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笑笑,笑,太好笑了
咳咳,那個傻叉胡鳳蘭,她,她真特麼勇敢的將穆蔚青穆大公子的褲子給扯下一大截來。
“哦呵,哦呵,哈哈哈,親愛的,親愛的你看你看,那個穆大公子的臉,像不像煮熟透了的蝦子,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咳咳……”
完蛋了,笑叉氣兒了。
東方訣一手蓋住小女人的眼睛,一手在她背後微微用氣給她順順氣,但是可以看出,東方訣優雅的臉上還是帶着與暄若差不多的笑意。
他們夫妻笑,可並不代表這裡所有的人都會笑,跟在後頭的胡府老管家又再一次暈倒過去,他家滴那個小姐啊,怎的一到關鍵時刻就出這般的醜呢?
胡鳳蘭一口大氣不敢出,看着手中的這塊上好的錦布,再看了看那露出來的潔白的小腿,腿上還能夠看到有幾根旺盛的腿毛?
“……這,這。”
估計她這是“這”不出個下文來了。
“胡小姐,快,快,將那布粘上去呀。”
暄若張開東方訣的手指,從指疑縫中偷看那邊的情況,見胡鳳蘭還呆在那裡,於是給她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要是換作平常,扯了別人的衣服,絕對是不會聽暄若胡說八道的將撕下來的布粘上去的。
不粘上去那怎麼弄?
笨,你粘給我看看,粘粘粘,當然是換過一條褲子了。
哦,對哦。
可是,可是那個胡鳳蘭竟然……
“對對對,粘上去粘上去……”
還真有這麼笨的。
胡鳳蘭竟然真的就要將那個扯下來的高檔褲布給粘上去,還一邊說道:“對,對不起穆大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暄若順嘴又頂了過去。
“對對,我是有意的,有意的……”一個又順嘴接到。
噗哈哈哈,笨蛋笨蛋,胡鳳蘭真特麼就是一個笨蛋,哈哈,搞笑死了。
呃?
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
穆蔚青的君子風度是再也忍不住了,擡腳就將那地上的胡鳳蘭踢了過去,這一腳說不重那是假的,人在氣頭上,羞在氣頭上,那腳下可沒個輕重。
“啊……”
胡鳳蘭再一次的飛了出去,一個時辰之前,被暄若的鞭子卷飛出去,撞在了左臉上,出血了,然而,這一次,卻是被飛在了右臉之上,正好又是東方訣那捏壞的椅子上,臉一下子被上面的刺劃過一道長長的血痕。
“嘖嘖嘖,這一下子,胡小姐的右臉,估計也保不住了,真可憐,唉,穆大公子,真不憐香惜玉。”
暄若看了看那個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又看了看這個尷尬的將自己的袍子遮住褲腳的穆蔚青,幸災樂禍道。
沒錯,你沒聽錯,她暄若就是幸災樂禍,怎麼了怎麼了,你咬我啊。
“你,你說什麼,你大膽,不許看不許看。”穆波像護小雞似的擋在了穆蔚青的面前。
暄若一把將東方訣擋在自己面前的手給拉開。
“我說你個小雞崽,擋什麼擋,現在擋不晚了嗎,你家大公子不但被人看光了,還被人摸光了,你丫的,有什麼好擋的,我家親親相公的腿比他的好看多了,腿毛多成那樣還不知道修剪修剪……一點審美觀都沒有。”
暄若擡擡下巴,霸氣說道。
腿毛?
還修剪?
“東方夫人,你,你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你這樣的隨意剪腿毛,可是不孝,大大的不孝。”
穆波看這東方夫人美得跟天仙似的,可是那剪腿毛,是萬萬做不得的。
隨意剪腿毛?
噗哈哈哈,暄若被這個搞笑穆波小雞崽再一次給逗笑了,她順勢就爬在東方訣的懷裡是又笑又打。
“哈哈哈,親愛的親愛的,我,我不行了,這個胡鳳蘭和小雞崽,他們,他們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嗎?哈哈笑死老孃了。”
“什麼剪腿毛,這不是重點好吧,重點是他家公子被人看光了,摸光了好吧,哈哈哈,真特麼笑死我了。”
聽暄若這麼一說。那好人瞬間覺得:呱呱呱……一羣烏鴉口渴了,到處找水喝。
穆波呆怔,而後細細一想,東方夫人說得沒錯,重點不是腿毛,重點是,他家公子被人看光了。
穆波死死的抿了抿嘴:“公子,對不起,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那個女人一下子撲到你的身邊來,還死死的抓住你的腿不放,還讓她撕了你的褲子,露出腿毛來,我,我該死,請公子處罰。”
哦no.
暄若聽到小雞崽這般說,頓時感覺,這貨一定跟穆蔚青有仇。
怎麼說。
你想想看,人家是巴得不自己的糗事是越保密越好,你看看小雞崽這廝,竟然將穆蔚青的糗事一五一十的再次說了個遍,不是有仇是什麼。
“夠了,穆波,不要再說了。”穆蔚青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若他再說下去,只怕這位東方夫人還更有得說,更……有得笑了。
“公子……”
“我們走。”
說完,穆蔚青便大步走出,可是還沒有踏出三步,他,他就感覺小腿進風,尷尬的停了停,而後改成小步,小心的走出胡府主堂。
穆蔚青那小心的模樣逗笑了東方訣。
“呵呵,穆大公子,好走不送。”東方訣好死不死的再次送上這句十分禮貌的送客詞。
穆蔚青身形一頓,他是穆府的大公子,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被人笑成這樣,心中那是一個氣啊。
“東方公子,相信,我們很快就又見面的。”
東方訣挑眉不語,用小女人的一句話說:這年頭,誰怕誰啊?!
穆蔚青走了,胡鳳蘭暈了,這個胡府主堂恢復了原先的平靜。
東方訣拍了拍懷中的女人:“走了,我們也走了。小女人?”
沒動靜?
心下一緊。一把將她拉出懷,別悶壞了。
可是拉開一看,他的小女人正以一種奇特的表情呈現在他的面前……
汗:“咳咳,想笑就笑出來吧,這麼憋着,會……”壞身子的。
“噗哈哈哈,東方訣東方訣,怎麼辦怎麼辦,我快笑死了笑死了,哈哈哈,你,你看到沒那,那個看上去溫潤無比的,優雅無比,還,還在我們面前說敵不過穆府的,那個,那個大公子,哈哈,走路,走路像娘們兒,哈哈……”
暄若又一次大笑了起來。
東方訣好生的將小女人圈抱了起來,又在她的背後順着氣,有種無語向天的感覺,不過……
“他那樣子,的確很好笑。”
不是很好笑,而是好笑死我了,哇哈哈哈。
再說那穆蔚青黑着臉,陰沉着上了那穆府馬車,這臉色倒真是嚇了一大跳,轉身想問那穆波,可穆波更是苦着張臉。
“看什麼看看,還不快駕你的車?”穆波心情是糟透了。
穆蔚青不管其他,從馬車的夾層之中取出一套乾淨的備用衣袍,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將它給換了。
“回去之後,將它給本公子燒了。”
穆蔚青嫌棄的指着那套衣服,真是開了眼界了,這個胡小姐,竟然,竟然……
“公子,那,那個東方夫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她怎麼可以笑得那麼大聲,還是絲毫不客氣的笑,真是,真是太不給公子面子了。”穆波氣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穆蔚青擡眼看了看這個跟在自己身邊十年的小廝,瞬間感覺……他變笨了?
從前還真是因爲他的聰明,機靈,這才讓穆波留在身邊這麼多年,看的今天一看?
“穆波,你最近吃什麼了?”
穆波被大公子這麼一問,呆了:“沒吃什麼,只吃了一碗紅燒肉,還有一些青菜,就,就沒了。”
紅燒肉?
穆蔚青眉頭微皺,他暗暗決定,以後的飯食裡,絕不再吃這油膩的東西,否則,一定會變得像穆波這麼笨。
另一處,也有人對着這碗紅燒肉而吃不下去。
“主子,飯菜不合胃口嗎?”
重江走入這個看似普通,卻機關重重的八角亭,亭中坐着一個身着寶藍色錦衣的俊逸男子,他的面前,的飯菜根本就沒有動,然,身邊的幾個酒壺已經空了。
“主子,這紅燒肉可是暗夜宮裡的廚子最拿手的,肥而不膩,入口爽滑……”
什麼紅燒肉,那是吃了會變笨的肉,不要吃哦。
“行了,這些菜再好吃,怕也沒有她做得好吃。”那一碗臊子面,到現在他都還記得。
重江閉口不語,主子口中的那個她,指的就是衛暄若。
冷子均再倒了一懷酒,一個仰頭,將酒全部灌入口中,那酒的辣喉之感讓冷子均感覺到舒服,不多時,酒已經麻痹了他的神經,就要麻痹他的大腦……
“呵呵,重江,爲什麼,爲什麼當初會將我抱到承元國冷家?”冷子均問道。
如果沒有到冷家,也許,他就不會遇到那個總是喜歡問他要糖吃的可愛三妹,也就不會……愛上這個不是三妹的暄若。
“主子,現在不是想當初,而是面對現在,你如何能夠在這次機關大賽中獲得勝利,讓青建良認可你。”
“哼,認可?本公子需要誰的認可?”冷子均冷哼道。
重江怔重道:“主子,你姓冷,那麼,這就是你的職責,一個月後的機關大賽,還請主子好好比,否則,你是不可以走出這個青雲國的,主子,你好好想想吧,不要爲了一個女人,而失去了大業。”
大業?
呵呵,他冷子均,要成就大業?
又是一個仰頭,將烈酒喝下肚,可是,他怎的感覺這酒,越來越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