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知的混蛋,現在方纔看穿老子的計劃,只惜一切都太晚了,都給老子把命留下來吧,老子用不着出動大軍,對付你們這些螻蟻,根本不值得驚動大軍,都給老子去死吧,血屠蒼穹,殺!殺!殺!”隨着刑天的喝聲落下,一道血光自刑天的手中飛出,化爲一條血色的蛟龍對着那些被禁錮在空間之中的敵人殺了過去。
這是刑天的石劍,不過些刻已經化爲血色,因爲這柄石劍已經有了質的蛻變,不僅僅融合了刑天的殺戮大道,更是融入了那天地本源煞氣,最重要的是刑天在看到那天地本源煞氣化爲龍脈後,自身也有所感悟,於是也就有了現在的變化,讓這柄石劍化爲一條血蛟龍。
“不,這不可能,這是天地本源煞氣,一個小小的半步永恆螻蟻怎麼可能掌握這恐怖的本源大道,我不相信!”一尊永恆的強者立即看透了刑天的這柄石劍,只可惜看穿了沒有用,他根本沒有辦法來抵擋,在天地本源煞氣面前,他同樣是被屠殺的對象。
可惜,任是你有什麼樣的想法,都無法改變結果,融合了天地本源煞氣後的石劍,擁有着恐怖的殺傷力,血蛟一出,血濺三尺,那些被禁錮的敵人只能伏屍劍下,一劍出,所有敵人皆都被斬殺,而他們的一身血肉精華,還有元神都被刑天手中的石劍吞噬一空,成爲石劍的養分,這是一柄兇兵,一柄真正的大凶之兵,其兇威太恐怖了,若是讓其成長下去,絕對會是一柄逆天級的無上兇兵,而現在它僅僅只是展現出了一點點的潛能。
一劍滅殺衆敵之後,那暗潮涌動的洪水則是真正平靜下來,一口氣屠殺了所有的敵人,這讓刑天瞬間化解了一切危機,這麼多隱藏的敵人被屠殺一空,就算暗中還有人想打刑天還有那山巔之城的主意,也得三思而後行,畢竟這麼多強者消失得無影無蹤,多多少少也得讓他們爲之警惕,爲之小心,免得一個不小心也踏上了消失人口的名單之上。
“回來!”刑天一聲輕喝,輕輕一招飛騰在虛空之中的大山落回手心,那血色的石劍也回到刑天的手中,手中的大山寶物刑天倒是並沒有太在意,因爲這不過是這座山脈的本源所祭煉而成的寶物,最終會融入到自己的戰爭神國之中,所以刑天並不重視,而石劍就完全不同了,有着逆天級兇兵潛質的護道至寶,刑天自然要謹慎,這樣的重寶,就算是那些頂級強者也會心動,甚至是那些終極強者都會心動,刑天可不敢肆意地動用它,畢竟現在刑天還沒有自保的能力,還需要謹慎小心,還需要繼續隱藏自身。
小心駛得萬年船,在這場恐怖的大劫之中,有再多的小心都不以爲過,畢竟爲了渡過大劫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是同爲部落的人,刑天也不會相信,畢竟在絕望的壓力之下,什麼險惡的事情都會發生,殺人奪寶實在是算不了什麼大事。
滅殺衆敵之後,刑天沒有急着回山巔之城,而是心念一動,強悍的神識不停掃蕩着洪水中的一切,將周圍十萬裡區域的一切洪水都納入到自己的神識掃蕩中,確定其洪水之中是否還隱藏着其他的敵人,在沒有發覺任何古怪氣息隱藏後這才放心回城。
這一次做局的確很完美,一舉絞殺了一切暗中潛藏之敵,清掃了周圍的隱患,沒有了這些潛藏之敵,至少在短時間內,山巔之城不會再有危險,不會再有不長眼的東西來打自己山巔之城的主意,爲部落休整創造了有利的條件,這對部落來說可是天大好事。
在整個世界之中,又有多少部落能夠如刑天所在的部落這樣可以有休整的時間,他們能夠阻擋得住洪水的侵蝕已經是很困難了,根本騰不出時間來休整,而這一次的休整將會爲部落的蛻變提供巨大的幫助,能夠讓刑天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消化更多的部落戰士。
“經過這一次的殺戮之後,這裡估計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也能夠輕鬆許多,不過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暴雨不停,危險依然存在!”說到這裡時,刑天輕嘆一口氣,對着那些一直堅守在崗位的部落戰士,一指遠處波濤洶涌水勢,越發浩大的洪峰,無奈地說道:“只要不將源頭堵住,暴雨這麼一直下去,我們依然處於危險這中!”
“首領說得對,我們部落得益於首領的警惕,提前做好了準備,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也不知道戰場之中那些部落戰士怎麼樣了,不知道他們的生死,若是損失慘重那就真得太冤了,不是那些戰士不努力,而是他們的首領太自大了,眼光太短淺了!”
“是啊,不是所有的部落戰士都能夠有我們這樣的運氣,能夠跟對首領,先前首領也提醒過他們,可是那些混蛋是怎麼對待首領的,他們都將首領當成是傻子一樣看待,可現在誰是傻子,是他們那些混蛋,因爲那些混蛋的無知,害死了無數的戰士,他們就是部落的罪人,他們應該爲部落大軍的傷亡而承擔責任,爲部落的生死負責!”
諸多部落戰士在高興之餘,也難免有些憂心忡忡,一個個望洋興嘆無奈得緊,他們都明白自己也只能夠說說罷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責任可言,若真得說責任,這責任應該歸於那些部落文明的掌握者身上,若是他們能夠及時做出反應,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寒心!這些部落戰士無比的寒心,對那些部落文明的掌權者更是痛恨,是他們的不作爲,方纔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他們爲了自己的修行,而不顧部落文明其他生靈的死活,這樣的部落文明掌權者又怎麼能夠讓人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