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羣中,櫓笆沒多久也離開了,臉上始終是沒有任何神情。
藍馨冉過後雖然還有些在想着,但後來也不再多想,只想着和安烈巖找住所,打算先在潞陽城住下再考慮之後要去哪裡。
“溢香樓,巖巖,你想住在這家酒樓嗎?”一家酒樓前,藍馨冉看着門匾上寫着三字,還有進進出出不少的人問道。
“嗯,這家酒樓還不錯!”他淡淡回答。
“你怎麼知道,你之前來過嗎?”她歪着腦袋睜着大眼純真的問,聽他話裡的意思,如果不是來過怎麼會知道還不錯?
“走吧!”安烈巖沒有回答藍馨冉的話,而是看着她輕笑了一下道,然後便走進去了。
她也沒多想,撇了下嘴也跟上去了,然而這時候卻突然覺得身上的包袱背的有點累,“哎喲喂~”不禁往上提了提,東西太多了,一開始揹着還沒什麼,背久了還真有點累。
他回頭看到了,不禁說道:“你看,我就說吧,讓你別帶那麼多東西,需要什麼路上再買,現在知道揹着累了吧!”
“我怎麼知道五翔門的人會突然來找麻煩嘛,本來還想着坐馬車出門的,這樣就可以把包袱放在馬車上了,可誰知道爲了避開五翔門的人,你帶我嗖的一下就直接到了潞陽城,剛剛又走了那麼久,所以纔有些累了。”
原本要不是五翔門的人出現,她是打算和他準備一輛馬車兩人駕車一路遊玩賞景的,這樣子的話包袱就可以放在馬車裡,不用揹着,路上兩人還可以一邊看着風景一邊聊天說笑,餓了渴了包袱裡她都準備了吃的喝的,可沒想到這麼愜意的旅行被討厭的五翔門給破壞了,還害的她背那大一個包袱走了那麼久。
“給我吧!”他淡道,語氣雖不顯溫柔,但卻也透着體貼之意,說着已經伸手去拿下她的包袱了。
“嘻嘻,巖巖你真好!”她沒有拒絕,而是很樂意的就轉交給他了,盡情享受他的體貼和*愛,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也是需要這樣的‘不客氣’的,因爲這樣會不知不覺的拉近兩人的關係,變得更親近起來。
“我們現在先在客棧住下,把行禮放好再好好去玩,等決定了要去哪我們再僱一輛馬車來!”
“好,我聽巖巖的,巖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一臉歡笑的對他說,只想什麼都聽他的。
他亦輕笑了一下,隨即兩人便一同走進酒樓去,她身上沒了包袱顯得輕鬆活躍了許多,歡快的挽着他的手臂走進去的。
酒樓內,因爲正好是中午吃飯的時間,所以酒樓裡客員甚多,到處一片火燎的景象。
“老闆!”藍馨冉和安烈巖一進來,藍馨冉便滿臉寫着好心情的高呼喊道。
老闆看到了立馬就熱情上前趕來招呼:“欸,兩位客官是要住店還是吃飯?”
“老闆,你們這還有沒有房間?”
“有有,兩位客官來得巧啊,本店正好還有一間上房,嘿嘿!”老闆看藍馨冉和安烈巖兩人就知道兩人是夫妻,那必然是會住一起的,而他們店裡又剛好還有最後一間房而已,真是再合適不過,於是回答的很快也很雀躍。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兩人是夫妻沒錯,但兩人並沒有一起住過,在鳳崚閣就算住也是分開兩間房住,到現在爲止兩人是沒有同榻而眠過的,以至於藍馨冉聽了不禁立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啊,一間房?”
“對啊,有什麼不合適的嗎,我看二位應該是夫妻吧,那住一間房又有何不妥的!”老闆沒看出什麼來,不以爲然的說道。
藍馨冉聽了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禁瞥眸看了看一旁的安烈巖,他們雖然是夫妻沒錯,但是她從嫁去烈焰王府到現在爲止,可是都沒和他睡過同一張*的,現在就一間房,晚上要怎麼睡啊,想想就覺得不好意思。
他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不禁心裡來趣,頓時倒反而裝作不以爲意的很直接就對老闆說道:“沒什麼不妥,一間就一間吧!”
“啊?”他的回答讓她不禁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心裡更是覺得羞澀不已,不好意思!
然而生意上門,不由得藍馨冉是何反應,老闆已經高興的立馬就喊來了小二招呼客人,“欸,好嘞!來啊,招呼兩位客官上樓休息!”隨即小二便已來到了眼前,“二位客官請!”
可藍馨冉並沒有直接走,而是稍稍湊了過去稍顯尷尬的小聲道:“呵呵,巖巖,這家酒樓沒有房間,那我們可以去別的,那麼多家酒樓總有一家是有房間的吧?”
她的樣子讓他看了很想笑,覺得很是可愛,但是被他極力忍着,而且還故意裝出一副很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來都來了,就住這吧,反正老闆說的對,我們是夫妻,住一間房也沒什麼,走吧!”
“哎……”
他說完就直接走了,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他人已經走開好幾步了,根本不給她多說話的機會,無奈她也只好跟上,就算心裡再不好意思也是沒辦法。
“嗙——”
“可惡,安烈巖和藍馨冉真是狡猾,打傷我兒之後知道我會上門找他們算賬,便兩人離開了斷情崖,哼,不管他們逃到哪裡,我西僑也定要將他們找出來!”
西僑回到了五翔門之後便和衆位掌門在殿內商討,西僑氣得將茶杯狠狠摔到地上,認爲安烈巖和藍馨冉是做賊心虛所以先逃走了,可他自己也明知道,哪怕是他連同八大派掌門也根本不是安烈巖的對手,安烈巖又怎麼會是因爲怕他才離開斷情崖,可他還是要這麼說。
“安烈巖和藍馨冉現在不知去往了哪裡,西門主派出去打探的人也還沒有回來,看來我們也只能是等了!”飛獄派掌門佟德天出來說道,現在派出去打探的人還沒有回來,他們除了等也沒別的辦法,等打探到藍馨冉和安烈巖的蹤跡才能行動。
“對付安烈巖本來就是我們一直以來要做的事,現在因爲西大公子的事找安烈巖算賬也是必然,但是從今日我們和安烈巖的手下交手來看,連他手下的武功都那般了得,看來想要對付他本人,我們更是無法佔到一絲上風啊!”凌陽派掌門飛震頓時感嘆的分析說道。
一直以來五翔門和各門派都以除魔衛道的名義想要除去安烈巖,但屢次都失敗,因爲安烈巖武功深不可測,但如今和他的手下交手,沒想到連他小小手下都那麼難對付,要對付他本人着實讓人頓感更是力不從心。
“說的沒錯,安烈巖的實力實在遠在我們的想象之外,和他硬碰硬想必是討不得好的!”有一位掌門和着出來說。
“如今不硬碰硬能怎麼辦,我兒於傾尚且昏迷不醒,若不能抓住藍馨冉,又怎麼能解了妖術?”西僑怒氣中也帶着無奈,他當然也知道要對付安烈巖很難,可是爲了兒子,他不能不和他硬碰硬,無論如何他也要抓到藍馨冉,不然就沒法就醒自己的兒子!
“報——”這時,打探消息的人前來回報,西僑見了立馬就着急的問。
“如何,打探到安烈巖和藍馨冉的消息了嗎?”
“回稟門主,在不確定方位的情況下找人實屬不易,派出去的人…都沒能找到他們的蹤跡!”探子有些吞吐的回答,如果知道大概方位找起來還容易些,可是他們根本也不能確定安烈巖和藍馨冉會去了哪裡,所以這麼漫無目的的找無疑是大海撈針!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找個人都找不到,留你們何用??”西僑震怒,派出去那麼多人,居然找兩個人都找不到,簡直是廢物。
“門主恕罪!”探子嚇的立馬跪下,然而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道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
“西門主何必動怒,西門主想要找的人,在下知道他們在哪?”
衆人聽到聲音都隨之看去,來人是櫓笆,身穿神秘斗篷已站在門外,只見在衆人都看過去露出奇怪的神情之後,他才邁步走了進來,渾身透着詭異神秘之氣。
櫓笆走到了殿中西僑面前十步之遙才停了下來,西僑蹙眉,用着威嚴凌厲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發現他這個人神神秘秘,渾身帶有詭異之氣,想必也不是什麼善類,於是態度稍顯冷厲的問。
“你是什麼人,你可知我五翔門可不是你能隨便亂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