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自雄安排的飯局在江南春大酒店。
這江南春大酒店是今年新開張的一個豪華大酒店,離雅湘醫學院並不遠,也就兩里路而已。
因爲臨近湘江,江南春大酒店又與不少漁民高價簽約,能從不少漁民那裡收到大量河鮮。再加上穩定渠道收購的海鮮、野味,頂級的大廚加盟……這讓江南春大酒店的生意十分火爆。
一行人開車趕到江南春大酒店,呂重等人震驚地發現,這江南春大酒店的停車場早就是停滿了各種小車。甚至,連湘江大道兩邊都是“車”滿爲患。
看着江南春酒店附近的盛況,呂重直咋舌:“民以食爲天!嘖嘖,看來餐飲業還真是一個利潤火爆的行當。”
“衣食住行,哪個行業不是利潤驚人?”敖雨靈不屑地撇嘴說道。說實在的,敖家不但是古武世家,也是商業世家。而在敖家的產業中,餐飲、服裝、房地產、車船等產業都有涉及。
雖然敖雨靈還沒有成年,但是在家族也提前經過商業精英教育,在經濟領域方面的認知比一般人可強得太多。
看了呂重一眼,敖雨靈的雙眼突然閃過一抹狡黠,道:“要不我送一個酒店給你,你給我畫一副畫?”
“你倒打的好算盤!”呂重翻了翻白眼,道:“送我酒店,我還要花錢請人管理、經營,我吃飽沒事幹呀?”
頓了頓,呂重看也沒看敖雨靈,接着說道:“我早就說過,要我的畫可以,十億。低於這個價,免談!”
呂重的毫不讓步,讓敖雨靈氣得直咬銀牙。不過,對於強勢的呂重,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有再理會敖雨靈,在門童的指引下,呂重把自己的奧迪Q7停到了一個空出來的車位上。
呂重、顏妍、柳婉瓊、冷眉、敖雨靈五人一進入酒店,頓時引爆了無數目光。
五人中,只有一個男人,其餘的四個絕是女生,一大三小,四個容貌俱佳的極品女子圍着那唯一的男人轉。
驚豔!
嫉妒!
豔羨!
淫邪!
……各種異樣的眼神投射過來,一時間,呂重突然感應到自己等人身周的溫度升高。
顏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表現最最差。極度緊張地跟在呂重的身邊,下意識地伸出小手拽住呂重的衣袖,眼睛幾乎是一直落在地上,不敢擡起來。
至於柳婉瓊、冷眉、敖雨靈三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根本就不把四周那炙熱的目光當成一回事。十分自然地走在呂重的身後,沒有一點負擔。
而呂重身爲一個修真者,又豈會把四周的凡人看在眼裡。對於凡人眼裡的妒意、殺意,他根本毫不在乎。這些人對他來說,與螻蟻一般無異,一點威脅都沒有。
一行人剛到樓梯口附近,一個身着西裝的儒雅中年人,恭敬地來到呂重等人的面前,對着呂重行了一禮,道:“呂先生,因爲人多嘴雜,老闆不好親自前來迎接諸位。所以讓小的前來領路。老闆現在正在‘清風’包廂,請諸位跟我來……”
這人正是薛自雄的秘書,叫劉文斌。這兩天,呂重也見過劉文斌一兩面。
“咦,居然是劉大秘?”
江南春酒店背後很雄厚。在這裡吃飯的有不少是體制內的,當然,有更多是一些富豪。這些人,自然有不少認識劉文斌,當下不由驚奇起來。
“以劉大秘的身份,居然還如此低姿態,那這幾個青年男女只怕極不簡單!”一時間,不少人都開始猜測起來,懷疑呂重、柳婉瓊等人是紅色子弟或是超級家族的人。
“既然劉文斌如此放低姿態,迎接這幾個青年男女,那麼薛自雄薛市長只怕也在!”一些心思靈敏的人,立刻明白,薛自雄有可能就在這個酒店,一時間,不少人都是心中一動,暗自嘀咕要不要要去敬一杯。
……“好吧,劉兄,你帶路吧!”呂重點了點頭,並不見怪。也無視了不少人異性的目光。
一行人來到包廂,薛自雄親自開門,領着自己的妻子柳婉儀,連忙向呂重行了一禮,道:“呂神醫,對不住了,沒有親自下去迎接,見諒。”
呂重、柳婉瓊還沒有說話,一邊的敖雨靈在呂重那裡吃了癟正怒着呢,見薛自雄撞上了槍口,不由直接道:“喂,臭老頭,別整那些廢話,酒菜準備好了直接上吧,嘰嘰喳喳地像個娘們……”說完,也不客氣,直接拉開一條凳子坐了下來。
“噗……”冷眉沒忍住,不由掩嘴而笑。
柳婉瓊、顏妍也不由宛爾一笑,而薛自雄卻是一臉尷尬。
柳婉儀先是順手關了包廂的門,接着,連忙衝自己的丈夫打了一個眼色,道:“老薛,敖姑娘說得對,你就別整官場上的那一套虛的,影響氣氛呢。”
出於對呂重的重視,柳婉儀也趕了過來。至於薛心瑤,柳婉儀安排了家裡的保姆在照顧呢。
薛自雄呵呵一笑,也不見怪,轉頭對包廂裡的兩個秀氣的服務員道:“服務員,人都到齊了,上菜吧……”
寧意可看着病牀上的陳錫明,不由淚如雨下。
她原本還以爲自己的兒子在騙自己。以爲陳錫明頂多只是受點皮外傷。以爲陳錫明是誇大了事實。
可是,親自見到被打得有如豬頭的陳錫明,寧意可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這個兒子,她一向當寶貝一樣對待。她自己都沒有打過陳錫明。
現在,居然有人敢的她的兒子,甚至把她的兒子打成她都差點認爲得了!
一時間,寧意可有把那打傷兒子的人千刀萬剮的衝動。
“嗚嗚,我苦命的錫明,到底是誰打你的?告訴媽媽。媽媽一定給你報仇……”寧意可這會兒有些瘋狂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嗚……”陳錫明頓時哭了起來,連忙道:“媽,那人叫呂重。剛打了我,現在卻到江南春吃飯去了,定的包廂在[清風包廂]。”
這會兒,陳錫明果斷把小弟小五監視得來的信息告訴了寧意可。
“江南春?清風包廂?”寧意可下意識地念了出來,心中怒火中燒:“打了我兒子,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出去吃大餐?你們盡情吃吧,等下,我會讓你償知道打我兒子,是會付出慘重代價的……”
無法壓抑心中的怒火,寧意可掏出電話,打通了甯浩的電話,“哥,小明真的被人打得不成人樣。這一次,可不是小明在惹事。你一定要把那個兇手抓捕歸案。對了,那兇手叫呂重,現在正在江南春大酒店大吃大喝。你讓人去江南春酒店把那呂重給抓好起來……”
***江南春酒店,清風館!
呂重、薛自雄等人儘快情地吃着酒店內準備的特色菜。
酒足飯飽之際,一行人正要離開,卻見包廂的大門,猛地被一服巨力給踢開。
接着,十幾個警察蜂涌進來。
“混蛋,你們想幹什麼?給我滾出去……”劉文斌頓時大怒,對着這些蜂擁進來的警察怒聲暴喝。
這飯局是薛自雄通過他安排的,爲的是感謝呂重。可沒想到,在飯局要結束的當兒,居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這會讓薛自雄小看他的能力!同時,更會讓他在那個神一樣的呂重面前落了面子。
想到這裡,劉文斌真正的是怒到了極點!
不過,很可惜,這底層的警察可不認識他劉大秘。見劉文斌居然敢對他們大吼大叫,不由頓時一惱。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警察,立即抓着他的手臂反向一扣,把他壓彎了腰,並大聲道:“先抓兇犯呂重,因爲對方窮兇極惡,得先廢了他的武力,弄傷他的手腳。另外,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共犯,把他們都給銬起來,帶回警局再審訊——”
“是……”
擁進來的警察,都迅速尋找目標,閃電般衝了上來。其中大部分的人衝向呂重,還有小部分的人衝向包廂內的其他人。
“該死,你們好大的膽子!”薛自雄陰着臉從酒桌上站起來,對着這些警察咆哮起來。
“靠,你這老傢伙幹什麼嗓門那麼大,你們纔是找死呢!”被薛自雄巨大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那個銬住劉文斌的胖警察雖然隱隱感覺薛自雄的臉龐有些熟悉,卻也沒想到自己等人要抓的是市長等人,不由惱火地大手一揮,一個巴掌甩向薛自雄。
呂重本來以爲這些傢伙應該認識薛自雄這個市長的,應該不會動手。卻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沒認出薛自雄來。竟然還敢毆打薛自雄?
雖然呂重並不在乎薛自雄的官職,也不用巴結薛自雄。這薛自雄被打了,甚至還可以藉機整治這些警察。但是,薛自雄如果在他的面前被打,可是讓他很掉面子的。
“真是白癡!你們要找死也不用找得這麼準吧……”呂重手中筷子一彈,“倏”地一聲閃至胖警察的面前。直接紮在他揮起的右臂上。
“啊……”胖警察握着鮮血淋漓的右臂,悽慘長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