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針鋒相對的摺紙跟十香再加上食物、理所當然又演變成了兩個人的餵食比賽。所以,就好好的午餐便當時間,變成投食越多,證明愛意越濃厚的比賽了。
在十香和摺紙兩人的窮追不捨下,連士道只能夠承受下這種愛意。於是,連士道接近吃了三人份的便當,其中還有一份是大胃王十香的便當。
俗話說得好,要鎖住一個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鎖住他的胃,但十香和摺紙,採取的是撐爆連士道的胃的做法了。
於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的連士道,藉着吃撐了的名頭請了病假,待在了保健室裡,-----順便一提,都立來禪高中的保健醫生,目前是藉着名頭,一直在觀察着精靈們的情況的‘拉塔斯托克’分析官-----村雨令音。
此時,村雨令音意外的並不在天空艦艇‘佛拉克西納斯’之上,而是在這個保健室待機着。
不過,現在的令音,並沒有穿着軍服,而是一身醫生的白大褂,內裡則是一身性、感的粉色襯衣。依舊是隨性綁起的頭髮、沒有經過特意梳理的銀灰色頭髮倒也有着別具一格的風情,帶有明顯黑眼圈的眼睛。此外,可以看見一隻傷痕累累的熊玩偶從白大褂口袋探出頭來,雖然不知道原因爲何,不過這一點也成爲她的最大特色。
“有什麼事情嗎?小士。”說完後,令音將手臂交叉於胸前,似乎是要讓自己打起精神一般。這個舉動自然而然地襯托出她的傲人上圍。正確來說,比較像是讓胸部乘坐在手臂上,如果讓琴裡看到了,肯定又要謾罵一句----“這下作的量”。
“沒什麼,稍微有一些事情很在意,所以直接翹課了。”連士道頗有有風度的淡笑着說道,哪裡還有吃撐了的痛苦模樣,天宮市外產生了一個將整個天宮市囊括在內的大結界,連士道料想村雨令音也很清楚這一點。
“那麼,你需要休息嗎?”令音側了側首,伸手指向了潔白的臥鋪示意着。“如果你需要的話,陪睡服務,也是可以的哦!”
“我從不休息。”連士道微微聳了聳肩,雖然讓令音這個美麗的御姐陪睡,是一個很有有貨力的提議,但是至少在事情解決之前,連士道總是會在奔波,再說士道這個慫包估計他也沒這個膽子。“而且,話說回來,更應該休息的,是你把。”
“我?”令音似乎是很奇怪的自語了一番,指了指自己,耷拉着眼皮,無精打采的說道,“啊啊,抱歉呀。最近有點睡眠不足,所以可能有些犯迷糊了。”
俗話說得好,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就會沒事找事。在過去的社會,社會生產力低下,農業和工業設施不發達,大多數人,就連溫飽問題,都很難滿足,所以也就沒有什麼‘磚家叫獸’的出來的蹦躂,也沒有許許多多的鍵盤鬥士和噴子;而當社會逐漸的發達了之後,這種人,就源源不斷的蹦躂了出來,揪着一個地方,就能發表一通天花亂墜的言論,這種‘磚家’和‘叫獸’,我們一般都把它們理解爲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沒事找事來了。
而連士道,現在就有些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沒事找事的態勢。
士道在雨村令音身上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特殊的感覺在不斷的催促着他探尋下去。就是園神凜禰,和村雨令音兩人,同樣有着奇怪的地方。
“小士,有什麼事情嗎?”令音意識到了連士道的微妙注視,以讓人昏昏欲睡的語調反問道。
“我說,雨村分析官,你有多久----沒睡了?”因爲連士道不是很熟悉村雨令音動向的緣故,所以連士道對於令音的生活規律,並不是很瞭解。
聽見連士道的問題,令音做出認真思考的動作,左手託着右手,右手則是撐着臻首思考着,一副相當迷人的姿態。
然後,令音豎起三根手指。“大約-----30年吧?”
“30年嗎?”連士道若有所思的沉吟思考着,大多數人,恐怕聽到令音說自己大約有30年沒睡覺了,肯定對此嗤之以鼻了,------且不論30年不睡覺的人,有可能會有這樣子的人物嗎?即使黑眼圈再怎麼厚重,30年沒睡的人類,都是不可能的把;還有一點,則是村雨令音看起來年歲也就只有20多歲罷了,又怎麼可能30年沒睡呢?
不過,以上的思考,屬於將村雨令音,定義在‘人類’的範疇上做出來的邏輯推理;
那麼,如果,村雨令音,不是人呢?。
那麼,如果,村雨令音,不是人呢?
啊呸,這是在罵人嗎?這是在罵人吧。
那麼,如果,村雨令音,不是人類呢?
30年沒有睡過覺了,對於人類來說,是壓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其它人外的範疇的話,就不無可能了。-----,例如,精靈。
30年前,也是有人曾經告訴過他所說的,所謂的初始精靈穿越到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也就是導致了1500萬人犧牲的‘歐亞大空災’發生的時間點。雖然他記得內容記得清清楚楚,可到底是誰說的這就像被橡皮擦去了一樣模模糊糊的完全記不清楚了。
就此下定論村雨令音就是精靈,也是很有可能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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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你在用很失禮的眼光,在注視着我呢!”令音發出了「……絲」的低低呻吟聲。
連士道也不由得做出吞口水的動作,看起來極爲的下流。----不過,視、奸什麼的,這種罪名,壓根就不存在吧。
士道也意識到他的失禮連忙道歉。
“沒有,雨村分析官,是我失禮了對不起。”
“算了————,不開玩笑了。我有事情,先走了。”連士道走到了保健室的中間,扶了扶額一邊順口的關懷了令音一句,“————我想,你還是睡一覺比較好哦!”
士道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保健室。保健室內,就只剩下了保健老師的村雨令音一人。
“咕姆-----~~,睡覺,是什麼樣子的感覺呢?”咽喉微微鼓動,一絲淡淡的聲音,從村雨令音嘴裡溢出。
雖然有的時候,會覺得睡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是對於無法入睡的人來說,睡覺的感覺,也是一種奢侈。可睡不着也不完全是壞處,至少絕對不會做夢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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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翹課的名頭,然後去保健室裡打了個招呼,連士道就光明正大的翹課出來,做自己的事情了。這就證明了一件事情,有人有門路,就是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