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體現專業和公平,同時也是爲了擴大礦海集團的知名度,這次招聘由吳曦月委託林鳳和王瑾組織,一人負責考務工作,一人負責向外直播,傳遞礦海聲音。
於是,兩個三十多人組成的第三方團隊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
當然,專業上的事情,還是需要靠華殿生來安排。
特高壓輸電技術是在超高壓輸電的基礎上發展的,其目的仍是繼續提高輸電能力,實現大功率的中、遠距離輸電,以及實現遠距離的電力系統互聯,建成聯合電力系統。
特高壓輸電具有明顯的經濟效益。據估計,1條1000千伏輸電線路的輸電能力可代替5條500千伏線路,或3條750千伏線路;可減少鐵塔用材三分之一,節約導線二分之一,節省包括變電所在內的電網造價10~15%。
作爲技術大牛,華殿生之前又從事過類似的研究,因此對特高壓輸電技術的研發充滿了信心。
按照華殿生的安排,擬招聘的技術人員需要分成四個組,電力系統組由華殿生親自帶領,導電材料組需要一名材料學方面的研究人員帶頭,新型鐵塔研發需要在機械領域有一定的水準才行,而新型變壓器組則需要在科研和生產領域都有一定建樹的學科帶頭人。
華殿生爲了能夠選拔出足夠優秀的人才,親自跑到了陝省工業大學,每個組出三套試卷,作爲應聘人員考試用。
這次公開招聘,也成爲礦海集團最重要的事情,甚至在業內引發了人事地震,不少應聘者請假來礦海一碰運氣。
很快,因爲礦海集團在業內的名氣和高工資高福利,有近三百人通過了篩選,報名參加應聘。
華殿生也不廢話,考卷發下去,一考定輸贏。
華殿生想的很明白,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就要做出跨時代的產品,起碼在面對華國電網時,完全不輸陣勢,甚至要壓過華國電網正在研發的500千伏特高壓輸電技術,才能用實力打臉。
畢竟500千伏特高壓輸電技術,就是他在電力研究院時的主要成果,可惜被人盜竊了。
所以說,選出華殿生需要的人才,這纔是他最主要的的目標,甚至私下裡,他還遊說了幾個昔日不錯的小夥伴也來應聘。
爲了顯示公平,也爲了顯示礦海重視,華殿生特意請了“閒”着沒事的李河川當監考人。
不同於高考,也不是中考,卻是考務很嚴的一次考試。
李河川自然只是做做樣子,但是現場架設的數十臺直播神器,連接了不知道多少個平臺,外界數百萬人盯着考場上的一切,別說交頭接耳了,就是大腿上的小抄也無法遁形。
兩個小時的考試,許多學生被考哭了。
李河川看着工作人員整理試卷時,不由地問道:“華總裁,你請的什麼人編寫試卷?我看有的應聘人員還是兩大名校科班出身的呢,結果也被考哭了。”
“特高壓輸電技術專業太深,所以,我對在職人員用的是A卷,主要考他們專業知識。對應屆畢業生用的是B卷,其實主要是邏輯、數學、物理等學科知識,只是需要發散思維才能答上來。剛纔哭的那幾位,是應屆畢業生,可能沒見過著名的‘數學帝’出的題吧?”
“你居然找到了‘數學帝’來命題?”李河川吃了一驚,“數學帝”的名號,全國經歷過高考的人都心有餘悸的,只要是他命題的區域,當年高考一本錄取分數線都會下降幾十分的。
想當年,“數學帝”出征中原,橫掃蘇省、浙省、豫省,數百萬考生敗北,讓“數學帝”登頂世界上最狠的男人。李河川所在的陝省倖免於難,不知道是“數學帝”不忍屠戮家鄉人,還是規則上不允許他在本身命題。
華殿生呵呵一笑,說道:“不在於題目難不難,我選拔的是思維活躍,能夠跳出慣性思考的人。”
李河川點點頭,華殿生是位頗有名氣的人才,選拔標準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
“不過,你的C卷是來幹嘛的?”李河川見還有未開封的卷子。
“呵呵,以防萬一。”華殿生說道,“我在電力研究院是有過教訓的。剛纔礦海也有員工應聘報名了,本來向直接給他們發C卷的,怕其他考生有意見,所以我決定,如果礦海自己人進了前十名,我就動用C捲來驗證他們是否是真材實料。”
李河川知道這是華殿生的心病,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有真本事的人,不管什麼樣的考試,都會脫穎而出的。
他來當監考員時,只是走馬觀花,不過好像還真有十多個礦海的員工參加了考試。
這倒不是他記憶力強,而是華殿生特意要求,內部員工必須着工裝參加考試。
另一旁會議室裡,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彙集分數。
華殿生要求很高,工作人員必須當天出來成績,宣佈排名,以免千里迢迢來考試的人員還要掛着成績,不知道能不能錄取。
一個小時後,工作人員拿着密封的四個信封走了過來,看到李河川,想要遞給他。
李河川一擺手,說道:“這是你們電力事業部的事情,給華總就行。”
華殿生捏了一下信封,從李河川點點頭,說道:“考生都在1號階梯培訓室等着呢。”
兩人走向了階梯培訓室。
到了培訓室門口,李河川看到劉娟在和考生聊着什麼,而趙繼科不知道在講什麼葷段子,惹得周圍的人一陣大笑。
見到李河川和華殿生過來,兩人連忙不再說話。
電力事業部辦公室主任倒是看到了兩位明星人物,連忙過去請他們坐前排。
劉娟臉一紅,說道:“不用了,階梯教室本身也坐不開,我在旁邊看看就行。”
趙繼科也擺手,說道:“我是閒的無聊,找他們這些年輕人活躍一下自己的大腦的。沒事,我就在這就行。”
李河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我特麼也閒的無聊,怎麼當起了沒津貼的監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