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黎戩照例率先醒過來。
常年上早朝,他養成了不論多晚睡下都準時早起的習慣。
低頭,看到慕容秋雨像一隻溫順的貓咪一樣窩在他懷中,小手兒緊緊擁着他的腰身。
那種依賴着他的畫面感,令黎戩看的眉眼飛揚,心情好極!
這一生,沒有別的奢念,只盼他與慕容秋雨的兒子黎翰軒能平安成長,再盼他與慕容秋雨能夠相擁直至生命盡頭!
心下感慨間,懷中的人懶懶的動了動。
黎戩低頭看過去,發現慕容秋雨一點點的睜開了雙眼,然後眸光迷茫的對上他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心下暗笑,忍不住俯首湊上前,薄脣輕吻了吻慕容秋雨的額頭,“睡的可好?”
睡了一夜,他的嗓子有些許乾啞。
慕容秋雨聽到黎戩的詢問聲,火速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想遠離開他。
然,黎戩卻動作先她一步,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不給她逃開的機會。
“你……別這樣!”慕容秋雨雙手撐在黎戩胸膛前,壓低聲音訓斥他。
黎戩失笑出聲,假裝聽不懂慕容秋雨的話,“嗯?你說別哪樣?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他一邊問,一邊對慕容秋雨上下其手加上下其口。
他雙手,將慕容秋雨摟的更緊,清楚感受到慕容秋雨胸前鼓鼓的一團柔軟,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而他的薄脣,正惡劣的吻着慕容秋雨眉眼,臉頰,最後駐足在她軟軟的紅脣上。
“唔!你……”慕容秋雨被封住雙脣,完全說不出話來。
黎戩翻身,將慕容秋雨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眸底深處是炙熱溺寵的光芒,彷彿要將慕容秋雨給融化了。
“秋雨,你看着我的眼睛,感受我的心跳。你要明白,我是你的!”黎戩定定的看着慕容秋雨,低低呢喃,仿若在訴說情話,又像是在蠱惑着她。
慕容秋雨雙目直直的看向黎戩,因爲他這曖昧盡顯的話,心口重重的跳着,顫着。
她沉睡了一夜剛剛甦醒,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時候,身心更是最放鬆的時候。黎戩略施小計,便迷惑了她的心智!
因爲,她竟然……沒有推開黎戩,很乖的躺在他身下,呆呆的看着他!她絕對不會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多引人犯罪。
尤其,是對一個清晨甦醒的男人而言,更是致命的誘惑。
黎戩單是看着慕容秋雨乖順的樣子,身下某處就莫名囂張起來。想瘋狂的擁緊她,重重的吻她,直到地老天荒!
而他,很不客氣的這樣做了。
俯首,攫住她的雙脣,沒敢真的重重的力道吻她,怕驚了她,嚇到她,然後一切又回覆圓點。
他很耐心的用盡溫柔去吻她,並不急着攻陷她緊閉的貝齒城牆。
一雙手,不敢再去撫弄她傲人的雲團,只緊緊的扣着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着。
曖昧的氣息,在逐漸升騰。
慕容秋雨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不能思考任何問題。
她乖乖的任他親吻,淺淺的與他交纏。一雙手,緊扣着他的手,像是在努力抓住一絲屏障。
兩個人的雙手,交纏的越來越緊,脣齒間吻的越來越深。
黎戩沒有強逼,慕容秋雨自願便張開了檀口。黎戩一步步引誘着慕容秋雨將丁香小舌伸出來,與他纏綿在一起。
他,將氣氛烘托的極盡完美!他已經看到慕容秋雨臉頰泛起紅雲,一點點的……有了對他渴求的慾望。
他身下脹的不行,可是卻不得不強忍着。他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火候沒到!
他需要將慕容秋雨的防備和警惕盡數瓦解掉,讓她一點點沉淪,自願與他歡好。
牀笫之間,男人與女人是平等的。他們都有各自的身體需求,在沉淪其中後,無法自拔的想要與對方合二爲一,不停不休。
那,是一種瘋狂到極致的感受!
黎戩不知道自己這樣算奸詐還是卑劣,他利用自己對慕容秋雨身體的熟悉度,耍了手段使了詐。
他在慕容秋雨意識混淆的時候,褪去了她的衣衫,開始專攻她身體最敏感的幾個地帶。她的耳珠兒,鎖骨,雲團,幽谷……
一處,他都不放過,手口並用。
“唔!”慕容秋雨低呼出聲,身體泛着曖昧的潮紅色,微微開始顫抖起來。
之前她好端端的時候,牀笫間便不是黎戩的對手。現在,她腦子裡沒有男歡女愛之事,整個人對這種事情很陌生,更加不是黎戩這個老手的對手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爲什麼那樣奇怪。泛着她受不了的燥熱,令她抑制不住的顫抖。一顆心,快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腦子,完全跟不上狀態,不好用了!
身體各處,被黎戩撩撥的不停顫慄。似慌似亂,又似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着。
胸口,劇烈的起伏着。視線,看到黎戩埋頭在那兒,辛勤的吻着,允着……
“嗯!”她茫然的低呼出聲,一雙手舉起來,想推開黎戩。可是,卻在黎戩一口含住她敏感的珍珠時,慌亂的將他緊緊抱住。
“秋雨!”黎戩擡頭,身子朝上蹭了蹭,雙手捧起慕容秋雨紅撲撲的小臉兒,“我把自己,給你好嗎?”
這個奸詐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問的不是‘你想要我嗎?’也不是‘給我好嗎?’而是,‘我把自己給你好嗎?’
可憐慕容秋雨中了黎戩的美男計,空空如也的腦子,完全無法認真思考黎戩這個嚴肅的問題。因爲,本質上來說,這個問題是個陷阱,好像受益人是她。
前兩個問題,慕容秋雨稍微思考一下,有可能反應到自己是吃虧的那一方。但是黎戩現在問出的這個問題,巧妙的讓慕容秋雨覺得自己得到了便宜。
她根本都沒有深入思考,就乖乖的點頭應下,“好!”
一個字,代表着她被黎戩這個壞男人成功引誘,走上不和諧道路的血淚史。
而她,卻還像一個被賣掉的傻小孩,在幫人家數錢似的,好乖好乖的躺在黎戩身下,任由對方掰開她的玉腿兒,將某個炙熱的物件兒擠進她的身體深處。
“痛!”一陣被撐着的劇痛,令慕容秋雨成功回神。入眼的,是黎戩衣冠楚楚的模樣兒。低頭,是自己渾身赤裸的景象。
她那飛到九霄雲外的腦子,悉數歸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慕容秋雨怒瞪雙眼,恨不得用眼神的利箭將對方渾身戳成馬蜂窩。
黎戩低頭,親吻慕容秋雨的脣,還在洋洋得意的發揮着自己的美男計,“乖了,一會兒就不痛了……”
“黎-戩,你-個-禽-獸!”慕容秋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控訴出聲。
黎戩渾身一僵,錯愕的看着慕容秋雨。
“這個,情到深處,情難自禁,情不自已……”黎戩胡亂掰着不上臺面的藉口。
慕容秋雨擡手,想朝黎戩腦門兒啪一巴掌。不求將他拍死,但求將他拍下牀!
黎戩眼疾手快,雙手果斷一伸,將慕容秋雨的雙手再次十指緊扣的扣在自己掌心中。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熱吻。美男計失效,那就吻她,吻到她虛脫,自願放棄掙扎爲止!
誰叫他現在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呢?
說真的,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真不是他黎戩的風格。可是,他沒辦法說服自己身下叫囂的某物件兒就此收手放棄啊。
想想看,一年零四個月沒吃到肉,那物件兒也是蠻可憐的。現在看到了肉,哪是能說放手就放手的?
今日,他不求暢快朵頤吃一頓回鍋肉,但求速戰速決嚐點兒肉湯,就功德圓滿了。
抱着這種態度,黎戩開始身體力行的‘喝肉湯’。
他或進或出,疾如風,快如電。
慕容秋雨死死瞪着雙眼,手被鉗制住,脣被封住。當真是叫不得,動不得,抑鬱極了!
黎戩終究是太久沒有過男女之歡,積攢了太多太多子孫萬代急着奔出來。在進出不過十餘次後,他如下山猛虎般將體內熱源盡數釋放。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身下的慕容秋雨強烈的顫抖了幾下。
大功告成,功德……已圓滿!
黎戩只覺渾身通暢,快要羽化成仙了似的。
正想發表幾句事後感言,身下的慕容秋雨突然坐起身來,雙手死死抱住他的頭,然後……
“砰”的一聲,用她的腦門兒重重撞上黎戩的腦門兒。
“我靠!”黎戩被慕容秋雨這一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招兒擊中,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季廣的口頭禪都給照搬過來了。
艾瑪!這女人,越活越蠢了,以前的慕容秋雨絕對不會用這麼蠢的招數對付他!
慕容秋雨一招得勝,繼續再接再厲。
她一把抓過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腰帶都來不及繫上,便如兇猛如野狼附體,嗷的一聲撲倒黎戩,順勢騎在他身上。
“你個混蛋,老孃今兒個要弄死你!”慕容秋雨彪悍的爆了句粗口,雙手直接掐住黎戩的脖子。
黎戩被掐的直翻白眼兒,又怕大力推開慕容秋雨會跌傷她。眼珠子一轉,他無良的伸手抓住慕容秋雨身前的傲人云團,希望對方能羞憤收手。
哈哈,誰讓她穿着衣服不繫帶兒,給了他吃豆腐的大好機會呢?
兩人正劍拔弩張間,厚重的牀幔被一隻肉肉的小爪子掀開。
而後,黎翰軒肉嘟嘟的小臉兒鑽進來,笑眯眯的對黎戩喚道:“爹爹,你今早起的好晚……哦!哦!!啊!!!”
一句話,才說了一半,就因爲看到騎在黎戩身上衣衫不整的慕容秋雨,而變了腔兒。
到最後,成了貫耳魔音,淒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