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情真得如刑天所說得那樣,兇獸能夠驅使一般猛獸,後果真得嚴重了,要知道先前那頭兇鷹可是逃之夭夭,若是它盯上了黃針那一隊人,後果可就嚴重了,雖然說這並非是刑天的錯,可是刑天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第一次出手就弄得損兵折將,那對自己在部落之中的地位可不是好事,所以那怕是刑天心中有所惱火也不得不營救黃針那一小隊人。
山泉在現了烏鴉羣的異動,能夠及時回兵來救援刑天,而黃針卻沒有這麼做,他真得沒有現後方之變嗎?不,刑天可不這麼認爲,山泉能夠現,黃針一樣也能夠現,對方之所以現在都沒有回返,那就是有異心,想要致自己於死地,對於這樣一個手下,刑天心中自然會有所怒火,不過刑天卻不會急着向其動手。
一個不忠於自己的手下,刑天是不會讓其留在自己的隊伍之中,對方可以借刀殺人,自己又如何不能這麼做,所以刑天也起了殺心,要借那些兇獸之手來滅了黃針,那怕是損失一點人手,也是值得地,當然前題不能夠損失太大,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齣擊。
不過,刑天也明白現在自己還沒有這樣的機會,無論那黃針心中有多麼希望自己被殺掉,他都不可能留下把柄給別人,山泉既然回返了,那他用不了多久也會回來的,畢竟他不是個傻子,不會不明白出現這樣的異變後,這荒野會有多麼兇險,只要對方是個聰明人,那就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一定會回來與自己匯合。
正如刑天所想的那樣,沒過多久,黃針也帶着自己那小隊戰士匆忙地趕了回來,當他看到那數以千計的烏鴉屍體之時,臉上不由地浮現出無盡的震驚來,心中更是生出了一股恐懼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借刀殺人之計會失敗,沒有想到刑天會如此的強大,能夠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斬殺數千頭飛禽猛獸,這樣的結果讓他心生恐懼。
黃針做爲部落的原始一員,對於刑天小隊那二十人的實力自然有所清楚,以那二十人的戰力,面對先前那瘋狂的偷襲絕對是十死無生,所以能夠殺退飛禽烏鴉的偷襲,只有刑天,這樣的結果給黃針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讓他的臉色是一變再變。
看到黃針的迴歸,刑天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平淡地問道:“黃針,部落之前可曾遇到過如此的情況,進入這荒野之中會遭受到如此衆多飛禽的襲擊?”
“沒有!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異變,在咱們腳下的這一片區域之中,歷來都是巡邏區域之中最平靜,也是最安全的一塊,所以領會派我們百人小隊來這裡巡邏!”雖然心中無比的震驚,也有所不甘,但是面對刑天的詢問,黃針還是立即回答,不敢有所隱瞞。
瞬間刑天的臉上流露深思之色,沉聲說道:“以前這裡沒有出現這樣的亂了,那現在我們剛剛踏進這荒野之中就遇到這樣的情況,而且還只偷襲我們最後方的一小隊人,這就奇怪了,你們說我們剛剛度過大河,便遇到兇鷹的偷襲,這正常嗎?”
“不正常,這絕不正常!”黃針想也沒多想,立即斷然地說道:“要不是刑天兄弟你神勇無敵,能夠殺退這羣飛禽烏鴉的偷襲,只怕這整個小隊都要覆滅在這羣飛禽的偷襲之下!”
其實黃針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若是沒有刑天的強悍,就是他們整個百人小隊面對這場偷襲,除了跑路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硬扛的話,那絕對沒啥好下場,有死無生。刑天的實力,讓他內心深受震駭,實在強得有點離譜。
“這會不會是荒野之中的兇獸開始聚集,獸潮即將開始的異動?”山泉開詢問起來,要知道他們這些道武之所以會加入黃土部落正是因爲獸潮的原因,若是獸潮開始了,那大家遇到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理所應當,只是這對刑天這些人來說有點殘酷了。
黃針沉思了片刻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沉思之色,搖了搖頭又無奈地說道:“這個情況我也想不通,或許這真得是獸潮的開始吧,不如我們派人回部落報信,問一問領的看法?”
“正該如此!”刑天也沒矯情,直接點頭接納了黃針的意見,隨後招來一位口齒伶俐的機靈戰士,讓他帶着那三位受重傷的人立即渡過大河回部落報信,而刑天則帶着大家繼續堅守在這裡,畢竟如今衆手下回歸後,刑天的心中也多了一份底氣,就算是出現劇變,也有一戰的能力。危機之中也有大機遇,刑天的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或許在這荒野之中,自己能夠找到這遠古戰場的秘密,能夠知曉這部落衆人實力爲何提升的這麼快!
就在刑天安排人回部落後,突然一聲巨吼自遠方傳來,那怕是刑天離這吼聲很遠,也能夠察覺到一股恐怖的殺氣,讓他的心頭涌起一股濃濃的不安來,刑天縱身而起,來到最高處遠遠向那吼聲的方向看去,臉上出現了一片凝重之色。
“黃針,那邊是那個戰隊所負責巡邏的?”刑天開口向黃針詢問着,畢竟在刑天這百人戰隊之中,黃針所知道的事情最多,那怕是刑天的心中對他有一絲不滿,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放下,或許這就是黃針爲何敢挑戰刑天底線的原因吧,在他的心中認爲刑天想要在部落之中有所現,那就離不開他的指點,所以他方纔會敢有那借刀殺人的念頭,只是他卻不明白刑天對他已經有了殺心,只是眼下的情況不允許而已,一但情況許可的情部之下,刑天絕對不會放過黃針這個混蛋,刑天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隊伍之中有這樣一個隱患的存在,那將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