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巖轉過了身來,冷眸看向紅衣,“她是我準備用來喚醒靈石的,既然是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多管!”冷漠的神情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紅衣萬萬沒想到,安烈巖竟然會爲了藍馨冉那個丫頭這麼對自己,於是向來邪魅淡然的臉色,此刻也頓時絲絲沉冷了下來,帶着一絲冷怒,“真的只是這樣嗎?你竟然爲了她情緒如此波動,你不要忘了你曾身受七絕掌,這輩子都不能爲任何女人動心!”
他一直以來從不會對任何人任何事有太多情緒上的波動,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現在他竟爲了那剛認識的藍馨冉來質問她,難道真的只是在乎靈血而沒有任何別的緣故嗎?
對於紅衣的話,安烈巖有那麼一瞬間有些驚住,可很快又甩袍轉過身去,冷言:“你扯的太遠了,她對我而言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靈血,十五月圓過後,要是她還有命在,一紙休書將會到她手上!”
他只是在乎靈血而已,絕不會是紅衣說的那樣,他在意她,而他之所以生氣也只是因爲想事情能簡單些便簡單些,過早的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對他從她身上得到靈血並沒有什麼好處,只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好比說爭吵。待十五月圓成功喚醒靈石之後,他便會休了她,跟她再無瓜葛,他是絕不會對那個女人動心的。
“你要休了她?”原本還有些生氣的紅衣在聽到安烈巖說的一紙休書後,語氣便也鎮靜下來不少,甚至心裡還有點不自覺的高興感。
“事情都解決了,還留着做什麼?”安烈巖面無表情的冷冷道,隨即咻的一下便飛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紅衣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詭異驚豔的絕世容顏上輕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幽靜的夜晚,青雲閣外,景色特別的美,璀璨的星空,也許是處於高崖的關係,放佛離的好近好近,每一顆星辰也都大了些,璀璨耀眼,就連栽在門外的花兒都放佛透着熒光一般,美的好耀眼。
然而這時,突然青雲閣的門打開了,一抹嬌小的身影從裡面探了出來,待看到彩煉果然不會像一般婢女那樣守在門外時,才鬆懈下來的大膽走了出來,繼而壓了壓聲音眯眼說道。
“哼,該死的烈焰王,我纔沒那麼傻留下來任你擺佈呢!”說完,大眼瞄了瞄四周,然後就走了。
藍馨冉前腳剛走,彩煉後腳就出現了,也不知是從哪裡出來,犀利的眸看了看藍馨冉離去的方向,倒也沒有立馬追上去抓住她,而是也走了。
“主上,白天王妃在府裡留下記號,果然如主上所說,她是想留下記號以便夜晚逃走!”
書房中,安烈巖在案前寫字,樣子淡然鎮靜,聽着彩煉稟報的事,但是好像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
白天安烈巖跟藍馨冉吵過之後,藍馨冉就故作遊覽王府,在府裡四處走動,其實是想弄清路線以便晚上逃走,畢竟她來到王府後一直是在青雲閣裡,王府的很多地方都沒去過,出口都不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