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王爺他現在真的是在——”
“忙?”
櫻脣微啓,洛傾音忍不住腹誹了一句,不願意娶就不願意娶,幹嘛還整這些幺蛾子,這貨是擺明了要故意要爲難她,讓她丟臉嗎?
微微垂下眼眸,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紅蓋頭下的洛傾音嘴角捲起絲絲笑意,食指一勾,示意秋霞靠近一些。
“我跟你說,你現在去……”
此時此刻,邪王府的書房內,陽光透過窗子撒向地面,顯得暖意十足。
“我說你,雖說你這樣做是爲了給太后和皇帝難堪,但也沒必要這樣對待人家姑娘吧,萬一她想不開了怎麼辦?”
歐陽少洵揉了揉太陽穴,看着從容不迫的帝燁冥,不禁嘆了口氣,大婚之日能像個沒事人似的待在書房裡,估計也就只有這位爺能辦到了。
“想不開?”
低沉的聲音緩緩從薄脣中流出,帝燁冥的腦子裡霍然出現了洛傾音那一臉唯我獨尊的表情,手中的筆鋒一頓,一個遒勁有力的“皇”字便靜靜的躺在了白紙上。
“你放心,就算天塌下來了那女人都不會想不開。”
最多想拉他一起當個墊背的……
而且這樣做也能順便挫挫洛傾音的銳氣,就衝着她那脾氣,保不齊哪天會騎到他腦袋頂上,那還得了?!
“呦,這麼自信?”
“不自信就不是我帝燁冥了。”
“哈,本少佩服的就是你這點!”
歐陽少洵輕笑了一聲,靠着檀木椅子的後背又往後仰了一仰,帝燁冥對他自己的判斷向來都有十成的把握,而他的這種自信正是源於他強大的實力,不過歐陽少洵又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道:
“但是這世上還有一件事情,哪怕是連你都無法掌握的。”
“什麼?”
“雖然她……呃,殘暴了些吧,但也怎麼說也是你名正言順的王妃,一男一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你說你們萬一~”
說着,歐陽少洵挑了挑眉毛,意味道:你懂的~
“感情?不可能!”
冷冷的五個字不夾帶絲毫的感情,帝燁冥斜睨了一眼紙上的那個“皇”字,說得十分斬釘截鐵。
“本王沒有感情。”
是啊,他沒有感情,他的心早就在九年前他母妃的靈牌前被狠狠的刺穿了不是嗎,還是被他那個曾經他最信任的父皇。
“那可不一定。”
歐陽少洵聳了聳肩,但他話音剛落,安年便風風火火的推門而入。
“爺,大事不好了,快些隨卑職去正殿看看吧!”
歐陽少洵“噌”一下站起身來,捲起了袖管開口道:“還真想不開了啊,撞牆還是割腕,是不是又到了需要本醫師出馬的時候了?”
氣喘吁吁的安年:“……都不是。”
“是不是那女人又怎麼了?”
帝燁冥放下了手中的筆桿,擡眸看向安年。
安年拼命點了點頭,回顧着他剛剛所看到的一切就不禁覺得有些堪稱驚悚。
“王爺,洛小姐她剛剛命人牽來一隻看門狗,說要讓它替你完成拜堂禮!”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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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不來?這好辦,那就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