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子真得要動用自己最終的殺手鐗不成,爲了一個紀元之主的小輩,爲了一個所謂的‘死敵’,而動用自己最終極的保命手斷,自己沒有一點收穫,沒有一點好處?”這尊異域道主心中有些不捨,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用來在天星宮保命的手斷,現在就動用了,那接下來的天星宮之行自己又能夠拿什麼來保命!
就在這尊異域道主猶豫不決之時,突然間,“轟!”的一聲巨響,刑天身上涌現出無數的大道法則之力,強大的大道之力瘋狂地涌動了起來,引動了這片天地之中的天地法則的力量,兩者之間形成了一種神秘的聯繫,讓這片天地都在震盪着!
當看到如此驚人的劇變之時,這尊異域道主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直沉是對的,眼前這個‘螻蟻’真得擁有着恐怖的力量,真得在提升着自己的戰力,這讓他不由地後悔自己爲什麼先前沒有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早一步出手打斷對方的提升,可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對方的蛻變已經開始進行了,不是自己想要打斷就能夠做到的。
而就在異域道主悔恨不已經之時,刑天身上又起了新的變化,先前的的變化那不過僅僅只是剛剛開始罷了!只見,瞬息之間刑天的身體之上又出現了新的異變,強大的氣血沖霄而起,如同一道血色的雲柱一樣直衝霄漢,攪動着天地法則的變化!
“好恐怖的氣血,一個紀元之主的身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氣血之力,就算是那些以肉身證道的道主身上也不見得有這樣恐怖的氣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子遇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混蛋!”異域道主的心中在瘋狂地吶喊着,這樣強烈的衝擊讓他難以接受,若不是道主的力量平衡了他心境的波動,只怕他都有心神失常的可能。
變化真得只是剛剛開始,在這尊異域道主的面前,刑天的身體竟然硬生生地拔高了一大截,而他身上的氣息更是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瘋狂地衝刺着,壓力之強讓這尊異域道主都爲之恐懼起來,而他眼前的僅僅只是一個紀元之主,並不是強大的無上道主。
這時,在刑天的身後,一棵通天的古樹的虛影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這就是刑天內世界之中那棵世界之樹的投影,在這投影的出現之後,三千大道之力化爲七彩的神光籠罩在這刑天的身上,讓他變得無比神聖起來,而在那七彩之光中浮沉着三千柄利劍,還有一幅古圖,那是刑天的本命至寶,在這瘋狂的衝擊之下,刑天的本命至寶也在發生着蛻變。
在與此同時,刑天的體內也傳出了隆隆的雷鳴聲,血液猶如是奔騰的大河一般,又猶如瀚海起伏,震耳欲聾。三千大道法則化作漫天飛舞的光雨,在內世界當空飛舞着,內世界在這瘋狂的暴發之下開始進化,而刑天的靈魂向着新的境界突破着。
僅僅只是衝擊紀元之主後期便出現瞭如此的變化,若是當刑天衝擊大境界,證得道主之尊之時,那又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只不過僅僅只是衝擊小境界都需要消耗如此恐怖的本源,大境界的突破那就更加恐怖了,而且刑天想要將力量積累到紀元之主大圓滿之境也不容易,畢竟他同修三千大道,那怕是有諸多道主元神做爲積累,有三千混沌靈根與世界之樹爲自己積累本源,那也需要漫長的時間,除非刑天能夠再遇上大機緣。
機緣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一次兩次沒有什麼,但是想要一直依靠着大機緣來證道,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那樣的修行只怕也不是刑天敢要的,畢竟那樣的情況不得不讓刑天開始警惕起來,去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一個陰謀,要知道刑天可是遇到太多的相同情況了,若是不警惕那就真得是太無智,太愚蠢了。
機緣多了那就是罪,是災難,是大道對自己的誘惑與設計,若是一味地跟隨下去,結果必是身死魂消,沒有任何佼幸可言,要知道修行之路上也從來沒有佼幸,只有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踏實,那方纔有證道永恆的機會,而現在刑天已經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是不會爲外力而動搖自己的本心,沒有任何人會傻得那麼做。
雖然心中不願意承認,可是現在異域道主心中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真得遇上了萬年不遇的瘋子,一個在戰鬥之中敢於硬生生突破境界的瘋子,這樣的事情,以他身爲道主的見識也是所知甚少,而這樣瘋狂的混蛋中十之*都殞落了,只有少數幾人能夠成功,而成功的每一個瘋子都有着驚人的成就,都是無上道主級的存在。
不過,如同刑天這樣以紀元之主之身與道主戰鬥之中敢於突破境界的那是沒有,因爲異域道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夠越階而戰的紀元之主,特別是能夠以紀元之主之身與道主正面對戰的存在,而刑天還是他所遇到的第一個,所以說他很倒黴,一腳踢在了鐵板之上。
內心承認歸承認,可是這個時候這尊異域道主卻不能夠勢弱,要不然後果更加不堪設想,他瘋狂地大吼着:“不,你休想用這樣的手段來騙本尊,小小的紀元之主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給老子去死吧,沒有人能夠阻擋老子!”
彷彿是這大吼聲能夠給予這尊異域道主帶來無盡的自信一樣,在大吼聲中,這尊異域道主再一次向刑天發動了衝鋒,一身的戰力全開,精血也在瘋狂地燃燒起來,要知道這已經關係到自己的生死,由不得這尊道主不拼命,畢竟他可不想死在刑天這個瘋子的手中,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斷送在這一場可笑的戰鬥之中,所以他只有拼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