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好好護着她,不許讓別人傷着她,聽她的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當然,如果有其他男人想要越俎代庖,代你主人行使男人的權利,你知道該怎麼做。”
對於如何保護主人的私有財產,它當然很清楚知道該怎麼做,但聽着這話的時候心裡還是酸楚得不行。
一個搶了主人的關注和寵愛的女人,它看着都心煩,還要保護她……好心酸。
不過主人讓它來,說明還是很看重它的,所以,就忍了吧。
驀地,福來眯起的金瞳倏地睜開,盯着雲微瀾落在慕容佩背上的手指,眼芒如刺——她怎麼可以碰主人以外的其他男人!
慕容佩微闔着眸,渾然不覺牀邊直射而來的暴虐之氣,所有的感覺都在後背遊走的手指上。
那手下力不輕,絲毫稱不上溫柔,可就是這種讓他傷口痛上加痛的力道,讓他心中生出別樣的感覺,甚至引得身體產生輕輕顫慄。
喜歡。
他喜歡這種滋味,甚至恨不得讓她再重一點,真如她所說的那樣,狠狠蹂躪他。
這種感覺噬骨銷魂,讓他欲罷不能,真想一直一直就這麼持續下去,永遠不要終止。
“忍着點,很快就好。”以爲他因爲疼痛才產生輕顫的雲微瀾微微放輕了手勁,發了慈悲。
“不疼。”慕容佩冷着臉,“重一點,不要停……”
毛病!
雲微瀾確定自己耳朵沒聽錯,手指直接重重一壓,如期聽到了慕容佩忍不住悶哼出來的聲音,咧了咧嘴。
不是說要重一點麼?如你的願。
她卻不知,這到底如了誰的願。
慕容佩痛得長眉緊蹙,薄脣微張,不斷地吸氣以壓抑後背傳來的陣陣如針刺如刀割的疼痛,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淋漓,彷彿那隻手與自己融爲了一體,而這種疼痛就是爲了讓他記住今夜,記住她帶給自己的感覺。
痛快。
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痛快的感覺了?
她如天上的太陽,熾熱,明亮,眉目鮮明,而他如這寂寥的黑夜,陰暗,冰冷,終有一日,她這太陽是會照得他這黑夜中的陰暗無處遁形,還是將裡面暗藏的髒污掃蕩得點滴不剩?
“這幾天你就別洗澡了,等着傷口癒合了再說。”雲微瀾將所有的傷口都上了藥,將藥瓶子蓋好,收了手。
疼痛的感覺一輕,慕容佩心裡一空。
他張了張嘴,竟有種讓她再抹一遍的衝動。
“再抹一遍。”事實上,他脫口而出的話比他的反應還要快。
“浪費。”雲微瀾理都不理他,站起身來。
剛走出一步,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她回頭,慕容佩面容陰冷柔美,眸中卻有幽火暗燃,卻看不清燃的到底是什麼火。
“放手。”雲微瀾一掙,邁開步子。
抓在手腕上那隻冰冷的手卻猛地用力,將她一拽,她正一腳踩在牀前腳踏,一腳踩在地上,雙腳間重心不穩,立即隨着他的動作往牀上倒去。
時刻注意着慕容佩舉動的福來勃然大怒,“嗷嗚”一聲撲了過來。
慕容佩一下坐起,將倒下的雲微瀾摟在懷中,背上剛剛止住的血又滲了出來,他卻似無所覺,背朝裡,面朝外,冷眼瞥着福來,不閃也不避。
福來張開的利爪正對着雲微瀾的後背。
福來一驚,急忙收爪,身子已來不及變動,重重一聲撞在雲微瀾背上。
“唔……”只聽雲微瀾一聲悶哼,身子一震之後便是一軟,隨後竟是再無動靜。
福來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這一下快如流星,又是出離憤怒,本就是拼命的架勢,用了全速,哪成想會撞上雲微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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