。
因爲那對他來說,同樣是毀滅‘性’的打擊!
欺騙一位至尊,那絕對是必死之罪。
“有點不對勁。”石擎蒼突然道,神‘色’間充滿了警惕。
“怎麼了?”卓越皺眉。
“這四位至尊纏住了段天穹,令其無法顧忌我們,而這裡又是噬血州,不要忘了,這噬血州可是血墟的地盤……”石擎蒼神‘色’愈加凝重。
卓越、青天太子臉‘色’皆變。
“轟隆隆!”
虛空中,段天穹無比的神勇,單槍匹馬,一人力戰四位至尊而不顯敗跡,且在百招過後,竟以壓倒‘性’的趨勢將森血皇打成了重傷。
“噗”
噬血皇亦被雷道法則轟成重傷,狼狽倒退,踩塌了無盡虛空,他狠狠抹去嘴角的血跡,掃了眼下方的某座酒樓,眼底掠過一抹森然,‘陰’笑道:“段天穹的確強悍,名不虛傳,本皇奈何你不得,不過……”
“不過什麼?”
段天穹佇立虛空,黑髮如瀑,揹負雙手戰立,他身上有一種無上的氣概,英武蓋世,卓絕無匹,令人心折與敬仰。
“今日,你有弱點。”噬血皇‘陰’笑連連,“下面的‘女’子應該就是你的養‘女’,據說叫段靈毓,極其聰慧,深得你的喜愛,若將她捉住,你還不束手就擒?”
“你有膽量就試試。”
段天穹臉‘色’陡然‘陰’沉下來,冷聲道:“靈毓若是掉了一根頭髮,我就崩碎血靈境,將噬血州屠戮乾淨!”
他語氣冷漠之極,殺機凜冽,令人心寒。
噬血皇悚然,他清楚段天穹所言並非威脅,他有這個能力,段靈毓死,段天穹必然癲狂,屆時,他必然會揮軍直入滄瀾,段天穹被譽爲段氏中興之主,他手中掌控的力量何其恐怖,若不顧一切入滄瀾,必然要掀起滔天的狂瀾。
“你威脅本皇?”
噬血皇眯起眼睛,他並不打算殺段靈毓,至少在段天穹死前,不會讓段靈毓死,他只是想抓住她,藉此威脅段天穹,‘逼’其就範。
“噬血軍聽令,不惜一切代價,擒拿段靈毓!”
噬血皇冷聲暴喝,袖袍揮動,數百道血影似‘激’流般,洶涌衝出,將那座酒樓團團包圍起來。
“噬血皇,你敢?”
段天穹大怒,凌空一掌拍落,這一掌太恐怖了,似遮天之手般,遮蔽了蒼穹與日月,駭人無比。
“嘭嘭嘭!”
無數道血影爆碎,化作血水與碎渣。
神魂俱滅。
衆人驚撼,久久無語。
“這就是至尊之力嗎,數百位強者,其中甚至有不少聖者,就這樣被一掌拍碎了,死得不能再死……”
“在至尊面前,生命原來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至尊就是巨人,而他們就是螻蟻……”
“差距太大了,宛若天塹之別,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是一種難以企及的強大……”
……
衆人望着那恍若修羅地獄的一幕,驚撼之極,久久無言。
“誰敢傷靈毓一根頭髮,本皇誅他九族!”
段天穹傲然而立,眼神冷酷絕倫,有一種果決與霸道,那太恐怖了,讓人驚悚,不敢靠近。
“自身都難保了,也敢大言不慚?”
噬血皇轉向血爪大聖,暴喝出聲:“血爪,你也去,抓捕段靈毓,事後本座允諾你進入元神血池!”
“是!”
血爪大聖先是一愣,旋即狂喜,貌似那元神血池對他來說極其重要,是驚世之物,值得他用生命去冒險。
“爾敢?”
段天穹大喝,就‘欲’出手截殺,而噬血皇等四位至尊自然不許,將其圍攏起來,阻擋其久遠段靈毓。
對四位至尊來說,他們即便聯合也奈何不了段天穹,但若抓住段靈毓,就相當於制住了段天穹,屆時,即便他有通天手段,也要束手就擒,因此,不論如何,即便拼卻‘性’命,也要擋住段天穹的相救。
血爪大聖衝向酒樓,突然止身,遙遙望向卓越五人,神‘色’‘陰’狠,大喝道:“將這五個小子捉住,生死不論!”
他自己去抓取段靈毓,卻要部分噬血軍出手對付卓越、石擎蒼五人。
五人臉‘色’劇變,這噬血軍中不乏聖者,他們五人皆負傷,如何是對手?
“拼了!”
五人對視一眼,咬了咬牙,與衝來的噬血軍拼殺在一起。
“蓬!”
此時,酒樓突然爆碎,一道曼妙倩影似蝴蝶般衝出,竟避過了血爪大聖的抓捕!
“嗯?”
血爪大聖惱羞成怒,一個尊者而已,竟能避過他,這讓他顏面何存?
“靈毓,去魔靈‘洞’!”
虛空之上,段天穹突然大喝,聲震長空,“還有你們五個小子,一起去魔靈‘洞’,若念及今日本座相護之情,就護佑好靈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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