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看不起我嗎?還是說你沒有得到毀滅之矛的認可?”看到刑天這尊傀儡分身並沒有動用毀滅之矛時,蟲母再次厲聲大喝,想要試探刑天這尊傀儡分身的底,想要知道毀滅之矛究竟在不在他的手中,畢竟這毀滅之矛可是毀滅大道的本源至寶,擁有着恐怖的殺傷力,那怕是蟲母對自己的防禦再有信心,也不認爲能夠無視毀滅之矛的攻擊。
對於蟲母的試探,刑天並沒有在意,也無須在意,那怕是自身明悟了毀滅大道的真意,刑天也不敢真得動用毀滅之矛,至少在沒有弄清楚毀滅之矛與蟲母之間的聯繫,在沒有弄清蟲母有沒有其他殺手鐗之前,刑天是不會輕易動用毀滅之矛,以免被蟲母給算計,丟失了這件強大的本源至寶,壞了自己的機緣,壯大了敵人的力量。
刑天看着眼前的蟲母,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殺意。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間的交鋒,可是刑天卻在這蟲母的身上感受到了大機緣,最重要的是刑天所得到的那塊祭祀大道的碎片在顫抖,彷彿是要回歸到那蟲母的身上一樣,這讓刑天心中不由地殺機更盛。
“蟲母身上有什麼大機緣,會讓自己的傀儡分身有如此的感應,難道說是毀滅大道?”刑天的本尊不由地在那重天世界之中暗忖着,可惜的是雖然本尊的心神能夠與那傀儡分身共享感應,但是傀儡分身始終是傀儡分身,無法讓刑天真正瞭解那蟲母身上的大機緣爲何,畢竟本尊沒有親臨戰場,是無法通過自身大道瞭解那機緣的所在。
但是有一點刑天卻明白,那就是在蟲母身上擁有着恐怖的毀滅大道本源,若是自己的傀儡分身可以吞噬它,那必會在短期之內讓分身的毀滅大道大幅提升,讓自身戰力再更進一步,當然,刑天也懷疑這蟲母身上的祭祀大道或許也是自己的大機緣,甚至是蟲母那對世界大道的感悟也是如此,畢竟在蟲母身上也有着諸般大道的本源,這對同修三千大道的刑天來說,那也是巨大的誘惑,天大的機緣,只是前題刑天能夠斬殺它,能夠奪了它的本源。
“轟”的一聲巨響,蟲母那巨大的身軀掙扎着再次站了起來,這時它真是怒不可遏,還從來沒有什麼人能夠讓它這麼狼狽,那怕之前與那些終極強者對戰時,它也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被人正面給擊退了,那怕是分平秋色,這對蟲母來說都是是天大的恥辱,要知道在那無盡的歲月之中,它可毀滅了數個文明,在那大劫之中它幾乎是所向無敵,沒有什麼人或者力量能夠阻止它,哪怕是天地大道都無法阻止自己對世界的毀滅!
而此刻,蟲母卻是如此的狼狽,第一次被人給擊退,並且還如此的無視自己的尊嚴,這讓蟲母對眼前這‘毀滅之王’更是恨之入骨,再聯想當年第三文明時代的情景,它就更加的憤怒,那龐大的身軀散發着一種令人窒息的壓力,無盡的殺意在它的身上凝聚着。
對於此時的蟲母來說,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幹掉‘毀滅之王’以消自己心頭之恨,也只有地毀滅對方,自己心中的怒意方纔能夠消散,自己方纔能夠渡過眼前的這場大劫,能夠阻擋住天地大道對自己世界的入侵,畢竟毀滅之王身上的毀滅本源可以讓自己完成蛻變!
在刑天的心中,在打着蟲母的主意,而蟲母同樣也在打刑天這尊傀儡分身的主意,畢竟傀儡分身身上擁有着龐大的毀滅本源,更是領悟了毀滅大道的原始真意,這一切對蟲母來說都十分重要,至於其他的力量,對蟲母來說同時代並不重要。
“蟲母?不過一隻小蟲子罷了,你真得以爲自己可以橫行天下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誰都救不了你!”刑天傀儡分身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是刑天卻是蓄勢已久,而蟲母卻並沒有如它所說得那樣強大,在這一次對決之中看似雙方是勢均力敵,但實際上刑天佔據了一絲優勢,一擊之下,蟲母身體之中的傷勢只怕又重了幾分!
當然最重要的是時間不等人,刑天所要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有蟲母,還要謹慎防備那終極強者的偷襲,更要小心天地大道的暗算,無論是那一方力量對刑天來說都是巨大的威脅,都不能夠有所輕視,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而偏偏留給刑天的時間並不多,刑天必須要抓緊時間,免得夜長夢多,出現意外,壞了自己的大事。
正是因爲刑天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兇險,所以刑天只能夠繼續主動出擊,繼續對蟲母痛下殺手,在其他幾方力量還沒有地能力分神來對付自己之前幹掉蟲母,吞噬蟲母的一身本源,壯大自身力量,讓自己有更多的力量來面對未來可能面對的威脅。
一拳揮出,天崩地裂般的毀滅之力向蟲母狂卷而去,那恐怖的力量讓虛空都來之顫抖,爲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幹掉蟲母,刑天這尊傀儡分身可沒有保留,全力而戰,毀滅的力量引動了這蟲族世界的本源之力,能夠以外界生靈的身份引動蟲族世界的本源,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可偏偏這就是事實,刑天做到了那些終極強者所無法做到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毀滅之王竟然能夠調動這蟲族世界的本源之力來轟殺蟲母,難道說毀滅之王已經取代了蟲母,成爲了這方世界的主宰不成?”如此驚變讓那些終極強者都爲之震駭,讓他們忍不住爲之失聲吶喊起來,想要弄清這問題的真相,想要弄明白刑天這尊傀儡分身的力量爲什麼能夠做到這一點,若是弄不清問題的原因,他們都心神難安,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刑天的這尊傀儡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