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會(場)所的至尊包間裡,秦葉的臉‘色’異常的‘陰’冷,他臉上的紅腫依舊清晰可見,可想而知,之前吳易那一巴掌‘抽’的到底是有多麼的賣力!
謝迎‘春’和王宇紅兩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們知道,前不久,進來陪酒的幾個小妞全都被這位秦少折騰的很慘,據說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繼續陪客了。
確實,秦葉真的很憤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今天!從來都是他欺負人,可是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被人打的一天!
吳易,就是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傢伙,將秦葉的驕傲全都掃落在地!
“謝迎‘春’,你們來做什麼?”秦葉將茶几上的一杯威士忌全都喝完,冷冷地問道。
聽到秦葉的話,謝迎‘春’勉強一笑,說道:“秦少,您不要生氣,那個吳易確實不是什麼東西,不過我已經找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找他麻煩了,想來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秦葉瞥了謝迎‘春’一眼,冷哼道:“你是豬腦子嗎?你覺得一個吳易那樣的人會被你認識的一個小警察給擺平?”
秦葉雖然對於吳易不是太瞭解,但是從吳易有恃無恐的態度來看,吳易絕對不是一般人!因爲他回來的時候曾經問過大蛇吳易的身份,可是大蛇卻支支吾吾地告訴迴避他的問題,反而叮囑自己,不要和那個男人爲敵!
也正是因爲這樣才讓秦葉更加的鬱悶和憤怒,難道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這麼算了?
他不甘心!
“秦少,那個吳易真的這裡厲害?而且咱們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這樣算了不成?”謝迎‘春’心裡也非常的不甘心,他在天鴻製衣廠的‘肥’缺被吳易給毀了,還被打了,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不算了你還能怎麼辦?你能打的過他?”秦葉咧嘴冷笑,其實他心裡何嘗不想‘弄’死吳易呢?
但是連大蛇都那麼的忌憚畏懼那個男人,他又能怎麼辦?
一時間,整個包廂裡的氣氛都顯得有些沉悶。
“秦少,謝廠長,雖然咱們打不過吳易,但是咱們可以像其他的法子來對付他啊。至少能夠讓那個小子難堪啊!”一直畏畏縮縮站在一旁不曾言語的王宇紅忽然開口說話。
這話一出,秦葉和謝迎‘春’兩人全都看向他,秦葉問道:“你有什麼好想法?儘管說出來!”
“秦少,我是這樣想的,那個吳易不是天鴻集團的人嗎?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可以考慮從這次天鴻製衣廠和裁決慈善基金的合作上面下手,暗中破壞掉他們的合作!我想這樣的話,恐怕比打吳易那個小子一頓要來的更加的讓他痛苦吧。”
俗話說,不叫的狗才咬人,這句話說的當真沒有錯,這個王宇紅其貌不揚,之前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忽然開口就讓秦葉和謝迎‘春’兩人全都眼神一亮。
“哈哈,說的好!”
秦葉哈哈一笑,看着站在一旁的謝迎‘春’和王宇紅兩人,招了招手,“來,坐下來,咱們一起好好的聊聊。”
隨即,三人便聚在了一起商討起對付吳易的方法。
半個小時之後,秦葉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陰’毒的冷笑,“老謝,既然你和裁決慈善基金那邊的幹事有關係,那麼咱們就從裁決慈善基金那邊的幹事下手,哼,吳易,我倒是很想看看碰上裁決慈善基金那樣的大傢伙你的拳頭還管不管用!”
“好,秦少,我現在就聯繫一下那位朋友,我相信他也一定很想和秦少您這樣的年輕才俊做朋友!”謝迎‘春’‘肥’胖的臉笑的如菊‘花’般燦爛,他知道,他現在算是和秦葉真正的搭上關係了,以後的生計也就不用愁了。
一年前,鄧永‘春’還不過只是一個南華市的小人物罷了,但是現在的他在南華市卻是很多權貴所結‘交’拉攏的對象,對此,鄧永‘春’很是滿意。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他只不過是有一個遠方的表弟回到了南華市,然後他就有幸成爲了裁決慈善基金的幹事!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幹事,但是他手裡卻還是有些權力的,比如一些合作的小事情上,都是由他去辦的,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他直接管理一些事情,反而比上面的一切人來的更有效率。
就在剛纔,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看到電話上的來電提醒,他淡淡一笑,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天鴻集團旗下的製衣廠的廠長,那胖子雖然長得醜了點,但是卻‘挺’會做人來事兒的,所以他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
“什麼?你是說,秦家的那位秦葉公子想要見我?”鄧永‘春’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他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幹事罷了,接觸到的人身份地位雖然都不錯,但是南華市那幾個大家族的名頭他還是知道的。
秦家,那在南華市可是權勢滔天啊,在商場上秦家就是一個擎天柱,不僅如此,秦家身後似乎還有着燕京那邊的關係,這就更讓秦家立於不敗之地了。
可是秦家的公子哥居然要見自己,這讓鄧永‘春’彷彿做夢一般,他知道,自己的‘春’天來了,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要和那位公子哥搭上關係的話,那麼他今後在裁決慈善基金這邊的位置便會再往上升一升,到時候他能夠得到的就更多了。
二十幾分鍾之後,鄧永‘春’來到了九天會所秦葉所在的包廂裡。
“鄧幹事,你可算是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南華市秦家大名鼎鼎的秦葉秦公子。”鄧永‘春’一走進包廂,謝迎‘春’便熱情地給鄧永‘春’介紹了起來,“秦少,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裁決慈善基金的鄧永‘春’幹事。”
“秦少,幸會幸會,對於您的大名我可是久仰啦。”鄧永‘春’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名貴洋酒,再看看沙發上居中而坐的秦少,頓時咧起一抹微笑。
秦葉的態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熱情,而是端着架子,高傲地點了點頭,笑道:“鄧幹事,既然來了就是朋友,沒有必要那麼客氣。”
鄧永‘春’呵呵一笑,在謝迎‘春’身旁坐了下來。
“來,鄧幹事,相逢即是緣,咱們喝一杯!”秦葉舉起手中的威士忌,笑眯眯地說道。
對於這位秦少的敬酒,鄧永‘春’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趕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喝完了,客套的話也結束了,秦葉這才面‘色’一整,進入了正題。
“鄧幹事,我聽說你們裁決慈善基金這邊需要大批量的棉衣?”秦葉嘴角微揚,目光凝視着鄧永‘春’。
鄧永‘春’呵呵一笑,他就知道這位秦少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求自己的。
“秦少神通廣大,確實,不過這次棉衣的項目已經被天鴻集團給拿去了,所以……”鄧永‘春’笑了笑,“這件事情我還是和謝廠長一起談過的,他應該知道具體的事情。”
謝迎‘春’呵呵一笑,“鄧幹事,你這話可算是說錯了,我現在可不是天鴻集團的人了,我現在已經到秦少身邊做事了,良禽擇木而歇的道理鄧幹事你應該懂得。”
鄧永‘春’一愣,看向眼前的這個胖子,高看了幾分,這纔多久的時間啊,這個傢伙居然從天鴻集團‘混’到了秦家公子哥的身邊,這手段確實讓人佩服啊。
“鄧幹事,既然喊你來了,那麼我也是本着想要和你做朋友的面子上菜和你說的,我想和裁決慈善基金這邊打通關係,所以,這次棉衣的項目我想要轉到我的手上。”秦葉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
鄧永‘春’有些爲難了起來,他確實有一定的權利,若是別的事情的話他還能夠做點主,但是這次和天鴻集團合作的事情是自己遠方堂弟鄧永才下達的消息,他想要更改的話,恐怕會有一些危險。
他的那個遠方堂弟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是卻是一個行事果斷,雷厲風行之人,就算是他這個堂哥平時在鄧永才的面前都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
“怎麼?鄧幹事,你是瞧不起我秦葉?”秦葉見鄧永‘春’猶豫,頓時冷哼一聲,“裁決慈善基金確實很大,但是裁決慈善基金的總部卻是在國外,在南華市的這一畝三分地上,我秦家還是有着一定話語權的!”
鄧永‘春’面‘色’尷尬了起來,他知道,秦葉這是在威脅他了。
“秦少,如果是別的事情的話我還有權利直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是我那個堂弟直接下達的命令,我,我這裡真的不敢擅自改變啊!”鄧永‘春’硬着頭皮說道。
“哦?”秦葉一愣,“你堂弟?他是裁決慈善基金南華分部的總管事?”秦葉眼神閃動,他本以爲鄧永‘春’只是一條小魚,卻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是啊!”鄧永‘春’並沒有看到秦葉的神情變化,“所以秦少,這件事情真的有些爲難啊,我那堂弟的‘性’子……”
“哈哈,鄧幹事,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如果天鴻製衣廠那邊沒有按照合同上的日期‘交’貨的話,是不是可以和他們解約?”秦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對付吳易的方法了!天鴻集團,這次單單是違約金就足夠讓你們瀕臨破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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