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大獲全勝
大獲全勝
‘嘭、轟、隆、嘭……’一波接一波的爆炸聲連綿不絕,在天空,在山峰,在大地之上炸開了,空氣自動分開,如臣子擁護君王而行,天幕的黑暗似乎在轉息間被撕裂,發出滔天巨響,又似萬馬奔騰,宛若瀑布傾瀉,好似洪堤決壩,整座山峰就像被掀翻了一般,坍塌了大半。
下方衆人都自覺的閉上眼眸,免得強光刺瞎自己眼睛,只是耳畔充斥着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音,強勁的餘波帶着灼熱的波浪橫掃過來,雖然傾狂將‘戰場’帶得離雲玄天他們遠點,但是太強的氣浪還是橫蕩了整個迷峰峰頂,熾熱的沙礫劃傷了每個人的皮膚。
片刻之後,整座山峰又迴歸平靜,煙塵散去,唯有坍塌的碎石斷壁還在不停地往下滾落,好好的一座迷峰煞時變得殘破不堪,可見那威力都快追上原子彈了,然而現在,卻沒有人有那個心思去感嘆或嘆惜。
巡視整座山峰,在黎明破曉的光輝下,他們仰望着剛剛爆炸的高空,卻見不到那卓然如仙的身影,就這樣跟那九個噬心蠱人一同消失無蹤了。
“莫傾狂,你終於還是死在你的狂妄自大之下了,哈哈……”青衣老者徵愣地看着空蕩蕩的天空,被沙礫劃過的臉頰上滿面血痕,衣裳破爛,髮絲凌亂,顯得十分狼狽,,突而仰頭大笑,似是大大鬆了一口氣,他終於成功地殺了莫傾狂了,即使犧牲了那麼多個噬以蠱人,也值了。
“小狂兒,小狂兒,不……”呆呆地看着旭日初昇的天空,被青衣老者得意的笑聲驚醒,雲玄天喃喃地叫了幾聲,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一聲淒厲的悲痛聲響徹了雲宵。
不,不會的,小狂兒那麼厲害,她不會有事的,她怎麼能有事,怎麼能就這麼離開他,他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沒跟她說,還有好多好多的賬沒跟她算呢!她這麼能這麼無情就這樣丟下他?不,不,小狂兒,你不能這麼殘忍啊!
“不會的,不會的……”莫羿軒和蕭若夕強顏咧開笑容,不停地低聲自我摧眠,她那麼厲害,那麼強,不可能就這樣炸得粉身碎骨的,不可能的,絕對的不可能。
鳳舞萱和楊文鴻亦是臉色蒼白,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高空,盯着爆炸之後迴歸平靜的高空,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他們沒有這個心裡準備去接受她的離開,那樣的天之驕子,那樣的絕世天才怎麼可能就這樣在他們眼前被炸得粉身碎骨。
月鈞楓隱於衣袖下的手不停地顫抖,覺得呼吸都停止,低下頭,充滿殺意的目光射向青衣老者,這一刻,他真的很想殺人,殺了他,殺了他背後的人,殺了所有參與這場陰謀的人,包括他自己,雖然他只是知情而已,但是他推託不了責任,他恨,恨自己的出身,恨那些壓在自己身上的責任,恨自己無法控制的人生,恨自己沒用,眼睜睜看着她就這麼消失在他的前面而無能爲力。
青衣老者得意的狂笑聲,雲玄天悲痛欲絕的淒厲聲迴盪在迷峰上,形成鮮明的對比,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聲聲音響起,驚煞住了所有人,不管是狂笑聲,還是悲鳴聲,亦或是喃喃低語聲,全都極有默契地剎住。
“我靠,需不需要這麼恐怖啊?”一堆碎石之下,傾狂一身灰地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猶如經過炸彈轟炸過的山峰,嚥了嚥唾液,她自己也沒想到,匯合兩大真氣,合二爲一,竟有這麼大的威力,差點把自己也給炸飛了,害得她潔白的衣裙上滿是灰塵,還劃破了好幾個口子,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呢!真是的,毀了她的仙女的形象。
青衣老者的笑容還僵在臉上,如見鬼般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因太過不可置信而猛然坐了起來,邊捂着胸口咳嗽,邊顫抖着手,指着傾狂,聲音都顫抖得完全變音了:“你,你……你,不可能……”你了半天才大吼出聲,看着雖然狼狽卻完整無缺,神態自若地站着的莫傾狂,他只覺得受到了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重大打擊,直把他打擊得瞬間血液停止流動。
“對於我莫傾狂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老傢伙,你現在倒是說說,我有沒有這個狂妄的資格呢?”輕彈着衣裙上的灰塵,傾狂狂妄不可一世斜睨着青衣老者,勾脣邪然一笑,即使是一身灰塵,狼狽不已,絲毫不減從她身上流露出來的掌控蒼穹的王者氣勢,天下萬民只能臣服在她的腳下。
她,莫傾狂,不管是男裝是女裝,身處何時何地,都無法掩去那一身的王者霸氣,她是個天生讓人折服的霸者,這樣的絕世人物,誰敢說她沒有狂傲的資格。
“你,你,你別得意,縱然我殺不了你,還有‘天’來收你,人是鬥不過天的,你莫傾狂也不例外……噗……”好強的壓迫感,青衣老者只覺得在她的斜睨之下,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淡薄了起來,令人窒息,粗喘着氣,頂着壓迫,丟下幾句狠話後,便抑制不住胸口氣血翻涌,喉嚨一腥,一吐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一種頻臨死亡邊緣的恐懼涌了上來。
天?又是天,這些傢伙不愧是一丘之貉,死都臨頭了,都喜歡撂下這麼一句狠話!傾狂挑眉輕笑,一步一步地從碎石中走向青衣老者,高傲一笑:“天?呵呵,難道你沒聽說過人定勝天嗎?你就到地獄去好好等着你的‘天’來找你吧!”冷酷一笑,劍峰一劃,凌厲的劍氣破空而去。
“呃……”青衣老者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單音節,自天靈蓋處,一道血紅的劍痕蜿蜒胸口,雙眼一翻,靜俏俏地倒下,一絲風聲也沒有帶起。
好個妖孽!聖天大人,我們真不該小瞧了莫傾狂,只不過短短兩個月,她的武學修便上升到如此恐怖的境界,再過些時日,真的不敢想象了,有莫傾狂在的一天,少主的霸業便難以有成功的一天,我們都錯了,不該放任她成長,如今的她,怕是連少主也沒有把握能殺得了。
嚥氣之前,青衣老者睜着眼睛最後一眼看了東昇的旭日,絕望地想着。
青衣老者閉眼的同時,傾狂身子不可察覺地一晃,定了定神,收起軟劍至腰間,才轉身,笑意盈盈地走到均睜着彌滿水霧的雙眼,臉上掛着傻傻笑容的雲玄天等人身前,調侃一笑:“六位,回神了。”
“啊!小狂兒……”看着那一臉土灰,卻依然如此光彩奪目的傾狂,雲玄天的張大的嘴巴動了動,狠狠地嚥了咽,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驚喜地大喊了一聲,水波粼粼的桃花眼用力的眨了眨,才壓制住想要喜極而泣的衝動,這一聲‘小狂兒’充滿了失而復得的深情,如果不是中了該死的‘柳蠶毒’,他一定飛奔過去,抱着她轉上幾圈。
“狐狸啊!你別叫得那麼肉麻,雞皮疙瘩都掉滿地了。”傾狂搓了搓手臂,很是無語道,蹲下身子,在雲玄天無比熾熱的目光下,命令道:“張開嘴。”
雲玄天看着傾狂,笑嘻嘻張開嘴,下一秒,一顆藥丸便丟進他的咽喉裡,二話不說,立即吞下,然後迫不急待地要開口,卻被傾狂快一步堵住:“閒話少說,柳蠶毒太強了,雖然我有能解百毒的凝露丸,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盤腿運氣。”
嘴一撇,雲玄天委屈地看了傾狂一眼,乖乖地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能動了,趕緊聽話地盤腿運氣,時間確實不多了,離他們中毒已經快一天,好不容易等來了夢想成真,他可還不能死,他還有好多事要做,好多話要跟小狂兒說呢!對了,還有賬沒算了。
給雲玄天服下的解藥,傾狂轉向旁邊的月鈞楓,拿出藥丸喂他吃下,正想轉過身去,恢復行動能力的月鈞楓卻伸手拉住她,別有深意道:“傾狂太子,你不怕有一天會後悔嗎?”
深深望進他的溫潤的眼眸裡,傾狂揚辰一笑:“鈞楓哥哥,我莫傾狂的字典裡沒有後悔這兩個字。”說着,信任一笑,轉向鳳舞萱。
在轉身之際,耳力極好的她,清晰地聽到月鈞楓近乎腹語的聲音,黝黑的眼眸涌上了深深的笑意,她莫傾狂沒有看錯人。
躺在月鈞楓身邊的鳳舞萱在傾狂轉到她面前時已經笑着開口道:“禍害遺千年,我就知道你這個禍害是沒那麼容易死的。”說着不用傾狂開口,便自個張開嘴,嚥下藥丸,盤腿運氣之前,突而揚眸邪惡一笑:“莫姑娘,等我解了毒,咱們再來好好算算賬,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莫姑娘’三個字咬得特重,傾狂身子一抖,考慮着是不是真的要救她,不,是救他們,不然等他們解了毒,她不被拆了纔怪,他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還沒等想完,便被某人的水龍頭嚇得半死,轉過頭,不是吧!蕭大姐也會有梨花帶雨的時候?
“狂狂,你真的沒事?嗚嗚……你嚇死我了。”蕭若夕激動地真的喜極而泣,兩行清淚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流得歡,邊抽泣着邊哽咽道,如果不是不能動,她一定衝上去,撲到她身上,好好的哭一場,她的心臟都快被她給嚇得停止了。
“哇,男人婆你竟然會哭得這麼女人耶!太奇蹟了吧!”旁邊的莫羿軒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圓睜着眼看着蕭若夕,一臉的驚奇。
“敗家子,你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女人好不好?你……”莫羿軒的話十分有效,蕭若夕‘水龍頭’一關,揚着一張哭花的臉,瞪向他,惡狠狠道,真是與前一秒小聲抽咽的模樣判若兩人。
“停,都快毒發身亡了,虧得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打情罵俏的,趕緊給我吃下去。”很是頭疼地做了個停了手勢,兩顆藥丸順勢丟進他們因說話而張開的嘴。
見傾狂臉色不太好,莫羿軒和蕭若夕立即閉上嘴,一個盤腿運氣,一個也學着盤腿,卻只是閉目養神,誰叫她沒真氣呢。
“文鴻哥哥,剩下你了,快把藥丸吞下。”臉色有點蒼白的傾狂將藥丸遞到緊抿着嘴脣的楊文鴻的嘴邊,像哄小孩子一樣,笑着道,這麼多人中,她最不能瞭解的就是他的心思,但她知道,他是在怪她對他的隱瞞。
深深的看了傾狂一眼,楊文鴻如蒙上一層霧般的眼眸早已恢復平淡無波,緩緩地張開嘴,**那顆藥丸,卻沒有說什麼便閉上了眼睛。
看了楊文鴻一眼,傾狂輕咬了一下紅脣,也跟着盤腿,深吸了一口氣,雙掌運氣,分別凌空將真氣輸入蕭若夕和楊文鴻的體內。
凝露丸須得配上真氣,才能發揮作用,蕭若夕和楊文鴻並無半點真氣,唯有傾狂爲他們輸送真氣,才能真正地幫他們解毒。
本來輸送一點真氣,對於傾狂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毫無影響,但是此時,她卻是滿臉汗水,臉色蒼白如紙,紅脣緊咬,身體緊蹦,似是隻要一放鬆,便會倒下一般。
而事實也是如此,當她用真氣讓他們體內的凝露丸發揮作用,收功的時候,真氣消耗過度的她再也堅持不住在往後一倒。
其實她一直都只是爲了不讓他們擔心而在撐着而已,真氣消耗過大,再加上方纔被那連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超強威力的餘波所震到,從碎石廢墟中出來的她已經受了不小的內傷,現在還損耗僅餘不多的真氣輸給蕭若夕和楊文鴻,能堅持到此刻,已算是不易了。
靠,難道真的讓青衣老者得逞,橫死在這裡!虛弱的躺在地上的傾狂,感到體內僅餘的真氣正在慢慢地消散,五臟六腑撕裂般地痛,根本無法重新聚集真氣,再這樣下去,如果沒有人幫她調息,她就算不死,也會成爲廢人,然而云玄天他們服了凝露丸,至少得兩個時辰後才能完全解毒,整個迷峰,又沒有其它人,也就是說,她莫傾狂,很有可能就廢在這裡了。
眼皮越來越重,在意識漸失,迷迷糊糊之際,一聲清幽的聲音傳入耳裡:“原來竟是你,真是天意,也罷,你終是屬於紅塵。”
什麼鬼東西!被清幽的聲音拉回了點理智的傾狂在心裡直翻白眼,下一刻,清泠悅耳的琴音便傳來,令人心平氣和,卻並無半點感情,但是奇異的,隨着琴音,她體內的真氣漸漸地聚集起來,順着經脈緩緩運行,修復受傷的心脈和五臟六腑。
神志已經回攏了一大半,傾狂也不去想是誰救了她,立即翻身坐了起來,盤膝而坐,以意念控制體內真氣的運行,完全進入了療傷狀態。
本來真氣就醇厚的她,再加上奇特琴音的輔助,很快便已恢復了七七八八,這點倒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當日上高空之時,傾狂才輕吐了口濁氣,雙手在身前揮了個半圓,收氣,睜開黑幽深邃的雙眸,琉璃般的華光閃過,嘴角一揚,只覺得精神大好,全身充滿了使不完了力氣,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仗。
霍然站起身,瞭望着茫茫的天際,心念一掃,卻並沒有發現有其它氣息的存在,她可不認爲那個人已經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的武學修爲已經高到,連她也無法察覺得到,黑眸一轉,她已大概猜得到是誰了。
揚高聲音,對着茫茫天際,戲謔地開口道:“多謝閣下讓我繼續留在這紅塵之中,沒有把我帶上極樂世界。”雖像是玩笑話,但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在真誠地在感謝對方。
戲謔的聲音迴盪在迷峰四周,卻並沒有得到迴音,傾狂會心一笑,這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伸了下懶腰,轉回身,掃過就快要完全解毒的六人,放心一笑,回頭,雙手負後,眺望着極遠的天際,青絲飛揚,衣袂翻飛,凝眉淺笑間毫不掩飾的狂妄傲然之氣。
她是脫塵出俗,靈氣俏麗的仙女,亦是站在世界的巔峰,俯瞰大好山河,指點江山的王者。
高空上的陽光再猛烈,也得在她的風采下黯然失色,她的光芒,勝過洪宇內的所有星辰。
時值中午,已經看不出本來面貌的迷峰上,一前一後兩個身影急衝衝地趕到,卻還是來不及了,入眼所及,整座迷峰坍塌大半,千溝萬壑,一個個明顯被超強威力所炸出深坑,掌印,劍痕縱錯交橫,觸目驚心。
“我的天啊!不至於恐怖成這樣吧!”臉帶白色木製面具的右使者張大着嘴,久久纔回過神來,咂巴着嘴,十分錯愕道,這得多強的功力才能把一座好好的山峰給搞成這樣啊!
“青堂主還有噬心蠱人絕沒有這麼強的威力。”同樣帶着黑色木製面具的左使者眼眸一掃,隱於面具下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形。
“你是說……”右使者也緊皺着眉頭,看着眼前恐怖的景象,難以接受地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不相信會是莫傾狂,青爺爺說過,在武雲山時,她纔剛突破十階巔峰,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本事,轟了整座迷峰。”無論如何,他真的難以接受,一個未及弱冠的十階巔峰高手已經是恐怖到駭人聽聞了,能弄出眼前此等傑作,天階以下的高手是不可能做到,就算是天階也不至於這麼恐怖吧!
左使者剛想說話,突然眼角瞥到遠處地上似是躺着一個人,心下一驚,急忙飛身過去,右使者這時也發現了,立即施展輕功,飛身而去。
“青爺爺……”看到地上躺着的青衣老者,右使者趕緊蹲下,悲傷地喊到,雖然心裡早有準備,然而真的看到躺着的人是青衣老者,他們還是難以接受。
“看來,所有噬心蠱人全部被毀了,我們又輸給了莫傾狂。”左使者定定地看着青衣老者臉上的那條觸目驚心的血痕,悠悠地開口道,難以聽出他話中的情緒。
“莫傾狂……”聽到左使者悠悠的話,右使者伸手抹上了青衣老者的眼睛,讓他死不瞑目的眼睛閉上,霍然站了起來,不知是因爲發怒還得怎麼啦,渾身一顫,似是自語般道:“莫傾狂,她到底是不是人來着,青爺爺親自出馬,設下了這個引君入甕之計,費盡心思,還動用了整個青堂的噬心蠱人,如此強的陣勢,對付一個莫傾狂,根本就是勝卷在握的事,最終,卻還是讓她救走人不說,連整個青堂都賠了進去,她,她到底是做到的?她到底有多強的本事?”很顯然,右使者快要崩潰了。
“她一個計謀,便毀了青堂花了幾十年建立的勢力,三大世家消亡,南渭城城主連帶精銳衛兵被滅,如今連青堂主和噬心蠱人都死在她的手中,青堂算是滅了,這場較量,一敗塗地的是我們,大獲全勝的是莫傾狂。”左使者搖了搖頭,十分自嘲道:“是我們太過輕敵了?還是莫傾狂根本就是個恐怖的妖孽?”
“輕敵?呵,青堂主一個十一階高手,再加幾十個同樣是十階以上的噬心蠱人,這樣的陣勢,就只是對付一個莫傾狂,能叫輕敵嗎?”言下之意,就是她根本就是個恐怖到駭人聽聞的妖孽,不管他們做再多的準備,總是殺不了她。
輕嘆了口氣,右使者接下去自嘲道:“或許我們真的是太小看莫傾狂這個妖孽了,如果少主不是太過放心,沒有前來相助青爺爺的話,莫傾狂再妖孽也一定逃不了。”說着,便彎身背起青衣老者,道:“我們先回去向少主稟報吧!”
少主!少主真的是因爲太過放心青堂的能力,還是……他是故意選擇袖手旁觀,左使者隱於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個複雜而嘲諷的笑容,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只有一種直覺。
微不可覺地輕嘆了一聲,便與右使者一同朝山峰下掠去,或許等見到了少主,他就知道他這個直覺準不準了,希望只是他多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