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太子歸來
太子歸來
“凌哥哥,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說誰死在了強盜的亂刀之下。”嚎啕哭泣聲中,一聲戲謔的聲音響起,讓所有人都奇異地停了下來,淚眼汪汪地順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這一看,所有人瞬間都倒吸了口氣,滿眼驚豔。
只見從人羣之外,一位俊朗的絕世少年身着一身白色滾金邊的錦緞衣衫閒步而來,袍子上繡著華美絕倫的龍紋,潔白長袍迎風搖曳,顯得愈發俊朗精神,英氣逼人,墨發隨意紮起一束,其餘的不羈地披散在腦後,飄飄蕩蕩宛如墨雲,一雙銳利的星眸略略上揚,充滿邪肆和**,手中執着銀白摺扇,隨意搖晃一下,自有一股貴公子的翩翩風流之態。
“嗯,好像是說傾狂太子死在強盜的刀下,還是因爲遭了天遣呢!”白衣少年的身邊跟着一位同樣出色的男子噙着笑容回答道,男子身着一襲青衣,氣質高雅帥氣,沒有白衣少年的張狂,卻另有一番如仙的灑脫。
兩個俊美無鑄的男子如此站在一起未免過分的搶眼,周圍的少女少婦個個癡癡傻傻,簡直被迷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人羣紛紛自動地讓開。
“哦,遭天遣啊!好好的,老天爺幹嘛要降下什麼天遣啊?莫不是嫉妒傾狂太子是天下第一絕世公子,俊美無雙,才比天高?”傾狂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道。
“有可能哦!沒辦法,誰叫咱們傾狂太子就是這麼一位天妒人嫉的神人呢!”凌傲塵聳了聳肩,無奈地搖頭道,一下引起了周圍百姓的同慨,新一輪的悲聲慟哭又響起來,誰又知道他的無奈搖頭,是對傾狂自戀的無奈呢!
“凌哥哥也這麼認爲啊!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朵不好,剛剛我怎麼卻好像聽到人說傾狂太子之所以會遭天遣,是因爲皇上想要奪天下而觸怒天威啊?”閒步朝前走去,,傾狂疑惑地歪着頭。
凌傲塵隨着傾狂的步伐,一臉怒氣地瞪着眼道:“誰人在胡說八道,傾狂太子既然是天下第一神人,皇上是太子的父親,自然就是神人之父了,一統天下最是名正言順,又哪來的觸天威?照我說,要不就是小心眼的老天嫉妒傾狂太子,以莫須有的罪名降下所謂的天遣,要不嘛……”目光一動,凌厲駭人,聲音驟然下降了好幾度:“要不就是人爲,在詛咒傾狂太子,撒播不實謠言,損害皇上名聲。”
周圍的百姓聽聞此話,紛紛覺得有理地點着頭,可不是嘛,傾狂太子是受命於天的神人,皇上自是神人之父,一統天下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順。
“呀,誰人敢這麼大膽信口雌黃,難道不知道詛咒太子,損害皇上名聲,論罪當九族同受凌遲之刑嗎?”驚訝出聲,傾狂捂着嘴,不可置信道。
涮地一聲,所有人隨着傾狂的話將目光投向站在酒樓前的站着的兩個人身上,冷汗混着淚水順着臉頰流下,一聽到九族同受凌遲之刑,所有人都嚇得腿腳發軟。
順着衆人的目光,傾狂和凌傲塵依舊悠悠閒閒地向酒樓前走去,所有的百姓全都自動地往後退開去,一路無阻地來到一個滿臉麻子,流裡流氣的猥瑣男子和一個穿得人模人樣,流着兩撇鬍子的青年男子的身前,傾狂‘啪’地一聲,收起摺扇,輕輕地拍在猥瑣男子的肩膀上,星眸輕瞥向青年男子,笑意吟吟道:“這位兄弟,剛剛是你說親眼看到傾狂太子死在強盜的刀下吧?”
本來看到兩個絕世美男而完全傻呆住的二麻子眼冒紅星,嘴角邊還流着可疑的液體,直到聽到那句九族同受凌遲之刑,整個嚇得腿腳發軟,卻還是強撐着,但隨着兩人的走近,便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開始發抖冒冷汗,腿下一軟,噗地一聲,坐在地上,明明心慌得要死,還是硬着頭皮,嚥了咽口水道:“是……是。”
那位所謂的大善人陳公子算是比較鎮定,點了點頭道:“在下絕沒有信口雌黃,確實是親眼看到傾狂太子慘死在強盜的刀下,在下還記得很清楚,當時正當傾狂太子與強盜搏鬥的時候,突然天降響雷,太子一驚,分了神,強盜頭子卻突然有如神助,大喊一聲‘天誅竊國賊人’,然後就一刀刺穿了太子身子,哎,只恨在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人,眼睜睜地看着太子慘死卻無力救駕啊!”說着,又悲痛地暗自流淚。
周圍百姓聽他說得如此清楚,當下又要信以爲真,悲傷地哭起來,只是還有不少女子邊哭邊擡頭,偷偷地瞄向傾狂和凌傲塵,佈滿淚水的臉上紅通通的,煞是恐怖,真是造孽啊!
“這位陳公子說得這麼清楚,難道會是真的?好可怕啊!”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二麻子,傾狂銳利的眼眸直射向那位陳公子,一臉怕怕道,心下冷嗤一聲,這個陳公子倒還真是個聰明的人,利用百姓迷信的心裡,三兩句話就又讓百姓相信他的話,可惜今日他遇到了是她莫傾狂,他口中死在強盜刀下的人。
“在下還是不相信。”凌傲塵卻是搖了搖頭,跨前一步,強悍的壓力立即壓向陳公子,嘴角邊卻揚着無害的笑意道:“這位陳公子未免說得太神乎其神了吧!再說了,傾狂太子堂堂一個太子,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小老百姓,從何處能識得傾狂太子的廬山真面目?要知道詛咒太子,損害皇上名聲,那可是滔天大罪啊!不可亂說哦!”
超強的壓力讓陳公子後退的兩步,臉色變得有點慘白,但還是強穩心神道:“在下並沒有亂說,傾狂太子雖是太子,但是爲人和善,經常與民同樂,尤其是當皇子的時候,常常在街上可見太子的身影,京都百姓大都見過太子真容,在下自然也是識得,絕不會認錯。”
什麼叫睜着眼睛說瞎話,這就是,她本尊就站在這裡,虧他還能說得這麼振振有詞!還站在人羣外的莫羿軒和蕭若夕已經是目瞪口呆了,真想衝上前去,贊他幾句:老兄,你實在是太強,說謊連眼都不眨一下的!自然還要再賞他幾拳,讓他好好看看站在他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周圍百姓紛紛點頭稱是,當然他們所說的與民同樂,是指傾狂當草包皇子的時候,逛花樓賭館,欺男霸女,不過雖不能說得明白,但也確實大部分人都見過當時的傾狂皇子,然而傾狂已經很久沒在京都活動,而且以她如今的修爲,周身的氣息都改變了很大,百姓卻是完全認不出她來。
“陳公子說得這麼言之鑿鑿,真是讓在下不想相信都不行了。”凌傲塵突然一臉凝重,看向傾狂道:“只是,若是真如陳公子所言,那在下豈不是大白天見到鬼了嗎?”
“咦?凌哥哥爲何這麼說呢?”傾狂一唱一合地疑問道,周圍百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停止哭泣地看向凌傲塵。
“照這位陳公子所言,傾狂太子已經遭天遣死了,但是在下剛剛卻還見到傾狂太子,跟她一起說話來說着,這豈不是大白天見鬼嗎?”凌傲塵邊互搓着手臂邊怕怕地說道,那表情真像是個膽小之人大白天見到鬼了。
“啊!……”聽聞此言,所有百姓都跟着覺得陰風陣陣,怕怕地直往後退,左右亂看,陳公子和癱坐在地下的二麻子臉色涮得一下白得嚇得死。
傾狂冷冷地瞥過在場的所有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伸出食指搖了搖道:“子不語亂力怪神,我可不認爲是大白天見鬼,而是有人大白天說鬼話。”目光一凝,星眸冰寒如刀地略過陳公子和二麻子,冷喝道:“凌哥哥從不會說謊,你們膽敢在天下腳下妖言惑衆,膽子也太大了。”
陳公子和二麻子在她如刀的目光下只覺得全身被凍住,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一股強勁的力道便拂了過來,輕易地將他們‘吹’出去,不由地慘叫了一聲,身體如騰雲駕霧般地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條極爲優美的圓弧,重重地撞到柱子上,竟然將兩條兩人合抱的柱子給撞斷,倒在地上不斷地吐血,卻又是死不了。
突來的一幕讓四周百姓驚嚇得邊連後退,頃刻之間亂成一團,有的甚至於抱在一起,驚恐地看着笑得天下太平的兩位絕世公子。
“說,是誰讓你們說這些謠言的?說清楚,否則本公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腳踩在陳公子的胸口上,傾狂宛如地獄修羅,冷凝着臉道。
本就重傷的陳公子哪受得了這一腳,一口鮮血直直地往上噴出來,卻還是粗喘着氣不肯說,二麻子縮在旁邊,渾身顫抖個不停,嘴裡喃喃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喃喃了半天,卻也沒說出是誰讓他們造這些謠言的。
“好,真是條不怕死的……狗。”收回腳,傾狂悠閒地輕彈了下衣袍,冰寒如刀的目光射向四周瑟瑟發抖的百姓,素手往人羣后一指,勾脣邪肆一笑道:“還想逃嗎?玄鷹、玄雁,把他們給本公子抓過來。”
凡在她手指所指方向的百姓當場嚇得癱倒在地,有的甚至嚇得失禁,雖然是個絕世公子,但是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可以把兩個人把打得要死不活,誰不害怕啊!
直到背後傳來打鬥聲,所有百姓才下意識地往後看,只見以二對四,打成一團,原是人羣之後有四個人見勢不對想趁亂離開,卻逃不過傾狂的眼睛,玄鷹和玄雁接收到傾狂的命令,立即上前攔阻他們,不想他們竟都是高階高手。
玄鷹和玄雁的武功明顯打不過那四個平民打扮的人,卻沒有絲毫的退縮,憑藉着高超的武技,尚能與他們打個不相上下。
“關公面前耍大刀。”傾狂越看目光越寒,冷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道勁風狂卷而去,所過之處捲起躺在地上的雪花,漫天飛舞的雪花伴隨着勁風而去,被一股極爲霸道剛勁的內力倏地打中那四個平民打扮的男子只覺得胸口一悶,宛如一塊大石當胸砸下,頓時手腳不穩,再被那一道不可反抗的真氣一推,驚呼慘叫之中,四人都拋開手中兵器,被颳得飛上天,又重重地摔下來,估計全身骨頭都斷了個遍了。
玄鷹玄雁立即走過去,把那四個人給押到傾狂的面前,重重地按在了地上。
“你,你是……哪,哪來的強盜,竟敢,竟敢當街……當街亂……亂打人,還,還有沒有……王法?”四人之中一個滿臉鬍渣的魯漢整個人被按着趴在地上,還粗喘着氣道,全身已經痛得都快要昏厥了,心中暗恨不已:哪裡來的兩個小子,壞了他們的好事,等一下一定要讓他們的好看。
意欲找地躲的百姓見傾狂不是針對他們,當下也就放下心來,魯漢的話讓他們紛紛小聲地議論起來,自從傾狂太子整頓京都防衛以來,便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血腥的場面,誰敢挑戰太子的權威,不要命了嗎?大概是和平的日子過得太美好了,纔會被這一幕給嚇得手腳夠嗆,現在這位白年少年竟敢當街把人打得半死,豈止是目無王法,簡直就是在挑戰太子權威嗎?雖然太子已經……但是他們絕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她的權威,就算是這位絕世公子也不行。
小小的討論聲漸漸地變成了討伐聲,剛剛還懦弱的民衆這下倒是不怕死地紛紛出聲,被壓趴在地上的四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莫羿軒看着這些誓死捍衛他表弟權威的無知百姓,真不知道該贊他們忠心呢,還是該狠惡他們愚蠢呢!
“哈哈,王法?告訴你,本公子我就是天,我就是王法,在這裡,由本公子說了算,別說打得你們吐血,就是將你們這幾個信口雌黃的傢伙給就地正法,誰又敢說得了什麼?”傾狂一陣霸氣十足的冷笑狂語,蓋過了所有的吵鬧聲,宛如天上之音,晴空劈下,一揮袖子,走上前兩步,不再收斂氣息,一身俊朗瀟灑,邪肆狂傲的氣息愈發懾人,宛如九幽羅剎,驟然降臨世間。
狂肆的話語令全場懾然,想聲討她,卻在她的氣勢下,心生頂禮膜拜,好似正如她所說,她就是天,就是法,而他們是她腳下的螻蟻小民,豈敢在她的面前說什麼呢!
凌傲塵站在她的身後,依舊揚着寵溺的笑容看着她,不管她是飄然如仙的神,還是狂肆邪然的修羅,他都會永遠守護在她的背後。
移開目光,傾狂勾起狂肆的笑容,移向顫抖個不停的二麻子:“是這四人教你們散播太子已死的假消息,損害皇上的名聲?”
二麻子早就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自然是傾狂問什麼便答什麼:“是,是他們給……給了我一萬兩,讓我到處散播……散播謠言,讓百姓相信,相信太子已經死了,然後再……再把太子的死……推,推到皇上……皇上身上,說,說是因爲他要妄奪天下而,而觸怒上天,才,纔會讓太子遭天遣,還,還怕我說的話沒人相信,就,就又找,找來了陳公子,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沒見過太子,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二麻子的話,周圍的百姓氣得痛罵出來,紛紛挽起袖子就要衝上來把二麻子他們給揍扁,竟敢欺騙他們,還詛咒太子,毀壞皇上的聲名聲,真該死。
“亂,亂說,我與你素不相識,幾時給過你銀子,讓你散播這些消息的。”魯漢男子粗喘了口氣,矢口否認。
只剩一口氣在的陳公子也矢口否認二麻子的話:“你,你我親,親眼所見,怎的說此胡話,是被嚇得胡說吧!”言下之意,是傾狂威逼二麻子說假話。
一個是隻做壞事,不做好事的流氓,一個是隻做好事,不做壞事的善人,百姓的心還是多偏向陳公子一點,漸漸地停止了漫罵,只是心中還是有懷疑。
‘啪啪……’幾聲鼓掌聲響起,傾狂噙着笑容,以摺扇拍着手掌,令人不寒而慄的目光射向陳公子:“好,好,好得很。”說着目光一動,不着痕跡地瞥向酒樓裡。
連聲好說得陳公子心裡發毛,但還是強硬地堅持自己沒說謊。
就在這鬧得不可開交時,一大隊精神抖撤的士兵突地遙遙而來,那批士兵個個紅光滿面,氣息內斂,手持精良的森寒兵器,一身精美鎧甲,但見那批士兵的護心甲背後白底黑字寫着兩個明亮亮的大字‘綠柳’。
“那是綠柳營士兵。”吵吵嚷嚷的百姓們紛紛叫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綠柳營裡的將士全是官宦貴族子弟,本是龍麟國之恥,百姓避之不及的瘟神,然而自元郡一役之後,他們便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自回國後,便受太子之命完全接掌京都防衛,隨敢鬧事者,一律嚴懲不殆,專門打壓京都中其他作威作福的公子哥,深受百姓的愛戴,現在他們來了,對百姓來說,自然是吃了顆定心丸,因爲他們代表的是太子。
“誰敢在這裡聚衆鬧事?”身着白色輕凱的青年男子腰跨佩刀,昂首闊步而來,正是杜倫,隨着怒喝了一聲,百姓紛紛帶着喜色主動讓開道。
二十名綠柳營士兵穿過百姓讓開的大道,走到酒樓前,一眼橫掃,頓時一雙雙眼睛頃刻定在了傾狂身上,身體明顯一顫,手中的兵器險些掉到地上,滿臉俱是不可置信之色,繼而涌起了龐大的喜悅!
還未等綠柳營士兵上前,魯漢子便叫了起來:“官,官爺,快把他們,他們捉起來,這個,這個穿白衣,白衣的小子,目無王法,無故將,將我們打,打成這樣不說,竟然還說,說自己是王法,是天,論,論罪當誅,官爺,一定要爲小民做主,做主啊!”
杜倫這才注意到被壓在地上的幾個人,聽聞此言,綠柳營一衆士兵兀自笑了起來,熾熱的目光投注在傾狂的身上,無知小民,我家太子本來就是天,就是王法,觸犯了太子天威被打那是活該,還有敢在這裡喊冤。
衆人被他們笑得丈二摸不着頭腦,不過百姓現在在意的可不是這幾個人冤不冤,而是想知道他們的太子是不是真的出事了,紛紛朝這些士兵開口詢問。
在百姓你一言我一語,還有魯漢和陳公子的喊聲中,杜倫等人的笑聲嗄然而止,面色漸漸地變得鐵黑,眨了眨眼,看向悠閒站在一旁的傾狂,險些暈倒。
“閉嘴,一派胡說,當着太子殿下的面說太子殿下死於強盜刀下,簡直就是荒謬絕倫。”杜倫怒瞪着陳公子,跨前一步,恨不得將他給吞了,涮地一聲抽出刀道:“你們造誰的謠言都行,就是不能造我家太子殿下的謠言,觸犯者,殺無赦。”
喝地一聲震天呼喝,綠柳兵卻作一致地抽刀,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兵器齊刷刷地鏗鏘出鞘,氣勢一壓下來,頓時有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
“我,我真的,真的沒有造謠,我真的是親……親眼所見,我……”陳公子傷重得有糊塗了,沒怎麼聽到杜倫的話,頂着壓力,依舊在那裡強調自已親眼見到太子被殺的事,被玄鷹玄雁按住的四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當下瞪大着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傾狂。
“還敢胡言。”杜倫大臂一揮,打斷他的話,領着綠柳兵恭恭敬敬來到傾狂面前,滿眼閃動着炙熱光芒,當場單膝跪下,拜倒道:“末將領衆兄弟,恭迎太子殿下歸來。”
身後的一衆綠柳兵也隨着‘砰’地一聲跪下,目露狂熱地齊聲大喊道:“恭迎太子殿下歸來。”響亮的聲音,震動了整條街道。
雷霆般的響聲過去,便是一片詭異的寂靜,所有百姓均目瞪口呆地看着傾狂久久不能回神,她她她她就是他們的太子殿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當今天下第一神人傾狂太子?那些人口中死在強盜刀下的太子殿下?
“啊!真的是太子殿下……”
“沒錯沒錯,一年前我曾在聽雪樓見過,她真的就是太子殿下……”
“我的天啊!我竟然見到太子殿子了……”
百姓中有人恍然驚醒過來,紛紛大呼道,接着便是一聲聲跪地的聲音:“參見太子殿子,恭迎太子殿下歸來,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素手一擡,傾狂一身王者霸氣在這一刻盡顯無疑。
“謝太子殿下。”叩頭謝恩,由綠柳兵帶頭,衆人紛紛站了起來,百姓們的臉上盡是又驚又喜,這麼一位傳說中的人物,就這樣站在他們的面前,近距離的接觸,真是太榮幸了。
陳公子和魯漢四人早就滿臉的死灰,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會是莫傾狂本尊,可是他們並沒有收到莫傾狂回國的消息啊!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呢?
莫羿軒嘿嘿一笑,上前就是對着那個陳公子一驚猛踢,出心中那口中惡氣:“嘿嘿,怎麼癟了,繼續說話,說我表弟死在強盜的刀下,說啊!”
一腳又一腳,本就已經身傷重傷的陳公子哪裡受得了啊!當場便去見了閻王了,看得一衆百姓叫好,一衆綠柳兵個個滴下兩滴冷汗,莫小王爺,您真是太強悍了。
“請示太子殿下,這幾個妖言惑衆的賊人該如何處置。”杜倫瞥了一眼另外四個魯漢和早已嚇暈的二麻子,極其恭敬地請示傾狂道。
“還須問嗎?散播太子死訊的假消息,造成民衆恐慌,假借鬼神之力,損害皇上名譽,妖言惑衆,亂我民心,勾結外敵,通亂叛國,還敢對本太子動手,就論國法而處吧。”傾狂不屑地瞥了那四人一眼,隨意地揮揮手,輕描淡寫地說道,然而那凌厲的眼神卻是射向愚昧無知的百姓。
感受到強大的迫力,衆百姓個個背脊發涼,均明白,如果不是太子及時回來,恐怕他們就要被騙了,然後真的相信皇上並非真命天子,而做出什麼無法彌補的事來。
“末將遵命。”精神一振,杜倫抱拳,轉過身,神色肅穆地對綠柳兵下令道:“太子有命,亂民惑民作亂,勾結外敵,對太子動手又出言不遜,按律處以碎屍萬段之刑,即刻執行。”
此令一出,綠柳士兵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動作劃一地抽出刀,衝上去,就對於那四個魯漢和二麻子一陣亂殺,連已死的陳公子都不放過,瞬間,六人便成了六攤肉醬。
強烈的視覺衝擊,令周圍百姓不由地紛紛大駭,臉色蒼白得像鬼一般,更甚之有不少人作嘔暈厥,均不敢看向那門攤肉醬,紛紛投目光投向傾狂,還是看太子殿下賞目一點,目光裡沒有絲毫恐懼,有的卻只是崇拜。
傾狂滿意地看着預期中的效果,勾起的嘴角宛如地獄惡魔,冷然地聲音讓所有的心頭一震:“戲還沒散場呢,何必跑得這麼快呢?”說着,身子一閃,便消失在衆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