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天朝的這支軍隊那是用來鎮壓界域,而如今卻主動要插手刑天與血神道的爭鬥,雖然口號喊得很不錯,可是隻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明白,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可以說在這支軍隊出現之時,傻子也明白血神道爲此只怕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要不然永恆天朝這鎮守界域戰場的軍隊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爲他們說話,畢竟對於這樣的爭鬥,永恆天朝一向是不會插手干涉的,那會影響到東域的穩定大局。
“哼,你這是在那大義來壓我嗎,血神道這些混蛋追殺我的時候你身爲永恆天朝的一方大員爲何不出面阻止,現在血神道有危險了,你卻主動站出來爲他們擋災,不要說血神道這些混蛋出現在這裡你一點都不清楚,若是這樣,你也沒有資格坐鎮這界域戰場,難道說永恆天朝要站在血神道的一方不成,想要違背遠古的約定嗎?”刑天不屑地冷笑着說道,眼中透射出一絲淡淡的殺意與鄙視,畢竟對刑天來說,對方這是在削弱自己的優勢。
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會迫於永恆天朝的壓力而妥協,但是刑天卻不會這樣做,就算是得罪了對方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自己先隱名埋姓提升實力,而且刑天也不認爲此人有這樣的能力,要知道此人還遠遠代表不了永恆天朝,他的這番舉動一但被東域高層所知曉,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無盡的責罰,畢竟永恆天朝也不敢毀約,那意味着整個永恆天朝將會陷入到恐怖的動盪之中,這可不是永恆天朝高層所願意看到的。
刑天的回答讓永恆天朝領軍之人爲之臉色大變,刑天所給他戴的這頂大帽子可是太恐怖了,一但被坐實,那他的性命將會不保,今天來站出來也僅僅只是想要給刑天一點壓力,讓刑天放過血神道的這些半步道主,可是現在刑天根本不給他這個面子,而且最重要的是直接撕破了臉皮,將事情直接給攤開了說,這讓永恆天朝這領軍之人一下尷尬了!
“不錯,我的確知道血神道的行動,可是你要明白,我們一切要以穩定爲中心,畢竟這關係到界域佔場的穩定!”很快此人便清楚過來,沒有否認刑天的指責,正大光明地承認了下來,而且用這大義的名份,直接化解了自己不利的處境。
可惜,此人所做的這一切對刑天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大義對於那些超級勢力以及諸多宗派來說那是需要謹慎處理了,可是對於刑天這個獨行者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約束,對於刑天來說自己的利益方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捨棄!
“可笑,你既然抱着這樣的想法,那還與老子說什麼!”刑天不屑地冷笑着說道,雖然在與此人對話,可是刑天手下卻沒有絲毫停頓,依然瘋狂地壓着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猛攻狠打,因爲刑天明白若是自己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的放鬆,就會給敵人創造喘息的機會,面對這麼多的半步道主,那怕是刑天對自己的戰力有自信,也不得不小心對待,畢竟對方佔據着人數優勢,若不是他們太自大,失了先機,只怕現在危險的那個人是刑天,而不是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若是自己落了下風,這些混蛋可不會給自己翻身的機會。
“混蛋,這個混蛋竟然敢如此無視本尊的存在,他真得以爲我不敢對他出手不成?”被刑天這樣一個小輩一樣的存在給無視了,讓永恆天朝的這尊將軍心中爲之憤怒,要知道能夠在永恆天朝之中成爲坐鎮一方的將軍那都是道主的存在,雖然只是最低的道主,但依然高高在上,而現在卻成了這樣的結果,這如何能不讓他爲之憤怒。
動手?不,這尊永恆天朝的將軍無論心中再怎麼憤怒,他都不能夠出手對付刑天,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係到整個永恆天朝,他一但出手,無論結果如何,都會遭受到永恆天朝的嚴懲,甚至是會爲此丟了自己的性命,血神道雖然給了他不小的利益,但是這點利益卻不值得他去拼命,不值得拿自己的前途冒險。
就在這尊將軍猶豫之時,刑天突然沉聲喝道:“給老子去死吧!”隨着他的喝聲落下,刑天手中的道器化爲一道流星飛斬而出,直奔着一尊失去戰意的半步道主而去,這一擊刑天可是發揮出了手中這件道器的所有力量,不給對方留半點生機。
天空之上,瞬間有無數道血紅色的長劍出現,然後密密麻麻朝着那尊半步道主劈斬了過來,完全將其上下左右所有的一切空間都給封鎖住了,刑天這是要畢功於一役,將血神道的這尊半步道主徹底斬殺在這裡,讓其形神俱滅於此。
這些血紅色的劍芒,已經化成了一整片血色的海洋,在席捲過去的時候,如同是血色的風暴,要淹沒一切。每一道血紅色的長劍都不是尋常的能量,而是大道法則的凝聚,是道器的本源力量,此時完全釋放出來那是天崩地裂。
每一道劍芒都能輕鬆斬殺一尊紀元之主巔峰的強者,裡面蘊含的大道本源強的離譜,刑天一出手,就顯示出了自己堪比道主的強大實力,雖然這份力量很大一部分看起來是來自於他手中的道器,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刑天所掌握的力量,就算是那永恆天朝的將軍也爲之皺起了眉頭,刑天的戰力很明顯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之前的一切想法都將落空!
道器,這一件完整的道器讓他這尊道主也爲之眼熱起來,雖然說這件道器與他自身所修行的大道不同,但是有這麼一件道器在手也會大大增強他自身的戰力,能夠讓他得到更多的觀注與資源,畢竟有道器在手的道主與沒有道器在手的道主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