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步老問道,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而至於爲什麼會有這樣神奇的反應,步老已經無法解釋,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東西科學無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大千世界中,無奇不有。
“湖底!”葉杉答道。“我在湖底看見了一座巨大的城池。”
步老沉默了,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呼吸的聲音,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步老爺子拿着玉石,殘圖、醫書仔細琢磨。原本的一時好奇,而現在卻像是進入了一塊謎團,怎麼也找不到答案,玉石帶來的秘密,更加的大,你越是接近於謎底的時候,則越是感覺迷茫不清,而那湖底的城池,又隱藏着什麼東西?步老根本無法想象,這也超越了步老考古的範疇,他只能夠憑藉自己以往的經驗來加以判別。
步老在記憶裡仔細地思索着許多關於湖底城池的記憶,先從神秘的大西洋、百慕大以及北緯三十度所有的地區尋覓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恰當的答案,最後,步老猛然聯想到一處偏僻的處所……湖底謎城!
湖底謎城與葉杉的描述極爲相像,步老當即將最近幾年考古的事件給葉杉提了一遍,兩人幾番對照之後,驚人的發現,葉杉剛纔洞悉到的一切,竟然與步老表述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湖底哪座城池是屬於哪個朝代,屬於哪個時期?裡面又掩藏着什麼秘密?又與玉石,醫書有着怎樣的關係?這樣想的時候,葉杉只覺得更加困惑,如果真的是這樣,難道古老的亞特蘭蒂斯人與華夏國的湖底謎城有着怎樣的聯繫?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又似乎有些難以述說,不過不管怎樣,爲了自己,爲了解開玉石的秘密,葉杉都想去一趟湖底謎城。步老當即也沒有反對,而且願意作爲嚮導,雖然步老沒有去過,但是以步老豐富的考古經驗來講,去湖底謎城一定沒有多大問題。
這樣說的時候,步老已經替葉杉開了一個單子,上邊大多是些工具,讓葉杉儘快按照單子上的東西去購買,而與此同時,步老則開始準備其它的一些東西。出於對考古的好奇,對考古的熱愛,步老早就對那神秘的湖底世界充滿了幻想,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和時間去。
葉杉告別步老之後,將清單交給二愣子準備,二愣子採購速度極快,半天的時間便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就緒,葉杉將中醫協會以及尚品國際的事情安排好之後,便帶着二愣子,小黑以及步老一同出發。四個人乘坐的是當天下午前往滇黔的飛機,二愣子和小黑基本上沒有問葉杉去哪兒,做什麼,而步老很顯然已經上了年紀,剛一上飛機的時候就呼呼大睡了起來,從葉杉內心來講,還是非常感謝步老的,如果一開始不是步老的幫忙,自己根本就無法尋找到那麼多的秘密。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飛機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在春城停下。
下飛機之後,葉杉在春城找了一處酒店住下,說來也巧,這已經是葉杉第三次來春城了,在整個華夏國,很少有一座城市讓葉杉去那麼多次,聯想到巴蜀的老頭子,葉杉心底不禁有些想老頭子了,心底尋思着是不是等事情結束之後便回家去將老頭子也接到燕京去安度晚年。幾個人經過一夜休整,第二天,葉杉在滇黔買了一輛悍馬車,從春城到玉溪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二愣子開着車,而葉杉和小黑以及步老都坐在後邊,步老雖然沒有見過二愣子和小黑,但是心底清楚葉杉能夠將兩人帶上,那一定是葉杉的心腹,通過與葉杉的接觸,步老逐漸清楚了這小子具備很強大的力量,而究竟葉杉的身後有着怎樣的力量,步老不便得知。小黑一路上都很安靜,步老給葉杉講解了許多關於那一種湖底謎城的猜測,不過,目前的考古界基本上沒有得到答案。
至於湖底謎城究竟是什麼葉杉已經不關心了。
葉杉所關心的是《鬼醫七絕》最後一卷一定要找到,現在“出水芙蓉”的劇毒對葉杉的影響越來越大,若是再找不到治療的方式,那自己真的就掛了。步老似乎看出了葉杉的想法,又對葉杉一陣安慰,示意古玉都已經給葉杉帶來了這麼多奇蹟,葉杉應該相信這玉石還會爲他帶來新的奇蹟。
車子下了高速後,道路便逐漸差起來,一路顛簸,可是將步老折騰的夠受,特別是進入玉溪市境內後,步老都吐了好幾次,葉杉替步老做了一些推拿以及服用了一些臨時藥物之後纔好了一些。
“還有多久?”葉杉問道。
“應該一個小時內能夠到達。”二愣子開着車回答。“不過,在我們出發之後好像一直有一輛車跟着我們。”二愣子說着,指了指不遠處漸行漸停的一輛雪福來汽車,示意二愣子別管,繼續開車。而葉杉心底已經開始尋思着是不是將車上那幾個傢伙都滅了。但是仔細一想,這些人又不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威脅,而且,葉杉想進一步得知他們究竟有着什麼目的,所以示意二愣子裝着沒看見,繼續前行。
玉溪有“三鄉”美譽……聶耳故鄉、雲煙之鄉、花燈之鄉。而且,旅遊資源十分豐富,一路上,葉杉便發現許多來旅遊的人,而一直跟着他們的那輛雪福來汽車就若隱若現的恍在車羣之中。撫仙湖是玉溪著名景點之一,每天前往撫仙湖旅遊的人也不盡其數,大約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汽車達到撫仙湖外邊,按照步老的指示,白天他們只管觀賞風景,什麼事兒都不做,而一直跟着葉杉的那輛雪福來汽車上走下來一個亮麗的女人,一直在不遠的地方注視着葉杉等人的一行一動,二愣子問需不需要將那個女人給滅了。葉杉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腦袋,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不要動不動就像一個流氓,二愣子委屈的摸摸頭,心說,我這不也是爲了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