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吵,還要不要人睡覺?”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吼了一句,再一次睡了過去。
薰兒慌忙的穿好衣服褲子,剛起身,老爺子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道:“薰兒啊,你……你怎麼和這混小子睡一張牀去了,不是叫你離這混小子遠一些嗎?怎麼就是不聽老人言呢,固執!”
“我……我們隔着衣服睡來着。”薰兒心底無數委屈,卻不知道對誰說出口。爺爺住院的事兒,雖然通知了遠在美國的爸媽,但是爸媽必須將手頭的事兒處理完了才能夠回來,自己明明被欺負了,還不敢說什麼。
“隔着衣服睡也不行。”老爺子固執的道,然後看了看葉杉,吼道:“你給我過來,混賬小子。”
葉杉忙着一邊扣褲子的鈕釦,一邊起牀。這關鍵時刻不知爲何,就是扣不上,仔細一檢查,原來扣進被子裡了,葉杉一陣窘迫,衣冠不整,站在步老爺子身邊,道:“步老,您醒了?”
“恩!”步老葉子“恩”了一聲,道:“警告你,以後離我孫女兒遠一點兒,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到四壘,欺負我孫女兒就是不行。”
“哈哈,葉老您這麼英明,薰兒那麼乖巧可愛,我怎麼敢欺負呢?您看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兩位都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們買早點。”葉杉說完,一溜煙的不見了。剛上了別人的孫女兒,說一句實話,葉杉心底還是很虛的。
葉杉替步老爺子買回早飯,然後和薰兒打過招呼,自己晚上再來,薰兒沒有說話,對於這個男人,心底很忐忑。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定位他們現在的關係。
不過,爲什麼葉杉說晚上要來的時候,步薰兒心底會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法拉利跑車馳騁在燕京的街道,這幾天,葉杉一直沒有關注中醫協會和尚品國際的事兒。不過,中醫協會有白凝霜管着,尚品國際有丫蛋和肖媚,實在不行,背後還有金不凡,葉杉都不怎麼擔心。
“一生爲你寫詩”的廣告火了過後,“天然堂”一夜之間,被整個華夏人都知道,與此同時,一個叫“天然樘”的產品,也是一夜之間走紅。很顯然,“天然樘”搭了“天然堂”的順風車。
幕後是誰?
葉杉卻有些小小的興趣,正準備去查明一下情況是,卻猛然見到陸向羲的車子從街道飛馳而過。陸向羲這會兒不是該在醫院嗎,到這裡來做什麼?葉杉心底一陣疑惑,猛一踩油門,車子便跟了上去。
黑色法拉利和別克始終保持着距離。
別克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在郊區一間工廠外邊停下,遠處,葉杉只見陸向羲和工廠老闆談論着什麼,由於距離太遠,葉杉根本聽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曾幾次,葉杉都試圖運用玉石“偷窺”一下陸向羲的記憶,但是還是隱忍住。在燕京要逐漸依靠自己的力量,也不能只憑借異能。現在玉石還能夠爲自己所用,萬一有一天不能用的時候,豈不是束手無力?
陸向羲私下見加工廠老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關注了一會兒,葉杉拿出那一款“nokia-c500”手機,320萬像素,將整個加工廠拍攝的一清二楚,看來,應該找人來查詢一下這一家工廠,陸向羲在中醫院雖然沒有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卻也沒有幹過多少好事兒。凡事保持一份警惕是好的。葉杉這般想着,拍完照,記下了地址,踩着法拉利,風一般朝着燕京而去。
“天然樘”滿足了幾大部分中低水平收入者的需求,但是說白了,卻是“天然堂”的山寨產品,如果不加以管制,尚品國際將會損失很多。在燕京某一大型化妝品超市外邊,葉杉思索着。
進入查看了一番,又走了其它幾家美容院以及化妝品銷售市場,情況基本上差不多。葉杉將此事向丫蛋訴說一番,丫蛋和肖媚也正爲此事發愁,葉杉這麼一提及,變更是着急了起來。
水木大學,熙熙攘攘的人羣,淅淅瀝瀝的小雨,將整個街道淋的溼漉漉的,經過無數腳印這麼一踩,整個街道看上去就顯得有些凌亂。葉杉在水木大學門口等了一會兒步薰兒,卻不見人,結果在公交站發現了步薰兒的身影,法拉利車身一斜,跨進了站臺。
“哇塞,法拉利599呢!”
“就是,太帥氣了。居然有人開着法拉利來等公交車。”
“嘎嘎,這就是有錢人的趣味麼?”
在無數人的稱讚中,葉杉探出頭,對着步薰兒道:“上車吧,我也去醫院看老爺子,咱們一路。”
步薰兒沒有理會葉杉。
昨天夜裡的事兒,對步薰兒來講,將是一輩子的痛。而這個奪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還居然說自己不是處女?薰兒就覺得自己心底堵的慌,不想理會這個混蛋。
“上車……”葉杉再一次喊了一聲,薰兒將目光看向其它的方向。
這妮子,還耍起小脾氣來了,葉杉一陣鬱悶,從車裡走下來,在衆人矚目之下,葉杉一把抓住薰兒的手,將她託到車上。引起現場一陣轟動。在這兒等車的基本上都是水木大學和燕京大學的學生。
突然見到一個等公車的女孩兒被人拉上了法拉利,會是什麼感受?
“有法拉利坐,還跑來等公車,什麼意思嘛。”
“切,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女孩兒是別人的小三嗎?”
“什麼?小三?哼,最討厭三妹妹了。”
聽到“小三”兩個字,公交站牌附近,一下子議論了起來,現在華夏國說的比較多的便是關於小三的問題。一提及小三,便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薰兒坐進法拉利車裡,聽到那些言論,又羞又愧,自己還不是同樣討厭三妹妹,怎麼現在,居然有人說自己是……小三。
葉杉淡淡一笑,不再去管那麼多,猛一踩油門,車子朝着醫院而去。
偶爾,薰兒也用眼睛的餘光瞄一瞄葉杉。
這個男人,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