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xx國已經進入了初冬。
往日繁華的國都街道此刻全城戒備森嚴。
街上沒有行人,沒有車輛,只有手持武器的士兵。
他們個個神情嚴肅,一副隨時準備着戰鬥的樣子。
一行車輛從街道上駛過,最後被攔停在去往市政府前面的那條街上。
沒一會,丁成就過來敲響了秦墨寒他們坐的這輛車。
車窗降下,傳來秦墨寒冷厲的聲音:“什麼事?”
“爺,前面賓利殿下的士兵和他那幾個兄弟手下的士兵已經對峙上了。”
車子裡面出入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傳來秦墨寒更加冷漠的聲音:“直接闖過去。”
丁成聽了這話,神情一蕭,立刻回道:“是!”
車窗再次降下來。
葉瑾音看着秦墨寒因爲不高興而緊皺的眉頭,問:“這樣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秦墨寒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收起臉上的冷意,說:“父親讓我帶了一隊僞裝的士兵過來,他們不敢對我不敬。”
秦墨寒沒有說的是:他手底下掌握着xx國好幾條重要的經濟命脈,不管是賓利,還是他的那幾個兄弟,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車子很快又啓動,直接穿過兩方對峙的士兵,停在xx國中央政府大樓外。
葉瑾音在秦墨寒後面下車,她看着像是宮殿的建築(大家自動腦補西歐皇室建築),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滿眼好奇的打量一陣。
但是此刻,她同樣五感擴散,全神警戒。
秦墨寒和葉瑾音走在前面,後面跟着丁成和陌千,四人氣勢全開,讓圍在大樓前的那些xx士兵不由自主的就給他們分開了一條道。
一路走進去,穿過重兵把守的過道,來到國會廳。
此刻裡面正在扯皮,所以除了正對着他們的賓利,其他人並沒有發現他們。
賓利此刻坐在首位,已經穿上了這個國家最高統治者的服裝。
華貴,隆重,即使下面就站着討伐他的兄弟,他依然冷靜莊重,威嚴的坐在那裡。
他的幾個兄弟全部義憤填膺的指責着他,其他政府官員則不敢插嘴的集中在後面,他們沒想到失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個個不知所措,呆若木雞。
“……你欺壓政府官員,苛刻普通民衆,這一年半來毫無建樹,還發作了五次暴躁症,殘害你寢宮的傭人,如此殘暴的你,又有什麼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賓利等那人說完,突然發出一聲嗤笑,重複了一遍他說的罪狀,然後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他,“我的二哥,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給我安上如此多的罪狀!”
他的二哥義憤填膺,自信滿滿:“誰說是我給你安上的罪狀,我這裡證據確鑿,你這是想要狡辯!”
賓利不屑的反問:“證據?幾個被你們滅了口的人拿出來的證據嗎?”
“明明是被你滅了口……賓利,你已經不得民心,我勸你還是主動交出管理權,不然就別怪我們不顧兄弟情義!”
賓利聽了這話,突然拍了幾下手掌,諷刺道:“好一個兄弟情義!”然後氣勢一凌,表情冷漠,“看來今天我們的友好談話只能到此結束了。”
“哈!賓利,這是你自找的,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他的另一個兄弟冷笑着說道。
這人話落,從大門處突然傳來一聲冷到骨子裡面的聲音:“那就看看到底誰對誰不客氣!”
衆人這才發現秦墨寒已經站在了那裡,他身上的氣勢凌冽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幾天他做出來的一些事情也讓賓利的那幾個兄弟有所忌憚。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時,即使冒着失去這個對xx國有經濟上幫助的人,他們也不可能放過賓利。
所以賓利的大哥突然站出來,怒指着門外,不客氣的說:“你不過是區區一個商人,又有什麼資格參與我們國家的政事。”
說完他直接大聲叫着衛兵,“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幾個衛兵站出來。
賓利猛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沉聲說:“誰敢動我的貴客!”
接着賓利的衛兵也站了出來和他們的衛兵對峙。
丁成和陌千直接摸上了腰間的搶。
葉瑾音看了他們一眼,提高戒備,隨時準備着保護秦墨寒。
秦墨寒抿緊脣,身上的氣勢越發凌冽。
氣氛一觸即發。
賓利的大哥纔不管賓利的威脅,還在那裡叫囂着:“快!把他們趕出去。”
賓利憤怒的看着他大哥,語氣更冷:“誰敢!”
兩隊衛兵眼看馬上就要交上手。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從丁成那裡拿過槍,一臉冷漠的上前一步,直接就朝賓利大哥的雙腿開了兩槍。
賓利的大哥先是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然後慘叫着跪在了地上。
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更是憤怒得大吼大叫。
國會廳裡面的氣氛突然就爆了,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頓時紅了眼,全部掏出槍並同時向他們手下的兵發出了抓捕指令。
賓利也在同一時間發出指令,他在護衛兵的保護下來到秦墨寒他們身邊。
賓利看了一眼秦墨寒,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秦墨寒,竟然和傳說中一樣狠厲。
秦墨寒看了一眼賓利,淡漠的說:“不夠果決,所以才讓他們廢話不斷。”
賓利轉眼看向混亂的國會廳,竟然毫無反駁之力。
交火併沒進行多久,有秦墨寒和賓利事先安排,他那些兄弟帶來的兵早早就被他們解決了大半,現在留在國會廳的只有一小半。
所以很快就到了收尾階段。
看着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那裡的兄弟,賓利臉上毫無波瀾。
他擡步走向他們,等他們叫囂完後,才說:“以前沒有收拾你們,是因爲我答應過父親善待你們,但是……既然是你們不顧兄弟情義在先,那就別怪我狠絕。”
他的幾個兄弟一臉慘敗,明顯是就怕了。
一個人心灰意冷的問:“賓利,你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
賓利冷漠臉:“逐出xx國……或者貶爲庶民。”
賓利的大哥目齒欲裂:“賓利,你敢,你就不怕父親知道這事怪罪你!”
賓利聽了這話,更加冷漠:“你們在對付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父親會怪罪!哈……現在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一點。”
賓利的另一個兄弟突然發狠的說:“賓利,你別逼我們!”
這人說完,突然抽出一把小刀朝一個他那方的衛兵刺去,故意刺得血肉模糊,鮮血頓時從那人背上噴涌出來,瞬間灑向四處。
賓利一見那麼多鮮血,呼吸瞬間紊亂,眼睛頓時就紅了。
“不好,賓利殿下暴躁症要發作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其他人頓時就慌亂起來。
賓利這時卻像一隻被惹怒的猛獸,從一個衛兵手裡奪了搶就要朝他的兄弟開槍。
秦墨寒皺眉,對丁成下令:“攔住他!”
如果真讓賓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他的兄弟,他的形象就會全崩,到時候他就真的會成爲衆矢之的了。
只是丁成如果不採取強制手段,哪裡攔得住暴躁中的賓利。
難就難在這裡,丁成在這麼多人面前根本就不能對賓利採取強制手段。
丁成攔住賓利時,賓利的搶已經被他扣動了扳機。
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顆子彈飛向他的其中一個兄弟的心臟。
秦墨寒不高興的嗤了一聲,“麻煩!”
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葉瑾音突然拿出她那把小巧精緻的搶,朝前移動了很大一段距離後,直接就朝賓利射出去的那顆子彈射去。
葉瑾音這把搶本來就是世界上速度最快,最精良的槍支,加上她比子彈還快的瞬移。
下一刻,子彈撞擊子彈的聲音後,兩顆子彈同時落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秦墨寒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她。
葉瑾音轉回頭朝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然後看了看四周,見這個國會廳裡面竟然有一副擺放在那裡作裝飾的編鐘,她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直接拿了敲擊編鐘的木錐敲了起來。
這是一副青銅編鐘,敲擊出來的聲音帶着清脆悅耳的聲音。
葉瑾音身姿蹁躚,驚鴻絕豔。
這個時候整個大廳都很安靜,所以編鐘的聲音很響亮,彷彿直接回蕩在每個人的腦海裡一樣。
奇蹟的一幕出現了,前一刻還暴躁如雷的賓利殿下,慢慢的就平靜了下來。
在編鐘的聲音停止的前一刻,賓利突然就收起了槍,一臉平靜的向他的衛兵下令。
“把他們關入廢城(牢房),等候法院裁決。”
“是!”
賓利又對那些官員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賓利的幾個兄弟很快就被帶了下去,那些官員也快速離開。
賓利直接走到秦墨寒和葉瑾音面前,他的目光看着葉瑾音,對她說了句:“謝謝!”
然後又把目光轉向秦墨寒,說:“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們。”
秦墨寒冷淡地說:“要謝就謝你的父親以前幫過我父親一次忙。”
然後說:“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我們無關了,告辭。”
說完就要攬着葉瑾音離開。
“等一下。”賓利卻在這時叫住他們,他目光又放在葉瑾音臉上,語氣溫和的問:“你答應過我,會幫助我治好暴躁症這件事還算數嗎?”
葉瑾音還沒回答,突然就感覺到攬在腰間的手突然緊了緊。
她偏頭看向秦墨寒,見他嘴脣緊抿,表情緊繃,一看就是不高興的樣子,實在不明白誰又把他給惹到了。
不過賓利還在等着她回答,她就轉回頭,朝他點點頭。
賓利高興的朝她一笑,簡直是陽光燦爛,日月無光。
秦墨寒卻在這時黑了臉。
但是他並沒有開口,只是不動聲色的用冷厲的目光瞪着賓利。
賓利其實已經感受到了秦墨寒不善的視線,卻被他故意忽略了。
“這件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爲了感謝兩位,也爲了感謝你救了我,今天中午我在家裡面設了宴,請你們一定要賞光。”
賓利說這話時是對着兩人的,但是卻故意提了葉瑾音救他這事。
秦墨寒的表情更加冷漠,他直接拒絕:“不去。”
賓利拋出利益:“我還有一些關於xx國未來幾年發展的事情想和你談談,我們雖然合作了幾個大項目,這次我想和你談的還有xx的能源開發,不知道這個項目你有沒有興趣參與。”
一個國家最大的經濟來源就包括能源開發,賓利既然拋出了這麼大的橄欖枝,證明他的誠意很足。
秦墨寒垂眼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這人敢肖想他的小女人,就得做‘大出血’的準備!
三人隨即就朝國會廳外面走。
這個時候國會廳外面已經沒有了對峙的場面,雖然外面依舊冷清,但已經沒有了來時的緊張氣氛。
三人出了國會廳大門,大門外的臺階下就停着他們要坐的車。
葉瑾音走在中間,兩個同樣高大英俊的男人走在兩邊。
秦墨寒很有心機的一直攬着葉瑾音的腰。
在下臺階時,突然就颳起了一陣大風。
葉瑾音的腳步卻在這時突然一頓,下一刻,她拉着秦墨寒朝旁邊一閃,一顆子彈從秦墨寒剛纔站的地方劃過,然後沒入身後的牆中。
這一動靜立刻讓守在這裡的衛兵縮小了保護幾人的圈子,全神戒備。
丁成和陌千立刻拿出槍,把槍上膛後護在兩人身側,丁成拿出聯絡器,向他們的人下了好幾道指令。
賓利在最先的愣怔後,立刻下令守在門邊的衛兵去搜查開搶的人。
然後轉頭問兩人:“你們沒事吧?”
“沒事!”秦墨寒表情凌厲的看向前方。
葉瑾音更是擴散五感朝四周探去。
然後她開口:“斜右方兩百米遠那座建築的屋頂。”
丁成一聽,立刻明白,又向手下下了道指令。
賓利驚訝的看了葉瑾音一眼。
葉瑾音表情淡淡的,眼睛卻凌厲的掃向四處。
幾秒鐘後,她突然說,“左後方當心。”
丁成和陌千同時舉起搶朝葉瑾音說的地方射擊。
在他們開槍的同時,對方同時開槍。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直直朝葉瑾音射來。
葉瑾音推開秦墨寒,正想朝旁邊閃,卻在這時被腳下的一處凸起絆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停頓了兩秒穩住身體,這樣卻錯過了躲過子彈的有利時機。
子彈眼看就到了跟前。
“當心。”秦墨寒驚恐的喊了一聲,同時朝她樸去。
只是葉瑾音剛纔那一推,讓他退了差不多一米遠,秦墨寒的步子跨得再大,也快不過那顆子彈。
就在這時,站在葉瑾音旁邊的賓利突然身體一傾,直接就用肩膀擋住了那顆子彈。
“嗯……”賓利悶哼一聲,腳步踉蹌。
葉瑾音忙在他冒着血的後肩處點了幾處穴道,睜大眼睛擔心的問:“你怎麼樣了?”
濃烈的血腥氣刺激得賓利腦袋發沉,眼中卻又開始充滿血紅色。
葉瑾音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他的暴躁症又要犯。
現在她身邊沒有樂器,她抿了一下脣,直接看着他的眼睛,撥動了一下識海里面的七玄琴。
賓利突然閉上眼睛,身體就朝前面倒去。
葉瑾音正要扶住他,卻在前一刻被秦墨寒接手。
“我來。”
秦墨寒神色複雜的看着賓利,賓利突然昏迷,和他上次的情況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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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思緒,直接命令丁成:“快去把隨行醫生叫過來。”
同時保護賓利的侍衛長也跑了過來,秦墨寒直接把賓利交給了他,眼中的神色更是複雜。
——他的小女人,身體裡到底隱藏着怎樣的秘密?
葉瑾音並沒有發現秦墨寒的複雜眼神,她直接拿出搶,轉身朝四周看去。
接着她就朝幾個方向開了搶。
這個時候已經全員出動,他們順着葉瑾音開槍的方向快速搜去。
留下來的兩方衛兵則把他們保護得密不透風。
很快一輛有着醫療車標誌的房車開了過來,秦墨寒帶來的隨行醫生快速下車,兩個助手則從車裡面推出推車。
賓利的侍衛長把賓利架在推車上,又跟着兩個醫生助手把他推上車。
房車上醫療設備齊全,還是一個小型的手術檯,在秦墨寒的命令下,他們直接就做起了取子彈的手術。
只見醫生手法嫺熟的給賓利消毒,取子彈,消毒,包紮。
半個小時候,手術結束。
葉瑾音看着他們這麼快速的治療槍傷,實在是對現代的醫術刮目相看。
“爺,賓利殿下的槍傷已經收拾完,不過屬下並不能查出他是如何暈過去的。”醫生做完這一切就下車向秦墨寒彙報,他臉上還有着不解。
秦墨寒繃着表情,眼瞼微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瑾音在這時開口:“他等一會就會醒。”
秦墨寒突然擡眼看她。
葉瑾音以爲他是在擔心賓利,就說:“真的。”
秦墨寒看了她一會,然後把她拉進懷中,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葉瑾音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抱住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就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秦墨寒的手卻箍得更緊。
葉瑾音見他不放,也就放棄了推開她,然後和他一起等賓利醒過來。
賓利果然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先是看着車頂晃了一下神,接着猛地轉頭,目光炯炯的看向葉瑾音。
他的眼中突然就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
看得秦墨寒臉色更加緊繃。
秦墨寒突然開口:“既然你受傷了,今天中午的午餐就取消,告辭!”
秦墨寒說完這話,根本不給賓利說話的機會,直接攬着葉瑾音就走。
賓利張了一下嘴,最後並沒說什麼,但是他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堅定。
……
兩人坐上車後,秦墨寒直接就抱着葉瑾音不放。
葉瑾音不解的推推他,“怎麼了?”
秦墨寒不可能說他是在吃醋,也不可能說他在糾結她的那種特殊能力到底從哪裡來。
因爲他知道他的小女人在這方面很遲鈍,也知道她不想說的事怎麼都不會說。
再則,他纔不會傻得給他的情敵正名的機會。
他就說:“沒事,我就是想抱着你。”
葉瑾音雖然對秦墨寒的反常有點奇怪,但是她也喜歡待在他懷裡,就並沒有掙扎。
秦墨寒這時突然在她脖子上輕吻了兩下,在葉瑾音感到癢縮了一下脖子時,秦墨寒突然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回去後我們就訂婚。”
“額!”
葉瑾音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先是被他噴灑在耳中的熱氣刺激得一個激靈,然後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爲什麼?”
“因爲你太招人了,我要把你藏在家裡。”
葉瑾音聽了他這個解釋,並沒覺得他的霸道有什麼不對,反而朝他笑了一下。
然後反手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那雙幽深的眼睛,說:“好啊!”
秦墨寒心情激盪。
他把她抱坐在腿上,脣貼在她的脣上,問:“你想要一個怎樣的訂婚儀式?”
他秦墨寒的訂婚儀式,肯定越隆重越好,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葉瑾音回憶了一下他們那裡的訂婚,就是兩家人合了八字,女方直接住進男方家裡,只要等女方到了年齡,兩人就直接拜堂成親。
不過這裡的訂婚儀式好像並不一樣。
她腦海中突然就浮起了原主訂婚儀式的記憶。
當時就兩家人口頭說好,然後選了一個葉家人不忙的日子,大家坐在一桌吃了一頓飯。
葉瑾音就以爲,訂婚儀式就是兩家人直接選一天坐在一起吃一頓飯。
她這麼想着,也就說了出來。
秦墨寒聽了她的話,就認真的問:“你想要父親和葉家的長輩坐在一桌吃一頓飯嗎?”
雖然他不喜歡葉家其他人,那些人以前那麼對待他的寶貝,但是如果這是她要求的,他就滿足她。
秦墨寒開始考慮起回去就通知他父親向葉家發請帖這事。
至於葉家人承不承受得住他父親的親自邀請,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葉瑾音沒有想到這方面,她聽秦墨寒這麼問,就點頭:“雖然我不喜歡葉家那些勢利眼的長輩,但是葉……我的爺爺,還是要來參加我的訂婚儀式的。”
“好!”秦墨寒什麼都願意滿足她。
兩人說完這事,心情都很好。
葉瑾音坐在秦墨寒腿上,動了一下,本來打算找個更舒服的姿勢坐着。
秦墨寒卻在這時按住了她的臀。
感受着手下的觸感,他的手心開始發燙,手更是收不回來了。
葉瑾音擡眼看着他,很不適應他手心傳來的熱度,就又動了一下。
秦墨寒卻突然壓低聲音制住她:“別動!”
葉瑾音擡眼看他。
然後眼睛突然睜大,臉卻快速爆紅。
“你你你……”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但是就是說不出那句話來。
這人太孟浪,竟然白天都能這麼的肆無忌憚!
秦墨寒看着她這副既羞又惱的模樣,實在忍俊不住,就低低地笑了起來。
葉瑾音最受不了他這種笑容,低沉蠱惑又帶着磁性,這讓她的耳膜像是被羽毛輕輕的騷颳了一下,癢酥酥的。
還不能去饒。
葉瑾音用眼睛狠狠地蹬了他一眼。
氣惱的說:“你放開我,我要下來了。”
秦墨寒這個時候哪裡捨得把她放開。
他故意用壓仰的聲音對她說:“我難受。”
葉瑾音:“你你你……你不要再說了!”
秦墨寒又笑,笑聲更加低沉:“好,我不說了,你也別動。”
葉瑾音瞪着他,眼中卻是一片波光瀲灩。
他都用他身上的東西抵着她了,她怎麼能不動!
秦墨寒被葉瑾音看得身體更加火熱,就連鼻子裡面噴出的氣都帶着火辣辣的熾熱。
他擡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說:“你再這樣看着我,我會控制不住。”
葉瑾音被他的話說的面紅耳赤。
乾脆直接閉上眼睛。
只是閉上眼睛以後,身體的感受就越發強烈。
她被他的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火熱包圍,隨後她的身體也跟着熱了起來。
秦墨寒卻在這時放開了她,並把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在玩火自焚的懊惱感覺。
垂眼看了一下某處,秦墨寒突然拉過葉瑾音的手,低頭,火熱滾燙的脣立即就吻上了她的脣,動作同時帶上了幾分粗魯。
葉瑾音被秦墨寒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糊里糊塗。
一被吻上,她就更加糊塗了。
不過本能讓她立刻就迎了上去。
脣舌交纏,整個車廂裡面彷彿都着了火。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秦墨寒壓制住身體裡面的衝動,才把吻放得輕柔。
葉瑾音終於在這個時候回神。
她也終於反應過來,這人現在就是一匹發1情的狼,所以決定乖乖的坐着,不再招惹他。
秦墨寒見她這種反應,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他問她:“這幾天你想到哪裡去玩?”
葉瑾音這才轉頭看他:“你要留下來。”
現在離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還有差不多十天時間,她以爲秦墨寒解決了這件事情後就會回去,畢竟作爲一個商人,他的時間很寶貴。
秦墨寒卻直接說:“掙錢哪裡有你重要。”
他是不會給賓利任何接近她的機會的。
——
xx國皇室爭奪在10月4號這一天落幕。
賓利雖然在當天受了傷,但是他一刻都沒有停的在接下來幾天內連續頒佈了多項法律法規。
他不但廢除了很多舊的規章制度,更是雷厲風行的剷除了他那幾個兄弟的擁護者。
並把他的幾個兄弟貶爲庶民。
皇室爭鬥,成王敗寇。
賓利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把秦墨寒留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兩人洽談了很多合作項目。
雖然在洽談會上,賓利明顯的發現,秦墨寒就像土匪一樣,在趁火打劫。
他氣的恨不得直接甩臉趕人,但是一想到這人能夠給他的國家帶來富裕的經濟發展,他就忍了下來。
賓利差點氣出內傷,但是他表面卻和和氣氣,盡顯一個國家領導人的風範。
賓利除了處理國事不得不帶傷上班,其他時候他都謹遵醫囑好好的養傷。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派人來邀請葉瑾音過去爲他彈奏。
這讓秦墨寒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黑,但是想着這人替他的小女人擋了子彈,他就只能壓下心底的暴躁。
不過別以爲他就沒有辦法了,他直接召開喬治,命令他:“保護好她,如果這一次再有什麼意外,你就直接給我滾蛋!”
喬治多有眼色,知道他家爺是因爲什麼才心情不好,所以他忙恭敬的領命。
作爲忠心耿耿的下屬,幫他家爺盯緊對葉小姐心懷不軌的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幾天後,賓利的傷口終於結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宴請葉瑾音和秦墨寒。
秦墨寒本來想直接擺臉色不去,但是葉瑾音要去,他就不可能不去。
他還不能讓葉瑾音知道他在吃醋,不然這樣會顯得他太過小家子氣。
作爲英明神武的秦氏總裁,他怎麼能表現出小家子氣來!
所以,葉瑾音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他在吃醋。
兩人相攜着來到賓利的住處。
兩人被賓利的管家迎着朝裡面走,葉瑾音看着宏偉中別有一番風情的建築,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沒有什麼好看的!”秦墨寒目不斜視,對於這種建築嗤之以鼻。
葉瑾音收回視線,中肯的說:“雖然這種建築很有意思,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家的亭臺閣宇。”
秦墨寒記下,打算回去就派人在南山建造一片亭臺樓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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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都生了,難道不給他爸一個名分嗎?”
裴菲菲“……”
某人突然想到了什麼,“要不再要個女兒,到時候再給名分?”
裴菲菲立馬炸毛,小手在某人胸口一路下滑,“聽說常依茵想給你生女兒。”
突然腰身一緊,兩人一翻,裴菲菲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某人聲音沙啞,一臉壞笑看着裴菲菲“女人,只能你給我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