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界各大勢力卻不知道血龍門和山口組之間的高利貸。知道他們也不會在乎,他們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澳大利亞。看看兩個世界黑道巨擘。到底誰能夠搶下堪培拉。
正如蘇伊所說,這根本就不是說你想不想槍的問題,而是根本不得不搶。
一時間,很多還沒有從青幫滅亡的惆悵中走出來的人,又嗅到了澳大利亞境內越來越刺鼻的火藥味。雙方的氣氛,一度緊繃。世界局勢一度風雲面色。
第二天凌晨一點整,雙方都動了。當下澳大利亞的黑道局勢到達一個前所謂的敏感期。
凌晨一點整,澳大利亞堪培拉。
堪培拉是一座世界名城,同樣也是澳大利亞的首都。這座城市可以說很年輕,一九零一年,澳大利亞聯邦成立,因爲首都爲題,墨爾本和悉尼兩座城市爭執不休,直到一九一一年,最終決定在悉尼和墨爾本之間選一座城市。當時地處阿爾卑斯山麓下的堪培拉僅僅只是一個小鎮,但卻成爲了的對象。
凌晨一點半,帶着大量血龍軍的軍長和帶着殘血的殘還有霸刀他們全都衝入了堪培拉。爲這座世界名城增添了不尋常的氣息。同樣,洪門也不甘示弱,徐天地和十大香主排名第二的司馬俊毅兩個人帶着大量的洪門弟子和天地五祖成員衝入了堪培拉。
因爲青幫的敗退,本地黑幫和一些青幫弟子根本就不敢阻攔兩方的大軍,只要看到兩幫的人馬立即逃竄。血龍門和洪門也沒有追殺。只是佔領場子。
就在這時,市中心的安特大道路口出現了一組車隊。旁邊的情報人員給殘和霸刀還有軍長三人介紹“由於這座大道剛好平分了整個堪培拉。不管是北部還是我們已經佔據的南部,地盤不多不少剛剛好。根據最新情報,洪門和我們一樣,他們車隊也駛向安特大道。估計最少三分鐘之內,就能夠到達。安特大道也是堪培拉最繁華的大道,這條道路上。我們這邊有二十多家場子,對面也有二十多家場子,準確的說他們比我們多幾家場子,不過這裡的場子每一個都不是小場子。都是日進斗金。隨便一個在我們華夏都是頂的上五六個場子。所以說,這些場子我們一個都不能讓”
那個小弟介紹完以後收起地圖。霸刀和轉頭看着軍長,兩個人會心的一笑。霸刀搓着大手,興奮道“別說爲了利益,我們現在還不在乎那點小錢。我們在乎的是名氣。我今晚倒要看看洪門有多強”
而隨着霸刀他們的車隊經過,每路過一個場子,掉在最後的面的車隊都會停下三四輛。三四十個戰神堂精銳直接衝進去。不像是搶場子,更像是接收場子。根本沒有任何阻攔。
哧幾分鐘後,霸刀他們的車隊停了了下來,一個個都下車,看着面前的這個場子。至於名字,霸刀不知道,但是看着招牌上的那個麥克風,他就猜出個大概了。那個介紹情況的小弟又站在了霸刀幾人的身後介紹“堪培拉總共有三個最大的場子,一個是這個,還有就是對面兩個”
霸刀幾人眼中升騰起了一絲笑意,這他奶奶的,擺明了就是促使他們和洪門開戰。霸刀他們身後的小弟迅速的涌進他們面前的這個場子。霸刀沒有進去,轉身往對面對。
哧又是一聲汽車剎閘聲。只見一組龐大的車隊停在了馬路對面。而對面正好有兩家挨在一起的豪華門面。
霸刀眼中出現了興奮的神色,帶着一幫兄弟提着他的巨刀直接轉身衝向馬路對面。這可把對面的洪門成員驚了一下,難道這傢伙要開戰?
可是下一秒就知道,不是開戰,是衝向另外一個場子。司馬俊毅帶着上百人立即堵在那個娛樂會所的門後。而那邊還有上百人洪門弟子衝進了另外一個會所。霸刀他們在馬路對面,跑過來需要時間,可是剛剛衝馬路邊,便看到一百多個洪門弟子耀武揚威的舉着砍刀站在那個場子門口。
站在最前面是一個穿着深黑色西裝,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文質彬彬。但是霸刀卻知道這傢伙是司馬俊毅,也就是洪門的第二香主。不管是能力還是實力都是超一流。
霸刀一個手提着巨刀,淡淡道“讓開!”
“你很帥啊?”
“你誰啊你?”
“靠邊閃”
一羣洪門弟子立即嚷嚷道。但是司馬俊毅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瞟霸刀兩眼。
蓬!霸刀手上用力,巨刀直接****地面半米多,所有洪門弟子都清晰地感覺到地面顫抖了一下,再看看巨刀周圍滿是裂痕,馬路彷彿再向他們訴說着自己的痛苦。所有的洪門弟子看到這一幕,都收斂了他們傲氣。不管怎麼說,他們只是一個小羅羅。如果惹怒了霸刀,爲了平息怒火,司徒雨辰絕對會把他們交給霸刀處置。畢竟他們的身份太低。
“剛纔身後吼叫了,給我站出來在吼兩聲看看”果然,霸刀面色漲紅,眉宇間帶着狠辣的神色,大喝一聲。
當下站在司馬俊毅身後那些洪門弟子心中一顫,都覺得剛纔做的有些過火了。現在只希望香主司馬俊毅顧及顏面,不要不他們交出去。否則落到霸刀手中,可是有死無生啊!想想也是,人家怎麼說也是血龍門一堂之主,作爲最早跟隨蕭天旭的悍將。別說他們,就是司馬俊毅也不一定有資格對霸刀大吼大叫。更何況霸刀手中還有十二萬小弟。只要他不做背叛血龍門的事情,蕭天旭根本不會管他帶人幹什麼。那些剛纔吼叫的洪門弟子面色越來越難看。
霸刀則在心中冷笑,原本還沒有機會找茬。正好,這些洪門的傻仗着司馬俊毅站在面前,根本無所顧忌。這些有的玩了,即便搶不下他們背後的這個場子,也要讓司馬俊毅今天落盡臉面。
霸刀經過幾年的錘鍊,在意不是曾經那個只會風風火火打仗的粗人了。他現在可是粗中有細。
司馬俊毅的眼神轉動,緩緩開口“霸刀堂主,這些小傢伙還不夠資格給你處置,那樣會髒了你的手。這件事,我們洪門執法隊會給貴幫一個滿意的交代”話音落下,轉身看着不遠處的洪門大批人馬,厲喝一聲“把剛纔對霸刀堂主不敬的人全都給我拿下”他不得不這麼做,雖然這樣有損顏面。可是霸刀和他是平輩人,現在被一羣小弟譏諷。換做他,他也不會這麼輕鬆的鬆口。再者,現在是敏感時期,他不能讓血龍門抓住把柄。要不然,洪門一羣小弟譏諷血龍門的一個堂主,這傳出去,對他們不利。
“司馬香主,你們洪門執法隊的行事手段恕我不敢恭維”說到這裡霸刀面帶不屑。畢竟當時張磊掉包柳開河,讓他混入執法隊中,這件事已經傳開了。洪門執法隊的名聲也徹底臭了。就連很多洪門弟子都不太畏懼執法隊。
司馬俊毅慚愧的一笑“讓霸刀堂主見笑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這些人我們洪門執法隊絕對不會姑息”
“別給我扯那些,現在立馬把人交給我”霸刀是一點面子也不給,頭也不回地喊道“綹子,給我把那些傢伙壓過來”
“是!”霸刀身後一個留着長頭髮的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他可是當年跟隨蕭天旭從山寨中走出來的一個,到目前爲止,當年跟隨蕭天旭從山寨中走出來的,如果不是戰死或者殘廢,其他幾乎都是血龍門的中層頂尖了。綹子也是霸刀最新任的一個心腹。跟了霸刀五年了,他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絕對不能有絲毫示弱。
司馬俊毅眼睛半眯起來,就是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霸刀這麼挑釁。可綹子根本就不在乎,一揮手,帶了七八十個身材魁梧,面向兇悍的戰神堂精銳直接從霸刀身後越過,肆無忌憚的衝進洪門成員面前。
但是洪門成員也是緊緊捏着手中的砍刀,目光不善的望着綹子等人。沒有絲毫放掉手中譏諷霸刀的洪門成員意思。
“砍了!”霸刀低沉的聲音傳出。
司馬俊毅剛要動,但卻感覺脖子一涼。一把帶着森冷寒意的唐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砍了!”霸刀再次喊出一聲。綹子等人沒有猶豫,他們的面前就是那些被下掉砍刀的人,當下手中的砍刀遞出。
“這樣做不好吧?”一個冷冰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