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天驕一個個在死亡的威脅之下暴發了,一件件殘缺的道器瘋狂地在刑天腳下爆炸,幾乎在一剎那間,刑天腳下的殘缺道器全都自爆,而被他彈飛而回的殘缺道器也再一次瘋狂地衝向了刑天,對刑天形成了圍殺之局,這一次這所有的天驕都發瘋了,都拿出了最後的力量,以這種狂暴的手段來給予刑天致命的一擊,以求能夠讓自己從這場死亡的危機之中殺出一條生路來,讓自己能夠活着逃出刑天的魔掌!
至於說轟殺刑天,別看他們這樣瘋狂,可是所有天驕的心裡都沒有那份自信,畢竟刑天給他們帶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已經動搖了他們的心神,讓他們失去了自信的程度,對他們來說,只求能夠重創刑天,爲自己的逃跑,撕開一條路來。
面對這突然而來的劇變時,刑天的臉色一冷,血神子所留下來的那柄道器瞬間反轉過來,一道血光瞬間自這柄道器之中暴發出來,血光一出,瞬間爲之一變,一聲劍鳴,一條血龍出現在了刑天的身前,而在血龍出來之時,刑天手中的道器則消失不見了!
道器幻化,這是道器幻化的無上手段,只有真正掌握道器本源的強者方纔能夠做到這一點,而刑天手中的這件道器並非是刑天自己所鑄造而成的,而是搶奪於血神子,可現在這件道器卻在刑天手中暴發出如此的驚人威力,這突然的變化一下子讓所有天驕再一次傻眼了,也讓集市之中其他觀注此戰的天驕爲之震駭!
“混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血神子的道器竟然在刑天的手中會暴發出更強大的威力來,竟然能夠直接幻化,難道說這件道器並非是血神子所有,而是刑天的不成,要不然爲何刑天能夠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完全掌握這件道器?”一道道的置疑聲在不斷地響起,大家都在疑惑這場疑變是根本原因,都想弄清楚真相,畢竟這真相關係太大了。
一尊紀元之主若是能夠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煉化一件完整的道器,這消息傳開來那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那怕是這道器的主人已經身死魂消,但這也不太可能,畢竟一件道器與至寶不同,它凝聚着一尊道主的本源法則力量,那怕是同爲道主想要煉化一件完整的道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刑天僅僅只是一尊紀元之主!
“太恐怖了,刑天前輩竟然能夠在這麼短暫的時間之內徹底煉化血神子的道器,難道說這就是真正的無上強者之威,舉手投足之間就有驚天動地之威?以刑天前輩之力,完全能夠血洗整個天寶秘境,甚至是徹底煉化天寶秘境!”散花仙子喃喃自語着,而她的這番話一落下時,站在她周圍的那幾名玄天閣的弟子臉色則爲之一變,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散花仙子可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給這些同門帶來了什麼樣的震駭,在這一瞬間,這些人的心中不由地在恐懼,他們認爲自己知道了刑天的秘密,煉化天寶秘境,能夠讓兩尊絕對強者以生命相搏,那只有天寶秘境,對於神帝來說就算再強也煉化不了天寶秘境,可是對紀元之主而言則就完全不同了,只要找到天寶秘境的本源所在,自然可以將其煉化。
聰明的可不僅僅只有玄天閣的這幾人,在集市之中其他觀戰的天驕也有人想到了這一點,同時他們也有白了血神道的野心,血神子連完整的道器都帶進了這天寶秘境,爲得是什麼?天寶秘境,雖然血神子不過只是神帝修爲,可是他畢竟是一尊道主轉世,有一件完整的道器手,同樣也有能力煉化天寶秘境,所以血神道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爲得是天寶秘境。
自認爲明白了刑天的真實用意時,這些天驕一個個都不由爲之駭然,爲之恐懼,他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一瞬間他們都有心想要讓天寶秘境快點結束,讓自己能夠從這個守全身而退,不被刑天這個瘋子給幹掉,畢竟一旦刑天煉化了天寶秘境,那他們所有人的生死都將在刑天的掌握之中,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刑天可不知道自己會被那些天驕這樣看待,在這些人的眼中,天寶秘境很不錯,可是對刑天來說這根本不值一提,天寶秘境雖好,與刑天的內世界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別,刑天根本沒有想過要煉化天寶秘境,也沒有那個必要,對刑天來說有內世界足矣!
與眼前這些天驕不斷地對攻着,刑天漸漸將這些天驕身上的一切都給看透,對於長生界的修行更是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對融入長生界則是更加容易了,如此以來這些天驕對刑天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對於這些無用的螻蟻,刑天自然不會傳遞地放他們離開,死亡則是他們唯一的歸途,誰讓他們不自量力地跳出來與刑天爲敵,這一切也就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畢竟自做孽不可活,自己所造成的因果需要他們自己來償還!
當刑天殺心一起時,第一個感受到威脅的並非是這些與刑天戰鬥在第一線的天驕,而是與刑天相伴數月之久的雪燕仙子,瞬間她心中不由爲之大駭,失聲喊道:“不好,刑天前輩這是要動真格的了,是要對所有人大開殺戮,這此天驕只怕危險了!”
是啊,這些天驕危險了,殺心一起,那由道器所幻化而成的血龍散發出更爲恐怖的殺氣,一剎那間將所有天驕給籠罩在其中,這一次刑天所動用的手段可不是直接性的物理攻擊,而是來自於靈魂之上的攻擊,一瞬間所有被血龍殺氣所籠罩的天驕都感受到了來自於靈魂之上的顫抖,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瘋狂地侵蝕着他們的靈魂,在從靈魂之上滅殺他們這些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