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別墅羣以後,秦墨寒直接在前面的那棟別墅外下了車,他讓葉瑾音先回後面住的別墅去。
“今天晚上我有一場視頻會議要開,最早十一點半纔會結束,寶貝如果困了就睡,別等我。”
葉瑾音在車裡朝他點頭:“知道了。”
然後看着他在沈錦文帶領的一行人迎接下大步走進別墅後,才讓喬治關上車門,讓車子開向裡面的別墅去。
秦墨寒回來的時候,葉瑾音已經睡下了,她是感覺到牀輕微的動了幾下才睜開的眼睛。
秦墨寒已經躺了下來。
葉瑾音下意識就把身體埋進了他的懷中。
等秦墨寒抱着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用輕哄的語氣在她耳邊說:“睡吧,寶貝!”她才閉上眼睛繼續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葉瑾音是被一隻作怪的大手給擾醒的,感受着那隻手心帶來的刺癢,葉瑾音微喘的氣睜開眼睛。
秦墨寒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就在眼前。
秦墨寒手下不停,眼神深邃,用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寶貝,該起來做晨間運動了。”
“唔……”
接着他也不給葉瑾音說話的機會,以吻封口,直接把她帶入了極樂世界。
……
葉瑾音被身邊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拉着做了一個多小時的牀上運動後,纔在天大亮的時候被放下牀穿衣洗漱。
當兩人從別墅裡面走出去時,葉瑾音被眼前的一片白給刺了一下眼睛。
她驚訝道:“昨天晚上竟然下雪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沒下。
而且現在還在下,雪花一片一片的,看起來像一片片的羽毛。
秦墨寒看着外面,反而皺了一下眉頭,他說:“今天如果雪不停,你下午放學就直接住在大學城我們的那套房子裡面。”
葉瑾音下意識轉頭看他:“那你呢?”
秦墨寒被葉瑾音毫不掩飾的眷戀惹得心花怒放,“我當然和你一起。”
葉瑾音聽後抿脣笑。
這時,喬治拿着傘從車上下來接兩人。
秦墨寒接過他手裡的傘,撐開後把葉瑾音攬進懷中就朝停着的車走。
喬治跟在他們身後,邊走邊向兩人彙報,“爺,夫人,我已經派人去清理下山的盤山路和通向大學城高速路上的積雪,你們吃了早餐就可以直接下山。”
秦墨寒朝他點了一下頭。
兩人是去前面的別墅吃的早餐。
由於昨晚上雪下得太大,所以沈錦文他們並沒有離開。
秦墨寒和葉瑾音他們過去的時候,沈錦文和公司其他管理層正在整理離開時要帶走的資料。
衆人一見兩人進來,立即站起來向他們打招呼。
“總裁早上好,夫人早上好。”
秦墨寒只是看了他們一眼,葉瑾音朝他們點點頭,就被秦墨寒帶到了旁邊的餐桌旁。
吃過早餐,喬治已經調派來了好幾輛在車輪上特意裝了防滑裝置的車過來。
下了南山路,秦墨寒送葉瑾音去學校,沈錦文則帶着其他人走另一條去市區的高速。
從南山到大學城的高速並沒有其他車輛經過,所以他們的車子很快就到了大學城。
在大學城,倒是因爲裡面的氣溫稍微比外面要高一點,所以路面上的雪一到地面就融化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帝都音樂學院,這個時候離上課時間還有幾分鐘。
葉瑾音從車上下來,和秦墨寒說了聲再見後,就進了教學樓。
今天來晚了的學生比較多,從葉瑾音身旁經過的人大部分都是穿着厚厚的羽絨服棉襖,葉瑾音穿得本來就少,加上她的顏值,反而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了。
等葉瑾音走到教授裡面時,授課老師已經提前坐在了講臺上。
今天教他們的是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女老師,這位女老師帶着眼鏡,盤着頭髮,很有一股學者的風範。
葉瑾音禮貌的和她打了聲招呼後就要去位置上坐下。
女老師招手叫住她:“葉瑾音同學,你過來一下。”
葉瑾音走到她面前:“陳老師,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陳老師笑着對她說:“是這樣的,我在來的路上剛好遇見鋼琴系的曾教授,她讓我給你帶句話,讓你下了課去她的辦公室一趟,她的辦公室就在教授辦公樓二樓靠右邊的第二間。”
葉瑾音疑惑的看着陳老師。
陳老師抱歉的朝她笑笑,“至於曾教授找你有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她只是剛好碰見,幫忙帶一下話而已。
葉瑾音朝她點點頭,就轉身朝座位上走去了。
今天上午只有前面兩節課。
後面兩節課是分單雙週決定有沒有課程的。
這周剛好輪到後面兩堂沒有課。
葉瑾音收了課本就朝教授所在的辦公樓走。
外面還在下着雪,葉瑾音撐了一把雨傘慢慢的走着。
身旁經過的人都會停下來明着和她打聲招呼,暗地裡卻很激動的想着:我怎麼感覺女神越來越漂亮到非人類了,好想跪舔她啊啊啊啊!
葉瑾音並不知道大家的心思,她在外人面前,一般顯得比較清冷。
大家也習慣了她這種反應,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才更加的符合他們心中的女神形象。
——清冷高貴,高不可樊。
葉瑾音走了十來分鐘纔來到教授所在的辦公樓前。
收了傘把傘放在旁邊的置傘區,葉瑾音才推開玻璃大門朝裡面走。
這個時候在辦公樓的教授並不多,葉瑾音從一樓上到二樓,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遇見。
到了靠右的第一間,辦公室門是關着的,葉瑾音敲了兩下門。
等門內傳來讓她進去的聲音時,她才推開門走進去。
當葉瑾音看見那個坐在那裡正在低頭改着論文的曾教授時,她的腳步不動聲色的停頓了幾秒。
——這人竟是她當初來參加招生考試時遇到的那個瞧不起她的女監考老師。
“曾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葉瑾音吧。”曾教授這才擡起頭來看她,然後見她穿得比較少,就不贊成的皺了一下眉頭:“你們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還真是愛現,明明這麼冷的天氣,竟然穿這麼點,到時候感冒了就有得你受的。”
葉瑾音感到莫名其妙,她就回了一句:“曾教授,我不怕冷的。”
曾教授應該是習慣了教訓學生,又不愛學生反駁,她一聽葉瑾音這麼說,眼中快速閃過不悅。
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她就並沒多說,然後說:“我聽說你和亨利是朋友,剛好亨利今天出院,他剛纔打電話來讓我告訴你一聲。”
說到這裡,她還自以爲是的加了一句,“既然你們是朋友,你如果沒課,就去醫院接他,你快點趕到醫院去吧。”
葉瑾音聽了這話,突然就笑了,笑容不達眼底。
她表情淡漠的問:“曾教授這是以什麼身份這麼要求我的?”
曾教授沒想到葉瑾音會反駁她,不滿的看向她。
葉瑾音繼續說:“第一,我不是你名下的學生;第二,我和亨利不熟;第三,作爲教書育人的教授,你管學生的私事管得太寬了。”
曾教授被說得老羞成怒:“你這是什麼態度!”
葉瑾音嘴角翹起一絲譏笑:“曾教授需要我是什麼態度?”
曾教授氣得胸膛起伏:“你別以爲你是秦……”
葉瑾音打斷她的話,故意問:“曾教授是想說:我是秦元帥的兒媳,墨寒的妻子,就了不起嗎?”
曾教授臉上就是那種表情。
葉瑾音還真就沒有藏着掖着的打算,她直接點頭:“對!我的確比任何人都了不起,誰叫我現在的身份很尊貴,並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教授就能來指手畫腳的。”
“你……”
“還有……”葉瑾音突然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並不需要巴結逢迎任何人,所以,我爲什麼要去接一個和我並不熟的交流生。”
她最恨別人把隨隨便便一個人都扯到她的頭上。
她和亨利不熟。
“你這個學生簡直是沒心沒肺!你不喜歡亨利,也不能糟蹋他的心意!”
葉瑾音微眯眼睛:“曾教授,什麼叫沒心沒肺?什麼叫糟蹋他的心意?”
“我……”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人推開,就見高教授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道不同不相爲謀,小瑾音和這種只憑自己想法行事的人多說那麼多幹什麼?”
“高教授,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進別人辦公室要敲門嗎?”曾教授沒想到有人把她們的談話聽了進去,心裡不高興極了。
“哦,不好意思。”高教授故意又走出門外去敲了一下門才進來。
葉瑾音看着曾教授氣得臉色鐵青,轉頭和高教授打招呼:“高教授好。”
“小瑾音好。”
高教授笑着說完,表情一沉的看向曾教授:“小瑾音是我好友的學生,我不希望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對她指手畫腳。”
曾教授語調尖利:“我什麼時候對她指手畫腳了!”
“曾教授,我奉勸你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小瑾音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別用你的假清高來滿足你的私慾,到時候會有什麼下場,我想你肯定是不願意承受的。”
別以爲他不知道,她是爲了巴結那個據說是e國皇室血統的交流生纔敢這麼對小瑾音!
高教授看得明白得很。
說完他不再看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曾教授,直接轉頭對葉瑾音說:“小瑾音,既然你到這裡來了,就到我的辦公室去玩會,等我忙完我們一起走。”
葉瑾音朝高教授點點頭。
兩人直接把曾教授無視掉後,就朝門外走。
到了高教授的辦公室,高教授才一臉氣憤的說:“那個曾教授真是莫名其妙,小瑾音你以後看見她了繞着她走,我聽學生們私下裡都叫她滅絕師太,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她是一個假清高不講理,又以自我爲中心的人。”
葉瑾音覺得高教授總結得很準,所以就乖巧的對他點頭:“高教授,我知道了。”
高教授見葉瑾音聽進去了他的話,就沒再繼續說這事。
他指着擺放在旁邊的那架鋼琴,朝她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小瑾音啊,上次你和老石在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上彈的鋼琴曲讓我記憶猶新,要不,你再彈一首給我聽聽。”
葉瑾音看了一眼滿眼期待的高教授,並沒拒絕,直接走到鋼琴前坐下來,就着上面夾着的那首曲譜彈了起來。
琴音一從葉瑾音指尖流淌出來,高教授身體突然一震,臉上瞬間出現驚喜和激動,就見他激動得嘴脣都顫抖了。
然後他閉上眼睛,認真的聽着這首被他設想了千百遍卻還沒有被誰彈出來過的曲子。
一曲結束,高教授眼睛賊亮的緊盯着葉瑾音。
葉瑾音囧了一下,問:“高教授有什麼指教?”
高教授嘴脣顫抖,竟然激動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葉瑾音倒是被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她忙去把他的茶缸拿過來遞給他,說:“高教授,你先喝一口茶。”
高教授接過茶缸猛灌了一大口後直接把茶缸重重的放在旁邊的書桌上,就興奮的對葉瑾音說:“小瑾音啊,要不你同時學小提琴和鋼琴,你竟然能把我才創作的曲子彈出來,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啊!就你這個鋼琴的水平,明年也能去參加國際鋼琴比賽了。”
葉瑾音笑着不接話。
高教授見她這種反應,失望了一瞬後又心情好了起來。
——反正到時候小瑾音會來做我的學生。
葉瑾音見高教授一副大悲大喜的樣子,就笑着對他說:“高教授,你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嗎?”
高教授這才收了心神,“對對對,小瑾音你隨便玩,書架上的書你隨便看,鋼琴你隨便彈,我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好。”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直接走向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就坐在了旁邊看起來。
兩人不知道,在葉瑾音彈鋼琴的時候,曾教授在聽到琴音時,就帶着自認自己是伯樂的興奮的心情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當她發現琴音是從高教授的辦公室傳出來的後,她的表情簡直是震驚中夾雜着嫉妒,嫉妒中夾雜着複雜。
那種表情,簡直到了讓她的臉扭曲的地步。
——
高教授把他那點事情辦完以後,就招呼葉瑾音和他一起朝門外走。
兩人剛走出來,就看見曾教授一臉複雜的面對着他們這邊站着。
高教授一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心思。立刻把葉瑾音擋在身後,直接帶着她朝另外一邊樓梯走,根本不給曾教授開口說話的機會。
到了樓下,兩人在玻璃門外拿了傘就朝雪天中走去。
高教授邊走邊神色嚴肅的對葉瑾音說:“曾教授剛纔應該也是聽到了你彈的鋼琴。”
葉瑾音不解的轉眼看他。
高教授繼續說:“雖然曾教授的性格不好,不被學生們喜歡,但是她對她門下天賦好的學生特別的好。”
高教授纔來帝都音樂學院沒多久,他只知道曾教授對她名下天賦好的學生特別好,卻不知道,曾教授能夠爲了給她名下天賦好的學生爭取到更多的發展機會到處搶別人資源的地步。
兩人談到這裡,就沒有再說這事。
這個時候雪又下大了一些,前面的路都快看不清楚了。
就在這時,高教授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地方,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下去。
葉瑾音瞬間出手,在高教授還沒回神前,她就輕鬆的扶了他一把。
高教授穩住腳後,很意外的看向葉瑾音。
葉瑾音笑着的對他解釋了一句:“我這段時間一直跟着爸爸訓練。”
高教授實在想象不到葉瑾音這麼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生是怎麼跟着秦元帥訓練的,也沒有問,此刻他還有點心有餘悸。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前面突然走過來一行人,其中有男有女,而且全是外國人,他們全部圍在一個女生旁邊說說笑笑。
中間那個女生是安娜。
葉瑾音眼力好,隔着飄落的雪花可以看出安娜一臉的不耐煩和不高興,但是並沒有喝止身邊的人說笑。
一羣人很快就走了過來。
安娜看見葉瑾音時,腳步下意識就停了下來。
其他人跟着停下來,偷偷的打量着葉瑾音。
安娜語氣複雜的對葉瑾音說:“今天亨利就出院。”
葉瑾音不悅的抿緊脣,並沒理會她,直接對高教授說:“高教授,我們走吧。”
然後打算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就在葉瑾音走到安娜身邊的時候,安娜表情不好的直接收了手裡的長柄傘擋住葉瑾音的去路。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心無情,亨利是因爲你才住了這麼久的院,現在亨利出院了,你連去看他一眼都不去看。”說到這裡,她乾脆吼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亨利一出院就要被他的叔叔接回國了。”
葉瑾音看着擋在面前的傘,嗤笑一聲,她以爲昨天她說了那麼多話安娜已經長記性了,沒想到這人的腦回路這麼奇葩。
所以她也懶得繼續說。
衆人只看見她把自己的傘傾斜了一下,安娜手裡的傘突然就掉在了地上,她還腳步不穩的朝後面大退了一步,要不是有人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她肯定就摔下去了。
安娜穩住腳步後,用錯愕的目光看着掉在地上的傘。
剛纔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感覺她被誰推了一把。
葉瑾音在她發呆的時候從她身邊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
中午的時候因爲雪下得實在太大,姜琦就沒有過來。
下午雪終於變小了一點,葉瑾音坐在石教授家中的書桌邊透過玻璃窗看着外面的雪,石教授在改研究生交上來的論文。
萊恩則在耳朵裡面塞了耳塞,拿了一本書坐在對面不知在看書還是在聽耳機。
葉瑾音看了一會兒窗外的雪,才把目光轉了回來,她突然拿出手機刷起網頁來。
就在這時,萊恩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把書放回書架上就朝門外走。
葉瑾音看着他腳步匆匆的背影,連傘都不拿一把,實在不理解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急的。
石教授這時也擡頭看了一眼門外,搖頭說:“這人還真是……”
葉瑾音又把頭低下來看打開的網頁。
這時,一則新聞突然挑起了她的興趣。
上面赫然寫着:y國黑手黨發生內亂,有消息稱黑手黨領袖阿伯特·洛奇受了槍傷,命在旦夕,生命垂危。
葉瑾音突然就知道萊恩怎麼突然就走了的原因了。
果然,葉瑾音第二天也沒有看見萊恩,就猜到他應該是回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下了兩夜一天的雪在上午終於停了下來。
葉瑾音上完上午的課,去石教授那裡時,石教授就給了她一份演出的最終名單。
她的演奏在中間靠後位置,在她前面,竟然也是他們學院的。
葉瑾音把這個名字念出來:“曾軼可。”
石教授說了一下這個人的來歷和身份:“這人是鋼琴系曾教授的兒子,在讀研,是我們系另一個於教授門下的學生。”
石教授還說了一句:“曾教授對曾軼可要求特別高,什麼都要他拿第一。”
“曾教授的兒子?什麼都要拿第一?”葉瑾音有點意外,這人竟然隨母姓。
更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沒跟着曾教授學鋼琴,反而學了小提琴。
而且還要他拿第一。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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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抱了他的寶貝,睡了他的牀。結果偷襲不成反被壓,還被便宜佔盡丟出門。暴君!
此仇不報非…姑奶奶。
幾天後,某特種大隊司令部,空降一心理輔導員,專治某暴君司令。
一言不合就扣分,滿眼都是xxx。
某暴君想槍斃這貨的心都有。
結果…
上任第一天就被強?我x!
飢渴啊!這是病,得治。
腹黑小惡魔vs暴君大司令。
每天都是壓與被壓的限制級戲碼。
鬥得天昏地暗,愛得死去活來。
某軍爺開頭有多橫,結尾有多奴。
直把腹黑小嬌妻寵到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