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早就知道你們這些混蛋根本沒有什麼信義可言,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這些混蛋還不忘記暗算自己的盟友,你們這些混蛋也妄想與本尊一戰,妄想挑戰天地大道,真是可笑至極,都死吧!”天地大道意志在瘋狂地大笑着,那笑聲涌入到所有生靈的耳中,讓那些意志薄弱的生靈不由心生恐懼,心有不安,無法發揮自身的力量。
動搖軍心,僅僅只是一番話便動搖了蟲族世界所有生靈的軍心,讓他們難以再齊心協力,畢竟天地大道意志的這番話則是說中了他們所有人的心中所想,一羣烏合之衆聯手對抗強敵,這真得能夠成功嗎?他們的心中會沒有私心嗎?信義對他們來說真得有用嗎?
沒有用,所有生靈都清楚這一點,只是之前大家都沒有直接拆穿這一切,所以他們的心中都還抱有一絲幻想,而現在這一絲幻想終於被戳破了,他們所有人,所有生靈都必須正視,都必須要面對這一切,面對這威脅,要知道與這些不靠譜的同伴一起聯手對抗天地大道意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對方給賣掉,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所以大家不得不提高警惕。
感受到衆人的反應之後,天地大道意志則是不屑地冷笑連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要這些人心生擔憂,那這所謂的聯盟就會輕易間被瓦解掉,危險一生,用不着自己大大出手,這些混蛋就會土崩瓦解掉,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各自紛飛。
出現如此的驚變之後,刑天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靠人不如靠自己,這句話真得一點都沒有錯,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就更加正確,在這場大戰之中,任何所謂的盟友都是靠不住的,還好自己也從來沒有把希望寄託在這些人的身上,對自己來說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幫手罷了,根本用不着自己太過於在意,更用不着自己浪費太多的精力。
在這蟲族世界發生劇變時,在那天地大道意志完全降臨時,刑天的本尊也已經來到了這世界之外,隨時都可以出手化解自身的一切危機,正是因爲有如此的後手準備,所以刑天並沒有爲天地大道的這番話動搖自己的信心,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全。
“戰吧,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之中若是有人害怕了,那現在退出去還來得及,要不然當生死決戰一起,你們可就再也沒有退出的機會了,要退出那將是我們所有人的共同敵人,不死不休的敵人!”感受到衆人那動搖之心時,刑天的傀儡分身平淡地開口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這番話會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好一個毀滅之王,真是了不得的心境,在這種情況之下卻可以表現的如此平淡,看來他還有不爲人知的後手,只是不知道這個混蛋的後手是什麼!”蟲母心中暗自忖道,對於眼前這毀滅之王,這面對巨大壓力的毀滅之王有所警惕,同時心中也隱約之間有了一點點的悔意,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衝動就惡了毀滅之王,違背了先前的約定。
雖然說滅世本源出手能夠影響到毀滅之王的修行,能夠暫時拖延毀滅之王在毀滅大道的感悟,但這影響有多大,它自己也不知道,而現在毀滅之王如此輕鬆,卻讓蟲母心生不安,擔心起毀滅之王會暗中算計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壞了自己的性命。
“毀滅之王果然不虧是能夠從那上一文明的毀滅之中存幸下來的強者,能夠第一個復活而來的遠古強者,這樣的心胸吾等不及甚遠,遠古大道這就是我們日後所必須修行的大道,只有它方纔能夠讓我們在這場即將到來的滅世大劫之中有那一線生機!”
“算了,都不要再說了,也不要浪費自己的精力,有這時間,大家還是好好想想應該如何面對這場恐怖的威脅吧,如何能夠擺脫這天地大道對我們的威脅,我們可不是毀滅之王,更不是那蟲族,可以無視天地大道意志的威壓,我們可是一直生存在對方的天地之中!~”
“是啊,這一次我們真得很危險了,說起來還是部落文明的道友處境要好上許多,先我們一步,從那重天世界之中奪取到了第一重天世界,那怕是天地大道意志容不下他們,也可以隨時撤退到重天世界之中,保存自身力量,不受外力的壓迫!”
很快這些終極強者將言語拉到了部落文明的身上,看那樣子是想要打部落文明的主意,想要打第一重天世界的主意,只可惜的是他們的算計註定是不會成功的,做爲部落文明的執掌者,玄雨、幽心根本沒有在意,面無表情地無視着這些人的言語。
做爲部落文明的執掌者,誰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身邊的這些混蛋有多可惡,自己越是與他們交談,越是會中他們的算計,還不如什麼都不理會,任由他們在那裡自我表現。
當看到部落文明的兩大終極強者絲毫沒有爲自己的言語所動時,所有人都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只能夠收起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畢竟現在可不是大家翻臉的時候,若是真得因此而反目成仇,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畢竟現在掌握主動權的可不是他們,沒有人會爲此而一時衝動與部落文明翻臉,要知道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會有求於對方,所以沒有人希望把事情做絕,讓雙方之間再也沒有一點緩和的機會,那不是他們所願意看到。
對於自己這些所謂的盟友的反應,刑天的傀儡分身可是一一看在眼中,對於他們的表現讓刑天很是不屑,只是這一切與刑天的關係並不大,所以刑天也沒有想去幹涉這一切,任由着他們自己在那裡表演,看着這可笑的一切在發生着,看着對方那虛僞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