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新天神
諸星域之中,強者紛紛趕來。
而中域之中,消息也早就傳了出來。
新天神秦夜,念其曾幾何時,並未對舊天神舊人,有太多殺戮之事,赦洛無雙不敬之罪,驅其入太昌星路鎮守,以作流放之意,與太昌互相監督。
不二宮流劍仙,天神爲其傳承,自此封號不二劍仙,永鎮南星域,由遊劍仙輔佐。
南星域,曾經五強者舊事,當是誤會,將南星域混沌、煉器之力封禁解除,與諸域一樣。
海星雖滅,但海星諸族並無錯誤,除了追回海神之名外,若海星之族願意在舊域鑄星,則隨其鑄星,若其不願鑄星,那隨其遷移,諸族不得爲難。
但每一星之上,海星諸族人,最多隻能十萬之數。
風雲寺妖僧衆多,解散其域,而諸妖僧各施罰懲。
另外諸多事務種種,一時不可贅述,也不用說。
恆河天之鉅變,短時間內,不可結束。
而讓萬千修行者,最議論紛紛之事情在於。
新天神,從邊域無上天,帶來百億妖修。
依新天神的說法,是要把它們安排在南星域,歸墟或者大荒之地中。
那些地方雖然極其荒僻,沒有什麼資源,但畢竟也是南星域之族停留,這樣做其實可能會打破平衡。
當下南星域五族,未必可以答應。
不過,也還好,那百億生靈本身也並非被強留其地,它們似乎對南星域,也不甚滿意,暫時仍在恆河天中域之中。
“新天神,實在是萬年不見的神祗。”
“確實如此,不壞之境,傳說之境,元古之時,或許有強者可以突破,卻也只是傳說而已。”
“可惜的是,新天神居然已經有了妻室,如果沒有的話,倒可以將我女兒許配給她。”
“這這這,這做的什麼美夢……”
諸星諸域之中,當下最大的新聞,似乎還是關於秦夜私事諸種,沒有其它可能。
統馭一天,要麼就公然表達,沒有婚娶之事,要麼就是婚娶之事,必須提上日程。
這似乎已經傳說慣例,也是身爲人主,理所當然應該之事。
曾幾何時,恆河之天,就是位域之極,當下秦夜開明,讓諸強者知道,域外還有域。
縱然如此,那些曾經的傳統規矩認知,一時之間,卻也不會改變,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天神之殿,當下正在飲宴之中。
此時此刻,似乎也應該是悠閒之時。
突然之間,諸殿之外,似乎有着相當驚人的喧譁。
秦夜看向左近,柳生早就靠了過來。
“幫我去看看,是不是江霜過來了?”秦夜開口發聲。
當下他已轄制恆河天,自然要把曾經解決的首尾,全部解決。
除了從萬古戰場中,將程瑤和風少蘭接過來之外,另外一事,還是要把江玉的事情解決。
江玉,可以與跟今天的秦夜,達到今日境界,關係極其重大。
正如太昌一般,雖說太昌曾經置秦夜於死地。
但若是沒有太昌,今日之秦夜,也沒有機會坐在這裡,一切事務不在其位,不能明瞭。
而他坐上這個位置,想着要幫江玉兄妹重逢,另外也會饒恕太昌,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道理。
那邊,柳生迅速離開了秦夜身邊,不到片刻,已回來,臉上通紅。
“是無謂之修行者。”柳生解釋道。
“聲勢驚人,恐怕不是什麼無謂,有話直說。”秦夜皺起了眉頭。
柳生這邊再不敢隱瞞,“外面來了一對男女,加上一個女修,吵吵鬧鬧,言談之間透露……”
說到這裡柳生已經壓抑情緒,到了秦夜旁邊,“說是你父母,跟媳婦兒。”
“怎麼可能?”秦夜有點無語。
“怎麼就不可能?本座姓秦名雄,正是秦夜他爺,你們的太上皇……”
剎那之間,東星域執掌臉上露出詫異,“好強大的戰力!”
原因簡單,這樣的聲音可以傳出殿內,無非說明外來的強者,已經衝破了層層禁制,其人用一強大形容沒有問題。
而這邊的秦夜,也趕緊站了起來,臉上全是豬肝色,“趕緊叫他們進來。”
他已發聲,下面誰敢怠慢,趕緊讓路。
極速之下,果然有三個修行者,闖入殿中,看明白過來,秦夜那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詫異。
來了的兩人,正是秦雄與許麗華,另外一個女修,不是別人,居然是仙界之中魔族昊天魔王之女,魔族公主洛芸。
他再不能在其位端坐,趕緊走下。
秦雄夫妻自然不羈,招呼不止,而洛芸眼中閃爍,退到一邊,情緒激動是難免的。
……
這邊,諸強者招呼秦雄夫妻外,那邊的洛芸也已經大概交待清楚。
秦雄夫妻離開星河鉅艦之後,只爲修行。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反推也是一樣。
秦雄夫妻修行資質,縱然不如秦夜,但也絕對不弱,夫妻兩人,打打鬧鬧最終進入到,恆河天至上位面之中。
修行時間太久之後,兩人又想看看秦夜。
結果秦夜沒有看到,找到了洛芸,原則上來講,這不是找到,只是因爲想看秦夜,卻發現萬古戰場中,秦夜宮殿左近,始終有神秘人活動。
當然那人就是洛芸,依洛芸的戰力,自然沒有可能抵擋兩人,輕易就被抓住。
最後審問之下,確定洛芸是秦夜的紅顏知己之一。
秦雄夫妻,分歧極多,主要原因在於,秦雄認爲,至強者多幾個女人小事而已,但洛芸最討厭這個,自然也就最討厭洛芸。
其時其地,一個要保,一個要殺,糾纏不休,結果再等時間,仍然來到恆河天中找尋秦夜。
人還沒有找到,這就成了新天神了,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程、風兩女甚是不錯,但洛芸最應難其名份,如今你已是至尊,我建議你與她可以,立即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算是與即位之典禮同時進行。”說到這裡,秦雄相當興奮,直接開口詢問。
“絕對不可,當下的年代,未必就是父母之命,我兒如此之強,何必如此傳統?”
(本章完)