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僅僅與她的脣隔着兩個手腕的寬度。
“死女人,看什麼看!”
帝燁冥握住洛傾音手腕的力度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他的體溫卻在不正常的上升着。
他原本只是想禁錮住洛傾音,讓她動彈不得,不成想一個意外解鎖了某種新姿勢……
女子獨有的體香飄蕩在他的鼻間,讓他的身體一陣僵硬,喉結滾動,煩躁不安的情感瞬間涌上他的心頭。
“滾開!”
“嘶,啊——”
被撞得兩眼昏花的洛傾音直接被帝燁冥給丟了出去,屁股險些摔開了花。
“你特麼有病?”
洛傾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孃的屁股根子招你惹你了!”
帝燁冥用十分嫌棄的目光瞥了一眼洛傾音,愛說髒字,用詞粗俗,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打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
“說,你到底是誰!”
如果之前帝燁冥猜測她是誰派來刺殺他的刺客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猜測便會被他完完全全的推翻了。
因爲他能感覺得出來,他每次的出現都會使她感到意外,所以她的目標根本不是自己。
“先鬆開我的金絲,否則一切免談!”
洛傾音起身時,小臉痛苦的擰成了一團,這該死的男人下手還真是重,她的黑山老腰都快被他摔突出了!
“呵,你確定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本王談條件?”
帝燁冥濃眉微挑,有些好笑的看着洛傾音,手腕一轉,握住了綁在他手腕上的那些金絲,以示威脅。
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剛剛的那一幕便會重現,只不過洛傾音會被摔得更慘。
洛傾音暗自咬了咬牙,這男人真是卑鄙無恥到家了!
而她也回憶起了男子和女子之間一個最爲致命的差距——力量。
以她上一世的身體素質,她從未把這些事情放在眼裡,可她剛剛卻忘了,她現在這副身子的底子辣雞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終究還是她大意了,以爲有了萬年金蛹絲就可以有十足的把握了。
“那,只要我說出我的身份,你就可以放我回去?”
洛傾音試探性的開口道,而她卻在心裡敲下了自己的小算盤。
既然強攻不行,那就智取!
“可以,但前提是,你不準說謊。”
帝燁冥的嘴角不由得捲起一抹腹黑的笑容,只是這弧度不大,很難被人看出。
整個龍嶽國皆有他的勢力存在,只要知道了這女人的真實身份,還怕日後找不到她嗎?
“說話算數?”
“君無戲言!”
反正她現在只是說放她走,又沒說以後不準去找她~
“好,你過來。”
說着,洛傾音勾了勾自己的手指,故作一臉神秘。
帝燁冥十分不解,莫不是她又要耍什麼花招?
“本王不耳背,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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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哎我說你這個人,還是個王爺呢,隔牆有耳的道理不懂嗎?”
洛傾音不禁咂了咂舌,“你看我這麼溫柔的一個人,你過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咳——”
帝燁冥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吃了他倒不會,至於這溫柔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