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bl市既時尚又浪漫,而且還帶着國際大都市的繁華。
bl市還有一個別稱——‘時尚麗都’。
這裡是時尚的發源地,每年bl市都要舉辦大大小小國際品牌走秀幾百場。
這裡也是世界時裝設計師和名模的聚集之地。
所以每到時裝發佈會的前後一週,這裡會從世界各地涌來大量的遊客和時裝設計者。
好巧不巧,秦氏旗下品牌的春季服裝發佈會就在下一週舉行。
不用說,這半個月之內bl市將會迎來多麼大的人流高峰期。
自從那晚有人就走蒙面人後,葉瑾音這幾天就一直呆在旁邊陪着秦墨寒辦公。
這個時候bl市的秦氏時裝發佈會總策劃正在向秦墨寒彙報舉辦發佈會的準備情況。
葉瑾音本來在玩遊戲,聽他說到這事,倒是來了興趣。
“……這一次世界模特協會給秦氏推薦了幾個發展勢頭迅猛的新銳模特,加上和秦氏合作的那十個超模,發佈會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時裝發佈會總策劃彙報完後,秦墨寒吩咐了一些事情,他就離開了。
葉瑾音看着總策劃走出大門外,雙手撐着下巴,看着又在繼續辦公的秦墨寒,問:“墨寒,時裝發佈會是不是很有意思?”
秦墨寒頭也不擡的回:“只不過是一羣穿着秦氏服裝的女人在t臺上走動,沒意思。”
秦墨寒從來就不愛去看發佈會現場。
葉瑾音沒想到秦墨寒會這麼說,她不滿的嘟起脣,“你不會從來沒有去看過吧!”一聽他的語氣她就確定了。
秦墨寒一聽她的話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話鋒一轉,看着她說:“如果你想去看,我很願意陪你一起去。”
正在旁邊辦公的一干秦氏高層:“……”
——殺伐果決,說一不二,動不動眼中還放殺氣的總裁,竟然在夫人面前這麼的……毫無原則!
葉瑾音聽了秦墨寒這話,終於高興了,她朝他點頭:“要去看。”
秦墨寒見她高興了,才轉回頭繼續辦公。
葉瑾音就拿了平板開始看以前的時裝走秀。
越看越覺得很有意思。
шшш ¤ttκan ¤C○
吃過午飯,陌千來向秦墨寒彙報那邊的進展。
“艾倫和阿爾法這兩天和萊恩明裡暗裡鬥了好幾次,兩邊並沒直接對上,都是在試探對方。”
秦墨寒並沒說什麼。
陌千繼續說:“艾倫的勢力自從被萊恩收了以後,他的父親就以萊恩不顧親情去他那裡大鬧了兩場,後來還聯合好幾個本家的老人去討伐了萊恩。”
艾倫的父親是仗着阿伯特·洛奇還不知道是死是活(萊恩並沒有向外界透露他的父親已經醒了過來),萊恩以前又從來沒有插手過阿伯特家族的事情,纔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倚老賣老。
葉瑾音纔不信以萊恩那種毒嘴的性格,會放任他的伯父去鬧,所以她帶着點好奇的問:“萊恩是怎麼處理這事的?”
陌千回答:“萊恩直接把他說得老羞成怒之下想動手打萊恩,自己卻不小心撞上牆昏迷了過去,後來萊恩直接讓人把他扔出去了。”
葉瑾音:“……”
葉瑾音纔不相信艾倫他們的父親那麼蠢,會自己去撞上,所以她問:“然後呢?”
陌千:“艾倫的父親看着是怕了萊恩,就再也沒有去找過他。”
葉瑾音不說話了。
陌千彙報完後,突然說:“萊恩的父親阿伯特·洛奇今天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萊恩希望爺和夫人能在最近兩天過去一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爺和夫人商量。”
葉瑾音和秦墨寒相視一眼,不知道萊恩有什麼話是不能讓陌千帶話或者在電話裡面說的。
秦墨寒並沒開口說不去,也沒說去。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艾布特那邊有什麼動靜?”
陌千:“並沒有任何動靜。”
秦墨寒臉色緊繃,說:“繼續監視他。”
陌千:“是。”
陌千彙報完這些事情就離開了。
葉瑾音轉頭看着秦墨寒,見他正在思考,就等了一會兒纔開口:“我感覺艾布特這麼平靜,應該是在運量一個大的陰謀。而且……”
葉瑾音想了一下,才接着說:“艾倫的父親有點奇怪,他除了去萊恩那裡討伐外,竟然並沒有做出實際的行動,這樣讓我覺得,他好像根本就無所謂艾倫的勢力有沒有被毀一樣。”
“嗯。”秦墨寒說:“大家族內部,尤其是阿伯特那種深涉黑暗勢力的大家族,裡面的齷齪事比一般的大家族還要多得多,艾倫的父親一直喜歡的是艾布特,所以他並不在乎艾倫的勢力有沒有被毀。”
葉瑾音有點驚詫,不過想想這種事情在她以前那個地方也不是沒有見過,就理解了。
葉瑾音忍不住猜測:“艾倫的父親去萊恩那裡鬧,不會是爲艾布特爭取什麼利益吧。”
秦墨寒轉頭看了葉瑾音一眼。
眼中明顯寫着:這個想法你一定是從電視上學來的。
葉瑾音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來。
兩人沒有繼續談論這事。
今天的天氣不錯,葉瑾音拉着秦墨寒:“好幾天沒有去莊園散步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秦墨寒就着她的手站起來,兩人一起朝大門外走。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葡萄地的那條馬路上。
這個時候地裡還有工人在查看前兩天那場雪有沒有把葡萄根凍壞。
天上不時飛過來一羣鳥雀停在葡萄架上,嘰嘰喳喳的。
兩人閒庭漫步的走着。
這時,葉瑾音眼角餘光突然看見一個小男孩在看見他們後,本來要從這邊經過的,突然就掉轉頭,像兔子一樣跑了。
葉瑾音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個小男孩幾秒。
然後轉頭對一臉冷漠的秦墨寒說:“墨寒,你看,你把那個小男孩給嚇跑了。”
秦墨寒:“……”
葉瑾音並不知道,喬治在秦墨寒的授意下,私下向莊子裡面的人下過命令,不許任何小男孩再靠近葉瑾音以後,莊子裡面的人就回去耳提面令了自家孩子。
孩子的想法都是單純的,大人們想不到的事情,他們很多時候能夠猜得八九不離十。
他們一想着好友(就是那個揚言長大後要娶葉瑾音的小男孩)就是因爲和夫人說了話,才和他們的家人離開莊子,去了據說很遠很遠的地方。
在他們心裡,那個小男孩去的地方並不像大人們說得那麼好,反而還覺得那個小男孩再也回不來了。
對於小孩來說,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實在是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
他們就害怕他們也會和小男孩有一樣的遭遇。
所以一見着葉瑾音就跑了。
當然,還有一部分的確是因爲害怕表情冷酷嚴肅的秦墨寒。
兩人繼續朝前面走。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來到一片草莓大棚區。
葉瑾音看着透明的塑料大棚內一顆顆紅彤彤的草莓,就想到了上次在xx國那家農戶家吃的又大又甜的草莓,一時間就饞了起來。
她直接拉了拉秦墨寒的衣袖,對他說:“墨寒,我們去採草莓吧。”
秦墨寒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直接跟着她一起朝草莓大棚的門邊走。
兩人到了那裡,剛好有一個傭人從門裡面出來。
他一見兩人,明顯嚇了一跳,忙唯唯諾諾的向兩人打招呼:“爺,夫人,下午好。”
葉瑾音就問他:“我們要去採草莓,有什麼可以裝草莓的工具嗎?”
“有的,有的。”傭人忙不迭點頭,然後轉身到旁邊拿過來一個藤編的籃子遞過來。
秦墨寒在葉瑾音伸手之前把籃子接了過去。
直接對葉瑾音說:“走吧。”
兩人就一起朝裡面走。
傭人站在門邊,不知道是離開還是跟進去。
草莓地裡面留的過道很寬,大棚也很高大,草莓分別種在兩邊專門用高培土培育出來的吊蘭盆中。
這樣既避免了草莓落在地上被蟲子爬,又很美觀。
葉瑾音用欣賞的眼神打量了好一會兒整個大棚,纔開始尋找熟了的草莓採摘。
秦墨寒則一直走在她身後。
葉瑾音摘一顆,秦墨寒就把籃子朝她身邊遞。
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摘了大半籃又紅又大的草莓。
葉瑾音擡頭看了一眼籃子裡面的草莓,覺得夠了才停了下來。
兩人出去時,那個傭人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外等着。
葉瑾音問他哪裡有水可以洗草莓。
傭人忙說:“夫人,旁邊就有乾淨的水,請把草莓給我,我去幫你洗。”
葉瑾音並沒拒絕,秦墨寒就把手裡的籃子遞給了傭人。
傭人接過果籃,轉身就朝自來水管處走。
等傭人洗好草莓,秦墨寒接過來後,兩人才繼續朝另外一條路走。
葉瑾音邊走邊吃草莓,越吃越覺得好吃。
▪ Tтká n▪ Сo
秦墨寒看着她吃了草莓後變得紅紅的脣,和一臉享受的樣子,就說:“小饞貓。”
葉瑾音朝他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
然後拿出一個草莓遞給他:“你嚐嚐,很好吃的。”
秦墨寒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最終還是彎腰低頭直接從她手裡叼過那顆草莓,兩口就吃了下去。
葉瑾音看着他這麼快的速度,忍不住說了一句:“牛嚼牡丹。”
秦墨寒:“……”
葉瑾音看着秦墨寒表面一副冷漠的樣子,眼中卻明顯寫着無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墨寒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然後用另一隻手拿着草莓籃子,大手一攬,直接把她摟進了懷中。
葉瑾音推着他的胸膛,條件反射的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才轉回頭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秦墨寒看着她紅彤彤的嘴脣,喉結微動,嘴上卻說:“教訓教訓你。”
說着就直接擒住了她的脣。
葉瑾音的腦子瞬間就炸了,她睜大眼睛看着他,直接忘記了呼吸。
秦墨寒直接就被她的表情逗樂了。
他見她一副震驚過度的模樣,就放開了她的脣,並退開一步看着她,擡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故意在她脣上摩挲,開口:“寶貝,回神了。”
葉瑾音回神後大着舌頭:“你你你……你竟然這麼……這麼……”
秦墨寒好笑的看着又開始害羞起來的她,一把把她抱緊,在她頭頂吻吻,故意問:“又害羞了。”
葉瑾音還是第一次在外面被秦墨寒吻,肯定害羞了。
她也不回答他,直接從他懷裡退出來就朝前面跑了。
跑了幾步,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在bl市看見的那對在大庭廣衆下接吻的男女,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反應過度。
就停下腳步等秦墨寒。
秦墨寒見她才跑出幾米遠就停了下來,明顯在等他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就揚了起來。
他的小女人,正在慢慢的改變她的害羞本質。
他很高興。
兩人並行着一起朝前面走,葉瑾音邊走邊吃草莓。
當大半籃子草莓被她吃了三分之二後,秦墨寒就把籃子換到了另外一隻手上提着。
並對她說:“不能吃太多,不然腸胃會受不了。”
葉瑾音有點不願意,但還是聽了他的話。
兩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莊園的邊緣。
整個莊園的邊緣都是砌了兩米高的圍牆圍住的。
圍牆上面還有一米高的蛛絲形狀的電網。
葉瑾音看着高高的圍牆和電網,就想到了很久之前她和秦墨寒打賭出南山別墅羣那件事情,一時沒忍住就笑了起來。
秦墨寒轉頭看她。
葉瑾音指着高高的圍牆,可惜的說:“你看那上面,好多鳥雀的屍體。”
秦墨寒也轉頭看去,說:“這樣做,莊園裡面的安全性纔會高。”
葉瑾音理解的點點頭,秦氏酒莊要是沒有這些安全防護措施,說不定就有眼紅的人混進來偷紅酒了。
要知道這個莊園的紅酒,隨隨便便一瓶都要幾千上萬元,更別說那些幾萬幾十萬一瓶的了。
兩人看了一下圍牆就順着圍牆朝前面的主樓方向走。
在他們經過一片栽着楊梅樹的林子裡面的時候,秦墨寒手上的腕錶突然發出了“滴滴滴”報警聲。
葉瑾音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圍牆外危險的氣息。
兩人臉色同時一凝。
葉瑾音看了一下楊梅林外面的圍牆,說:“難道有人在那外面放了炸藥!”
秦墨寒眉頭緊皺,說了一句:“去查查就知道了。”
然後直接用聯絡器對丁成下命令:“你親自帶人去東面離主樓兩公里遠的圍牆外查查。”
說完他就關了聯絡器。
葉瑾音提議:“要不我們直接從這裡先出去看看。”
秦墨寒直接反對:“不行,現在還不知道外面放了多少炸藥,炸藥會不會突然引爆,我們這麼貿然去危險。”
葉瑾音想想後就歇了心思。
雖然她和墨寒都看過秦御景拆除炸彈的方式,但是他們現在手裡沒有工具,如果那是定時炸彈,他們的確會很危險。
兩人直接站在楊梅林外面這條路上等着。
只過了幾分鐘時間,外面就傳來了丁成帶着人到了那裡的聲音。
這時,秦墨寒的聯絡器響了起來。
秦墨寒接聽,丁成向他彙報外面的情況。
秦墨寒聽完彙報後直接說:“全部拆了拿回來。”
等他關了聯絡器,他纔對一直看着他的葉瑾音說:“這一處圍牆有十公斤炸藥。”
葉瑾音睜大眼睛。
秦墨寒繼續說:“這裡的圍牆是用特殊材料製成,十公斤炸藥剛好可以把圍牆炸出一個豁口。”
葉瑾音一猜就猜到了原因:“有人想要出其不備偷偷的進莊園來。”
秦墨寒肯定的“嗯”了一聲,說:“我已經讓丁成派人去把整個莊園的外牆搜查一遍……走吧,我們回去等消息。”
葉瑾音點點頭,兩人就一起快速的朝主樓方向走。
葉瑾音邊走邊說:“看來艾倫打算先向我們動手了。”
秦墨寒表情陰沉:“嗯。”
兩人很快就到了主樓,他們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丁成才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向兩人彙報。
“爺,夫人,炸藥總共埋了四處,已經全部被找了出來。”
秦墨寒和葉瑾音站起來。
丁成直接帶着兩人去外面看那些炸藥。
炸藥的引火線已經被拆彈專家拆了,這個時候正安安靜靜的被放在離主樓將近二十米的空地上。
旁邊站着好幾個保鏢。
秦墨寒和葉瑾音走近。
葉瑾音看着那一個個大大的炸藥包,就要走到近前去看。
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拉住了她,皺着眉說:“不要靠太近。”
葉瑾音就停了下來。
丁成向兩人彙報了一下炸藥所放的具體位置。
葉瑾音聽後,說:“這些炸藥放好後並沒有立即點爆,證明是今天才放的,白天莊子裡面走動的人多,一有響動就會直接通知所有人,他們是想晚上才行動,直接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吧!”
秦墨寒用冷酷無情的語氣說:“既然他們喜歡用炸藥,那我就讓他們嚐嚐炸藥的滋味。”
接着直接對丁成下命令:“派人在這四處守着,他們一來,直接把這些炸藥送給他們。”
丁成:“是!”
丁成很快讓保鏢們拿着這些炸藥出去準備了。
葉瑾音看着丁成離開,突然說:“這些炸藥的埋設地點全部選在隱蔽又適合進攻的地方,看樣子他們對莊子裡面的情況很熟悉……墨寒,你說會不會有人給他們透露的這些地方?”
秦墨寒眼神凌厲的看着前方,狠厲的說:“敢把主意打到莊子裡面來,我就讓他們明白,什麼叫被炸藥圍炸的感覺!”
說完直接對站在旁邊的喬治說:“派人監視莊子裡面的所有人。”
喬治:“是!”
——
人深人靜,莊子裡面的人作息時間本來就早,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後,莊子裡面所有人早就進入了熟睡狀態。
在莊子裡面的管理員住宅區,莊子管家突然打開門看了一眼寂靜的四周,就走了出去。
他走的方向是酒窖所在的方向。
到了酒窖外面,有兩個守夜的傭人一看見他,就帶着巴結的笑:“管家,你要去拿紅酒喝嗎?”
看這兩人的表情就知道,莊子管家以前沒少做這事。
管家神色自若的朝他們點頭,然後說,“今天晚上我幫你們守夜,你們回去睡覺吧。”
守夜的傭人一臉高興的向他點頭:“好的,那就有勞管家了。”
在這天寒地凍的晚上,他們巴不得有人幫着守夜,而且他們的管家以前就時不時饞酒了會在晚上過來喝一瓶,直到早上才離開。
莊子管家等兩個傭人走了好幾分鐘後,並沒進酒窖,反而拿出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直接對對面的人說:“主樓那邊的燈已經熄滅了半個多小時……所有人都被我引開了……記住你們對我的承諾……好。”
莊子管家打完發話,就帶着一點激動的朝酒窖裡面走,他要來瓶好酒來慶祝他即將得到的利益。
——
莊子的圍牆外,此刻正有四輛麪包車從遠處接近,然後在靠近秦氏莊園的那條路上分別朝四個方向開。
車子在接近院牆的十五米外就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並沒有全部下車,只有一個吸着煙的人大步朝牆根處走。
到了牆根,他直接叼着煙去找隱蔽的炸藥,只是找了好一會,並沒找到,這人心裡一突,嘴上的煙立即就從嘴裡掉了。
然後他掉頭就往回跑,邊跑邊大聲說:“不好,快撤,我們的炸藥不見了!”
車子裡面本來還一副悠閒表情的人全部嚇了一跳。
司機立刻啓動車子,就要掉頭離開。
卻在這時,他們出去的那條路上已經站着十幾個舉着搶對準他們車子的人。
他們個個臉色冰冷,氣勢凌人。
車子裡面的人下了一跳,司機差點把車開進旁邊的農田。
一人驚叫:“撞過去,撞過去,不然我們全部就完蛋了。”
司機神色一凝,猛踩油門就要朝擋住他們的人撞過去。
卻在同一時間,攔住他們的人開了槍。
子彈直接射爆車胎和擋風玻璃。
麪包車在玻璃的炸裂中瞬間就不動了。
車上的人這時纔想起來他們手中也有槍,就要舉起槍反抗。
對面的人哪裡會給他們機會,他們直接開槍掃射着接近,根本就不給麪包車上這些人開槍的機會。
這時在那些人的節節逼近下,一個大漢直接舉起一個被點燃的炸藥包朝他們投擲過來。
炸藥包一投擲過來,對面的人就快速後退。
車上的人卻全部都懵了。
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中,麪包車連帶裡面的人瞬間被炸得支離破碎。
這樣的爆炸聲相繼從四個方向響起。
在爆炸聲結束後,從莊子裡面駛出來一輛車。
車子停在最近的一處爆炸點,車門打開,秦墨寒帶着滿身殺氣從車上下來。
丁成直接走上來向他彙報情況:“爺,所有人全部被解決。”
秦墨寒冷漠的看着前面的碎片,帶着冷酷的語氣說:“把這些東西全部收起來,給阿爾法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