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禮,我爲了你做了多少事,如今攀上高枝了你竟然不認人了?我是眼瞎了纔會跟了你。”季在的一張小臉都被氣的發白,若不是被周圍的侍衛攔着,恐怕她現在已經走上臺子,將劉知禮給撕了。
“這位小姐,我並沒有央求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並不認識你。”劉知禮一言一行很是謹慎,說的也很是誠懇。
“你沒有央求我任何事情?那是誰誘哄說,一個武生的身份不足以讓我爹認可你,所以要我給你鋪平道路,好讓你得到武狀元之位。你敢說那個鄭武的死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季在是個弱女子,說起話來,即使憤怒至極,聲音也是嬌弱的,沈蘅蕪不由得想起來,當初去狩獵的時候,花容曾經說過,這位季在小姐因爲身子柔弱,所以並不能和季存一起去參加狩獵。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鄭大哥的死同我沒有任何關係,若是你能找出我是殺人兇手的證據,那麼我就認罪,只可惜,人不是我殺的,所以我想,這純粹是誣陷。”劉知禮毫不膽怯的說道。
“大膽季在,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棲凰朝前又走了一步,目光很是凌厲的看着擠在人羣的嬌弱姑娘,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般柔弱,只能是炮灰了。“來人,將季在給本宮扣下。”
“來人,給孤王將劉知禮扣下,長公主的駙馬不允許有一絲的污垢。”慕非止在這時也朝侍衛們下令,出乎衆人的意料,劉知禮竟然沒有再反抗,所以,當季在和劉知禮都被扣押下去的時候,圍觀的一衆平民們有些納悶兒了,好好的一場武狀元選拔竟然就這樣結束了?
“封譽,剛纔說話阻止的人不是還有你嗎?怎麼?現在……”慕棲凰站在臺子上,眼睛直直的盯着臺子下的某一點,她的頭依舊擡得高高的,高傲的像一隻黑天鵝。只是,那男人並沒有如她預想的那般,而是從人羣中飛了起來,一把就將慕棲凰抱在了懷裡,那樣緊,差點讓慕棲凰喘不過氣來,也因此,慕棲凰的話並沒有說完,到最後,她這纔有些失神的道:“你回來了!”
沈蘅蕪站在慕非止的身邊,看着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朝慕非止問道:“這就是封譽?長得很好看啊,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拿不上臺面。”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慕非止顯然不想打擾兩人,於是帶着沈蘅蕪就往回走。路上,沈蘅蕪突然朝慕非止道:“咱們是不是進了別人的圈套?”
“哦?怎麼說?”慕非止笑了起來,牽着她手的力道忽輕忽重。
“假如劉知禮真的是季在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那麼也就是說鄭武的確是季在找人殺害,剛剛季在雖然在否認,但是那話還是很蒼白。你看,季在找人殺人,那麼這目標就指向了右丞相,因爲季在是右丞相的女兒,爲了女兒的幸福,殺一個人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還有,軍機營那件事,餘少平是右丞相提拔起來的,顯然這一切都指向右丞相。這會不會是有人將我們的視線引到右丞相的身上?”沈蘅蕪拉着慕非止的手,低着頭,一邊踢着地上的石子,一邊說道。
“不錯。”慕非止點了點頭:“不過,這條線還要再拽長一些。”
“慕非止?”沈蘅蕪突然蹦到慕非止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嗯?”慕非止被她身上的孩子氣給感染到了,他摸了摸她的頭,揚起下巴問道:“怎麼?”
“沒什麼?別忘了今天中午要下廚。”她咯咯的笑着。
“……”某人的臉卻已經黑了下去。
……
御膳房裡。一衆宮人們都站在外面,瞧不見裡面的光景,只能聽到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糊了糊了。慕非止,你會做菜嗎?你是坑我的吧!”
“你不加水嗎?”
“算了,還是我來吧。”
福海站在外面,聽着裡面發出來的動靜,心中很是感慨:王上果然是隻老狐狸,在外行軍打仗,他什麼不會?這樣能裝,十有八九是想嚐嚐王后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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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最近疲憊又勞累,狀態不是很好,嗚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