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季裂嘴一笑打樁機一收對着季效益就是一個超重擊,這一下是又兇又狠要是被打中了直接會被打個對穿。可這麼明顯的攻擊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打中季效益呢。
季效益一跺腳同時猛地用力把手杖往地上一杵,原本在遊戲裡絕對做不到的躲避方式出現了。在巨大的力量下平地上的是直接的垂直飛了起來,在空中的季效益手一抖鋸肉刀立馬變成了離心砍刀。藉着下墜的加速度一刀向着黑季的腦袋劈去,照着這個架勢一看就是想要把黑季活劈了。
黑季還是滿不在乎的一臉邪惡的陰笑着雙手拔單手獵人斧頭立刻變成了雙手長斧頭,靠着手上的打樁機鎖緊後和手上的長斧一橫準備迎接季效益的這致命一招。
“叮——————轟——————”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過後就是一陣劇烈的重物撞擊的響聲,灰塵四散。黑季接下了這一招,單膝跪地舉着武器擋住了這要命的一擊,整個地面都是龜裂的着如同蜘蛛網一般的裂痕,可想力量之大。
看到自己一擊未果心頭一發狠拿着手杖的尖頭直直的刺向黑季的咽喉,可黑季也是一個狠角色單手繼續扛着鋸肉刀另一隻手帶着緊縮後的打樁機直刺向季效益的咽喉。
我操!這是要換命啊!季效益的心裡是忍不住吐槽着,可無奈被逼的只好一腳踹向黑季的面門接着反推的力量往後一躍。剛纔季效益幾乎是和黑季臉貼臉,回收之後的打樁機幾乎是和自己的血刃一樣的短距離近戰武器而手杖的長度太長了不可能這麼快就發動攻擊。要是執意攻擊的話,先死的一定是季效益而不是黑季。隨意不管季效益有多想要幹掉“自己”都不得不妥協,第一回合季效益略佔上風。
就這樣兩人是來來回回的打了七八個回合,雖然兩人的用的武器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可是他們都曾經是自己。對自己可不是一點半點的瞭解,完全都是把遊戲裡學到的招式現學現賣,同時共享一個老玩家記憶兩人是不會這樣輕易找到致死對方的方法的。
而這次的對手只是一個常人,也不是什麼大塊頭的怪獸想依靠身法來個致命一擊也不太現實,更別說來個什麼掏腎了。雖然兩人看上去鮮血淋漓就快要掛掉,可是這些傷還沒有恢復的快。
他們兩個是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周圍的房子是被他們拆得差不多了,整個原來會被AST拆的有點破的街區在兩人的霍霍之下是徹底成爲了一片的廢墟。
有人要是來了這裡一定會認爲這是世界大戰沒什麼差別,但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沒有硝煙。
“差不多了,也該玩夠了吧!那就去死吧!”
黑季一把把手裡的獵人斧拋向季效益。看到飛來的巨斧季效益右手一甩手杖瞬間化成鋼鞭捲住空中的巨斧丟了回去。
“鐺————”
一聲響亮的金屬相交聲傳來,黑季單手用打樁機把打回來的獵人斧給撥到了一遍。
“你有沒有記得一件事情,你不是曾經一直苦練用這個三次乾死神父嗎?,現在你可以體驗一下。”
黑季手裡的打樁機伸伸縮縮的發出一陣陣金屬撞擊聲在配合着他特有的獰笑,一般人san值肯定掉光嚇傻了。
其實季效益是知道的,那就是b站上三發打樁機打死神父的視頻。他自從看過之後就苦練打樁機因此修了一晚上的仙,這也是他第二天會穿越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季效益是在所有武器當中打樁機是他最擅長的武器,但現在他對這樣他曾經最熟悉的武器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你準備好接受你的命運了嘛!”
黑季說道最後一個嘛子的瞬間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朝着我就撲了過來,他手裡拿個該死的打樁機已經完成了蓄力。
季效益側身鋼鞭揮出鋸肉刀變形就在短短的0.3秒內完成。得意洋洋的季效益自認爲“自己”這回沒發在用那個該死的打樁機來造成什麼危害了吧!
到現在都沒有受過什麼嚴重的失敗的他終於是在“自己”的手上嚐到了最大的失敗。
黑季一手抓過了鋼鞭順勢纏在了手上確保我不會抽走,另一隻手的打樁機是猛的刺向季效益的胸口。
季效益想要擡起鋸肉刀抵擋,可黑季把握的時候太毒了。打樁機直接從握把中央穿過,打碎了一條小臂,穿了季效益的胸口。
吃痛之下季效益猛的一撤把黑季的一條手臂扯了下來,兩人頓時血就像是噴泉一樣的涌了出來。
“還有兩次哦!可不要還沒有完就死了哦!那就不好玩了!”
黑季是毫不顧忌自己的傷勢,打樁機再次蓄力朝着我就衝了過來。季效益沒辦法擡起那隻半殘的手讓它還沒發揮一下餘熱吧!
“碰—————”
一道肉體破裂的聲響過後季效益的整個手臂都被打樁機可怕的動能炸成了碎片。
忍着巨痛的季效益給自己來了一個昆恩之盾止住了不停流淌的血液,可以就是這樣短短的不到0.5秒的一剎那黑季就再一次撲了過來。
這次他沒有用打樁機,而是把季效益要倒在了身下。季效益也許是太虛弱了居然沒有躲開,直接被壓制住了。
“接下來最後一下,我會用它打碎你腦袋。放心好了,我會很溫柔的,不會痛的。”
又是那種變態的溫柔聲,自己聽“自己”這麼對自己說真實受不了。可還有更加受不了的就是打樁機不斷的轟鳴聲,就像是愛神的呼喚就在耳邊響起。
“腦袋砸核桃!!”黑虎阿福.jpg
季效益急中生智一腦袋撞向黑季,這一下可是傾盡了全力再加上昆恩之盾的爆炸反作用力把黑季撞到迷迷糊糊。
乘着這個機會季效益一腳踹飛了黑季,一躬身體從地上反彈了起來。沒來的多想多想什麼其他的,季效益僅剩下的一隻握着手杖的手朝着地上一敲立刻鋼鞭再次變成了手杖。
沒有等黑季起來季效益用盡了所有剩下的力氣猛的朝着半趴在地上試圖起來的黑季的腦袋刺去。
手杖的尖頭沒有阻礙的刺了進去,場面就此定格。
“滴滴答答。”
那是黑季鮮血低落的聲音,可被貫穿頭顱的黑季又開口了。
“獵殺不會就此結束的,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