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強和絕美女忍者於文姿,躲在房間裡低吟淺唱的同時,忍者國度的忍者保安廳總部,高層的會議室內,傳說中的忍界特等搜查官,一青琥太郎,正穩穩地站在會議室的小講臺上,道。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爲華夏的龍組是在敷衍我們,畢竟那個沈強看起來實在太過年輕,但是,自從在機場,見到了沈強的個人能力後,我就很確定,這位龍組的安全顧問很不簡單。”
“他擁有着強大的神秘力量,這一點不用我說,神域酒會的情況,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沈強的醫術和他的藥劑,都是我們的之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也正是因此,我可以確定,只要有沈強在,我們的戰力不會受到嚴重的打擊,因爲沈強擁有可以令我們的強者,在重傷的情況下,在十幾秒內就恢復戰鬥力,而君山獄顯然做不到。”
說着,屏幕上畫面一變,嬌美於文姿微笑的照片出現在了屏幕上。
“於文姿,女,二十三歲,宇文家的天才忍者,隸屬於君山獄,是傳說中,君山獄的最強暗殺者,在忍界被稱爲磁遁.風暴雷音。是最近十年來,風頭最勁的三大暗殺者之一。”
“她在酒會之中,兩次出手,第一次,是逼退了吉武駿介,而第二次,則是一擊斃命,從行爲上的分析來看,我們有理由相信,第一次動手,她只是試圖阻止吉武駿介與沈強動手,而第二次,當吉武駿介發起決鬥,於文姿毫不遲疑的選擇殺掉了他。”
“這意味着,在她的心中,沈強遠比同屬君山獄的吉武駿介重要,根據心理專家的判斷,在她的心中,沈強甚至要凌駕於君山獄之上,這意味着,沈強沈顧問帶着於文姿,並不會對行動,產生問題。”
“但她是個風險。”坐在下面的一人說道:“君山獄控制手下人的手段很傳統,那就是控制成員的家屬,若成員背叛,那家屬必定遭受極刑,但宇文家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出事,這意味着,你的判斷不成立,於文姿還是君山獄的人。”
“或許是這樣的,但並不重要,重要的有沈強在,在加上保安廳的十大戰力,以及那些精銳人手,我們已經有能力對君山獄總部發起致命的打擊。”
聽到一青琥太郎的這些話,其中一人道:“風險太大,因爲我們不知道,那個於文姿什麼時候倒戈,如果她突然反叛,情況就會令我們十分的不利,所以這件事情應該的仔細的考慮,現在的時機或許還不成熟。”
一青琥太郎聞言,眼神森寒,道:“不,時機已經成熟,計劃的很周詳,沈強再加上他身邊的小隊,已經足以堪比一個十大戰力,不,甚至比十大戰力更有價值,而那個於文姿,本身就是不輸給十大戰力的人,有他們在,我們已經勝券在握。”
“計劃內容呢?我們大家想了解一下,評估一下風險。”一名忍者保安廳高層道。
一青琥太郎聞言笑了,道:“無意冒犯您,君山獄是三大忍者集團之一,他們的觸角遍佈忍者國度,詳細計劃內容,已經封存,在剿滅他們之後,纔會給各位參閱,在行動之前,整個計劃內容,只有我和沈強知道。”
聽到這話,一人有些憤怒地說道:“一青特等,你覺得我們不值得信任?還不如那個沈強?”
一青琥太郎笑了笑,道:“無意冒犯,但的確是的,首先,沈強是華夏龍組的人,他根本不瞭解三大忍者集團之間的恩恩怨怨,也不清楚君山獄做了多少惡、”
“而從他的行事風格來看,滅不滅君山獄,他其實根本不在乎,因爲君山獄是我們的麻煩,不是龍組的,這裡是忍者國度,不是華夏,他或許會爲了錢或者是利益,同任何忍者集團達成協議,但他註定不會長久的留在這裡,所以他做起事情來可能更肆無忌憚,也就是說,他可能表現得會比在華夏的時候,更可怕、”
“一青特等,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那人不高興。
一青琥太郎笑了笑,道:“我的回答已經很明確,那就是之所以不瞞着沈強,是因爲他到這裡來的目地,就是協助我們剿滅君山獄,所以,無論他同誰達成怎樣的利益關係,在這件事情上都沒有迴旋的餘地,因爲做不到的話,他也會很丟人,回去的話,也會羞於啓齒,難以交代。”
“於是,你就把內容都告訴他了,而在提防我們?”那人越來越不高興,道:“你不覺得,這樣做很過分嗎?”
一青琥太郎笑了笑道:“是有一點過分,這可能會給沈顧問帶來麻煩,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因爲我清楚,如果任務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那麼我應該很快就會遭到暗殺,但還有其他人知道就不一樣了,因爲那樣,即便殺掉我,也無法阻止君山獄的毀滅,所以……”
拔高了聲音的一青琥太郎說道:“我要說的,都已經講完了,請各位靜候佳音,告辭。”
鞠躬行禮之後,一青琥太郎離開。
‘
其他衆人,隨即也紛紛離開,之前表現得非常憤怒的那名高層,腳步匆匆地進了衛生間,撥打電話。
“會議的過程您全看到了,請放過我的家人!”
“會的,你安心吧。”
掛斷電話,君山獄總部的會議室裡,爲首的短髮花白老者,眼神很冷地說道。
“一青琥太郎是我們的死敵,是忍者保安廳裡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存在,他很聰明,把行動的細節和安排告訴了沈強,這樣的話,因爲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行動時間又比較緊迫,所以現在就算殺了一青琥太郎,也阻止不了他的計劃。”
“但是,他顯然低估了我們,因爲吉武駿介的死,已經讓我們成功的在沈強的身邊埋下了一顆棋子,出發吧,是時候去見見她了,我相信,憑藉昨晚的表現,沈強現在一定對她言聽計從,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