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時,這頭杜美莎不屑地說道:“戰神棋盤不過如此,僅僅只是數千萬的衝擊就會讓它耗盡力量,不得不借助着雷神宮的力量來抵擋,看來下一次用不着我等全面出擊,僅僅只用一半的力量就可以完全沖垮敵人的一切防禦,那時整個死海都將成爲我兇獸的地界,而我等也可以聚集更多的力量殺入無盡虛空,奪回本屬於我們的天地!”
僅用一半的力量就可以沖垮雷神宮,不得不說這頭杜美莎實在是太天真了,若是雷神宮真得如此不堪一擊,那如何還會保留到現在,能夠從遠古時期一直保留到現在,雷神宮又能豈是她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只能說她太無知了,中了刑天的算計還不知,還以來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刑天還有雷神宮以及戰神棋盤放在眼裡,她卻不知道正是因爲自己那愚蠢的戰術白白給刑天送上了數千萬的兇獸血肉精化,讓刑天的實力大境,更是讓‘戰神棋盤’之中多了數千萬的傀儡,如此衆多的傀儡若是殺出,那足可以改變一場戰局。
可惜,這一切杜美莎根本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認爲自己看透了刑天的實力,正在洋洋得意,卻不知道她的這份心思會給整個兇獸一族帶來何等的災難,會讓多少兇獸因她的無知、愚蠢而把性命給斷送在死海之中。
與刑天爭奪死海的控制權,只能說這些兇獸太自以爲是了,太把自己當成是一回事了,刑天可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刑天要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無知、愚蠢的確是這頭杜美莎所犯下的大錯,沒有眼光不要緊,可是她愚蠢到竟然忘記了那一羣兇獸大軍已經被刑天給屠殺一空,整個海域之中只剩下她一人的存在,這個時候他不選擇快點跑路,卻大模大樣地留在原地。那不是找死是什麼,難不成她真以爲自己有以一擋萬的實力,能夠憑一人之力與刑天以及整個武族對抗。
這頭杜美莎的確是太囂張了,囂張到忘記了自己身處戰場之中,囂張到以來自己能夠改變一切,以爲自己可以讓刑天等人不敢出擊,認爲自己的實力足可以讓那庇護在雷神宮之中的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不敢出城與自己一戰的地步。
傻子,對於這樣的人。只有一個稱呼,那就是傻子,傻到不知所謂的地步,竟然會認爲自己能夠改變戰局,他雖然有不錯的實力,可是想要改變戰局,她還差的很遠,在她看來刑天等人不敢出城與自己大戰,畢竟自己的實力擺在那裡。若是刑天等人離開雷神宮與她大戰,那絕對是找死的行爲,只可惜這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在看到眼前這頭杜美莎竟然沒有在兇獸大軍被斬殺的第一時間離開時,刑天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身上猛的散發出一道濃烈的戰意。之前他曾斬殺過一頭蛟龍,而這一次刑天則要斬殺這頭杜美莎,要讓她知道雷神宮不是她能夠放肆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刑天需要用這頭杜美莎的一身血肉精華來提升自身的實力,用這頭杜美莎來強化自己的本命至寶‘永恆神舟’,這樣的機會刑天可不會放過!
當刑天做出決定之後,大踏步離開了雷神宮,帶着無盡的殺氣直接向着眼前這前沿杜美莎而去。刑天這一動手,頓時就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無數的人的眼中都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異色,都不明白刑天這是想要做什麼,明明他們有雷神宮的諸多禁制做爲防禦,面對方僅剩下一個人,根本無力再對雷神宮造成影響,而他卻非要出去與敵人一戰,這有些太冒險了!
冒險。什麼情況之下會不冒險,在這個世界之上沒有什麼和平可言,想要有收穫,那就得有所付出,就得是刑天也不例外,想要斬殺這頭杜美莎,刑天就得拿出實力,而且對於刑天來說這也是一箭雙鵰的好事,不僅可以斬殺這頭杜美莎,提升自身的實力,同樣也可以藉機讓所有人明白自己的強大,有利於他對整個洪荒世界的掌握!
“刑天這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他想要與這頭杜美莎正面一戰,我承認他很厲害,不過他現在僅僅只是神君的修爲,而眼前那頭杜美莎已經是神王巔峰的實力,他這麼做完全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畢竟他與這頭杜美落莎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后土祖巫在看到刑天之舉時不由地失聲說道,那神情之中流露出一絲的擔憂,要知道刑天現在可是他們的主心骨,若是刑天有什麼事情,那會讓她們所有人都爲之震動更會影響到這個時候的發生與變化,這是她不願意到的!
聽到后土祖巫之言時,玄冥祖巫則是輕聲說道:“大概刑天這是想要一舉解決一切事情吧,畢竟現在兇獸狂潮已經被刑天給屠殺一空,留下這麼一尊強大的兇獸王者,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是一大威脅,還是屠殺掉安全的多!”
在玄冥祖巫這些人的眼中,認爲這一場兇獸狂潮已經結束了,可是她們都錯了,對於所有人來說這一場獸潮僅僅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若是兇獸狂潮真得這麼容易渡過,那刑天也用不着準備那麼多的手段,而且還讓武族大軍如此地行動起來。
在刑天大步踏出的一瞬間,‘戰神棋盤’則是回到了刑天的手中,被刑天抓着向那頭杜美莎而去,看到刑天離開雷神宮之時,杜美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一個小小的神君竟然敢挑戰自己,真是不知死海,至於刑天手中的‘戰神棋盤’則直接被她給無視了,在她看來‘戰神棋盤’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了,想要利用‘戰神棋盤’的力量來鎮殺自己那只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面對着大步踏來的刑天,這頭杜美莎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不屑地看向刑天,彷彿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樣,對她來說,她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實力鎮壓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輩。可惜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狂傲會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在這裡。
在頃刻間,刑天已經出現在杜美莎的面前,沒有任何遲疑,刑天振臂間將手中的‘戰神棋盤’放出,一道神光閃過,‘戰神棋盤’則是迎風展開,轉眼之間化爲百餘丈方圓的巨大天地。瞬間融入到虛空之中與這方天地相合,將這方天地掌握在棋盤之中。
面對着刑天的舉動。這頭杜美莎沒有絲毫的反抗,任由着刑天在施爲,任由着自己被‘戰神棋盤’的力量拉入到那棋盤空間之中,沒有絲毫的反抗,彷彿被困之人並不是她一樣。
“無知小輩,你以爲憑藉着這一件已經沒有多少神力的破爛就能夠斬殺本王嗎,看來先前的一戰已經讓你們這些小輩膨脹到不知所謂的地步,原本想讓你們多活幾天,而你卻非要自取滅亡。那本王就成全你,讓你知道點天高地厚!”杜美莎不消地地刑天開口說道,那神情有着無盡的鄙視與不屑,彷彿刑天只是一個螻蟻一樣,若是這頭杜美莎知道那頭蛟龍就是死在刑天之手,那她只怕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了。
看不起刑天,只能說她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只看到了刑天的境界,卻沒有去注意刑天的戰鬥能力,境界的高低並不見得就能夠成爲判斷戰鬥力的標準,現在她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待刑天,只能說是她在自取滅亡,不知死活的不是刑天。而是她這個自以爲是的兇獸。
破爛,若說‘戰神棋盤’是破爛,那整個無盡虛空之中真得不知有什麼樣的東西方纔能夠稱之爲寶物的,她這樣一再自以爲是,那真得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聽到杜美莎之言時,刑天的心中不由地暗自搖了搖頭,對於眼前這頭杜美莎。刑天真得不知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刑天也與兇獸有過不少的接觸,多少也有了一點了解,在他看來自己眼前這頭杜美莎與自己所屠殺的那頭蛟龍是一個貨色,都是那麼狂妄無知,根本無法與那頭遠古食人魚王相提並論,至少刑天看來那頭遠古食人魚王方纔是知進退,懂生死!
或許,遠古食人魚王在兇獸的眼中是膽小如鼠的膽小鬼,可是有些時候卻不能逞英雄,因爲逞英雄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死了那什麼都沒有了,所以說要活得更長一點還是那膽小鬼,而像杜美莎這樣的無知狂徒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着杜美莎的譏諷,刑天淡然一笑說道:“是生是死還是一個未知數,你區區一頭兇獸又怎麼會知道我等的強大,在你眼中的破爛,將會是斬殺你的利器,今天我便要讓你知道,你口中的破爛是如何斬殺你這無知的兇獸,用你的血來來告戒那些敢於冒險我等的兇獸,獸潮再恐怖,那也無法與我雷神宮對抗,給我去死吧,戰神傀儡現,給我殺!”
隨着刑天的喝聲一落,‘戰神棋盤’之中則是一陣波動,一尊尊傀儡出現在了杜美莎的面前,滿身煞氣地將杜美莎給鎖定住,而‘戰神棋盤’也散發出一道力量在壓制杜美莎的實力,彷彿是想要將杜美莎的力量完全給壓制住似的。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這就是你的依倀嗎,你以爲就憑這些已經殘廢了的傀儡也能夠與本王一戰嗎!”在看到自己眼前的這一尊尊傀儡之時,杜美莎不由地狂笑起來,眼前的一切實在是讓她有些忍不住了,這些傀儡雖然有上百尊,可是卻沒有幾個完整的,不是缺腿就是缺手,根本就是一羣廢物一樣的存在,也難怪她會有這樣的表現。
在杜美莎看來,刑天這根本不是來殺自己的,而是來送死的,帶着這樣一羣殘廢傀儡與自己大戰,那真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所以她笑得很囂張,絲毫沒有把刑天放在眼裡。而她卻不知道囂張的人總是會死的最快,她如此無知、無畏,只能說是在自取滅亡,刑天不起眼,這些傀儡不起眼,而這一切都不過只是一個局,一個刑天用來以最小力量轟殺眼前這尊遠古兇獸杜美莎的一個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