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傾狂,你敢罵本皇子是狗熊,哼,好,本皇子倒要讓看看,你有何本事,說出這種大話?”燕達朗一手抹掉嘴角邊的血跡,一手指着傾狂冷哼道,卻因忌憚葉影而不敢上前,只敢躲在護着他的兩個高手身後,大發皇子神威。?
摸了摸下巴,傾狂狀似很認真地邊想邊道:“我有何本事啊?嗯,太多了,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有這個閒功夫聽,本皇子還沒有那個美國時間說呢!不如……”擡起頭,掃向那一排排整齊的衛隊兵,笑道:“不如先讓你見識見識,本皇子是如何用一根手指頭打敗你們這些所謂的精兵,如何?”?
“哈哈……”傾狂話音剛落,現場便暴發出陣陣大笑着,笑得最誇張的當屬燕達朗,而那些衛隊兵也是捧腹大笑,非常不屑地看着傾狂,一根手指頭就要打敗他們,笑話,是他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搞定她。?
“哈哈,哎呀,笑死我了,莫傾狂,說大話,小心會閃了舌頭。”霜彥笑得整個人趴在護着他的韓霜高手身上,指着身後的衛兵道:“別說這麼多人,就是一個人,都能輕易地把你這個草包給咔嚓掉,還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們打敗,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
“呀,老白臉,你丫的,敢說我家皇子是草包呢?”一直醉熏熏的綠柳營營長杜倫,搖搖晃晃地指着霜彥質問道。?
這個稱呼還真挺有才的,人家是小白臉,他年紀大,自是老白臉了,傾狂暗笑一聲。?
“哈……老白臉?哼,一羣酒鬼,到一邊去等死去吧!等我們收拾了你們的草包主子,再來送你們這羣廢物上西天。”笑聲一滯,霜彥臉紅一陣白一陣,衣袖一甩,不屑地冷哼道。?
“酒鬼?廢物?你丫個老白臉啊!有種就來單挑,看誰是廢物?”杜倫一手甩掉手裡拿着的酒瓶,衝着霜彥喊道,身後跟着數百名‘綠柳營’士兵也一副醉熏熏的樣子,挽袖的挽袖,摔酒瓶的摔酒瓶,看樣子活像是一羣流氓在耍酒瘋。?
“胡鬧。”數百名酒鬼耍酒瘋,那場面還是有點恐怖的,霜彥不禁後退的一步,哼了一聲道。?
“我看你這老白臉是不敢吧!哼,孬種。”杜倫不屑地一聲輕哼,醉眼朦朧的眼眸不着痕跡地閃過一絲精光。?
“你……”霜彥氣得鬍鬚亂顫,一旁已調整過氣息的孫正這時站了起來,對燕達朗和霜彥道:“燕皇子,王爺,不要再跟他們胡攪蠻纏了,動手吧!”眼眸輕瞥過葉影,他的心裡很不安,從這個龍麟侍衛將他震飛,一股很不好的預感便涌了上來,他絕不相信,一個六階的高手可以將他震飛,這一切太過詭異了。?
點了點頭,霜彥看向燕達朗,隨後便衝着那千名衛隊後一擺手,咬了咬牙道:“把他們全給殺了,一個不留。”?
“小狂兒(傾狂皇子)……”雲玄天、月鈞楓着急地大喊一聲,拼盡僅餘的真氣,正要掙扎着起來,卻驀然停住了。?
“等等……”那千名隊衛兵剛一動,傾狂便伸出手,做了個等等的手勢,清脆的聲音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很奇怪,在這種時候,那羣衛隊兵竟還真聽她的話,停了下來,其實連他們也覺得奇怪,明明想衝殺過去的,可是當那聲‘等等’傳入耳中的時候,他們竟就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她,雲玄天和月鈞楓保持着半起身的動作,臉上猶帶着緊張,鳳梓月捂着胸口,緊蹙着眉頭,都在想着,她要做什麼??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傾狂奸奸地笑着,微蹲下身來,一手扯過元華的衣領道:“元華皇子,本皇子雖然正義,遇到這種不平事,當然要拔刀相助,教訓教訓他們,但是,現在看起來是要用命來拼的,本皇子和這麼多兄弟的命都很珍貴,不能白白用來拼是吧?”?
元華一愣,隨後看着傾狂笑着那麼不懷好意,瞬間頓悟,暗罵一聲:好個奸詐的莫傾狂,她真的是個草包嗎?但是目前來說,有什麼辦法,她算是他最後的一點希望了,看了一眼按劍立在旁邊的葉影,咬了咬牙點頭道:“只要莫皇子能爲天元皇室報仇,除此等逆賊,元華……元華便將這塊‘傳國玉璽’送與莫皇子。”說着,便將一直緊抱在懷中的錦盒伸到傾狂面前。?
傾狂伸出纖纖玉指,一手挑開錦盒蓋,頓時,沖天的五色光芒從錦盒中射出,卻絲毫不顯刺眼,很是柔和的光芒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一看,便知是千古難尋的寶物。?
眼見那四射的光芒,燕達朗等人目露貪婪,皆蠢蠢欲動,卻被傾狂淡淡的眼神一掃過來,突而一個激靈,竟不自覺地站定腳步,甚感鬱悶,明明是那麼無害的,怎麼他們就跨不出腳步啊!?
雲玄天、月鈞楓和鳳梓月目光也變得很是幽深起來,雖不至如燕達朗等人的貪婪,卻也有着一種要勢在必得之勢,然而此時他們連自保都成問題,何談來的去奪寶,不僅暗恨自己太過大意,否則這方玉璽便就是囊中物了。?
轉回目光,傾狂伸手將那方玉璽拿出來,頓感渾身一震,丹田之上,一股柔和的真氣緩緩地流動起來,暗讚一聲:果真不愧爲千古流傳的傳國玉璽,好一塊玄陰玉,哈哈……?
五彩光流動之後,突而慢慢地暗了下去,傾狂內心歡喜,表面卻瞥了瞥嘴道:“不就是塊會發光的玉石嗎?本皇子多的是,爲了它去拼命,太不值了吧!”?
不就是塊會發光的玉石?衆人因她這句不屑的話,差點嚇掉了下巴,‘草包皇子’就是‘草包皇子’,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各國爭搶不休的‘傳國玉璽’到了她那裡就變成了只是塊會發光的玉石。?
“不不……”怕傾狂甩手不理,元華急忙說道:“傾狂皇子有所不知,這方‘傳國玉璽’是從千萬年一統鳳天大陸的鳳天在建朝之初,親自遍尋天下而尋來的上古奇玉——玄陰玉所制的,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皇權,上刻有‘受命於天’四個大字,誰擁有的‘傳國玉璽’,誰便是受命於天的天下之主,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必須擁有這方‘傳國玉璽’纔算是名正言順的天下之主。”?
傾狂一邊聽一邊,把玩着手中的‘玉璽’,只見這方玉璽上下左右都是大約四寸左右,上方鏤空雕刻着兩條玉龍交首,下方翻過來,用篆文書寫着‘受命於天’四個大字,他說的這些,她自是清楚了,否則各國何必爭得個你死我活。?
待他說完,傾狂一臉驚訝道:“呀,這麼珍貴,這麼說,那還是還給你吧!不然天下人會說本皇子趁火打劫,搶了你的寶物的,到時所有人都來找我算帳,那怎麼辦?不要不要……”說着,把‘傳國玉璽’硬塞還元華,一副不敢收受的樣子。?
“不會的不會的,傾狂皇子,如今,元皇室單隻剩元華這一脈,元華便是天元之主,現,元華親手將‘傳國玉璽’贈與傾狂皇子,願奉龍麟國爲主,天下人誰也不敢說什麼。”元華趕緊將‘傳國玉璽’推給傾狂,甚至帶着絲懇求道:“傾狂皇子,請一定要收下啊!”?
“這……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本皇子就免爲其難地收下了。”傾狂一臉心不甘情願地收下玉璽。?
葉影和暗處中的童陽、傅璣等人卻暗暗流汗:如果這個元華等下知道這一切都是老大(聖尊)設計的,絕對會氣得立即去見他老爹。?
這一幕,看得其他各國的人幾欲吐血,什麼嘛!他們搶死搶活的‘傳國玉璽’,她、她竟然還在那推來推去,還免爲其難地收下,不是吧!這,這三兩下的,她莫傾狂就成了‘傳國玉璽’名正言順的主子了?而且還奉龍麟國爲主,天元皇朝雖只剩元華一個皇子,但正如他所說的,他便是天元之主,如此一來,龍麟國可就從名義上的諸候國一躍成爲名符其實的天下之主了。?
雲玄天默默地看着傾狂,心中覺得甚是奇異,無論是燕韓兩國公然造反奪璽也好,還是他們以勤王之名,最終以天元皇室無人而佔有玉璽也好,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給天下人落下話柄,其他各國隨時也可以找藉口,以正義之名再來奪璽,但是,如今,卻是元華當着各國的面親口將玉璽贈於小狂兒,那便是再名正言順不過了,天下人誰也說不得,看似天降陷餅,實則卻像是小狂兒在引導着這一切,可是,小狂兒會有那樣的心思?不,不可能啊!?
月鈞楓看着傾狂的目光也顯得奇怪起來,鳳梓月雖也覺得奇怪,但不免也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何況……看向已經不耐煩的燕達朗等人,她不認爲,僅憑那羣酒鬼,還有隻是個六階高手的侍衛,她一個‘草包皇子’就能扭轉乾坤。?
“說完了沒有?”燕達朗早已不耐煩了,輕視地瞥着半趴在傾狂面前的元華,冷哼道:“哼,元華,你還真是病急亂投醫呢!真的指望這個‘草包皇子’能救你,能爲你們元氏報仇,笑話,將玉璽送給她,還不如送給本皇子,說不定本皇子還能饒你一命呢!真是愚蠢。”?
他根本就不介意玉璽現在的主人是誰,反正到最後,都是他的。?
“是嗎?”一聲帶着深深笑意的聲音響起,像是在所有人腦袋中炸下一個悶雷般,不禁心顫不已,尋着聲音望去,只見手捧玉璽的傾狂慢慢地站起來,在玉璽的柔和光芒映射下,竟帶出一種讓人心驚的王者之氣,仿若她天生便是這玉璽的主人。?
“小狂兒……”雲玄天不禁喃喃地叫出聲,眼帶迷茫的看着恍然間高大了許多的傾狂,明明是還是那樣的一個人,爲什麼,他卻覺得無比陌生,好似他從來未曾認識她一般。?
月鈞楓溫潤的眼眸瞬間涌起了波濤,腦中似有什麼一閃而過,卻快得讓他抓不住。?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她,只見傾狂跨前一步,挺身直立於天地之間,潔白衣袖一揮,舉起手中的玉璽,揚脣淺笑,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氣油然而生,清脆而令人不容忽視的聲音從她的口中逸出:“天元皇室不幸,遭此劫難,燕韓叛亂,禍加帝尊,妄圖奪璽,今,本皇子接此天命玉璽,誓要爲天元皇室誅此叛賊,爾等逆賊,還不速速待死。”?
靜,針落無聲般的死靜,恍若天地間,唯有那輕風吹拂下,墨發飛揚,恣意狂肆的王者,那聲宣天之命的討賊之言如天降驚雷般,震得所有人心神具顫。?
這,這是那‘浪蕩草包’皇子?開什麼玩笑,如此氣勢,饒是各國君王都難以比得上。?
所有人不由得由呆呆的表情上升爲瞠目結舌,抽風似的手腳亂顫。?
葉影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狂熱眼神帶着無盡的興奮,暗處中的童陽、傅璣面露囂張得意,帶着無比激動的崇拜:老大(聖尊)的絕世風采,終於不用再隱瞞了,從今以後,天下間,誰還敢看不起我家老大(聖尊),讓你們見識見識,何謂天縱奇才!?
連‘醉意朦朧’的龍麟士兵都眼露無比崇敬的熾熱光芒,只是,這時,誰也沒注意到他們,自也沒看到他們的‘不正常’。?
“好一個霸氣天成的王者。”鳳梓月不禁喃喃地開口道,她絨馬一生,從未爲誰的氣勢所壓倒,不管是各國君王亦或是久戰沙場的名將,但是今日,連她都不得不折服於眼前這一個凜立於天地間的王者。?
鳳梓月這一聲告讚歎道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王者?笑話,不就說了幾句像樣的話嗎?就憑她莫傾狂‘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浪蕩草包樣,王八倒是真的。”燕達朗不屑地輕哼一聲。?
“呵,燕皇子此話說得在理,想是因‘傳國玉璽’的緣故,纔會讓大家產生這等錯覺,‘草包浪蕩皇子’就是‘草包浪蕩皇子’,再怎麼變,都不會變成驚世的王者,還想讓我們速速待死,真是天大的笑話。”霜彥也出聲咐和着道。?
一時間,大家紛紛在同意這等說法,畢竟龍麟三皇子的形象早已深埋人心,她爲了三十個美女而命柳劍穹退兵,才以至今日燕韓兩國的坐大一事,可是世人皆知啊!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天生的王者,而‘傳國玉璽’是上古寶物,歷傳無數英偉帝王之手,必是帶有王者之氣,想來,他們剛剛會覺得她霸氣天成,必是受了那‘傳國玉璽’的影響。?
唯有葉影等人不屑地暗哼一聲:蠢貨,我家老大(聖尊)的蓋世風采又豈止如此,等一下莫要被嚇死纔好,哼。?
放下舉起的手,將玉璽放入錦盒,傾狂氣勢一收,只如平常一般輕笑道:“燕狗熊,老白臉,既然你們這麼看不起本皇子能將爾等誅殺,爲天元皇室報仇的話,那麼,咱們就來玩一場如何?”那樣子,與平常甚無兩樣,好似剛剛的‘王者之氣’,真的只是因玉璽而產生的錯覺。?
果然是這樣,衆人不禁更加深信。?
“玩?哈哈,本皇子倒想看看,你想怎麼玩,說吧!”在他看來,不管她要做什麼,都是在做垂死掙扎,既然她想在臨死之前,給他來點樂趣,他何樂而不爲呢!?
“燕皇子……”孫正蹙了蹙眉,想出口阻止,他有一種感覺,一種他們已是砧上肉的無力感覺,而給他這種感覺的,正是這位看似無害的‘傾狂皇子’,剛剛那樣的一幕真的只是因爲玉璽?以高階武者的敏銳感覺,他剛剛還感覺到從她身上散發的凜冽之氣遠比她身邊的那侍衛高出許多許多,那絕非‘玉璽’之故,可是一瞬間,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心中的不安之感漸深。?
“不用說,本皇子倒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燕達朗打斷了孫正要出口的話,擺了擺手道,自大的他一點也沒察覺到死神已經在向他們招手了。?
“當然是好花樣了,呵,你們不是看不起本皇子的這羣兄弟嗎?那麼好,本皇子就讓他們與你們這一千的精兵來場生死決鬥,不將對方斬盡殺絕,不許停。”傾狂一眼掃過已是按捺不住的‘兄弟’,想了一下又道:“哪一方輸的,他們的主子就把雙手留下,如何?”?
“好,本皇子跟你玩,哈哈……本來本皇子還想讓你留個全屍,但既然你自個兒送上門來,那本皇子就不客氣了,哈哈……”燕達朗拍掌大笑,直盯着傾狂的兩隻胳膊瞧,憑她那幾百個‘酒鬼兄弟’就像打得過他的一千精兵,真是笑話。?
“小狂兒(傾狂皇子),不要……”雲玄天和月鈞楓同時出聲驚呼道,這哪叫玩啊,這分明就是自尋死路嘛,他們可不敢想像,她雙手被砍時的樣子,無論她剛剛是真的受玉璽的影響,還是……但,看那羣連站都不站穩的龍麟衛兵,結果怎樣,根本就不用說嘛!?
“狐狸,鈞楓哥哥,你們放心吧!好好看看,本皇子是怎麼幫你們報仇的。”傾狂轉過頭去看着他們,勾脣輕笑道,深邃的瞳眸中閃過張狂的自信,讓人不得不信服。?
轉過頭,凌厲的眼眸一掃,向來無害的俊臉上盡是毫無掩飾的嗜殺戾氣,勾脣邪肆一笑,伸出一指,指向那燕韓衛隊,朗聲道:“給本皇子殺,殺……”就讓你們看看,本皇子怎麼用‘一根手指頭’殺了這千名衛兵。?
瞬間,令人錯愕的事情便發生了,隨着傾狂‘殺’聲一落,原本還醉熏熏站立不穩的龍麟衛兵像受了什麼激動般,紛紛眼露精爍的亮光,抽出腰間類似於九節鞭的兵器,如出閘的猛虎,朝那千名燕韓衛兵衝殺過去。?
本來帶着漫不經心的燕韓衛兵一時竟反應不過來,直至陣陣耀眼刀芒閃過,站於前排的同夥紛紛倒下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舉起長槍與之撕殺,但是他們沒想到,被稱爲龍麟之恥的‘綠柳營’會如此勇猛,而且手持的兵器如此奇怪,好似專門用來對付他們長槍一般,不僅碰不到他們,而且還總是讓他們自相殘殺。?
燕達朗和霜彥不可置信地猛揉着眼睛,這,這怎麼可能?他們最精銳的千名衛兵竟然被龍麟的廢物衛兵給殺得潰敗至此,這哪是決鬥啊!分明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雲玄天、月鈞楓、鳳梓月亦是不可置信,隨後似是同時想到什麼般,轉過頭去,看向雙手負後,嘴噙淺淺笑意的傾狂,那渾身散發出的傲然自信的模樣,分明就是從靈魂深處發出,又豈是受那玉璽的影響,又豈是他們平日氣見的荒誕無能樣,回想從她剛剛出現到如今事態發展至此,瞬間,腦中一個激靈,這纔是真正的莫傾狂?雖則不若剛剛的霸氣四射,卻更令人心驚心顫,那是種不形外而形於內凌雲之勢。?
傾狂負手淺笑,呵,不錯,這一個月來的地獄式訓練的效果不錯啊!這羣平時只會吃吃喝喝的公子哥,多多少少從小就有受過高人的指點,只要能真正將其收服,絕對是一支最好用的軍隊。?
衆人錯愕之間,燕韓那千名衛兵便被屠殺個乾乾淨淨,而龍麟衛兵卻無一人死亡,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奇蹟,即使再厲害的的一支軍隊也不可能如此啊!?
他們又豈知,這種由傾狂親自設計的兵器,絕對天生就是長槍的剋星,揮舞之間,縱然善使長槍的高手也不能輕易傷到他們,而且這羣龍麟士兵所使用的現代的近身博殺技巧是傾狂親自教授,燕韓精兵再厲害再抵不過他們,如果不是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他們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卑職等不辱主子之命,已將對方全數擊殺。”由杜倫帶頭,數百名龍麟衛兵單膝跪在傾狂身前,朗聲道,擡頭間,每人瞳眸裡均帶着無比崇拜的狂熱光芒看着傾狂,似是在告訴世人,他們這樣一支奇兵,是由她一手所帶出來。?
看着這樣的龍麟衛兵,雲玄天等人已驚得下巴再也合不上了,縱然他們再怎麼不承認,再怎麼狂喊‘這是不可能的’,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全都被騙了,均被這位龍麟三皇子給騙了。?
“嗯。”滿意地輕點了下頭,傾狂轉眸看向燕達朗,輕笑着道:“燕狗熊,老白臉,該履行你們的承諾了吧!”?
燕達朗和霜彥似是還未從那不可思議的一幕中回過神來,聽得傾狂這麼一說,瞬間驚詫得臉無血色,連腳都站不穩了,連滾帶爬地躲到孫正的身後。?
“怎麼?想反悔?呵,給你兩個選擇吧!要自己動手呢,還是本皇子讓人代勞,你可要清楚哦!”傾狂微眯着眼睛道。?
“本皇子就是要反悔,你,你有本事就來……就來砍我們的雙手啊!”仗着身前有孫正,而且旁邊還有幾個高手,燕達朗耍賴地大喊着,但是經過剛剛的那場‘決鬥’,他已是底氣不足了,那些人太可怕了。?
“本皇子最討厭的便是說話不算話的人,這可怎麼辦呢!”雙手環胸,摸了摸下巴,歪着頭,對葉影道:“影,你去,本皇子平時怎麼對待說話不算話的,你最是清楚了。”?
“是。”一手按劍,葉影轉身一步一步地向他們走去,絲毫不將孫正這個八階高手放在眼裡。?
“來得正好,本國師就不信你還將本國師再次震飛了不成。”孫正一見葉影走過去,便跨前一步擋在他面前,陰側側道,眼眸射出冷冷的光芒,話音一落,便一掌打出,一掌便是用盡十成真氣。?
眼見那強勁的真氣襲來,葉影這一次卻沒有硬碰硬,而是足尖輕點,以不可思議的身法,旋身閃開了去,待衆人看清時,卻只見他避過孫正,已來到燕達朗兩的身邊。?
‘錚……’是劍出鞘的聲音,光芒急速閃過,快得讓人看不清。?
“啊……”光芒未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是響徹雲宵,只見霜彥不止雙手,連雙腳被齊齊切下,只剩下個身子和腦袋在地上挪動着,竟還未死,而且斷口處流血不多,可見剛剛那一劍真的是快狠準,而燕達朗則抽風似的手腳亂鬥,跨下已是溼漉漉的,一陣難聞的尿sao味刺鼻,原來是嚇得尿褲子了。?
“王爺……”孫國師尚未對葉影這等精妙的身法回過神來,便被霜彥的慘狀也嚇得大驚失色,連忙過去點住他周身的穴道。?
“本皇子對於說話不算話者,便是以雙倍討回。”傾狂邪惡地笑着,道:“燕狗熊,現在輪到你了。”?
然而她話音剛落,‘砰’地一聲巨響,比之前在大殿中聽到的那一聲還要響,似是就在不遠處傳來,整個皇宮都跟着顫抖起來。?
真的炮轟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