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天蜈這混蛋真是無恥至極!”一個個被死亡迷霧所籠罩起來的天驕不由地破口大罵起來,可惜他們再怎麼罵也改變不了結果,而且他們也沒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論無恥,他們可一點都不比天蜈候差,要知道他們可是先在暗算天蜈候,若是他們心中沒有這樣陰險的算計,那也不會陷入到天蜈候所精心準備的陷阱之中。
天蜈候的反擊也僅僅只是開始,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當天蜈候發動了反擊之時,刑天所掌握的銳金神劍的光芒一轉,那擁有恐怖力量的劍網瞬間發生了轉移,從天蜈候的身上轉到了那些從暗中跳出來的天驕身上,在刑天這突然的襲擊之下,那些防禦力量薄弱的天驕,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在刑天這恐怖的劍光之下被打爆,一尊尊強悍的神體直接被刑天那恐怖絕倫的銳金劍氣所斬破,身死魂消化爲飛灰!
“噝!天蜈候這個小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我們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這一切果然是一個局,這混蛋與那蠻族的小人聯手布了一個大局,用來坑殺我們!”在看到刑天的突然反擊之時,那陷入到危機之中的一尊尊天驕的心情不由地沉重了起來,情況要比他們所想象的要危險的多,他們的處境十分的危險,甚至可以說已經半步踏入到了死亡之界!
有人絕望,也有人欣喜,更有人暗歎佼幸,雖然暗中那諸多天驕幾乎全部出手,可是依然有一小部分的天驕因爲種種原因沒有出擊,讓他們躲過了這一劫,這時他們的心中自然是一個個爲之欣喜,要知道他們這可是躲過了一場殺身之劫異寵。
看起來刑天與天蜈候在這一刻都已經爆發出了自身的潛力,可是依然沒有人再敢出手,沒有人再敢打他們的主意。原因很簡單,刑天與天蜈候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大到讓他們所有人都爲之恐懼的地步,那怕是看起來不錯的機會。也沒有人敢出手。
能夠在這恐怖絕倫的戰場之中營造出如此恐怖的局面,不得不說刑天與天蜈候的表現太厲害了,他們的手段讓所有天驕都爲之警惕,生怕一不小心被這兩個‘混蛋’給暗算了,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在這恐怖的戰場之中。
“不行。本候得離這兩個瘋子遠一點,要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這兩個瘋子給暗算了,誰想要找這兩個瘋子的麻煩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總之本候是不會參與的!”很快隱藏在暗中的那些天驕一個個蒙生了退意,一個個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不僅僅是這些人如此,那些身處在刑天與天蜈候他們所形成的戰場周圍的諸多天驕一個個也都不由地放下了爭鬥,一個個紛紛退場,也都生怕自己會被眼前這兩個瘋子給暗算了。
在這一刻,沒有人去在意被困在死亡迷霧還有刑天那恐怖劍網之中的那些天驕。那怕是同一種族文明的朋友也沒有人爲之出面,大家都選擇性地忽視了這些人的存在,在參與到種族大戰之中,每一個人都得爲自己的行爲負責,這些人既然主動找上了天蜈候,那就得爲此付出代價,沒有人會爲他們而冒險。
“敗了,我們這一次完敗給天蜈這個‘混蛋’,不過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天蜈這個‘混蛋’好過了,他佈下這麼大的陷阱來對付我們。我們就算是也得拉他同歸於盡!”身陷在絕境之中的神族無敵候瘋狂地在大吼着,他的吼聲激發了在場這些神候內心之中的那份憤怒,一下子天蜈候成功地成爲了這些人所痛恨,想要毀滅的對象。至於刑天,雖然也有着不錯的表現,但是在這些神候的眼中依然還是一個被無視的存在,在他們這些天驕的心中,這個局完全是天蜈候所主導的,刑天只不過是一個配合的小角色而已。
對於這樣的結果。天蜈候心裡卻是氣得要吐血,事情可不是這些神候所想的那樣,這一切也並非是天蜈候所主導的,可惜天蜈候卻是有苦難言,他明白就算是自己開口,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相反只會讓這些天驕更加痛恨自己,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這份壓力。
相對於天蜈候來說,刑天則是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心情也是十分的輕鬆,沒有了先前那份壓迫感,事情並非如這些天驕所想的那樣,這並非是天蜈候所佈下的局,一切都只是機緣巧合的結果,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其中有着刑天的大力推動。
對於天蜈候,刑天自然是十分想要幹掉他,畢竟自己險些就命葬於對方之手,那份危機讓刑天可是十分的痛恨,不過危機卻不是絕對的,危機、危機,危險之中有大機遇,在面對死亡的壓迫之後,很快刑天看到了這危機之下的潛藏機緣,於是也就有了現在這樣瘋狂的結果,有了這些天驕自投落網的局面。
合作,刑天與天蜈候之間的確是有了合作,不過合作卻不是天蜈候主動提出來的,而是刑天,可是偏偏在這些天驕的眼中,卻把天蜈候給記恨在心,而把刑天給無視了,這樣的結果如何能不讓刑天來之高興。
對於眼前的一切,刑天可沒有任何的反應,對於這樣的局面,刑天很高興看到,他希望看到天蜈候被這些天驕給盯上,最好能夠兩敗俱傷,那樣自己便能夠最後出場,掠奪所有天驕身上的氣運,讓自己的底蘊變得更加深厚。
刑天可以用平淡的心態來面對眼前的局面,而天蜈候卻做不到這一點,對天蜈候來說,他現在的處境是十分的兇險,一點都不比先前要弱小,他不僅僅要面對着那些已經瘋狂的天驕的威脅,同樣也要防範刑天的這個‘合夥人’的威脅,因爲他明白,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必會引來刑天的瘋狂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