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得剛剛升起,自在居主院前有一池水仙,水仙花兒就在這幾日就要開放,可是經過的婆子們卻發出,這水仙花兒經過一夜,便已然怒放了起來。
一叢叢翠綠的嫩葉之中,怒放着白瓣鵝黃花蕊的水仙,十二月下旬的冬風吹過,吹來陣陣水仙花的花香,充滿着整個主院……
啊……我想成爲詩人,爲這個美麗的水仙池子賦詩一首。
“啊……”
咳咳,可還沒當我開始之時,主臥之中卻傳了來了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叫……
這聲音足以嚇死半夏和香椽,她們扔下手中的盆子便往裡衝:“夫人,夫人……”口中不停的喊着。
“半夏,我,我終於……”見到你了。
夜飛揚還沒來得及表達他的滿腹思念之情,便被半夏一巴掌呼過來。
“給我起開!”
啪,清脆一聲肉響打在了夜飛揚英俊的臉上,瞬間那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可憐的夜飛揚,武功那麼高,多少危險都過來了,就拿三天前的來說吧,那山上的人沒人能傷得了他。可卻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第一次打在了臉上。
“沒良心的丫鬟。”
話雖如此,可夜飛揚的心中,卻露出幸福之笑
月千寒暗歎:好凶的丫鬟,好變態的暗衛。
半夏跑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而後猛的一轉身,就看見那滿臉鬍子渣渣的……“夜飛揚?”
蒼天啊,大地啊。
半夏終於是醒過神來,夜飛揚已經張開懷抱準備迎接佳人的軟香玉懷,可是。
“快,快帶我去夫人的房間,夫人,夫人她……”肯定出事了。半夏一把拉過夜飛揚的大手急急的再次衝出去。
嗯?
“沒事,半夏你放心就好。”主子回來了,誰能夠讓夫人有事,主子定然讓對方十倍還之。
而另一邊。
暄若擦了又擦眼睛,此男是她見過的最爲妖孽的男子,就跟她夢裡想的是一模一樣,雖然她最近睡得跟豬一樣,可是這個劍眉星目,皮膚比她還要白,笑得比她還要好看的男人,不是她的親親東方訣又會是誰?
確定自己沒老眼昏花之後,便一個翻身將某男以壓倒性的姿勢撲了過去。
“東方訣,東方訣,我沒看錯吧我沒看錯吧?”
“讓我摸摸,快讓我摸摸,看看你有沒有被別的女人佔去便宜了,要是哪個女人敢對你出手,本夫人一定將他削成人棍,就跟那個宋哲是一樣一樣的。”
說罷,那個色女的手已經伸向瞭如仙人一般的東方訣,二話不說,便將某男剝了個乾淨,順全是揩足了某男的油……。
哎呀,這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這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白嫩順滑。
還有這身材,一如既往的精壯,哈哈哈哈,爽死了真是爽死了。
什麼風華的顏子莫,什麼面癱的月千寒,都滾一邊去,他們就是十個加起來,也不極她家親親美美相公。
這花兒要比,帥鍋,更是要比的了。
東方訣可是一個兩個月沒見老婆的老公,你以爲她這麼一扒,能有好果子吃?渾身的火瞬間被挑了起來。
“小女人,那,那爲夫就不客氣了。”
東方訣真是不客氣的反撲了過去,又是一陣棉被的晃動……
可就在一對男女水深火熱之時,某個不懂眼色的人竟然就在門外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東方訣,暄若,快出來。”
東方訣頓時意念一消,臉陰沉得可以將外頭那個鬼叫鬼叫的蘇景不惑大卸八塊。
暄若一把勾住東方訣的脖子妖媚一笑道:“不急不急,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就去會會一個新的綠茶表,東方訣,你知不知道,那個綠茶表百分之百的是甄氏一族的人……真是陰魂不散……”
東方訣寵溺的一邊聽着暄若將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一邊又將某個嬌蔓的身體用衣服一層一層給包裹了起來……
東方訣的穿衣技術不錯,比暄若她自己還要熟悉衣服的套路。於是,某女的懶癌再犯,安逸的享受着自家男人的伺侯。
最後,東方訣來了一句:“你說的那個衛楚楚,估計昨日裡已經被夜飛揚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會子,只怕是帶人來找那個月池國皇帝的吧。”
月池國皇帝?
“月念山?找他幹嘛?月池國的皇上,不是應該在皇宮裡的嗎,我這是自在居,好像,好像有一個皇子在這裡,可是皇上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那個時候,她應該睡着了吧。
“哎呀,東方訣,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吧,那,那那個樹枝?”就是你?
暄若聯繫夢境,再想想這個一大清早的就看見這麼一個放大帥哥臉,被子裡溫度不像是剛剛製造的,她敲了敲息的腦子,真是笨得可以了。
不過,她最近好像特能吃,又特能睡,腦子還變笨了?
“東方訣,你老婆我是不是中毒了?”而且還是讓她不經意中的那種,還不知不覺中了又不知道的那種?
東方訣心中本能一緊,但是轉念一想:“不可能的,這裡可是有我的龍影保護,若是有人下毒,我不可能不知道。”
他雖然在那裡,可是每日都收到了花花的信,就連那個顏子莫的出現,他都知道,當時他那個氣啊,一舉將甄氏那些人逼進了深山之中,也加快了甄氏一族一鍋端的下場。
不過……
“飛葉,去,將南鈺給我提過來。”那黑白二老就不用管了,老婆最重要。
夜飛葉頓了頓,不過很快便應道:“是,主子。”
“對了,黑白二老救出來了?不過,那些人很難對付嗎?怎麼去了兩個月之久?”你曉不曉得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平時在身邊之時,倒是沒什麼感覺,可是一但分開暄若才明白,什麼是蝕骨的思念,每當一個人睡在這張大牀之上,身邊少了個人,總是難以入睡,半夜驚醒之時,只能夠摸到身邊發涼的半邊牀榻。
唯一說是能夠做着美夢,睡得好的,也就只是昨日了。
“東方訣,抱抱。”
暄若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轉身投入到某男寬大而又堅硬的懷抱之中,腦袋如松鼠一般的拱了拱,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而後不動,努力的吸取着滿滿冷香之氣。
東方訣挑眉,小女人這麼主動?
他可不是一個與好運作對的人,緊緊的抱着小女人的腰身,大手又伸入衣襟……
砰的一聲,門被某個不知趣的人一下子強行打開。
“暄若暄若……”
呃?
蘇景不惑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什麼?
使勁的擦了擦眼睛,眼睛沒花,他看暄若盈盈溫柔的倒在東方訣的懷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東方訣他……他的手……
“啊!”
咻……的一聲,一個重物如拋物線般的飛了出去,砸在了樹上,驚起冬鳥陣陣。
毫無疑問,蘇景不惑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哼哼,你以爲東方訣會放過他嗎?答案是不可能的,於是接下來就是蘇景不惑苦逼日子的開始。
暄若微微張開小脣,濃密的睫毛是眨了又眨:“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不會,蘇景不惑不是會打洞麼,到時候讓他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就成。”東方訣挑了挑冷眉。
見到小女人心情和情意本就高亢,可是,可是這個蘇景不惑,太特麼不懂事兒了,明知道他情意綿綿,卻還是來打憂?!
暄若看着東方訣黑黑的臉,反而有些小小的興奮,看來,蘇老四,逃不過了。
“主子,外頭衛楚楚帶了羣臣過來,而且已經有人在那裡大喊大叫,說是我們將皇上給謀害了,外頭,一片混亂,龍影等人已到齊,請主子示下。”
夜飛揚此時飛奔過來稟報道。
這極有可能是這個衛楚楚昨日裡被他玩了,而發起的反擊。
不過,想起昨日來,夜飛揚對自己作品還是很開心的。
“夜飛揚,笑什麼呢,那麼邪惡?”暄若還真是不明所以了。
夜飛揚稟道:“夫人,昨日主子讓我等將月念山吊了起來,吊了一夜,還有,還有那個衛楚楚,屬下先是弄了一大桶的屎,從頭倒腳淋了那衛楚楚,而後再弄了桶油……”
親們,開動一下你們的大腦,這一桶臭臭倒下去,那真是一路臭到底了,再加上一桶油,這桶油就像那面霜,具有鎖水功能,哦不,現在是鎖臭功能。
嘶……
暄若上上下下打量了夜飛揚。
“不錯啊,竟然比我當初耍南紫煙的時候還更高一籌了?像這麼說,衛楚楚豈不是一夜都在洗澡?”
我滴個神啊,那得洗掉多少層皮啊?
夜飛揚一笑:“夫人,何止是洗了一晚的水,更往自己身上噴了大量的脂粉……”
暄若雙目一轉,如猴子一般的吊在東方主訣的身上,閃着大大的杏眼,眉目之中盡是無盡的風情。
“東方訣,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這邊的事?所以,你才讓夜飛揚去整那個衛楚楚的?”
“沒錯,就是本爺乾的。”
東方訣嘴角一揚,嫡仙般的面容讓暄若再次眩暈了起來
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