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雖然太不客氣,但是那五位小提琴家這次是自薦而來,所以有再大的心氣,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在坐幾人,就葉瑾音看着軟和好欺負,其中就有人打定主意一定要給她好看。
坐在那裡的秦墨寒一眼就看出了誰對他家寶貝起了壞心,直接冷哼一聲。
突然叫來站在旁邊恭敬伺候着的餐廳總經理,對他說:“幾位遠道而來,吃慣了西餐,今晚給他們準備一點帝國的特色菜。”
經營這家餐廳的是一個帝國人,而且還是很會看臉色的人,他聽秦墨寒這麼一說,就知道秦爺不高興了,他腦中快速飛轉,直接答了一聲“是”,就親自下去讓人準備了。
那幾位小提琴家聽秦墨寒這麼說,心中各種不削冷笑,覺得商人就是商人,來到這麼高雅的餐廳竟然要求經理上帝國菜,簡直是土鱉。
葉瑾音掃了一眼對面坐着的幾個高風亮節,一臉優越傲慢的小提琴家。
突然就想到了在教案中介紹的這幾位的愛好和厭惡的東西,又轉眼看了秦墨寒一眼,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笑意,直接正經又沉默的坐在那裡。
等待着這家餐廳經理會給他們上什麼樣的特色菜。
在上菜的這段時間,歐克和文娛部長開始挑起話題活躍氣氛。
歐克投其所好,說到了幾位小提琴家的代表作和成名作。
剛纔說話那個叫布蘭妮的女人就用隨意的口吻問葉瑾音:“不知道葉的代表作是什麼?成名作又是什麼?”
說到這裡,她突然纔想到的一臉抱歉的接着說:“哦,我怎麼忘了,葉還是一個學生,根本連國際性的小提琴比賽都沒有參加過。”
說完,布蘭妮嘴角還翹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秦墨寒和萊恩聽她這麼說,都不高興的沉下臉。
葉瑾音卻在兩個男人發火前,笑着用清脆甜美的聲音反問她:“布蘭妮女士,我知道你是h國最著名的小提琴家,在大一的時候我還看過你的生平和創作的曲子,我記得你出名的時候已經三十二歲了,我很好奇,在你三十二歲之前,你在幹什麼?”
布蘭妮一臉驕傲的回答:“我二十六歲就完成了本碩博連讀,三十歲就參加了xx國際小提琴比賽,拿到了第一名,去年還參加了xxx國際小提琴比賽,同樣拿到了第一名。”
葉瑾音聽後點點頭,一臉天真的說:“沒想到你二十六歲才完成本碩博連讀,我這個月末才滿十八週歲,老師說我這學期可以碩士畢業,下一學期直接讀博士,這樣算來,我在十九歲就能完成本碩博連讀了。”
葉瑾音說到這裡,還用我竟然要用兩年的時間才能把本碩博連讀讀完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懊惱了一下。
“本來我打算就這個學期直接參加博士畢業的,但是老師非說我太年輕,要多享受一年校園生活纔好。”
葉瑾音說完後,就用‘你覺得多讀一年真的很好嗎’的眼神看着布蘭妮。
布蘭妮回視着葉瑾音的目光,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邊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難受得差點暈過去。
葉瑾音這才滿意的收回目光,端莊的坐着,看着面前的咖啡。
這一看,眉頭一皺,她不喜歡喝又濃又黑的苦咖啡!
秦墨寒一見她看着面前的咖啡的反應,就知道了她的心思,直接開口對身後候着的餐廳主管說:“去換一杯咖啡過來。”
說着他說了一款f國皇家御用咖啡的名字,那種咖啡據說是世界上最高貴柔和的咖啡。
主管一聽這個名字,臉上就現出爲難之色:“這……不好意思,秦爺,我們這裡進不到那種皇家咖啡。”
秦墨寒語帶嫌棄,“這是誰安排的餐廳,連xx咖啡都沒有?”
歐克無辜中招,他直接老實的坐在那裡也不敢開口。
這時,f國的小提琴家布魯斯,看不下去秦墨寒的土豪做派了,他說:“秦總何必爲難餐廳主管,xx咖啡是f國皇室專用,別說這麼一個小小餐廳,就連f國一般上流社會都沒有資格享受到。”
說着他突然現出一絲得意的表情,語氣中卻是濃濃的諷刺和炫耀:“剛好我有幸得了一小罐xx咖啡豆,秦總裁如果喜歡,我到時候可以分點給你。”
秦墨寒用沉穩的表情擡眼看了他一眼,直接朝身後的陌千說:“上次我和夫人去拜訪德魯公爵,他送的那一箱xx咖啡豆派人拿幾瓶過來,等幾位音樂家吃了晚餐,一人帶一灌回去喝着玩。”
“是!”陌千回答後直接用聯絡器聯絡人送咖啡豆過來。
幾位小提琴家瞬間被秦墨寒豪氣的話給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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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用不敢置信的語氣問:“你說我們偉大的德魯公爵送了你一箱xx咖啡豆。”
秦墨寒根本就懶得再說第二遍。
布魯斯下意識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所以想着等一下秦墨寒的手下拿來咖啡豆以後,他一定要看看是不是假冒的。
但是他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意亂。
五個音樂大家,一人被葉瑾音的實力堵得心口疼,一人被秦墨寒的豪弄得臉色發青。
本來想說話的萊恩直接沉着臉坐在那裡,不時喝一口咖啡,冷眼看着對面那幾位小提琴家被葉瑾音和秦墨寒各種花樣的虐。
半個小時後,經理帶着服務員進來上餐。
對面的幾位小提琴家看着各種蟲子,瞬間就睜大了眼睛,兩個女人看着還差點吐出來。
秦墨寒和葉瑾音倒是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一副在f國餐廳吃帝國菜有什麼奇怪的表情看着他們。
一個叫班森的e國小提琴家說:“怎麼大部分都是各種蟲子,這怎麼吃?”
“蟲子?”李部長用你們怎麼這麼不識相的語氣說:“這些可都是好東西。”
說着就對經理說:“經理,你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些菜。”
經理朝李部長點點頭,開始介紹:“這道是雄鴨蟲草湯,想必在座各位男性對蟲草的功效也知道,這道是油炸蠶蛹,這道是蛇羹,這道是……”
經理一口氣把將近七八道菜名和功效介紹完。
然後又有服務生上來上菜。
“這……這怎麼上面這麼多辣椒?”
李部長不以爲然:“辣椒開胃,各位是小提琴家,不用擔心演出傷了嗓子。”
葉瑾音看着李部長在那裡順口就把幾位小提琴的話接了過去,忍不住用眼神對秦墨寒說:“李部長真會說。”
秦墨寒看着她的眼睛,問她:“想吃什麼?”
葉瑾音直接說了兩種甜點。
秦墨寒直接當做沒有看見。
葉瑾音不滿的用眼睛颳了一下他。
這時最後一批服務員進來上菜。
這次上的菜色很正常,經理還特意介紹了一下:“大家面前的小牛排是剛從hl國空運來的xx農場所產小牛排,還有裡面的芝士蛋糕,是本店最出名的招牌蛋糕,水果是秦氏農場專供。”
對面的幾人內心:雖然這一盤正常了,但是這分量是不是太少了一點啊!
衆人面前那個盤子裡面的食物的確少,是根據葉瑾音的飯量的一半來的。
所以在座的各位能夠吃半飽都不可能。
餐廳經理這時對各位說:“本店還有竹筒飯。”
李部長直接接話:“來幾桶。”
餐廳經理點頭,直接轉身去叫兩個服務員下去上竹筒飯來。
然後對各位說:“你們點的餐全部上完,請各位慢慢享用。”
說完就帶着主管出去了。
萊恩和秦墨寒都不說話,李部長也直接坐在那裡研究一道菜,氣氛突然變得很沉默,沉默得開始尷尬蔓延。
歐克這個時候終於受不了的開口:“各位先生、女士,大家先用餐,先用餐。”
說着就讓候在那裡的服務員給衆人倒酒。
酒是秦氏莊園出產的紅酒。
幾位小提琴家看着紅酒,臉色終於好了一點。
衆人倒了酒,又在歐克的巧舌如簧下大家幹了一杯,接着就開始吃飯。
在座的幾個小提琴家自持音樂家的身份,不去吃桌子上的菜,只吃他們面前那個盤子裡面的。
秦墨寒、萊恩、李部長和歐克則一人打了一大碗米飯,開始吃桌子上的菜。
葉瑾音吃了自己盤子裡面那點西餐牛排,秦墨寒又把他那份給她吃。
萊恩在秦墨寒把他那盤直接和葉瑾音那個空盤子交換的時候,垂眼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那盤牛排,直接當着沒有這東西,快速又優雅的吃着桌子上的菜。
吃飯途中沒有一個人說話。
等秦墨寒他們幾人吃飽,歐克還用特別善解人意的語氣問了五位小提琴家:“幾位先生女士,你們吃飽了嗎?”
“吃飽了。”
“當然吃飽了。”
歐克一聽他們回答,就讓服務員把餐桌收拾了。
萊恩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談談明天的演奏流程。”
萊恩說了這話,歐克就去讓服務員繼續上咖啡。
這一次咖啡一端來,布魯斯就睜大了眼睛。
服務員給每個人都上好咖啡後,就對他們說:“這是秦爺的保鏢送過來的xx咖啡,請大家慢慢享用。”
布魯斯猛地把目光轉向秦墨寒,臉上快速閃過各種顏色。
秦墨寒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示意葉瑾音:“喝喝看,你平時不愛喝咖啡,我就讓人把那箱咖啡豆收起來了,如果喜歡,以後就拿出來喝。”
葉瑾音伸手去端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微眯眼睛,一臉享受的笑着對他點頭:“很好喝。”
秦墨寒看着她的笑顏,滿意了。
其他人卻感覺被兩人虐了。
接下來大家繼續談明天的演奏會。
他們談了將近兩個小時明天的演奏會上臺順序。
萊恩並沒有告訴他們,葉瑾音明天什麼時候上臺演奏。
他們也沒有把葉瑾音看在眼裡,認爲她應該在中間靠後的位置,只有那個位置是最不討喜的,就她最沒有名氣,不由她上誰來。
這兩個小時以來,服務員進來爲衆人續了好幾次咖啡。
五位小提琴家的胃部卻在一個小時後開始進入煎熬。
到了後來,幾人直接把咖啡當成填肚子的東西,開始不自覺的讓服務員一會兒又添一杯。
在第三次要求添杯的時候,葉瑾音壯似很單純的和秦墨寒說悄悄話。
“墨寒,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的咖啡是f國的皇家咖啡,就故意喝個夠本?”
秦墨寒聽了她這個問題,就用輕蔑的眼神掃了五人一眼。
本來正要叫服務生的一個人直接把快要到嘴的話噎了回去。
五位小提琴家臉上同時閃過尷尬,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李部長還在這時添油加醋了一句:“畢竟這種咖啡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五位小提琴家突然感覺今晚真難熬。
在衆人商談了兩個半小時以後,秦墨寒突然開口:“我是商人,只負責出錢部分,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商量就行了。”
說着就站起來,同時把葉瑾音也帶了起來,說:“我們該回去了。”
葉瑾音朝秦墨寒點點頭,轉頭對萊恩說:“你好像忘了告訴我那首曲子要表達的感情。”
萊恩掃了一眼把目光全部放在他身上的衆人,同時站了起來。
他對葉瑾音說:“去外面說。”
三人一起朝外面走。
包廂門外是過道,這裡人來人往,葉瑾音見經過的人全部在偷看他們,就說:“要不我們去另一個包廂說吧。”
說完這話,她轉頭看向秦墨寒。
秦墨寒朝她點點頭。
葉瑾音再把目光轉回萊恩。
萊恩看着葉瑾音和秦墨寒這種默契的相處方式,眸光微閃,他垂下眼瞼“嗯”了一聲。
陌千就讓經理給他們開了一個包廂。
三人走進去。
陌千帶着保鏢守在門外。
三人坐下後,萊恩看了一眼挨着坐的葉瑾音和秦墨寒,緩緩開口:“這首曲子是我送給我母親的忌日禮物,明天就是她的忌日。”
葉瑾音有點驚訝,但是並沒開口。
萊恩開始說他的母親:“我的母親是帝國人,生在江南,溫婉可人,同時也是s市音樂學院的學生,她有才有貌,父親年輕的時候來帝國和母親邂逅,兩人是一見鍾情,很快陷入蜜戀中。母親爲了父親,不惜放棄學業和家族的期待,直接和父親去了f國。”
萊恩的母親和他父親去了f國後,才知道阿伯特·洛奇的身份,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很愛阿伯特·洛奇,就沒有在乎他的身份。
就是因爲阿伯特·洛奇的身份,萊恩的母親再也沒有機會回帝國,到了那裡後,連自己的身世都要隱瞞起來,因爲那個時候,阿伯特家族正處於家主爭權奪利中。
阿伯特·洛奇在那幾年把萊恩的母親保護得很好,即使外面再腥風血雨,萊恩的母親都沒有受到多大的干擾。
兩人很快就有了萊恩。
阿伯特·洛奇的家主地位在萊恩一歲的時候終於坐實。
只是阿伯特·洛奇的野心太大,他打算把整個f國的黑手黨全部掌握在手中,這樣他就豎了很多敵人。
接着萊恩的母親經歷了很多次差點綁架和各種敵人設計的挑撥離間和陷害。讓他的母親精神開始慢慢的變得脆弱,同時對他父親慢慢的產生了懷疑。
阿伯特·洛奇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他在一次次的解釋下失去了耐心,在萊恩五歲的時候,兩人的感情間隙越來越深,另一個女人就是那個時候插1進了兩人的感情之間。
爭吵,解釋,不相信,爭吵……慢慢的就變成了死循環。
在萊恩六歲半的一個晚上,萊恩的母親突然收到一張便籤,然後她就讓司機開車把她送到了一個地址那裡。
萊恩擔心他的母親,就跟着她的母親讓另外一個司機開車跟着。
他沒想到,那張便籤紙上寫的地址是一家酒店。
她母親將要去的是一個房間捉他父親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奸。
萊恩的母親當時看見他的父親和一個女人躺在一張牀上時,精神終於崩潰,直接用槍一槍崩了那個女人,同時自殺。
萊恩說到這裡,臉色依舊平靜得毫無波瀾,彷彿說的是別人的故事一樣,他說:“父親當時其實是被下了藥,但是那麼警惕的一個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會被下藥,所以,母親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
葉瑾音看着這樣的萊恩,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他。
秦墨寒這時突然握住了葉瑾音的手。
葉瑾音轉頭看他,秦墨寒緊抿着脣,不說什麼。
萊恩看了兩人握緊的手一眼,繼續說:“母親去世以後,我就直接離開了阿伯特家族,開始在學校寄宿,後來直接考上f國音樂學院,在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要不是他……”
要不是萊恩的父親遭遇綁架,昏迷不醒,現在又生命垂危,他寧願狠心的不回去。
萊恩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但是葉瑾音卻直接猜到了。
她看着他,過了好一會兒後問:“那首曲子,你應該很久之前就創作好了,爲什麼一直不演奏出來?”
萊恩和葉瑾音的目光對視了三秒,然後就垂下了眼瞼,他說:“你就當我是一個懦夫吧。”
說完這話,他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背對着他們說:“我說完了,你們走吧。”
葉瑾音看着他的背影張張嘴。
這時,握住她的那隻手緊了緊,秦墨寒說:“我們走吧。”
說着就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直接拉着她朝門外走。
葉瑾音在走出包廂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萊恩,見他一直背對着他們,她就直接和秦墨寒一起走了。
兩人一路從樓上走下去,走過大廳出了餐廳大門,上了車。
這時,秦墨寒突然就把有點沉默的葉瑾音抱進了懷中。
他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用低沉中帶着霸道的語氣說:“不許再想其他男人的事情了。”
葉瑾音用微微錯愕的眼神偏頭看他。
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擒住了她的脣。
舌尖更是霸道的撞進了她的嘴中,強勢的要求着她的迴應。
葉瑾音被吻得氣喘吁吁,她的手臂下意識樓住他的脖子,慢慢的迴應着他的吻。
這段時間兩人都很忙,所以好幾天都沒有深入接觸,秦墨寒一把她的腰攬住,寬厚的大掌就情不自禁的從她的下襬伸了進去。
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全身火熱。
手心的灼熱溫度傳遞過來,葉瑾音的身體忍不住微顫。
感受着他的炙熱。
還有那隻不安分的手掌。
葉瑾音情不自禁的輕喘。
身體也跟着升溫。
兩人吻得火熱,吻得忘我。
秦墨寒在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才一把放開她,在她耳邊說:“回去繼續。”
葉瑾音把頭抵在他的胸膛處,感受着從他身上噴涌出來的熱氣,臉頰不自覺跟着紅起來。
她在他懷裡點頭。
秦墨寒眼中終於浮起笑意,就連一直繃着的臉部神經都跟着放鬆下來。
他任由身體上的煎熬,直接把她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着。
車子在半個小時後開到元帥府大門外。
葉瑾音在離開秦墨寒的大腿時,忍不住看了一眼他連西裝外套都擋不住的地方,說:“你這樣下去,要是爸爸還等着我們怎麼辦?”
秦墨寒看着她,目光幽深,嘴角含笑,他故意對她說:“要不你去看看父親在沒在客廳。”
葉瑾音回看着他,覺得這麼做很有必要,就對他點頭:“你別下來,我先進去看看。”
說着就打開車門,下去後還有點心虛的再把車門猛地一關,就快速的朝大門內走。
當她經過大門時,幾個門衛給她敬禮問好,葉瑾音這才放慢腳步,揹着手一臉嚴肅的問了他們一句:“爸爸回去睡了嗎?”
幾個門衛同時搖頭,一個人大聲回道:“報告大少夫人,我們不知道。”
葉瑾音朝他們點點頭,直接走了進去。
留下幾個門衛在那裡面面相覷,尤其他們看着他們的大少還坐在車中沒有下來的時候,心裡更是忍不住想:大少和大少夫人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吧?
葉瑾音一走進大門,直接就看向院子對面的客廳。
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十點過,院子裡面的路燈在晚風的吹拂下隱隱卓卓的,前面的院子比較大,客廳的沙發又被門擋着了,加上並沒有開大燈,所以看不真切。
葉瑾音雖然猜到她爸爸已經回房間休息去了,但是還是不放心的過去看了一眼。
等確定秦元帥真的沒有在客廳後,她才轉身往門外走。
秦墨寒看着葉瑾音大步走出來,直接就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葉瑾音沒來由有點心虛的看了他那裡一眼。
秦墨寒好笑的一把把她攬進懷中,兩人直接朝大門走去。
葉瑾音的衣襬本來就寬大,加上她披散着的及腰長髮,直接就把秦墨寒的炙熱給擋住了。
兩人走進大門後,葉瑾音終於忍不住用眼角覷了他一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男人剛纔就是故意的,故意看着她瞎緊張。
秦墨寒一臉正經的回看她,還催促她:“寶貝,走快點。”
說着竟然故意蹭了一下她。
葉瑾音臉蛋瞬間爆紅,她憋着一口氣,半晌後才嬌嗔着說:“色狼!”
秦墨寒直接朝她露出一抹特別性1感勾人又意味深長的笑。
葉瑾音猛地收回目光不去看他。
兩人走在去向後院的走廊上,除了偶爾一隊巡邏兵經過,後院並沒有守夜的士兵。
夜色朦朧,晚風習習,路燈晃盪。
兩人的影子直接重疊在了一起。
當兩人跨進他們住的小院,秦墨寒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來就快步朝臥室走。
葉瑾音被他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她微張着嘴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
秦墨寒進門後,後腳跟勾起門一關,他直接在門邊把葉瑾音放了下來,並把她按在了門後。
吻帶着急切和火熱隨即落下來。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直到葉瑾音氣喘吁吁的時候,秦墨寒才邊在她脣邊落下細碎的吻邊沙啞着聲音說:“寶貝,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進行牀笫之事了。”
葉瑾音聽得面紅耳赤,她喃喃着說:“我明天還要上臺演奏。”
秦墨寒:“所以今晚我只做一次。”
秦墨寒說完,吻隨即又要落下來,大手更是不老實的開始解着她的衣釦。
葉瑾音輕輕的推着他的胸膛,說:“我們還沒洗澡。”
秦墨寒的脣直接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他用含糊不清灼熱的聲音說:“等一會兒再洗。”
……
葉瑾音就不該相信男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
當她好不容易被他從浴室裡面抱出來放在牀上的時候。
她已經全身發軟得沒了一絲力氣。
她看着一臉滿足的他,用軟弱無力的聲音指控他:“你這個大壞蛋,明明說的只來一次。”
“嗯,洗澡前只來一次。”秦墨寒回答得毫不心虛,然後直接躺在她身邊,並把她撈到懷裡抱着。
葉瑾音把頭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眼皮發沉,本來想瞪他一眼的,但是現在實在沒有力氣擡頭了。
秦墨寒一邊輕拍着她的背,一邊輕哄道:“睡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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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音在他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就直接沉沉的睡了過去。
剛纔她被某個不知滿足的男人折騰了好幾次,早就累癱了。
——
第二天。
當葉瑾音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下意識就去找手機看時間。
頭頂直接傳來秦墨寒的聲音:“剛好七點鐘。”
葉瑾音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直接把頭埋到被子裡面去,明顯就是想在賴一會兒牀。
秦墨寒失笑的看着只露出幾根頭髮的她,就說:“演奏會在九點鐘開始,你還可以再睡半個小時。”
葉瑾音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把被子拉了下來。
她轉頭看着他,帶着一絲懊惱的說:“昨天晚上我忘記練習萊恩給我的那首曲子了。”
秦墨寒把她臉頰上的幾根頭髮撥開,說:“沒關係,我相信你不用練習,同樣能演奏出最好的水平。”
葉瑾音聽了他這話,就抿着嘴脣笑。
她一臉自信的說:“雖然你說得很對,但是我還是要起來練習一下,找找感覺。”
說着她就打算掀開被子起牀。
只是她的手剛把被子掀開一點,她就停了下來。
秦墨寒看着她動作。
葉瑾音在被子裡推推他,微紅着臉蛋說:“把我的衣服遞過來一下。”
秦墨寒不動。
葉瑾音就知道這男人的惡魔因子又冒出來了。
她用眼尾颳了一下他,直接撐起身體在被子裡面壓着他的胸膛去夠放在牀頭櫃上她的衣服。
秦墨寒被軟玉溫香折磨得差點狼性暴發。
他在她去勾衣服的時候,直接把她抱着放在一邊。
葉瑾音正要不滿的瞪他。
秦墨寒直接用他的炙熱讓她閉緊嘴巴。
秦墨寒說:“小壞蛋,你要是再在我身上蹭,我們今天早上就別下牀了。”
葉瑾音不滿的在被子裡戳戳他的胸膛,嘟着嘴說:“誰叫你不給我拿衣服的。”
秦墨寒立即投降,直接長臂一伸,就把她的所有衣服拿過來遞給了她。
葉瑾音接過衣服,這才掀開被子開始快速的把衣服穿好。
秦墨寒在葉瑾音穿衣服的時候直接掀開被子下牀也把衣服穿好了。
兩人洗漱好以後,葉瑾音就拿着小提琴和萊恩那張曲譜走到小院子裡面。
這個時候剛好是薔薇花開的季節,院牆上開滿了薔薇花,看起來很賞心悅目。
但是一想到萊恩昨天說的創作這首曲子的初衷,她就沒有心情繼續欣賞滿院子的薔薇花了。
她把小提琴架在肩膀上,開始想象着萊恩的父親和他的母親之間的愛恨情仇,開始演奏起來。
秦墨寒直接站在旁邊聽着。
整首曲子演奏完,葉瑾音眼中帶着絲絲水潤,她對秦墨寒說:“萊恩的父親應該一直都很愛他的母親,只是因爲迫不得已,所以最後才造成彼此的傷害,這應該就是愛而不得吧。”
秦墨寒擡手撫摸着她的長髮,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其實,阿伯特·洛奇除了迫不得已,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大男子作祟,所以纔會造成悲劇。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站了一會兒,秦墨寒纔對她說:“把小提琴收起來,我們去前院吃飯,不然父親會等我們。”
葉瑾音這才收起所有的思緒,朝他點點頭。
兩人走到前院的時候,秦元帥果然坐在客廳等着他們。
葉瑾音走到秦元帥身邊就叫了他一聲:“爸爸。”
秦元帥正在看報紙,他一見葉瑾音,就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把報紙一放,站起來說:“今天爸爸去看你的演奏會,走,我們先去吃飯。”
葉瑾音笑着糾正他:“不是我的演奏會,我只是萊恩的嘉賓。”
秦元帥說得理所當然:“只要是你上臺演奏,其他人都是陪襯,所以是不是你的演奏會都一樣,我相信我們家小音音是最厲害的。”
葉瑾音被誇得臉蛋紅撲撲,嘴角更是不自覺微翹。
秦墨寒看着她這副模樣,差點想要吻上去。
他說:“走吧,先吃飯。”
三人吃過飯,直接坐車去了離元帥府比較遠的藝術中心。
他們的車子剛開進那條街,就被各種膚色臉上同樣有着激動的人羣給堵住了過去的路。
秦元帥看着前面,驚訝的說:“沒想到萊恩的影響力這麼大!”
說完還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是萊恩告別小提琴界的最後一場演奏會。前來這裡的人都是他的迷弟迷妹,他們那麼喜歡萊恩,到時候做出什麼激進的事情就很有可能了。
他們的車子只開到這條路的中途就開不進去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陌千轉頭對幾人說:“元帥,爺,夫人,前面的人太多,車子開不過去了。”
秦墨寒看着前面,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藝術中心這條街的停車場剛好在街的那頭,這個時候這條街上不但人多,車子也很多,即使有很多保安和執勤警c協助疏通,車子一時半會兒也開不過去。
這個時候差不多要到八點四十,葉瑾音還要去和萊恩他們匯合。
秦元帥一拍大腿,說:“那我們就下車走路。”
秦元帥話一說完,葉瑾音他們就同時轉頭看向了他。
這裡的人應該沒有人不認識秦元帥,他要是下車走路,到時候會有什麼轟動效果不用想就知道。
秦元帥一見他們這種反應,就不高興了:“演奏會快要開始了,難道我們在這裡一直乾坐着。”
葉瑾音聽他這麼說,突然想到他們過年前去逛街的情景,就朝車窗外看了一眼。
見這條街上有很多店鋪,就對陌千說:“讓人去給我們買幾頂帽子和墨鏡過來。”
陌千聽後直接拿出聯絡器吩咐保鏢去買帽子和墨鏡。
帽子和墨鏡很快買過來。
當葉瑾音他們的車門被保鏢拉開時,葉瑾音和秦元帥一人一頂帽子,一個墨鏡的從車上走下來。
接着是隻帶了一個墨鏡的秦墨寒走出來。
兩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大,加上葉瑾音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典雅氣質,瞬間就成了焦點。
------題外話------
今天是端午節,最所有看文的小夥伴們端午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