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船上的走廊中,錢玉棠的聲音猶如鬼魅。
“真搞不明白,你怎麼總喜歡讓我這麼嬌滴滴的女人去做這麼血腥的事情?挖肉?我還是喜歡挖眼珠。”毒蠍子一邊說着,一邊轉頭走着。
走廊裡,女服務生彷彿已經想象到剛剛那個胖的滿臉坑窪的男子的慘狀,忍不住有些乾嘔起來。
錢玉棠將手搭在女人的腰肢上,柔聲道:“你同情他?”
女服務生搖了搖頭:“不。”
“這就對了。”錢玉棠滿意地點了點頭,女服務生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她剛剛說是的話,結果恐怕會讓她吃掉那高官的兩隻手!
官?
在錢玉棠的眼中,官是畜生,商人則是黃鼠狼。
至於普通人,錢玉棠望着走廊的天花板,眼中露出與他邪魅表情不符的感傷,曾幾何時,他是那麼想要做一個普通人,但他明白,普通人永遠都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就如同螞蟻,再多也只是螞蟻,有心情的時候,可能會賞賜給你一些麪包渣,一旦心情不好,等待着他們的只有煉獄一般的痛苦。
“呂少爺在這個房間。”女服務生聲音很輕。
“嗯,喜歡哪個房間就進去歇着,等我辦完事,就去找你。”錢玉棠聲音溫柔,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給女服務生:“密碼在卡背面,等到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你爸。”
“明天?”女服務生雙眼露出驚喜的表情,忙使勁點了點頭,“我會等你的。”
看着女服務生離去的背影,錢玉棠露出一抹冷笑:“女人,果然,還是錢與地位最直接。”
“棠哥!”房門打開,呂野在錢玉棠自言自語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棠哥,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呂野笑着問道。
錢玉棠舔了下嘴角:“知道麼,五年前我喜歡一個女生,對她表白,可是她卻說我等她半年,她就願意和我約會一次,我等了她半月,就收到了一個她有男朋友的消息,後來,這件事情被我大哥知道了,我大哥去了學校,結果,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和地位,也見識了我大哥的出手闊綽,然後,她一門心思的追求我大哥。”
錢玉棠抽着呂野遞過來的煙:“我等了那麼長時間,換來的只是她喜歡我大哥了,你知道她的結局麼?”
“海哥不會放過她!”呂野露出狠辣目光。
“是啊!”錢玉棠嘴角輕挑,“我大哥讓我親眼看着她被很多很多人強暴,我還記得她死得時候的模樣,嘴張得很大,雙眼瞪得也很大,那兩雙腿張得同樣很大,我還記得她被扔在垃圾堆時,渾身已經僵硬成了那樣,我在巷子口站了整整一夜,野狗想要吃她屍體的時候,我上去驅趕,身上被咬了好幾口,野狗也被我趕走,我大聲地問她,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喜歡我。她一直沒有給我回答。”
呂野尷尬得笑着,笑容有些僵硬。
錢玉海與錢玉棠如同兩匹餓狼,不知怎的,錢玉棠現在淒涼的模樣竟然給他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或許……錢玉棠這個弟弟比起錢玉海都要可怕多得多,張揚這輩子唯一做得一件錯事也是得罪了錢玉棠,而不是錢玉海吧?
“後來,下雨了,她的身體被洗滌得一乾二淨,那時的她真美,我甚至忍不住想要撫摸她的身體,最後,我驅逐着野狗將她吃得血肉模糊。”
房間中,錢玉棠望着牀上被束縛着躺在那裡的女人,輕聲笑道:“你小子上賭船也不忘帶一個女人。”
“這婊子可不一般!”呂野得意洋洋,爲錢玉棠倒了一杯茉莉茶後,自己倒了一杯,邊喝邊說道:“她可是最近紅遍半邊天的大明星啊,當初,要不是她,我又怎麼可能碰上張揚?要說大明星我也上了不少,也膩了,不過,她不一般的地方就是,她竟然在追求張揚,反正張揚也離死不遠了,我這輩子唯一沒做過的事情就是睡張揚的女人,雖然……她還不算是張揚的女人,不過,我至少會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呂野有一句話還是沒有說,其實,他還想嚐嚐方怡與婷婷的滋味,但是,錢玉棠一門心思都在報復張揚,這種福分自然不會留給他,他也只有等一會兒,好好臨幸牀上的……施妃了!
躺在牀上,渾身都被束縛,嘴上更是被塞上了情趣物品的女人,就是一直在向張揚示好的大明星施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