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若給齊夫人出了一個極好極好的主意,能夠讓她的和離得到更多的東西,雖然那些是身外之物,可是卻不能便宜了渣渣。
談氏一聽,哦,談氏就是那個齊夫人,她瞬間開明瞭起來。
談氏冷冷的看着齊天敏的書房:“東方夫人說得沒錯,我不能夠就這麼放過於你,齊天敏,齊巧兒,你們,實在是做得太過太過了。”
就在此時,吱呀一聲,門開了,開門的就是那個長相一臉正派的齊天敏,談氏勾脣而笑,所有人都被他這張臉給欺騙了吧。
“和離書,看到了嗎?”談氏如水的面容看着從那裡出來的齊天敏道。
齊天敏先是一愣,而後又想到什麼,低下頭去:“不,我不會答應的。”他怎麼可能答應,談氏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當他還不是齊大人的時候,當他還是個窮書生的時候,談氏可謂是紅袖添香般的在他身邊。
“哼,齊天敏,你這話,還是人嗎?”談氏氣得是胸口上下起伏。
齊天敏猛的一擡頭:“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和離,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月池城的府衙。”
好歹他還是個官,若是傳出去與夫人和離了,那麼,對於今後的路,可是極爲不利的。更何況,現在就是杜相,也要給他幾分面子,像這樣的榮譽,他,還從未有過。
因此,他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污點,都不要去有。
談氏如冰刀般的目光射向齊天敏:“你,齊天敏,你若是還有半分的夫妻情分,就簽了它,我,我與簫兒離開就是。”
離開?
齊天敏雙目又是一沉:“談如慧,你?哼,這個和離書本大人是不會籤的,若是你還顧着簫兒的前程,就別再想這件事了。”
他齊天敏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怎麼可能讓簫兒就這麼走了?這麼多年來,爲了維護自己清兼的名聲,他可是連半房的小妾都沒有娶過,更怕別人抓住他的把柄,外室也是忍着沒去辦。
和離,這會給他的政績添上濃重的一個污點,他可不想到頭來,被人拿這個做伐子。
談氏低着頭,似有忍受着極大的委屈。
齊天敏見此,也是心下微微軟了起來,上前一把抓住談氏那並不柔滑的手,道:“如慧,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也要爲簫兒想想,我現在做的這一切,不就是爲了簫兒嗎,將來,我的位置就都是他繼承的。”
“真的?”
“當然,簫兒,可是我齊天敏唯一的兒子啊。”
談氏咬了咬脣:“好,就聽你的,不過,明日是齊府送禮之時,今年給那些大人的禮,只怕是來不及了,不過,我從外頭請了個神廚回來,做的都是月池國沒有的菜色,不如,請他們來吃個酒,也算,也算是爲老爺你的仕途打好些基礎。”
齊天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好,依你就是。”
齊天敏很瞭解談氏,他能夠留下她的唯一籌碼就是齊簫,看來,他又一次的成功了。
入夜,齊天敏如往常一般,順着小道來到一精緻院的小門之前,敲了三下,而後再停上三息,再敲三下,側門便吱呀一聲,開門的是一個啞婆。
齊天敏熟練的越過啞婆,來到門前,理了理衣襟而後開門,一抱將那裡面的人兒抱住。
“你,你可真是大膽,談如慧不是放了和離書麼,看樣子,她是知道我們的事了。”那女子聲音嬌嫩,熟悉的人一聽就知道是誰。
“巧兒,你放心吧,我雖然給不了你的名份,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更何況,也是你讓我知道衛小姐與衆不同的身份,跟着他,還怕沒有我們長相私守的日子麼?”齊天敏迫不及待的將大手伸進了那嬌嫩的身軀之中。
齊天敏在這方面經驗老道,很快,那齊巧兒在他的逗弄之下帶發着微微的喘息,身子更是軟得不行。
齊巧兒的嬌喘讓齊天敏越發的情動了起來,哪裡管得了這般多,一陣衣服的撕碎,將她壓在身下……
門外啞婆嫌棄的看了眼那屋內咯吱咯吱的牀動之聲。
許久過後,齊巧兒額間的密汗將髮絲貼在雪白的臉上,她身子緊緊的爬在齊天敏懷中。
“天敏,我,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不然,不然我們就不要什麼名利,就這麼……”走吧,齊巧兒知道,衛楚楚可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好惹,更甚至者,她讓齊天敏以高官厚職引誘那些月池朝臣,爲其所用。
可是,可是齊天敏,又何嘗不是衛楚楚的一枚棋子呢。
齊天敏緊緊的抱住這個溫軟的身子:“巧兒,你放心,等我們有了足夠的銀錢,我們就離開,我要給你正名。”
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隻有齊天敏自己知道了。
齊簫站在高牆之上,聽着那裡面的動靜,咬得牙是咯支咯支響。
“別看了,明天,你就可以收拾這兩個人了。”蘇景不惑拍了拍齊簫的肩頭道。
世紀大亂倫啊,明天可就有好戲看了。
怪不得暄若人他來採點呢。
齊簫目光之中,全是憤恨,聽歸聽,可是親眼看見,還是另一回事,難怪,難怪母前三年前就開始不理事務了,原來,原來母親她早就知道了齊巧兒與齊天敏的苟且之事,若不是暄若那一天給他送來消息,他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有多麼的下作。
“齊天敏,我永遠不會放過你。”
蘇景不惑看着齊簫這般模樣,還真是感嘆東方訣的大腹黑,就是這個大腹黑說,要帶他過來看看,還說什麼,有些仇恨,還是親眼看看比較好,這樣,纔會刻骨銘心,這樣下手的時候,纔不會心軟。
第二天的自在居,沒什麼不同,只是當東方訣睜開眼晴之時,已經有某個女人睜眼比他早。
暄若正眨着大大的杏眼,脣角彎得大大的,一臉笑意的看着某男。
“怎麼,今日不變小豬了?”東方訣好笑道,自從懷孕以來,她哪一天不是睡到日曬三稈的,不過今天卻是很奇怪,一大早的就醒了,還一臉討好模樣的看着他。
東方訣將她身後的被子捏了捏被角,不讓風灌進來。
好細心的老公啊。
暄若,可真是賺大發了,長得好,家世好,有錢不說還特寵她……
“東方訣……”暄若近日來本就懶懶的,再加上清晨剛起,嗓子連口水都沒喝,那聲音之中微微帶着嘶啞之意。
但是這種聲音聽在東方訣的耳內,那就是兩個字:撒嬌。
“說吧,什麼事?”
若是不成全了她的心意,估計又會用不吃飯這招來對付他吧,雖然過不了一刻鐘又吃上根雞腿,可是,讓她餓那一刻鐘東方訣也是不願意的。
暄若咬了咬脣道:“東方訣,你看啊,你不讓我走,也不讓我動,你再摸摸,我肚子上的肉肉是不是長出來了?還有啊,南鈺不是說過嗎,要適當的運動,運動,知道嗎,這樣,對我的身子,也是有好處的。”
說罷,嘟起可憐的小嘴,希望能夠打動這個千年不變的東方訣,要知道,這傢伙要是倔起來,就是她,也是吃不消的。
肚子上的肉肉?
還要運動?
東方訣額頭微汗,她的肚子上哪裡的肉肉了,還是與原先一樣,平的,還有條馬甲線,別提多性感了。
還有運動,他動動了,不過是抱着她一起動運的。
雖然這種做法得到了蘇景不惑和南鈺的惡寒,可是,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不是嗎?誰讓他們不找個女人結婚生子,這,是他們的錯,可怪不得他東方訣。
“你又想幹什麼?”
對於這個小女人,東方訣感覺很好玩,若是她生氣,可以嘟着個嘴,理也不理你,可若是高興起來,她可以摟着你的脖子,如猴子一樣的吊掛在你的身上,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就像現在,她那熠熠生輝的眸子之下,透着別有目的的小心思。
“嘿嘿,東方訣,你看啊,再過幾天就滿三個月了,還有啊,我已經悶了這麼多天了,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要再不出去,她就真的要發黴了,比黴豆腐還要黴。
“好。”
“哎呀,你就讓我去吧去……”不對,他好像剛剛說“好”了。
嗯?
東方訣好字一出,暄若倒有一分鐘反應不過來了。
他不是該反駁一下,然後霸氣的跟她說:不行,不可以的嗎?怎麼,怎麼一下子就答應了?
東方訣看着他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張開,那殷紅的脣看得他心下癢癢,身影覆下,準確的親了上去。
而另一處,按原定計劃的談氏正實行着她的復仇行動。
月池國衆臣看着齊天敏,每個人臉上只有一種表情,除了嫌棄,就是嫌棄……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
齊天敏剛要起牀,卻發現自己未着寸縷,很快又躺了下去,就算是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光着身子站起來,他,還沒有那個勇氣。
“好,好好,我的好夫君,我們成前二十載,你,你卻是這樣,這樣的對我,齊天敏,你,你可真是對得起我啊。”
齊夫人談氏又目暴紅,指着那個躺在牀上的男人,就是一通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