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完畢,葉杉看時間,差不多該飛臺北了。和丫蛋、肖媚告別之後,葉杉和王鬱文一起前往臺北。
飛機一路向南,不知道飛行了多久。葉杉累了就睡覺,醒來就打量飛機上的美女,當然,王鬱文那一雙大腿,至始至終,都給人無邊無盡的誘惑,兩個人因爲楊偉的事兒,關係拉近了不少。王鬱文就坐在葉杉的身邊,某一瞬,王鬱文將頭輕輕的靠在葉杉肩上,隱隱睡去,這個男人,能夠在莫名之中,給予她許多安全感。
……
臺北
作爲臺灣第一大城市,臺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臺北有着其獨特的魅力。當葉杉從朦朧中醒來的時候,旁邊的王鬱文還在睡着,她安靜地睡着,是如此的讓人想入非非,讓人窒息。
葉杉輕輕地扣了扣王鬱文的肩膀,道:“到了。”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王鬱文尷尬一笑,道。
“我也睡着了。”葉杉道。
下飛機後,攔了一輛出租車,葉杉駛進臺北市區,橫穿了整個城市後,經過一段山路,隨後一幢幢別墅呈現在葉杉的眼前,美式小洋樓,橫臥在這臺北的山巒,給整個大地裝點上一道別致的風景,最後,車子在一處名爲“水月洞天”的別墅羣外邊停了下來。
“到了!”
“哦!”
“這個地方,挺漂亮的嘛。”葉杉跟隨着王鬱文走入別墅,水月洞天,其實和別墅名字極爲匹配,別墅之間,修建着大大小小的人工湖、亭臺、樓閣。山水相依,鳥飛叢林,建築與自然之間的處理,可謂是巧奪天工,和華夏傳統的道家思想比較貼切。
“住久了,就會覺得累了,就像是躺在一張牀上幾十年的夫妻,幾十年下來,難道就不會審美疲勞?”王鬱文提着行李箱,自然的道。
“若愛,應該不會。”
“咯咯,別說的那麼肯定。”
談話間,已經進了屋子。屋子佈置很漂亮,不過,葉杉還是想着王鬱文說要報答自己,葉杉一直在想,那個報答,是怎麼一種意思,這妮子,該不會是別人將她的腿上疤痕治癒了,她便裝着糊塗吧?
正這麼想的時候,別墅下邊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勞斯萊斯追求手工的製作,即便是在車子開動時的聲音,也給人一種別緻的感覺,不一會兒,別墅外邊便有敲門的聲音,王鬱文和葉杉打了一個招呼,便起身去開門。
“獻花配美人……”別墅門一打開,一個渾身西裝的男人,二十七八歲年紀,帥氣無比,儒雅端莊,手持一束藍色妖姬,擺在王鬱文面前。
“趙少,我想你是搞錯對象了吧?”王鬱文一聲冷笑,在臺北,趙騰先追求盧佳敏,結果盧佳敏給林楓追走了,現在,他又轉移了對象,追求王鬱文,在整個臺北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作爲華夏國首屈一指的趙家大少,趙騰有着天生不一般的睿智、才華、外表以及無與倫比的身世、權貴。有些人,一生下來,便註定是太子爺,而有些人,一生下來,便註定是乞丐。
倡導人人平等,社會公平。整個社會就這個樣子,還怎麼公平,怎麼平等?想起來,就感覺是一個笑話一般。王鬱文對趙騰的態度,倒是讓葉杉有些意外,不知道多少女人希望嫁入豪門,衣食無憂,而這個女人,對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不會拒絕的事兒,卻十分冷漠。毋庸置疑,趙騰是屬於那種才貌雙全的人,那一張臉,將是無數少女的殺手鐗。
“鬱文……”
“好了,趙少,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請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兒要忙。”
“如果你忙,那……”趙騰猶豫了一下,當一個女人對你冷漠的時候,要麼是你還沒有打動她的心扉,要麼是她心理有別人,有些事情,不能夠操之過急。正在趙騰準備離開的時候,只見屋子裡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隻手拿着一根香蕉,一隻手端着一杯牛奶,吃香蕉就可以了嘛,這個男人居然看着電視上一些廣告模特,然後一邊輕輕的舔着香蕉,每一次喝牛奶,都先要聞一聞,然後細細的吮吸,他怎麼不去買個奶瓶?
在其它地方倒是無所謂,可是這裡是臺北。
是在王鬱文的家裡。
葉杉在此時,也好像看見了趙騰,身子快速站起,朝着門口走來,笑着道:“在下葉杉,仰慕趙少大名多時。”
“哈哈,葉少……”趙騰在嘴裡來回輕輕念着葉杉這兩個字,稍有一絲不屑,在整個華夏國,沒有聽見過這一號人物,不過,趙騰畢竟是趙騰,心底的詫異,絲毫沒有露在臉上,依舊滿臉笑容,波瀾不驚。
“我是鬱文的朋友,這一次來臺北辦一點事兒,就住在鬱文家裡。”葉杉縮回手,道。
“哈哈,有時間,我也應該一盡地主之誼。”
“趙少客氣。”
“沒什麼事兒,在下就先告辭了。”趙騰和葉杉一番客氣,最後目光轉向王鬱文,溫和的道:“鬱文,我有時間再來看你,好好照顧自己。”說完,轉身而去,勞斯萊斯幻影宛若移動的辦公室,坐在裡面霸氣無比。
“趙少,需不需要查一下那小子的背景?”司機黎叔開着車,對着趙騰道。
“不必,對鬱文,我很放心,黎叔,走吧。”趙騰揉了揉太陽穴,自己喜歡的女人家裡住着一個男人,怎麼讓人放心?
看着勞斯萊斯遠去,葉杉站在王鬱文身後,淡淡一笑,道:“趙騰文韜武略,才貌雙全,又出生豪門,不知道多少女子渴望着投懷送抱,你倒是別具一格,保持着自己的原則和態度,讓人欣慰。”
“容易得到的,也就容易失去,女人的一生,年華就那麼幾年,傷不起。”鬱文莞爾一笑,走入屋子。“別人喜歡豪門,喜歡權貴,喜歡帥哥,我不喜歡。我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