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白了還是人心易變,在那貪婪的誘惑之下,會讓一些無知的混蛋而瘋狂起來,一年的時間也足以讓很多無知之人忘記許多事情,所以現在突然之間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什麼,一切都不過是私心,一切都不過是利益之爭罷了,爲了利益,爲了生存,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只要這場天災沒有結束,那混亂就不會結束。那怕是那些閉關之中的強者清醒過來,一切也都太晚了,混亂依然會繼續,因爲他們已經失去了人心,很多手下已經是離心離德!
人心齊向是大問題,而如今各方勢力都在人心之上出現了問題,若是任由着人心繼續變化下去,那結果是無比恐怖的,無論是誰都無法承受其後果,這場天災的出現,給予天地衆生帶來的只有毀滅,人心再亂,那隻怕真得要加速天災滅世的速度了。
事情並不是刑天所想的那麼簡單,那些敵人既然敢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敢暗中推動大洪水,形成強大的洪鋒衝擊山巔之城,那就已經鐵了心要與刑天分生死,而且這樣大的動作根本不可能瞞得過刑天,可以說這洪鋒一起,決戰已經開始了,轉瞬之間洪水就已經衝到了刑天那山巔之城下,千里的距離對於這些人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
瘋狂,瞬息千里,讓洪鋒剎那之間降臨到刑天的山巔之城,不得不說這些敵人真得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他們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與刑天對賭,他們的心中爲何要如此痛恨刑天,爲何要不顧一切地要與刑天分生死,而且還做出這種吃裡趴外、勾結外敵的事情來?
煞氣!這些混蛋都已經被煞氣侵蝕了神識,雖然說他們還保留着自己的意識,但是他們心中的魔念卻被無限地放大了,對他們來說,那怕僅僅只是一點小事,都會被無限地擴大,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刑天已經成了死敵,不得不消滅的死敵,這就是煞氣的影響。
“好,好大的膽子,既然來了,那就都給老子留下來吧,通知下去,大陣全面開啓,老子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手段,有什麼底氣,敢正大光明地殺上門來!”刑天一聲令下,山巔之城中有數十到長虹橫貫虛空,而緊接着整個山脈都在顫抖,一道道光芒沖霄而起,瞬息之間整個山脈則與山巔之城相合,一座座陣法全面開啓,將整個山脈籠罩起來。
就在護罩升起之時,那洶涌洪水則是如同一條惡龍一樣狠狠地衝撞在了山體之上,那恐怖的力量讓整個山體都在顫抖,讓山脈都在悲鳴,那護山大陣更是一陣晃動,彷彿是要破裂開來,由此可見這洪鋒之力的衝擊是何等的恐怖,何等的霸道。
當這樣的突變一出時,刑天的神識一掃,臉色瞬間爲之變色,怒聲喝道:“賊子敢爾!”話音剛落,刑天的身上血光大盛,一股凜冽殺氣沖天,壓得身邊那諸多部落戰士幾乎難以喘氣,然後只見刑天大手一揮一道血色的流光沖天而起。
萬里開外的水面之上,一身甲冑煞氣濃郁的彪型大漢滿臉陰笑着,而在他身後則有着數百尊大漢正在不斷催使着自身的法力,不斷地推動洶涌水勢衝向刑天的山巔之城,在他們的眼中皆都流露出無盡的殺機,而這些大漢都是被刑天驅逐出山巔之城的混蛋,他們這是在報復刑天,報復山巔之城的所有部落戰士,對他們來說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出身。
在那水面之下,則同樣有着數以百計的敵人,而這些敵人有兇獸也有其他勢力的強者,若說那明面之上的洪鋒是由那些被驅逐出山巔之城的混蛋在推動,而這些混蛋在是在水下推動着更爲恐怖的暗流,對山巔之城所座落下的山體不斷地發動衝擊,這一上一下,一明一暗的攻擊,對於整個山巔之城來說那是巨大的威脅,也正是如此,他們徹底激怒了刑天。
殺,對於這些敵人,刑天可不會有什麼心慈手軟,那道一閃即逝的血光可不簡單,那是刑天的護道神兵,是那柄吞噬天地本源煞氣化作血蛟的石劍。
突然,那水面之上的諸多部落強者都感受到一股讓心寒的氣息,而這道氣息一出幾乎讓自己生不起絲毫反抗之念,頓時間身體一僵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覺神魂受到一股莫名之力的鎖定,然後只聽到一聲龍吟,一條數千丈的血蛟從天而降。
血蛟一出,這些明面之上的部落強者心頭皆是一寒,一股死亡的氣息涌上了心頭,身體的生機瞬間被那血蛟所吞噬,他們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身體則是直接化爲粉末,便直接身死魂消,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死得是不能再死了。
“不好,我們上當了,刑天這個混蛋早有準備,這就是一個陷阱,快逃!”那水面之上的諸多敵人在發現水面之上這恐怖的一擊時,一個個都爲之膽怯了,他們都被刑天這恐怖的一擊所驚駭住了,心中再也擔不起一點戰意,直接想要逃之夭夭,離開這個兇險之地。
不能不說這些混蛋的反應很快,可是他們的反應再快都沒有用,在他們決定與刑天爲敵之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他們小看了刑天的手段,小看了刑天的準備,那些背叛刑天的混蛋根本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山巔之城,沒有了解過刑天的真正殺手鐗。
就在他們正要轉身逃跑之時,突然之間那水下散發出一道道的大地精氣,而這大地精氣瞬間化成一張巨網,將他們這些人給一網打盡,全部禁錮在巨網之中,這就是刑天的殺手鐗,也是刑天佈下的陷阱,在那洪水沒有來臨之前,刑天就已經將山巔之城方圓十萬裡的範圍的大地精氣抽調出來,佈下了這座天羅地網大陣,等着敵人自投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