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很快衆人又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大家都在思考着這個說法會不會是真的,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着,過了片刻,又有人站了出來沉聲說道:“這個說法或許真得有可能發生,不過我同樣也有一個想法,永恆天朝或許是有意引我們入局,要知道近數十萬年來每一次的界域大戰都是我們主動挑起的,而這一次卻洽洽相反,是由永恆天朝的那些小輩挑起來,若說他們沒有陰謀那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裡他的語音爲之一頓,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又口氣又說道:“有可能他們真得找到了遠古遺址,而且還找到了開啓遠古遺址的真正方法!”
“什麼?這怎麼可能?你爲什麼說永恆天朝的那些混蛋找到了遠古遺址,並找到了開啓遠古遺址的方法,要知道我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與努力依然沒有到到絲毫蹤跡!”一道聲音從人羣之中響起,而這些所有人的臉上也都帶着無比震驚的神情。
“還是那句話,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如今永恆天朝已經掌握了主動,我們所有人都已經成爲了他們手中的棋子,現在我們的生死只怕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我懷疑永恆天朝這些混蛋急於再次引發界域大戰爲得便是開啓遠古遺址,要知道在遠古秘術之中有一種十分邪惡的秘術,那就是血祭,用蒼生之生來強行破除一切禁制!”
很快又是一陣沉寂,這個說法實在是太恐怖了,讓這些半步道主都爲之驚駭,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他們的生死,誰都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要不然最終他們這些人都將身死魂消,成爲血祭的養分,這可不是他們所願意接受的結果。
逃!一瞬間這些半步道主的心中都不由地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不過很快他們都爲之苦笑地放棄了,因爲他們都明白若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他們這些人早已經被永恆天朝給盯上了,他們若是留下來,那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急於逃跑那就是十死無生。
“混蛋,永恆天朝這些混蛋太陰險了,竟然做出這等下流的事情來,我們不能夠坐以待斃,大家都全力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要不然我們可都得身死魂消在這裡,連轉世輪迴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我們也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傳遞回去,不能讓永恆天朝的陰謀得逞!”
“住口,你這混蛋想死,那自己去死好了,不要把我們大家都給牽扯進去,你以爲永恆天朝那些混蛋會給我們傳遞消息的機會嗎,至於你說得解決辦法,那更是可笑至極,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意爲着永恆天朝已經完成了一切準備我們不動則罷,還有一線生機,若是輕舉妄動,那就是十死無生,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等待一切的爆發,若是遠古遺址真得出現,那方纔會有我們的一線生機!”
血神道的諸多半步道主可不知道界域戰場之中有了這麼一番的變化,他們正在瘋狂地尋找着刑天,畢竟刑天身上可是有着他們血神道的道器,那可不容有失,而他們卻不知道死亡正在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們,不知道一場陰謀正向他們而來。
血神道的半步道主出現了,讓整個東域一方的界域戰場出現了變化,一場風暴開始凝聚,而這場風暴可不僅僅是會讓永恆天朝爲之震驚,甚至會讓整個長生界都爲之震盪起伏。
血神道的半步道主出現了,刑天自然也不會繼續隱匿在暗中,畢竟想要在長生界之中立威,那可不是憑偷襲能夠做到的,這需要真正的正面對決,一場死亡對決,所以刑天離開了地靈宗進入到了界域戰場之中,攪動天下風去。
界域戰場這可是一個古老一直存在的戰場,在這戰場之中有着我盡的殺氣,不知道有多少強者殞落在這裡,可以說在整個長生界之中能夠與這界域戰場還殺氣濃烈的地方可是少之又少,血神道之所以會進入這裡,那也正是看中了這戰場那濃烈的殺氣可以加強自身,可惜他們並不知道刑天同修三千大道,在任何地方大戰對刑天來說都不會受到影響!
血神道在東域界域戰場之中的隱秘駐地裡,那些自以爲行動隱秘的半步道主一個個都聚集在一起正在商量着如何滅殺刑天的方案,對他們來說這可是自己的任務,不容有半步差池,要不然血神道可就要丟人丟大發了,再一次浪費滅殺刑天的機會。
“諸位,如今刑天那個混蛋已經顯身於界域戰場之中了,我們得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其他人找到刑天之前將其毀滅,奪回屬於我們血神道的道器,要不然一但等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混蛋出手,我們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打破了平靜的局面。
“是啊,我們的確不能夠浪費時間,要知道時間不等人,雖然我們的行動十分隱秘,可是刑天這瘋子這一顯身,這裡立即將會成爲風暴的中心,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知道界域戰場可有着各大宗門的弟子,他們一定會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而地神教離這裡十分近,一但他們動手,我們的計劃可就白費了,依我看,我們用不着做什麼商量,也不會有什麼計劃,直接現身用暴力直接拿下刑天這個混蛋,只要我們拿下這個瘋子,那些暗中的混蛋就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我們背後是血神道,他們多少要有所顧及!”
“想法是好的,可是誰又能夠保證這不是一個陷阱,刑天不是傻瓜,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正大光明地出現在界域戰場,他難道會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兇險嗎,我懷疑這一切是刑天那個瘋子所佈的局,我們要小心提防,以妨意外發生才行,畢竟這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