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公交車比較擁擠,薰兒也只有面前葉杉。胸部那一對白兔,不斷撞擊在葉杉身上,給葉杉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薰兒也沒有辦法,每次坐公車,這種事兒都在所難免,而且與其便宜那些陌生的猥瑣男人,還不是便宜葉杉算了。
葉杉的個頭比薰兒矮上一截,剛好欣賞着薰兒胸部的風光。那一對高高凸起足有“c罩”的胸部,給了葉杉許多聯想。還有下邊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若是摸起來,感覺一定不錯吧?葉杉這般想着,輕輕的用自己的腿去感受着薰兒大腿的潤滑……
一路上,葉杉沒有少吃薰兒的豆腐。
在水木大學外邊下車,薰兒便飛一般的跑入水木大學。水木大學,地處北京西北郊繁盛的園林區,是在幾處清代皇家園林的遺址上發展而成的。水木大學的前身是水木學堂,始建於1911年,曾是由美國退還的部分庚子賠款建立的留美預備學校。1912年,水木學堂更名爲水木大學。“工字廳”、“古月堂”、“水木清華”等古建築,正彰顯着水木大學的歷史。無數年來,培育出了許多俊傑。
見着薰兒落荒而逃的背影,葉杉只是淺淺一笑。在公車上被兩個男人吃豆腐,能不跑嗎?怕是薰兒以後也不會再穿那一身黑色絲襪了吧。葉杉這般想着,心底不由得一陣惋惜。多麼迷人的一雙腿啊。
搖了搖頭,朝着燕京大學走去。
中午的陽光,十分溫暖。春日裡,陽光總是受到人們的喜愛、垂青。小院子裡,三條狼狗躺在溫暖的陽光下假寐,步老爺子則翹着二郎腿,點燃一代土煙,大口的吞噬着煙塵。這土煙是兒子從古巴帶回來的古巴雪茄原料,珍貴無比,步凡塵很喜歡這種土煙的味兒,不忍多吸了兩口,又怕孫女兒回來,聞着煙味太重而責怪自己,索性脫了衣服跑進浴室將身上的煙塵全部洗掉。
“雷,是這兒嗎?”一個消瘦的男人轉身,問身後的女人道。
“是!”雷一臉冷漠,雙眼古井無波的回答道。
“那咱們進去吧。”消瘦的男人對着女人道,然後一腳將門踹開,三條狼狗正在享受春日的時光,卻被人這麼無端的吵醒了美夢,心底一陣憤怒,正待撲上來將闖入小院的一對狗男女給叉叉oo了,卻沒有想到,女人冷漠的舉着槍,只三下,槍槍精準無誤爆頭,三條狼狗還沒有來得及喘息一聲,便已經跌倒在地上,腿輕輕的動彈了兩下,便伴隨着灑落在地上的腦髓一起安息。
“雷,你還是那麼無情。”
“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懂的。”女人道,然後拿着槍,大步朝着屋子走去。
電猶豫了一瞬,也跟了上去。
“出來……”電一把將步老爺子從浴室裡揪了出來,步老爺子赤身,見着一男一女面對着自己,更可恨的是,那女人見着自己一絲不掛,居然風輕雲淡,毫無顧忌,一點兒也不覺得男女之間授受不親。
“你們是誰?”步老爺子滿臉笑容,奇怪道:“這樣多不好,能不能讓我去穿一身衣服?”赤身在他們面前,多麼不好?
“老頭子,少他媽的廢話。”電有些不耐煩的道,一腳踹在步老爺子身上,步老爺子重心一失調,跌倒在地上。“說,上午那個人來找你幹什麼?若是不老實交代,休怪老子一槍斃了你。”
“上午?”步老爺子一頓,道:“你們要做什麼,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兒呢,那小子啊,拿了一枚玉石過來,喊我幫他看看是不是什麼古董,結果是個贗品,我就讓他走了。”
“贗品?”電嘴角帶着許些憤怒,罵道:“老不死的,居然敢騙人,你他媽的說還是不說,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着,手中的搶已經對準了步老爺子的腦袋,只要輕輕一扣動扳機,便會“嘭”一聲,步老爺子的腦袋,絲毫不會比那三條狼狗好上多少。
“我字字句句告訴你們的都是實話啊,若是你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步老爺子固執的道。
“嘭!”
電一槍扣動,打在步凡塵大腿上,一股殷紅的血,頃刻流淌出來,屋子裡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步凡塵原本已經站起來,經過這麼一槍,再一次跌倒在地上,但是他卻固執的爬起來,卻又跌倒。一個人大腿中槍,想要站起來,是多麼有難度的事兒,這一點誰都清楚。
但是,步凡塵卻固執的要站起身,臉上步滿着痛楚,至始至終,卻沒有一聲呻吟:“能不能讓我穿一身衣服?”步老爺子風輕雲淡的道,一雙眼眸,早已經黯淡了疼痛,卻是那般古井無波。
“老雜種,老子現在就崩了你。”電憤怒道。舉起槍朝着步老爺子的腦袋而去。
卻在這時,雷一把止住電手中的槍,冷漠的道:“你就不覺得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人家嗎?”
“哈哈,一向殺人如麻,冷漠無比的雷,今天怎麼會大發慈悲了?”電朗聲一笑,手中的扳機,沒有扣動。雷電二人,殺人無數,從不手軟,無論是街頭的市井無賴,還是豪門公子,或者是功勳顯赫的軍人,他們都毫不手軟。即便是面對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同伴。作爲一個殺手,必須具備一個殺手的職業操守。
“或許,就想仁慈一回,別再折磨老人家了,給他一個痛快吧。”雷冷冷的道,然後鬆開了電手中的搶。
“好!”電扣動着扳機,對着再一次跌倒進血泊的步老爺子道:“老頭子,算你運氣好,今天就給你一個痛快。”旋即舉起手,他們原本也知道,在步老爺子這兒得不到什麼重要消息,但是讓雷電二人沒有想到的是,步老爺子居然這麼固執,因爲一個才見過兩次的人守口如瓶,而且,還有鋼鐵一般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