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怕是犧牲再大對血修羅來說都是值得地,畢竟到了半步道主的程度時,沒有人願意轉世輪迴,那怕是奪舍也沒有人願意去做,因爲那將影響自己證得道主,所以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們都會去奪取,在這種情況之下血修羅動用了最爲強大,也最爲兇險的獻祭秘術,寧可廢了修羅之體也要從刑天的手中逃走!
獻祭秘術十分強大,一旦施展開來,威力無窮,隨着血修羅的秘術殿開後,他的修羅之身所帶來的一切力量都被秘術所剝奪、吞噬掉,這可是直接從血修羅的身體之上剝奪,每一次的剝奪都會產生無盡的痛苦,忍受這份痛苦的血修羅可是受盡了磨難。
不過血修羅卻堅持下來了,因爲他渴望着生存,他不願意將自己的性命斷送在這裡,那怕是剝奪帶來的痛苦再強大,他都咬緊牙關拼命地堅持下來,承受着份痛苦,而這份痛苦雖然很難熬,但在承受的同時血修羅的心神也得到了磨礪,若是他能夠活下來,那麼心神將會更進一步,對證得道主之尊將更多一分把握,這就是有舍有得。
獻祭所帶來的力量則是瘋狂地融入到了血修羅的身體之中,那無盡的天地元氣直接被他的身體所吸收,沒有絲毫的殘留,這就是獻祭的好處,用不着花費時間與精力來吸收天地元氣,身體主動就能夠將其吸收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
“刑天,你將我逼到這個地步,你將會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我不付出代價的!”血修羅終於睜開了雙眼,死死地盯着刑天,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刑天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血修羅,你以爲用了獻祭這樣的秘術就是我的對手嗎,你太自以爲是了,獻祭所帶來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你真得能夠完美地駕馭這股力量嗎?”
獻祭所帶來的力量雖然沒有任何的隱患,能夠完全融入到自身之中,但是這突然間暴漲的力量卻並不是那麼容易完全掌握的,再完美的融入那自身也無法完全駕馭,血修羅也不例外,就算是他的身體再怎麼強壯,同樣是無法駕馭這暴漲而來的力量。
“你說得對,但是就算我無法完全駕馭這暴漲的力量又如何,那力量卻不會消失,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道器雖強,但你也同樣無法完全駕馭它,真正能夠完全駕馭道器的只有道主,你刑天還差得很遠!”刑天在打擊血修羅的精神,而血修羅識破了刑天的計謀,以同樣的手段來打擊刑天,拿刑天手中的道器來說事。
雖然血修羅表面上十分的強硬,可是內心之中他卻沒有那麼自信,畢竟之前他在刑天的卑鄙中可是吃足了苦頭,他之所以會與刑天鬥嘴,主要是想要拖延時間,讓自己能夠有更多的時間來恢復傷勢,獻祭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卻不會將自己那一身重創給完全修復,所以每多拖延一秒,對血修羅來說都是天大的恩賜,能夠讓他多恢復一點元氣。
看到刑天並沒有爲自己的言語所動搖心神時,血修羅的心念突然一轉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刑天,或許我是打不過你,可是你想要殺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你覺得你有那麼多的時間與我在這裡大戰一番嗎,你以爲你所做的一切會沒有人找你報仇嗎,別看那些紀元之主現在一個個都在冷眼旁觀,可是他們早已經將這裡的一切傳遞迴宗門,用不了多久將會有諸多宗門的強者降臨這裡,那時你就算再強也死定了,你現在逃走還來得及!”
不得不說,這一次血修羅點到了刑天的軟肋之上,刑天並不懼怕血修羅的反擊,那怕是他完成了獻祭了,自身力量得到了增強,依然威脅不到刑天的生命,畢竟刑天還有着諸多殺手鐗沒有動用,可是對於那諸多宗門,刑天卻一直都在警惕着,時間拖得越長對刑天來說越是不利,所以刑天想要快速解決戰鬥,斬殺血修羅這個混蛋以威懾他人!
“怎麼害怕了吧,刑天,只要我能夠將你拖在這裡,當各方高手趕來後,那就是你的死期!”血修羅一臉自傲地說道,彷彿是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樣,而實際上他是被刑天打得落花流水,都到了山窮水盡之境,不得不拼命了。
“血修羅,你這是在說笑嗎,就憑你也想拖住我?真是可笑至極,你用獻祭雖然讓自身變強,難道我就沒有這樣的手段嗎?”刑天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再一次瘋狂地暴漲起來,血之大道再一次從他的背後凝聚出來,要知道刑天可是吞噬了一方世界的血海本源,對血之大道的掌握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只要刑天願意隨時都可以凝聚出血之大道來!
在刑天與血修羅如此絞盡腦汁來打擊對方的心神之時,那諸多紀元之主的臉上都在不停地抽搐着,他們都被刑天與血修羅的這份心機與手段給震駭住了,雙方都血戰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卻突然之間竟然不動手改動嘴,這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雖然說血修羅所說得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們這些紀元之主都將刑天的信息傳遞迴宗門,不堪這事情卻沒有血修羅說得那麼兇險,宗門是不可能爲了一羣已經殞落的天驕派出強者來斬殺刑天,平白給宗門添上這樣一個兇殘而瘋狂的死敵。
當然,也不是所有宗門都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對於那些自大成狂的宗門來說只怕不會如此輕易罷手,真得會派出高手前來圍殺刑天,至少血神道的盟友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而血神道那就更不例外了,畢竟刑天可是壞了他們的好事,並殺了他們所精心培養的道子,這是他們所無法忍受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