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腐化的AST人員一部分被其他的AST或是DEM的幹掉了,可還有很大的一部分逃走了。他們就藏在了亞楠市中心附近的亞丹之墓當中。”
“那你自己不去嗎?”狂三又開始玩陰陽師,季效益見狂三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裡有什麼危險嗎?”
“瘋了被腐化的加斯科神父和亨裡克這兩個老獵人都在那裡,雖然他們瘋了但這不代表他們會變弱,相反在某一方面反而是變得更強了,他們可是勇猛和果敢的兩人組。斯科神父你要是把他打傷到一個程度他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至於亨裡克我就不知道了和斯科神父勇敢的有點莽來說他是一個狂暴中帶點技術的人。這兩個在亞丹之墓肯定是被腐化的更加的嚴重了,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AST躲在哪裡。”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小季?”狂三也沒有心思繼續玩陰陽師了放下了手裡的手機。
“前幾次在亞楠還沒有完全被虛空吞噬的時候我就去過那裡。加斯科因神父爲例,初次遭遇他時我只覺得他是一個發了瘋,滿嘴胡話的獵人,當受傷嚴重時會酷炫地變成災厄巨獸。然而通過閱讀與他相關的一些物品描述以及一系列證據,我才發覺神父原來和我一樣是個孤獨的異鄉人,隻身來到亞楠之後和一名老獵人成爲搭檔,並且娶了老獵人的女兒爲妻,生下兩個可愛的女孩。
今夜,他終究抵禦不住血液的腐蝕墮入癲狂,由於意識錯亂失手殺了他的妻子。與神父相遇時他正在瘋狂地劈砍獸化的死屍,這是在發泄他的悔恨;見面時他口中的“滿街都是野獸,你遲早也會成爲其中一人”與其說是在預示我的命運,不如說是在譴責無能的自己;我交戰時播放妻子留下的八音盒會讓他短暫眩暈,這是他殘存的記憶被喚醒;最終獸化爲狼人,證明他的人性已經在漫長的掙扎中消耗殆盡。神父之戰讓我親眼看到教會的愚蠢如何讓一個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
“而兩個女兒的命運,一個出去的時候被變異的豬給吃了,另一個發瘋了從高樓處跳了下來死了。而他的老搭檔亨裡克我也不知道見到他的時候,他就一句話都不會說了,只是在戰鬥上會保持着他的風格不想神父瘋的那麼的厲害。”
“如果還是當時二人組的話,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殺掉一切靠近的傢伙,尤其是這些被虛空腐化的傢伙。可當時我是殺死他們了,可是現在好像是又活了!”
“這怎麼可能?又不是沒有個人都有時間的力量,死都死了還要怎麼活?”狂三雖然傻了很多的人,可是他並不是不尊重生命。相反她是就是最爲愛惜,最溫柔的一個人只是就像是和獵人一樣有些東西不允許他這麼做,只好用一些東西來遮掩。也就是這樣,狂三聽完季效益的敘述後是不由得有些悲傷,沉重。
“只要獵人沒有脫離獵人夢境,一旦被殺死就會返回夢境。只有格曼的送葬之刃和烏鴉獵人的慈悲之刃才能送人離開夢境,從而真正的殺死他們。烏鴉獵人你是知道的,格曼是夢境的代行者。”
“當時我並沒這兩種的武器,所以……………………”
“至於獵人夢境到底是什麼,我無法回答你。人夢境則是包裹在這個夢外面的一層夢,如果最後選擇被格曼殺死解脫則會得到雅南日出,這裡的雅南應該纔是現實。但也只是可能性而已,也許從選擇血源治療之後獵人就註定永遠陷入夢境無法醒來也未可知,因爲你根本無法正面何爲現實何爲夢境或者說被血源詛咒。唯有得到神的資格殺死神,吞噬她成爲新的神,不然這就是一場無盡的輪迴,就和三三你曾經的沒有什麼區別。”
“有些更深層次的問題,暫且不說等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季效益癱坐在沙發上,在沒有穿越前就曾對血源詛咒這個世界帶來的絕望感所感染。可這回自己可能要面對一個可能要比七週目更加可怕的血源詛咒了,而且還是要一命通關的那種。自己可不是獵人有夢境的庇護永遠也不會死的一旦死了就完了,這是又一次的帶個了季效益以往熟悉的那種特有的克蘇魯式絕望感。
“所以就從這點上你就確定了那兩個老獵人徹底被腐化了?”狂三走了過來輕輕的保住了驚慌的季效益柔聲問道。
“是啊!可是這些AST的人是有智商的,要是不管的話絕對是會出亂子的。我把慈悲之刃也正是想要讓他們來完成這件事。總得來說在亞丹之墓的虛空力量想要幹掉一兩個精靈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得先要把亨裡克或是那個神父當中的一個給弄走,不然就憑這士道和摺紙還真的不一定打的過。死倒不會死,士道是不死之身摺紙有僞獵人夢境的庇護,至少那裡的傢伙是沒有本事真正的殺死他們的。”
“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這樣我想起了一些不是那麼好的回憶罷了!”
季效益在狂三溫暖的懷抱中很快的恢復了鎮定。
“我出去一下,明早日出前我會回來的。”季效益換上了經典的獵人獵人靈裝出門去了,留下了狂三一個人待在家裡。
半個小時候,亞楠城外——————
一身穿的像是天葬滿是烏鴉羽毛,頭戴長長的鳥嘴面具的五河士道腰裡憋着一把標配獵人手槍,雙持着警惕的拿着慈悲之刃。還有一身幾乎全包亞楠獵人裝手持鋸肉刀獵人手槍的傳統標配獵人鳶一折紙。
“這是你們第一次狩獵,我會跟着你們的。這次也許會很痛苦,很難受但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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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的沉積,兩人都穿的都太嚴實了什麼都看不到,這裡又太靠近虛空季效益也不敢用神印的力量去感知兩人的情緒波動,一時間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死寂直到被鳶一折紙所打破。
“能和…………能和…………能和”妹子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啊!摺紙頭一次這樣支支吾吾的像是十香,吃點沒有吧一旁的季效益急死。
“能和士道君一起並肩作戰我真是太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