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洛雲汐又快速的將衣服穿好,才重新走上前去,扶着莫晨歌往叢林深處走去。
他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樂觀。崖底和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並不遠。她並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所以,十分被動。眼下,天也快黑了,野獸多數是在夜晚出沒,以她現在情況,自保是沒有問題。只是帶了一個人,若是隻是幾隻的話,她還能應付的過來。最怕的便是碰到狼羣,介時,他們就麻煩了。他們現在必須趕緊穿過這片森林。森林的另一側是個山壁,說不定會有一個山洞可以藏身,如若不然,他們今晚就只能在樹枝上露宿一晚了。
這次的路程較遠,洛雲汐帶着莫晨歌足足走了兩個半時辰才穿過這片森林。在另一側的山壁上找到一個山洞。這時,天色已經黑了,依現代的時間計算的話,大概是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一路上,洛雲汐也斬殺了一些來送死的野獸,不過她可沒那個時間將屍體帶回來當晚餐。畢竟,山洞裡沒有水,她也沒有時間特意再去找一處水源處理。先將莫晨歌安頓好最爲重要。
由於洛雲汐內力較高,所以在黑夜裡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一進山洞她就發現了這個山洞的不同之處。
這山洞中有處用乾草鋪成的建議的牀鋪,旁邊還有一些已經嚴謹的乾柴,山洞周圍還灑了一些防蛇蟲鼠蟻的藥粉。看上去似乎是有人在這裡露宿過。而這篝火也滅的有一段時間了,可以看出宿在山洞中的人已經走了多時了。
思及此,洛雲汐纔沒有顧忌。將莫晨歌安置在乾草上,用山洞中一些別人留下的乾柴又將篝火重新升起來。再用樹枝在地上留下一行字,纔出去山洞採草藥。走時,似乎是不放心,又將洞口弄得隱秘一些才放心離去。
再回來時,洛雲汐是抱了許多的草藥,還有兩隻處理好的野兔。肩上的傷口又一次觸動,滲出了森森血跡,原本被鮮血染紅的白衣,再次滲透了一部分,絕美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莫晨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正坐在乾草之上,望着地上的一行字跡出神。
火光打在他的臉上,爲他冷峻的面容踱上了一層柔光。緊皺的沒偷襲啊,一雙眸子依舊深邃而不可見底,含着讓人看不透的光芒。挺直的鼻下,薄脣習慣性的微抿着,下頜處勾勒出一道完美的下顎線。絲毫不輸給千水寒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一半冷峻,一般柔和。只是臉上的蒼白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你醒了。”洛雲汐見他醒來,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腳步在篝火前停下,將兩隻野兔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有開始着手處理了手中的草藥。
聞聲,莫晨歌擡起頭來,將洛雲汐上下掃視了一遍,似乎是在確定她是否安好。實現最終落在了洛雲汐肩上再次被染透的衣衫上,好看的眉頭頓時皺成一團。脣瓣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口不言。薄脣抿的更緊了。良久,莫晨歌纔將視線從洛雲汐身上移開,起身做到篝火前,幫忙翻烤野兔。
爲什麼他看到她身上的傷口,總覺得這麼刺眼?!心中更是恨不得將傷她的人碎屍萬段?!爲什麼會感到擔憂?!該死,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