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部長以及他的親信貪污一案證據確鑿。
檢察院、公安機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一夜之間查封抓獲了涉案的所有人,所繳納金額上百億,抓獲犯案人上百人,其中還不包括從韓璐那裡轉到國外的錢。
秦元帥大怒,直接在全國展開了一次反貪污清剿活動。
年關將至,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笑有人哭。
臘月二十三,小年。
國卿院放假,秦氏也到了一年一度的高層年會時間。
葉瑾音作爲秦氏女主人,去年出席,今年身體不便,秦墨寒就沒打算讓她出席。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今年的秦氏年會剛好是秦氏國際集團創辦十週年年慶,整個世界的秦氏高層今年都會趕來帝都參加年會。
雖然秦氏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了總裁夫人,但是真正看見過她本人的人卻不多,這樣就流傳了很多小道消息。
尤其是那些秦氏高層女ceo,雖然秦墨寒給她們的感覺就是公事公辦、說一不二、氣勢霸道又冷漠無情的暴君,但是在她們心裡卻有一個當暴君夫人的美夢。
這些女人私心裡一直有點瞧不起根本就不能在商業上給秦墨寒助力的葉瑾音,覺得她就是一個只會玩音樂的花瓶,被保護着的嬌小姐。
所以個個在參加年會的前幾天就特有心機的大肆採買衣服、鞋子、包包、首飾;再去做頭髮、做臉、做全身spa,逝要把自己打扮得光彩奪目,成爲秦氏年會上萬衆矚目的人,更爲了把葉瑾音給比下去。
葉瑾音還是在年會前那天中午去給秦墨寒送飯,剛好無意中聽見兩個先下樓來吃飯的秦氏高層在談論這件事才知道的。
當她聽到兩人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直接就站在門外,同時讓站在她身後的王冬梅和保鏢們不許出聲,還對着門邊的攝像頭脣語:不許告訴墨寒我來了!
葉瑾音等兩個高層快速的吃完飯,又上去工作的時候,纔在王冬梅扶着下撐着腰進門。
她剛走到她和秦墨寒一直坐的那個餐桌邊停下來,示意王冬梅帶着保鏢把飯菜拿出來時,樓上就傳來了腳步聲。
接着就見秦墨寒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
秦墨寒人高馬大,很快就下了樓走到了葉瑾音面前。
他扶着葉瑾音坐下,心疼的對她說:“等明天年會結束,我就能在家陪你了,現在天氣冷,你出來多穿點,別感冒了。”
葉瑾音朝她露出甜蜜的笑,並沒打算提剛纔聽到的事,“我不冷,走了一路還有點熱了。”
秦墨寒聽她說熱,就幫她把外套脫了放在旁邊。
葉瑾音外套下面穿的是那種特別寬鬆的襦裙,天藍色的襦裙在胸部繫了一根白色的帶子,不但看起來飄逸,還讓她特別溫雅迷人,加上她那與身俱來的華貴氣質,能夠讓人分分鐘爲她失神。
葉瑾音見秦墨寒一直看着她,就笑着拉住他寬大的手,把其中一雙筷子遞給他。
她夾了一筷菜放在嘴裡,吃下後隨意的對已經在幫她舀湯的秦墨寒說:“我想參加明天晚上的秦氏年會。”
秦墨寒手下不停,等把湯舀好放在她面前後,才問:“寶貝怎麼想要去參加年會了,明天來的人特別多,萬一把你碰着了怎麼辦?”
秦墨寒倒是不擔心有人敢對她怎麼樣,作爲秦氏員工,如果敢對他們的總裁夫人有不好的心思,他直接讓那種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但是明天年會中還有他上臺講話和發放獎勵的程序,他就擔心到時候一些員工因爲激動,不小心把她碰着了。
葉瑾音現在已經懷孕六個多月,肚子更大,雖然她已經沒有了前三個月時孕吐和聞到什麼都不適的反應,但是人多總有不經意的碰撞發生。
葉瑾音知道秦墨寒在擔心什麼,但是作爲他的夫人,她容忍不了其他女人肖想她的男人,最重要的是,那些女人竟然還想在秦氏年會上給她下馬威。
懷孕太久,葉瑾音實在憋得有點無聊,她決定找點樂子玩玩。
順便宣佈宣佈主權,也讓那些女人知道,她的男人不是她們能肖想的。
“明天我身邊多帶點保鏢,再說以冬梅的身手,那些人也進不了我的身邊的。”
站在旁邊的王冬梅忙嚴肅了表情,作爲知情人,她感覺責任重大。
秦墨寒見葉瑾音真的想去,就拿她沒法,想着到時候他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就同意了。
葉瑾音見他同意,嘴角先是翹了一下,然後說:“我不喜歡聞到香水味。”
秦墨寒把一塊她愛吃的菜喂在她嘴邊,看着她吃下去以後才說:“那就讓所有人不許噴香水。”
“我也不喜歡聞化妝品的味道。”
“所有人明天都不許用化妝品。”
葉瑾音滿意了。
站在旁邊的王冬梅突然忍不住給那些想要通過包裝來和他們家夫人比美的女人們點蠟,她家夫人天生麗質,不化妝都秒殺那些化了精緻妝容的女人,要是那些女人不化妝……
畫面太美,讓人不敢繼續想下去。
秦墨寒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所以比較忙。
兩人吃過飯,葉瑾音本來打算不讓他送回去,但是秦墨寒堅持,最後葉瑾音想想,就說:“那我們坐車回去,讓司機把車開慢一點,你在車上休息一下。”
雖然車子從這裡開回元帥府只需要花兩三分鐘,但是開慢一點,來回十來分鐘還是可以的,秦墨寒在車上休息十來分鐘,總比立即去上班好。
秦墨寒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兩人上了車,葉瑾音就讓他閉目眼神。
秦墨寒把她攬進懷裡,直接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他在閉上眼睛以後還對她說:“晚上我會晚點回來,你們別等我吃晚餐,要是我在九點鐘還沒回來,你就先去後院睡覺,洗漱的時候注意點,有什麼事情立即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葉瑾音轉頭看他,剛好把臉頰碰在他的臉頰上。
她也不轉開臉,就這麼和他的臉頰挨着,感受着他平緩的呼吸,想到他好幾晚上連續加班到半夜,心疼極了。
她輕聲對坐在前面的司機說:“把車開慢一點。”
司機從後視鏡朝她點點頭,把車速減到最慢。
所以,在通向xx街的路上,經過的人或者車輛就看到這麼一道奇景。
全球限量版豪車,竟然把車速開成了和人走路一樣的速度。
這輛車大家都認識,所以也沒有人敢品頭論足,只是在他們的車子接近這輛車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把車速減慢,再靠着對面把車開過去。
葉瑾音握住秦墨寒下意識覆在她肚子上的大手,直接把他的意識拉進識海,在識海里面給他彈奏了一首曲子。
所以當車子以龜速用了十分鐘開到元帥府大門邊時,秦墨寒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看起來特別精神奕奕。
秦墨寒在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吻了葉瑾音的側臉一下。
然後壓低聲音,用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寶貝,有你真好。”
葉瑾音朝他笑,然後推推他的胳膊,說:“我下車了,你爭取今天早點回來。”
秦墨寒戀戀不捨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後才放開他。
然後先下車,再把她抱下車。
等葉瑾音站在地上後,秦墨寒纔對她說:“進去吧,外面冷。”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撐着腰在王冬梅的小心陪護下朝元帥府走。
秦墨寒看着她走進去後才轉身上車,車子再以極快的速度開回他上班的地方。
下午葉瑾音睡了午覺起來不久,秦氏服裝設計總監裴翎帶着她明天要穿的禮服過來了。
裴翎作爲葉瑾音的專屬設計師,每一次給她量身設計的晚禮服葉瑾音都很滿意。
這一次的也不例外,這身衣服不但很適合大肚子的她穿,還很好的襯托了她的華貴氣質,再加上代表喜慶的紅色,即使她現在沒有試試看,也能讓人想象到她穿上後的驚豔。
加上還有配套的平底鞋,手提包,珠寶首飾。
葉瑾音滿意的讓王冬梅把裴翎帶來的整套東西收起來。
裴翎雖然有點失望今天不能一睹爲快他們家總裁夫人的仙資,但更是對明天她穿上這身衣服充滿了期待。
裴翎是秦氏的設計總監,知道的小道消息比葉瑾音中午在秦氏那兩個高層知道的還要多。
他是葉瑾音的腦殘粉,所以把東西送來後也沒有急着走,反而特意和葉瑾音提到了好幾個駐守其他國家的秦氏高層。
“那幾個國家的秦氏高層都是女性,她們的商業手腕和能力不輸男人,但就是眼光太高了,看不上一般的男人。”
葉瑾音一聽裴翎這麼說,就來了興趣,直接指着旁邊的沙發讓他坐。
裴翎本來還擔心在葉瑾音這裡亂嚼舌根會讓她不高興,現在見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心裡一喜;
決定今天一定要把那些潛在的妖精全部列出來,讓她心裡有底,明天去了年會也知道那些女人的真面目,而不被那些女人給欺負了。
裴翎一拉開話匣子簡直就停不下來。
葉瑾音也聽得認真。
直到秦元帥從外面回來。
裴翎對國家領導人還是很敬畏加懼怕的,所以秦元帥一回來,他就告辭離開了。
葉瑾音和進來的秦元帥打了聲招呼,“爸爸你回來了。”
秦元帥樂呵呵的應了一聲,然後對她說:“接下來幾天我都要出去慰問國防官兵,到時候還要去其他城市走走,所以等老大放了假,你和他在家準備年貨。”
葉瑾音知道他是擔心她在家無聊,才特意給她找的事情做,立即歡快的點頭,“好的,爸爸。”
然後想到一件事,問:“爸爸,御景和小黑他們是不是要回來過年了?”
其實算起來,秦御景和小黑的確也離開了將近半年,眼看就要過年,葉瑾音這麼猜測也在情理之中。
秦元帥聽到這裡更加高興了,“對,御景這半年一直不和家裡聯繫,前兩天竟然捨得給我打電話說要回來過年,小安安也離開了半年,墨鏈也該放她回來了。”
秦元帥想到這裡,嘴角的弧度就越來越大,那高興的情緒,直接就感染了葉瑾音。
葉瑾音也忍不住跟着高興,“就不知道他們會在哪天回來了。”
兩人離開了半年時間,葉瑾音發現還很想他們的。
秦元帥也不知道具體時間,就說:“說不定到時候我去了哪個城市,還能把御景一起帶回來。”
葉瑾音聽他這麼說,就問:“爸爸的慰問要到什麼時候結束?”
“計劃在臘月二十九那天結束,我會在二十九晚上趕回來的,今年你和老大就在家裡面辛苦一下,除塵先讓人做好,至於對聯就等到大年三十我們一起寫。”
“好的,爸爸。”
今年要不是在最後一段時間收拾財政部韓部長和他的那些親信,接着又對全國進行了一次嚴查,秦元帥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纔開始去慰問那些國防官兵。
“等明年我一定把這些事情在小年前全部做完,然後陪着你們和我的幾個小孫孫一起好好的準備過年的一切。”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
秦元帥還暢想到:“明年我的兩個小孫孫在過年的時候就大半歲了,到時候我就能給他們準備過年的衣服還有給他們包紅包了。”
說到這裡,秦元帥突然拍了一下額頭,“我怎麼把兩個小孫孫的名字忘了和你們說。”
說完對葉瑾音說:“本來前一段時間我就取好了,一直想要拿給你們看,沒想到出了姓韓的那件事。”
葉瑾音理解的說:“沒關係,反正寶寶們還有幾個月纔出來。”
秦元帥笑,他說:“怎麼沒關係,我們家的兩個寶寶比什麼都重要。”
接着他才和葉瑾音說起他給寶寶們取的大名:“男寶寶叫秦皓軒,女寶寶叫秦玉亭。”
秦元帥接着還說了給兩個寶寶取這兩個名字的寓意,說完,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就怕她不喜歡。
葉瑾音聽後低聲唸了一下:“皓軒,玉亭。”
然後朝秦元帥點點頭:“這兩個名字好聽。”
而且寓意很好。
秦元帥見葉瑾音喜歡,突然就有了一股強烈的自豪感。
一天就這麼過去,晚上就葉瑾音和秦元帥在家吃飯。
吃過飯,秦元帥讓花副官准備明天出發去慰問需要的東西,葉瑾音就在旁邊聽着他一件一件的交代。
到了晚上九點鐘,她才和秦元帥道了晚安,在王冬梅的陪同下朝後面的院子走。
秦墨寒晚上加班,王冬梅就陪她洗漱。
葉瑾音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大家都太擔心她,她纔沒有反對他們的小心翼翼。
等她洗漱好出來上了牀,王冬梅才離開。
秦墨寒今晚果然回來得很晚。
葉瑾音最近開始起夜,所以當秦墨寒回來的時候,她剛打算去衛生間。
秦墨寒從客廳裡面走進來,身上的寒氣已經減少了很多,所以他直接快步走到牀邊把葉瑾音扶起來,陪着她一起去衛生間。
葉瑾音見他回來了,特意看了一下他手腕上的時間,竟然已經接近凌晨一點鐘。
她心痛的摸摸他的臉頰,問:“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今天晚上我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後纔回來的,明天不用再去,可以陪你多睡一會兒,中午我們直接去秦氏酒樓參加年會就行。”
葉瑾音點點頭,兩人已經走到了衛生間裡面。
葉瑾音去上廁所,秦墨寒就站在旁邊看着她。
葉瑾音有點不好意思,就說:“你把頭轉過去。”
秦墨寒揚了一下嘴角,並沒有逗她,直接就轉了過去。
葉瑾音現在晚上容易口渴,喝了水就要起夜,秦墨寒都會陪着她,所以她已經沒有了最先的那種彆扭,雖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卻很快就上完了廁所。
秦墨寒等她洗完手去牀上睡下,纔去洗漱間洗漱。
等他洗漱完出來,葉瑾音已經又睡了過去。
秦墨寒小心翼翼躺在她旁邊,看着隨着肚子大起來後,只能平躺着,所以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她,特別心疼。
他在網上查過帖子,這樣睡雖然壓迫不到寶寶,但是對於孕婦來說卻很難受,所以每天晚上他都會把她側抱着讓她睡一陣,才放開她讓她繼續平躺着睡。
第二天兩人是在七點半起來的,冬天的七點半,天才亮不多久,但是等他們洗漱完去前院客廳的時候,秦元帥已經離開了。葉瑾音在兩人去前院的途中,和秦墨寒說了一下他們爸爸給兩個寶寶取的名字。
秦墨寒聽後並沒有什麼意見。
他只說:“可以。”
兩人走到前院客廳。
早就等在客廳的喬治對兩人說:“爺,夫人,元帥早上六點半出發的,他讓我轉告你們,有什麼事情直接給他打電話,今天晚上他也會很晚回來,所以你們不用等他吃飯。”
葉瑾音聽後點點頭。
秦墨寒什麼都沒有說。
兩人直接去了飯廳吃飯。
吃過早餐已經八點過,秦氏年會在中午十二點正式舉行,秦墨寒也不急,上午陪着葉瑾音在臘梅林散步,在客廳裡面看電影,直到十點多的時候,他才和葉瑾音回後院換禮服。
葉瑾音皮膚白,穿上什麼衣服都好看,尤其穿上紅色的衣服,更加讓人驚豔。
秦墨寒一見她換上這套量身定做的禮服,就直接受不了的摟着她吻了好一會兒,纔不滿的說了一句:“裴翎怎麼能給你設計這種禮服。”
葉瑾音忍不住失笑,她這身禮服其實很保守,裙襬都到了腳裸,而且上面還是旗袍領,只是旗袍領的特點就是:領口到胸前的位置有一個鏤空的洞,這樣就能看見她脖子下面一點的雪白皮膚了。
秦墨寒不滿的就是這一點。
葉瑾音今天的珠寶是一串珍珠項鍊,紅色衣裙配上白色珍珠項鍊和白色珍珠耳環,別提多貴氣逼人和傾國傾城了。
秦墨寒還是一套純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只是今天他裡面穿了一件酒紅色的襯衣,這樣也算兩人穿了情侶裝。
所以這一點他還是滿意的。
等兩人換好禮服,秦墨寒讓王冬梅進來給葉瑾音盤頭髮。
王冬梅盤頭髮的技術也滿點,她直接根據葉瑾音今天的禮服和首飾給她盤了一個貴婦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和耳朵,讓人簡直移不開眼睛。
等葉瑾音盤好頭髮,已經快要到十一點半了。
兩人這才朝前院走。
今天跟着過去的有喬治,丁成和王冬梅。
三人也特意穿了盛裝,所以三人只要不站在葉瑾音和秦墨寒身邊,身上的氣勢也能讓他們成爲焦點。
從元帥府到秦氏飯店,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需要二十分鐘。
他們十一點半過去,差不多剛好十二點鐘到那裡。
今天是秦氏高層年會,整個帝都市的商業圈暗地裡都沸騰了。
可以說,秦氏的每一個高層只要單獨拎出來,都是能夠決定一方經濟發展的大人物。
能和這些大人物認識結交,是所有人做夢都想的事情。
所以今天,很多外界商人都會有意無意的在秦氏酒樓附近活動。
一些人家有年輕單身女性的,還會把她帶着,對於很多商人來說,讓家裡的年輕單身女性去吸引秦氏高層,也是一件‘物盡其用’的好事。
對於那些年輕女性,能用自己的魅力吸引秦氏高層也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所以今天只要到秦氏酒樓附近來,就不缺看不見美女。
就連很多大明星都是盛裝打扮在附近遊走,不過這些人卻是打着能被帶進秦氏年會去的心思的。
你會發現,平時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美女如雲,環肥燕瘦,今天在這裡都能見到。
不過這些人也只能在離秦氏酒樓十五米以外的地方遊走。
今天秦氏保鏢出動了將近一千人,他們分佈在各個地方,築起了一道銅牆鐵壁,別說這些人進不去,就連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和狗仔也是同樣進不去。
當秦墨寒他們這輛車在十輛保鏢車的保護下開進秦氏酒樓大門口時,守在外面的那些記者和商人們簡直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